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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8以渡氣為名,行調戲之實 文 / 曼妖

    此次的選妃,明面上是選妃,可是卻也是在挑選一個有力的結盟之人,這些想必幾個皇子都心知肚明。

    不過對於柳慕言,她倒是有些意外,她離開這一年,這最近幾個月關於慕言的事情,也都清楚的很,

    對於這個柳慕言,過去她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

    對於傳說中的柳慕言,她實在是也沒有多少印象,當時聽了三皇子休側妃的傳聞,腦子裡對於那個所謂的草包女子,她卻是連長什麼樣子都記不清。

    而這次回來,她也是想要好好看看這個傳言中的花癡草包女,為何惹得眾人態度不明。

    上書房,此刻依舊在燈火通明,守門的侍衛都不敢有任何的閃失,今日皇上龍顏震怒,一旦出什麼錯,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們的腦袋「

    「皇上,天色已經晚了,您還是早點休息-「身子要緊,太醫囑咐您要多休息「」全公公望著皺眉批閱奏章的皇上,小心翼翼的上前說道。vewr。

    「人還沒有消息麼?咳咳——「」

    炎帝將手上的奏章丟下,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感情,神色卻是有些疲憊,說到最後更是止不住咳了幾聲,身型相比幾個月之前,卻是憔悴瘦弱了些。

    全公公跟在炎帝身邊多年,從炎帝還是太子的時候就伺候在身邊,也是皇上身邊幾個信任人之一,自然也是關心炎帝身體,

    看著皇上他這一段時間身體一直不太好,不禁也有些擔憂起來,皇上身體欠佳,而幾個皇子之間的爭奪勢力也已經越發成熟,怕是不久之後,這天宇京都就要有一番腥風血雨。

    「皇上,還沒有任何消息,三皇子和四皇子依舊沒有行蹤,其他兩位姑娘也沒個信息「」

    全公公看著炎帝咳嗽,趕忙上前遞上一杯茶水,同時恭敬的開口稟報。

    「恩「」

    炎帝略顯疲憊的閉上雙眼,坐在龍椅之上暗自沉思,旁人根本就不能猜透他所思所想。

    全公公注意到外面有人,隨即偷眼看了下閉眼休憩的皇上,暗自悄聲走了出去,

    望著被侍衛擋在殿外的小太監,並不敢太大聲,只是小聲質問道:「怎麼回事?這什麼時辰了還在這裡,就不怕驚擾了皇上「「」

    「全公公,小的也是有事稟報才斗膽來此驚擾聖駕「」小太監認出全公公,趕忙低頭恭敬的說道。

    「什麼事?」

    「稟公公,長公主殿下回宮了,此刻正往此處趕來「」小太監忙不迭的將方纔知曉的說了出來。

    長公主殿下回宮了「

    全公公聽聞,臉上都止不住露出笑臉來,回了殿裡,臉上滿是笑容的對著上位炎帝道:「皇上,長公主殿下回宮了「」

    「皇兄你為何將選妃事宜安排在觀星台?那裡不是從先祖開始,就一直被列入禁地,即便是這麼多年過去,進入觀星台的人也屈指可數,皇兄你為何?」

    昭華公主坐著,即便是面對自己的親兄長,也並沒有褪去一身的冷然,

    只是望著炎帝時候,眼底卻是比平時多了一份溫情,不復過去那般的冰冷刺骨,而她膽敢如此質問皇上,也是因為本身兩人之間有著足夠的信任。

    「靜雨,你回來的也正是時候,你應該明白此時為幾個皇兒選妃朕寓意為何,朕的身體最近幾個月來,一日不如一日了,而幾位皇子他們怕是也都察覺到了「宮裡他們的人可不少啊「」

    炎帝望著自己的胞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卻也透著頗為無奈的神情,幾個孩子爭奪皇位,這個位置傳給誰,似乎都會引起一個大的騷動,

    這皇宮之中本就無情,他最怕的就是這權勢爭奪下的流血,當年的事情似乎依舊在眼前晃過,讓他頗為無奈和淒涼。

    「皇兄,你的身體「」

    昭華公主名喚宗政靜雨,並不知道自己皇兄近期的情況,此刻突然聽到自己的兄長身體不佳,臉上止不住露出一陣的驚訝,

    她還以為只是因為近期的事情,皇兄人較為疲倦而已,莫非真的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

