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章 神使 文 / 攀峰
更新時間:2009-12-10
唐恩聞言不由的苦笑起來,這第一條還罷了,但是這最後一條,這也太離譜了,蘇小已忽然咯咯笑道:「開玩笑了,我告訴你,你剛才說的哪句話出自我們那個世界一個偉大的哲學家理論家,某人的道德經,道德經的開篇第一章便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唐恩聽著蘇小已念過這些話,不由的沉思起來,片刻之後茫然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蘇小已把這些意思給唐恩簡單解釋一遍,唐恩聞言之後,不由的開始陷入沉思之中,不多久,再一次讓蘇小已給自己念下一句,一直用了數天時間,唐恩終於把整篇道德經聽完,其中大致的意思也已經明白,裡面說的無非是一些以和為貴這些意思,蘇小已又給唐恩講解了自己那個社會由道德經而延伸出來的道教。
唐恩這些天每天冥想著蘇小已給自己所說的東西,這些道理實在是太過於深奧,而有特別的膚淺,說的每一個道理都是天底下誰都東的,但是經過道德經一番詮釋之後,似乎又變得十分的深奧晦澀,多出了許多不同的含義,唐恩在其中似乎可以摸索到一些東西,但是卻又夾雜不清,茫然若失。
用蘇小已的話來形容唐恩這兩天的表現,那就是神不守舍,神魂顛倒,根本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在思考嗎?有他這麼思考的嗎?一會跳進山下的大河裡面,一會又跑到山頂對這山崖狂呼亂叫,一會又學猴子,串到樹枝上,蕩鞦韆一樣擺動,經常搞得他們神經兮兮的,害怕唐恩一個想不開,跳崖自盡了,或者不小心摔倒水裡面溺死了,搞得蘇小已苦悶的說道:「早知道不告訴他了,弄的我們身心疲憊的。」
吉爾蒂勸解道:「你看唐恩他的神情,似乎是從裡面領悟到一些什麼,他那樣做只不過是在驗證自己的理論而已。」
蘇小已懷疑的說道:「是嗎?我怎麼看都像一個正常的精神病人啊,哈哈。」
看著洞外,唐恩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了,兩女頹然歎了口氣,心道:「又來了。」急忙出洞去尋找。
唐恩真的領悟到什麼了嗎?笑話,他現在腦袋之中一片混亂,能領悟到什麼,腦中徹底成為一片混沌了,在他腦中,天地都以經融合到了一起,腦袋已經變成一團漿糊了,學小燕子說的,化力氣為漿糊了。
如此過了數日,唐恩因為不小心磕中腦袋,總算清醒過來,搞得兩人神經兮兮的說道:「早知道我早拿磚頭砸他腦袋了。」蘇小已在一邊歎氣說道。
吉爾蒂也是一臉的無奈,看著唐恩,唐恩聽說自己這些天的表現之後,不由的大感不好意思,再看自己,幾乎快沒有了人樣,週身亂糟糟的,頭髮都已經翹起來了,衣服跟一個乞丐差不了多少,急忙跑到山下的溪水邊上清晰一番,這才算是恢復一點模樣。
回到山東,經過這些天,吉爾蒂和蘇小已也都已經恢復差不多了,唐恩也恢復了平日的六七成,一般的情況三人都已經能夠應付,唯一的一個缺憾便是躺在聖盃當中的拉威爾竟然還是那個樣子,聖盃不知道在搞什麼東東,明明已經把拉威爾的靈魂醫療的差不多了,卻始終不見拉威爾甦醒過來,唐恩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只好給吉爾蒂解釋說道:「拉威爾還在恢復之中,還沒有舒醒。」
自己卻通過聖盃去探查拉威爾身體內的情況,發覺拉威爾雖然身體方面都已經恢復正常,但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圍繞著拉威爾,仔細去感受拉威爾的現狀,竟然發覺拉威爾自己能夠擦覺一絲拉威爾的思想,而這股思想竟然是死亡!?
「死亡!?」唐恩有些茫然,拉威爾竟然一直都以為自己死亡了,所以才一直沒有甦醒過來,在這種死亡的思想之下,拉威爾等於是一個植物人,雖然身體機能都已經恢復正常,但是神經在死亡的命令之下強行中斷了傳輸功能,也就是說拉威爾是在一股必死的意志之下死去的,在死去之後,這股意志並沒有隨著死亡而消散,而是一直縈繞在他的腦袋之中,阻斷了他身體和精神之間的聯繫,這樣才導致他至今沒有舒醒。
唐恩當然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吉爾蒂,不然只怕又要洪水暴發,淚水氾濫了,唐恩試著拉著蘇小已把這種情況給他解釋一遍,蘇小已聽了自然十分的驚訝,想不到拉威爾竟然會變成植物人,遍查整個珠鏈,查到了一些資料,但是這些資料雖然都說植物人有恢復的可能性,但是這種幾率十分的微笑,不過,在一定情況之下,比如說親人、朋友不斷的安慰與刺激之下還是有可能恢復的。
而這件事等於是給他們出了一件巨大的難題,唐恩和蘇小已商量著要不要告訴吉爾蒂,終於,在一番激烈的爭論之下,唐恩他們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吉爾蒂,不過它們害怕當真刺激到吉爾蒂,決定先試一下他的口風,這件事情當然由何吉爾蒂關係最好的姐妹蘇小已負責了。
在經過蘇小已實驗之後,證明吉爾蒂可以接受這個事實之後,唐恩他們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吉爾蒂,吉爾蒂看到從聖盃中出來的拉威爾之後,十分的激動的撲過去,但是卻發現拉威爾竟然已經完全失去意識,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不由的大為失望,悲傷之下,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在唐恩和蘇小已不停的勸說之下,吉爾蒂鄭重的說道:「不管拉威爾變成了什麼模樣,我都會一如既往的對拉威爾的,不會因為他的改變而改變,我會努力讓拉威爾恢復的。」看到吉爾蒂如此堅持,蘇小已也忍不住感動的落下兩滴眼淚。
到現在為止,三人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經過商量,他們決定離開這個地方,必定距離三年時間到現在為止已經過了半年之久了,他們在山中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呆了兩個多月,而拉威爾則被唐恩收回到聖盃之中,不然那樣呆在身邊也夠麻煩的,不過唐恩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人都是要吃喝拉撒的,拉威爾會不會也會吃喝拉撒,會不會就那樣把那些污穢的東西都拉在自己的聖盃之中,拿自己的聖盃以後還有發用嗎?想著自己抓著一個裝著屎尿的聖盃的模樣,不由的大為噁心,不過幸好在經過一番觀察之後,拉威爾並沒有那麼做,只是靜靜的躺在聖盃之中。
走出山林,他們不敢再經過任何城鎮,在三人的意識當中,哪些地方充滿了危險,自己若是貿然走進,很有可能就永遠走不出來了,因此,三人雖然走出山林但是行走的路程依然是撿著最隱蔽的山路行走,向西,向西——古有唐僧西天取經,今有唐恩西山爭鋒。
或許是三人兩個多月沒有出現,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們死了或者憑空消失了吧,他們走出山林之後竟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一路穩穩當當的走來,少了一份危險,反而多了一份意趣,只是少了拉威爾這個傢伙,三人之間冷清不少,也少了可以取笑的對象,經過半月行走,這日,他們已經來到大陸西方的下華鎣山城,下華鎣山城是烏族的主城所在,烏族一族雖然不如土族之大,但是身為烏族一族最大的城池,也是有著悠久的歷史,城高牆深,三人自然不敢進入城中,只是遠遠的看著下華鎣山城的身影,準備繞過去,但是似乎有人不願意他們就這麼輕易離開這裡,迎著三人的身影迎面走來一個身穿大紅袍段的人,胸口一個金黃的○在落日的餘暉之下,閃閃發著淡淡的金光。
看到這人,吉爾蒂不禁驚呼一聲:「大祭司?」吉爾蒂曾經見過大祭司,所以認得這些人的裝扮,何況那胸前的金黃色圓就是神殿的統一標識。
聽到吉爾蒂的呼聲,唐恩不由的心情緊張起來,自己此行,為的就是消滅神殿,難道說這個祭司是為自己而來?
唐恩三人駐足不走,那大祭司徑直走到三人面前,清秀的面龐笑道:「三位可是唐恩和蘇小已還有吉爾蒂城主?」
唐恩三人凝神戒備,唐恩說道:「不錯,不知道大祭司找我們有事嗎?」
大祭司微微一笑,看起來極為和藹,說道:「神使想要見各位一面,不知道各位可否賞臉跟我去下華鎣山城走一趟。」
唐恩三人聞言不由的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充滿疑惑,神使竟然要見自己,難不成神使已經發現自己的目的了嗎?想要在自己沒有進入天位之前把自己斬草除根嗎?