    宗政靜雨還想要繼續說點什麼,不過炎帝伸手揮了揮,到了最嘴角邊的話就又收了回去。

    「靜雨,你才回來,先回宮休息-,朕也累了,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

    翌日清晨,長公主居住的昭華殿裡。

    夏蓮站立在宗政靜雨的身後,正為她梳理頭髮,夏蓮一直都是四個侍女之中,手腳最為輕巧精細的,而公主的起居穿著頭髮,全都是由她一人打理,

    此刻夏蓮給公主將頭髮束起,梳起髮髻,帶上金步搖,動作自然而又輕巧,這麼多年來,也互相之間都早已經習慣了彼此。

    秋心從外間掀簾子走了進來,將新取來的衣服放好,隨即恭敬的站到邊上,靜靜看著夏蓮給公主梳理頭髮,上妝。

    「秋心,有沒有消息?」

    良久之後,宗政靜雨滿意望著鏡子裡的佳人,微微轉著頭打量著,緩緩的開口問道。

    「公主,現在四殿下並沒有消息,據說他是隨同柳家的柳慕言一起不見的,而京都之中,還有傳言,柳三小姐和四殿下兩人關係親密「」

    秋心站在宗政靜雨的邊上,恭敬的稟報,從進宮之後,她就依舊讓人去查探事情的經過和消息了,四殿下的事情,她知道公主必定是想要第一個知道的。

    「老四還沒有任何消息麼,不過以他的能力,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宗政靜雨緩緩的開口,聲音依舊冷然,卻也多了一份的關懷,幾個侄子之中,唯一能夠讓她如此對待的,也就四皇子宗政旭了,

    別人或許只當老四隻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皇子,但是她知曉他的能耐不僅僅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這樣

    站起身,邊上的夏蓮和秋心立刻拿了衣裙來替她更衣,「秋心,讓人多注意了,有任何消息立刻來通知本宮「」

    「是,公主「」

    ……

    山林之間,距離觀星台有一段遠距離的湖水之中,這裡的水質很清澈,綠水波瀾,附近的人都稱這湖水是明湖,清晰的明湖之畔,周圍綠樹成蔭,綠柳飛絮風飄揚,帶著一片清風涼意,讓人看著心情頗為舒暢。

    湖畔的綠柳之下,一個白衣男子手拿折扇輕搖,如果近些看清楚了,就會發現,此人長得很是英氣,劍眉星目,鼻樑很高,臉龐仿若刀劍雕刻一般,稜角分明,微微抿著的唇瓣,仿若櫻花般奪目光彩,卻帶著薄情一般的淡薄。

    「那個前趙國的小公主,你真的查清楚了是在天宇京都裡?」

    白衣男子緩緩的開口,磁姓英氣的聲音,很有男人味道,而週身的尊貴之氣,也讓人止不住地下對上他的目光。

    「公子,消息傳來,趙國的小公主納蘭鈴,本淪落風塵在天宇的醉香樓裡成為花魁,而幾個月之前,被柳家三小姐贖身,現在跟在柳三小姐的身邊做婢女「」

    邊上人不敢和他的目光對上,低頭恭敬的回復道。

    此次公子帶著他們特地冒險來天宇,為的不就是那個前趙國的小公主納蘭鈴,她身上據說有著四玉石中其中一塊的線索,

    朱雀之石在消息之中,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前趙國,而同時也是出現在皇家身上,當初趙國的人全都已經死去,唯一存活下來的就只有這個前趙國的小公主了,而公子也正是打算從她的身上套問出朱雀之石的下落。

    「柳家三小姐,她是什麼人?」

    白衣男子手上折扇唰的一聲收起,眼底光芒兀自流轉,沉聲問道,他方才趕到這天宇之地,對於天宇的八卦自然還不知曉。

    「柳慕言,柳家三小姐,是柳家四夫人謝婉柔之女,自幼和天宇三皇子宗政冥被皇上賜婚,定下婚約,幾個月之前,兩人完婚,只是完婚之日柳慕言入醉香樓與當時在醉香樓的納蘭鈴玩樂,被宗政冥撞破,當場被休。京都裡傳聞,這柳家三小姐自幼刁蠻任姓,而又不學無術,有草包花癡之名……」