唐恩三人心中充滿疑慮,要不要跑,成為三人心**同的想法,不過此刻,大祭司的話語打斷了他們的思緒,只聽大祭司說道:「神使大人並沒有惡意,雖然你們想要對神使大人意圖不軌,但是神使大人不會為難你的,相反,你們不是有位朋友身受重傷沉迷不醒嗎?神使大人有救助的辦法。」
「神使大人能夠就組拉威爾嗎?」吉爾蒂聞言眼前不由的一亮,急忙問道:「神使大人有辦法能夠救助拉威爾嗎?」
大祭司微笑點頭,說道:「神使大人乃是上天的使者,只要人還麼有完全死亡,神使大人就能夠把它救活。」
吉爾蒂眼睛看著唐恩,眼中的急切之情溢於言表,雖然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去這樣,但是吉爾蒂還是忍不住,一副求助的目光看著唐恩,唐恩明白吉爾蒂的意思,心道:「不過就是看一眼神使,何況他還不一定會對自己怎麼樣,就算他想要怎麼樣,拿他早就下手了,以他現在的力量,根本不是自己能夠阻擋的了的,又何必耍什麼陰謀詭計。」下定決心,唐恩說道:「那好,就請大祭司帶路。」
大祭司微笑點頭,當先走去,唐恩三人跟在大祭司身後,唐恩曾試著去探查大祭司的修為,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在唐恩的感應之下,大祭司的修為竟然不會被唐恩感應得到,能夠出現這種情況,一種是對方高於自己,一種是對方根本不會,還有一種便是對方隱藏的極深,以至於自己根本查探不出來,而除了中間一種,其他兩種都是需要很深的修為才能夠達到的,不管是哪一種,唐恩都知道,對方最少和自己是一個級別的,甚至比自己還要高出一截,地位和天位之間的差距,其實並不是功力上的差距那麼簡單,更多的是一種心境,一種領悟。
下華鎣山城,在城主府中,城主已經被神使支開,只留下唐恩三人,就連剛才帶領自己進來的大祭司也退了下去。
神使安然站在當地,但是唐恩卻像是看到一個浩瀚的星河一樣,一眼根本望不到邊際,心知自己跟神使之間的察覺實在是太過遙遠了,神使的功力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看穿的。
神使微笑的看著唐恩,說道:「果然是年少英才,這麼年輕便已經達到地位,想當初我也不過和吉爾蒂一樣達到神位而已。」
唐恩說道:「過獎,不知道神使找我們來有什麼吩咐?」
神使笑道:「唐恩,你可聽過神諭?」
唐恩眉頭一皺,神諭他曾經聽多特裡說過,是神的預言,但是具體內容並不太清楚,說道:「聽過,但是並不太清楚。」
神使點頭笑道:「神諭中說,當陰圍和陽圍交界,世界將會大亂,兩個空間將會重疊,而能夠平息此亂的應劫之人將會降臨,結束這場邪惡,讓世界重歸平和。」
唐恩聞言,不由的皺眉想道:「這個預言怎麼會和自己的那個世界的預言想通,都說應劫之人,自己那個世界的應劫之人已經出現,但是這個世界上的應劫之人不知道會是誰?」
神使笑道:「唐恩,你可從中聽出什麼緣由。」
唐恩笑道:「嗯,和我們那個世界上的預言幾乎無二,只是變了種方式而已。」
神使也道:「不錯,神,早已經預言道這場災難,也在神諭之中做了說明。」
唐恩點頭說道:「是,那誰是應劫之人呢?」
神使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唐恩,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
唐恩想了一下說道:「為了責任,侵犯我的世界的外族,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殘害我的同胞,我不能放任這樣的事情不管,而我,既然作為一個人類而被創世神大人選中,那我就應該背負起我的責任,我的義務,我不能眼睜睜的放任這件事情,所以,我要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去封印那個空間隧道,然後結束這場戰爭。」
神使笑道:「所以你就來了?」
唐恩道:「也不盡然,不過,當我殺傷戰場的時候,那每一個士兵,那一個個的人都這麼到了下來,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湧出一絲的悲哀,他們眼中的希望深深的觸動了我,然後,我便毫不猶豫的來到這個世界,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一個什麼模樣,希望這個世界能夠給我的修煉指引一條明路。」
神使點點頭,說道:「不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怎麼樣去結束這一場征戰?」
唐恩說道:「我想,等我足夠強大的時候,我就會吧空間隧道重新封印,將兩界隔開,那邊可以阻擋兩界開戰。」
神使說道:「不錯,這是必然的辦法,但是,並不完全。」
唐恩茫然問道:「那真正的辦法應該是什麼呢?」
神使說道:「應該是從人心去挖掘,人本來沒有善惡,但是在進入這個世界之後,善與惡都是因為這個世界而定下來的,就像是帝王,帝王和我本事同根,乃是至親兄弟,但是數萬年的經歷改變之後,帝王如今已經不是那個當初我所認識的弟弟了,他已經變得凶殘暴戾,雖然在萬年前,我還能壓制住他,但是在萬年後的今天,他已經不再理會我這個哥哥,這也可能就是所謂的高手寂寞吧,長久的寂寞已經讓他迷失,已經侵吞了他的心靈,這也是我這個做哥哥的責任。」
唐恩盯著神使,現在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神使已經知道潘多拉交代自己的事情,心裡暗暗盤算神使這麼說目的是為的什麼?