    早就知道公子肯定會問,他們早就已經做出了詳細的調查,只是面對這樣的調查結果,此刻面對公子的問話,他卻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緩緩的將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只是越說心底對於這個柳慕言,越發的有些鄙視,如此女子,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真不知道這天宇怎會縱容如此女子的存在,居然還花癡到追到了青樓裡,真是曠古奇談啊「

    「有意思「有意思「這個柳慕言還和那四皇子有關係「真是有意思「」

    嘴角邊的唇瓣緩緩的裂開一抹笑意,眼眸之中帶著興趣盎然的光芒,灼灼的望著明湖之上的風景,煞是愜意的背靠上邊上的柳樹。

    明湖之水,湖畔的邊上有一些巨石散落,頗有一種風情的感覺。

    而此刻,巨石邊上的水卻開始冒出水泡……

    「嘩啦……「」

    水裡兩個人從裡面冒了出來,女子皺著一張小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一男一女兩人從水裡冒出,也整個人變得濕漉漉的,看著頗為狼狽「

    不過看那男子的神情,確實頗為愉悅,和邊上絕世女子的神態還真是完全不同,似乎在他看來感覺心情挺好的。

    而兩人正是方才從皇陵之中出來的慕言和宗政旭,這最後出來的道路,沒想到居然還是水路,

    這讓柳慕言心底感覺很是不爽快了一段時間,畢竟這水路一長,她無法水下呼吸,最後又需要依賴宗政旭了,某人直接以渡氣為名,行調戲之實……至少在慕言的心底是這麼想的。

    「呼,終於出來了「」

    再不出來,她都快要沒力氣了,尤其此刻背部被毒針扎中的部位,一片的血漬在進入水中之後,全都浸透了出來,將本來就濕透的衣服,染紅了一片,

    看著頗為驚心動魄,本來其實是沒多少嚴重的傷口,大多都是皮外傷,只是現在因為入水讓傷口本來流露出的血漬都暈染開來,看著一片鮮紅,倒是有些重傷的樣子。

    和情慕息。「什麼人?」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被白衣男子一方的人發現,當即幾個兩個侍從躍入水中,直接將利劍對準柳慕言與宗政旭兩人的正面。

    「那啥……我們沒有惡意,兩位不用拿劍指著我,你看我這一身的傷,也知道我不是故意打攪你們的「」

    腳有些發軟的柳慕言,靠在宗政旭的身上方才能夠走動,此刻看面前兩個冷酷拿劍指著他們的人,慕言更是乾脆直接將全身的重量放到宗政旭的身上,

    加上她身上的血漬,還有因為在冰冷的水下待太久,她身上寒冰蠱有些被促發了,臉色一片蒼白,本來紅潤的唇瓣此刻更是一片的青紫,看起來頗有中毒又深受重傷的樣子。

    宗政旭扶著慕言離開湖水,而從頭到尾白衣男子的侍從都一直劍鋒對著他們,沒有絲毫的懈怠,似乎生怕他們是居心不軌,意圖刺殺他們公子的人。

    而宗政旭面對那些指著他們的利劍,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態度,那就是無視,完全不在乎的無視「「

    「放下劍,兩位沒事-「看這位姑娘,似乎身上的傷不清「」

    白衣男子緩緩走了過來,看著膩在男子身上的柳慕言,而帶著幾分笑意的目光又在宗政旭身上停留了好久,眼底暗光流轉,深沉了幾分,只是臉上卻依舊帶著溫和友好的笑意,似乎對於兩人的身份完全不知曉,友好的說道。

    宗政旭柔柔輕笑了下,目光對上白衣男子,完全已經收斂起了自己本姓,溫和而同樣有利的說道:「有勞了,我能夠照顧好她,打攪了公子遊湖,真是抱歉「」

    說罷,直接攔腰抱起慕言,轉身離開,而背對著白衣男子的眼眸,卻瞬間一片清冷和邪魅,嘴角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很是魅惑卻又神秘。

    沒想到烈羽國的太子都來了,看來這天宇的天要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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