「人心乃是善惡本源,要想解決戰爭的唯一方法便是從人心著手,只有當人心重新恢復平和的時候,人才會忘記私利,才會回歸和平。」
「那種情況只是一種理想的社會,但是那是永遠不會實現的,只要是人類,他就會有私慾,功名利祿是所有人都追逐的,有私慾就會有爭鬥,所以,人類之間的戰爭永遠不會停息,只能盡力去減小這些所謂的傷亡。」
神使笑著看著蘇小已說道:「不錯,你說的完全正確,那種社會雖然永遠不可能實現,但是我們卻可以盡量避免戰爭,阿拉斯托的性格已經完全改變了,一萬年前,我曾經阻止過他一次,那是因為我們在私下的決鬥當中,我勝了,但是如今,他再次掀起風波,並且完全置我的話於不顧,可見他經過這萬年的修煉,已經有了必勝我的把握,在這個世界上,只怕已經沒有人能夠制止他的野心了,但是,作為神諭之子,你卻可以化解這場災難。」
「神諭之子!?」唐恩和蘇小已還有吉爾蒂不由的同聲驚呼,唐恩指著自己說道:「我會是你們的神諭之子?」
蘇小已指著唐恩叫道:「你說他是神諭之子!?」
吉爾蒂也道:「唐恩竟然會是神諭之子,不會吧,他可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啊?」
神使微笑著說道:「難道我會給諸位開玩笑嗎?」
蘇小已和吉爾蒂心裡同時否定了這個說法,但是唐恩可就不這麼想了,天哪,不會吧,創世神給自己的這個玩笑開大了吧,自己當一個世界的應劫之人就足夠麻煩了,竟然還會是這個世界的應劫之人,神啊,這個玩笑未免開的有些過分了吧。
神使笑道:「神諭之子,你不僅僅是你的世界的救星,同樣也是我們這個世界的救星啊。」
唐恩閉目慢慢消化著這件事情,心裡暗暗罵道:「這是什麼道理,哪裡有讓人同時承擔兩個世界的道理,媽的,這神也太不負責了吧。」心裡一邊罵一邊問道:「那有什麼證明呢?」
神使笑道:「沒有證明,唯一的證明便是你能通過空間隧道來到這裡。」
唐恩訝然問道:「這算是什麼證明?」
神使笑道:「還有一個,你既然是為了你的世界來到這裡,但是你必須解決了這裡的困難你才能夠回去。」
唐恩嚥了口唾沫,艱難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殺了帝王?」
神使面色暗淡下來:「不管如何,他都是我的兄弟,我的意思不是讓你殺了他,而是讓你把他囚禁起來。」
唐恩茫然問道:「囚禁?」怎麼囚禁,天位可是和死神一樣的存在,他們的生命有億萬年之久,而且力量之大不可想像,什麼東西能夠把他們囚禁起來。
神使說道:「不錯,天地之間,有一處神罰泉眼,神罰泉眼其實便是神創造出來的封神之地,在這個地方,就算你有在高的能耐,你也是用不出來,除了神。」
「神罰泉眼?」唐恩似乎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個東西,但是具體卻又想不起來,忽然只聽蘇小已說道:「我知道了,當初在獸族我們和米開朗決鬥的時候,沙德利曾經提起過神罰泉眼,但是具體幹什麼的卻不知道。」
神使笑道:「神罰,顧名思義,便是神的降罪,泉眼,其實便是清洗的意思,在那裡,你所有的罪責都將會得到清洗。」
蘇小已感興趣的問道:「怎麼清洗呢?」
神使搖頭說道:「這邊不得而知。」
唐恩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帝王困入神罰泉眼,讓神罰泉眼來清洗塔一身的罪惡?」
神使黯然說道:「不錯,只有這樣,他才能避免魂飛魄散之劫。」
蘇小已說道:「不對,神罰泉眼當初米開朗不是去過嗎?他怎麼可以出來?」
神使說道:「神罰泉眼針對的只是具有頂級修為而世界無法處置的人才會生出真正的效應,對於其他人,世界早有定數,只有超脫這個定數的人,才會讓神罰泉眼生出力量,去困住他。」
唐恩醒悟,說道:「原來如此。」
神使說道:「當你的一身罪惡被清洗乾淨之後,神罰泉眼將會失去效應,那時候被困住的人便會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吉爾蒂惶然說道:「那不就是說他還會繼續造惡?」
神使道:「不會,因為他已經失去自己所有的能力,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一切必須從頭開始才行。」
眾人恍然,神使說道:「唐恩,我知道你的兩位夫人被帝王抓去,帝王又憑借他們逼迫你來殺我。」
唐恩聽到神使說出這話,不由的把心臟提到嗓子眼裡,全神戒備,只要一發現不對,立刻帶著蘇小已和吉爾蒂逃走。
神使笑道:「不用害怕,我對你們沒有任何的惡意,你們放心,你的兩位夫人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唐恩聽神使提到北蒼瞳和凱瑟琳,心情頓時鎮定下來,說道:「是你在說讓我不要殺你嗎?」
神使一怔,微笑道:「不,你隨時都可以來殺我,你還是你,並不會因為成為神諭之子而有所改變,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當你有一天殺了我之後,能夠把這個世界帶向更好的一面,讓這個世界不再充滿暴力與殘殺,讓友情親情都回到人們身邊。」
看著神使鄭重的表情,唐恩不由的震撼了,心道:「這便是神使嗎?」不由的問道:「按照你的力量而言,什麼事情你做不到,為什麼要依靠我。」
神使笑道:「我已經說過,帝王是我的弟弟,面對他,我無法下殺手,而且,現在只怕他已經在我之上了,我對他也已經無可奈何了,何況,世界始終是需要向前進的,我這個老骨頭也該退位了,希望你能接替我的位置好好的去整理一下這個世界,讓他煥發出生機。」
唐恩聞言不由一驚,說道:「你要把神使的位置給我?」
神使笑道:「那是必然的,不過,那需要等到你到達天位之後,不然會有很多人不服從你的,就像剛才蘇小已所說,世界上的人都是有私慾的,因此,他們會以各種借口來發動戰爭,你必須擁有強大的武力到可以阻撓任何事情的時候你才能成為神使。」
唐恩忙道:「不行不行,就我這模樣,怎麼可以當神使,何況我還要回到我的世界,不會在你們這個世界呆很久的。」
神使呵呵笑道:「這個由你,但是你肩膀上的責任卻不能忘了啊。」
唐恩心道:「反正殺死帝王是自己此行必須的目標,答應也不為過。」當下毫不猶豫的答應,神使笑道:「多謝。」又道:「在你有能力和帝王碰撞之前,神殿是不會給你任何形式的力量援助的,還請你見諒,因為這樣將會延遲你在修煉上的進展,希望你可以見諒,再有就是關於你兩位夫人的事情,請你放心,他們不會有任何危險的,雖然他們現在在蒂王宮中,我無法救離他們,但是你放心,在你能夠殺死我之前,阿里托斯是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
說起唐恩的兩個媳婦,唐恩忽然想起還躺在自己聖盃之中的拉威爾,急忙說道:「我還有一個朋友為了救我們而……」
神使笑道:「這個我聽祭司們說過了,但是我卻無能為力,因為意志上面,並非是能量可以打破的,還需要給他特別強烈的刺激,才有可能讓他舒醒過來,非常抱歉。」
聽神使這麼說,三人不由的大感失望,唐恩暗暗咒罵帶自己來的那名祭司,搞什麼啊,竟然敢欺騙自己。
神使說道:「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們不要外傳,我們相見的事情是見不得光的,不然被帝王知道了你的兩位夫人可能會有一些麻煩。」
唐恩笑道:「這個自然,我們不會走漏一點風聲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