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章 脫險 文 / 攀峰
更新時間:2009-12-14
聽到巴倫戴恩的話,所有人不由的想起來若是沒有屍蟲的解藥,屍蟲發作時候的情景,屍蟲會在你腦袋裡面開始活動,一點點啃食你的腦漿,那時候你便會失去神智,讓後你就會開始抓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你把身邊所有的親人朋友全部殺乾淨之後,便會開始折磨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血肉一點點的撕掉,變成一個血人,直到最後流盡最後一滴血之後才逐漸去死,之前,便有一個人因為沒有完成阿布羅特的任務,阿布羅特壓住解藥沒有給他,結果屍蟲發作,苦不堪言,哀求別人結束他的生命,但是礙於族長的威名,卻沒有一個人趕去接近她,幫助他,直到最後,他已經變得沒有一點人樣,屍蟲在他身體裡面迅速繁殖,把他連骨到肉,一點不剩的吞噬乾淨,那種情景,讓所有的人想想都感覺到不寒而慄。
鑒於這種情況,沒有人敢不盡力而為,所有人都拼了老命般的向唐恩開始瘋狂的進攻。
巴倫戴恩乃是天系地位,速度之快,就算唐恩已經不止一次對上天系地位了,現在更是希望爆發,力量提升兩倍的情況之下,依舊被巴倫戴恩數次接近身邊,在身上留下幾道傷口,雖然在聖盃的治療之下迅速恢復,但是巴倫戴恩對自己的威脅卻是不容小估。
另外有三個火系地位,在速度至上雖然不及巴倫戴恩,但是火系不論是在唐恩那個世界上還是在這個世界上,攻擊都是最剛猛最狂暴的,在三個地位竭盡全力攻擊之後,唐恩感到壓力一時間大增,一條條火芒在自己身邊來回竄動,而且現在唐恩的六翼光翅也在和左半右半的戰鬥之中被毀壞。
兩個木系的人雖然沒有火系那麼狂暴,但是攻擊對唐恩所造成的影響卻絲毫不小,一條條綠芒在唐恩身邊圍繞著不散,只要唐恩一接近那些綠芒,綠芒立刻變成一條條堅韌無比的樹籐纏繞到唐恩身上,手臂上,唐恩現在跟沒有絲毫時間去利用生機化解那些樹籐,只怕一疏神之間,便會被地系或者水系的人接近到身邊。
水系無疑是最堅韌的了,一圈圈波浪或者一條條水帶如長江大河一樣,攻擊接二連三毫不間斷,便如奔流的黃河一樣,讓唐恩應接不暇,在失去六翼光翅之後,唐恩的防禦也變得脆弱起來,不負以往,這種攻擊讓唐恩頭疼無比。
地系對於唐恩來說還稍微好上一些,不過卻也限制了唐恩生存的地方,只能在天空之中,一旦接近地面,便會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所將要落腳的地方竟然變成了一個漩渦,只怕自己一落腳就會被漩渦吸入地下,困入其中。
基於以上的情況,唐恩被十多個地位圍在裡面,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不過還好這些人都害怕唐恩的臨死反撲,把自己拉進去墊底,而且周圍都是自己的人,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友軍拉入進去只怕日後會遭到埋怨,不敢過分的攻擊,因此唐恩一時半會倒還支撐的住,不過只怕等到唐恩力竭的時候,唐恩便會遭到毒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條身影飛快的從後面躍入站群之中,手上的大刀帶起一圈圈的水紋,向遠處擴散開來,把周圍的攻擊擋了一下,唐恩叫道:」烏爾扎托,你怎麼回來了?」
烏爾扎托叫道:「唐恩,別管我,快走。」
手上的水刀蕩起一片片的波浪,向眾人湧去,攻擊前所未有的犀利。
唐恩一邊抵擋一邊叫道:「不行,他們人太多,你一個人擋不住的,我們一起退。」有了烏爾扎托的加入,唐恩的情況好過一些,但是也是防禦多過於攻擊,唐恩展開混沌領域,分身幻化每每出奇不意的來到對方力所難及的地方,有兩人措手不及之下竟然被唐恩傷到,這麼多人都在圍攻一個人,自己竟然還收了傷,忍不住感到老臉通紅,大罵一聲,攻勢反而更加猛烈了。
雖然烏爾扎托的加入讓唐恩的現狀好過了一些,但是烏爾扎托充其量也就只是一個地位而已,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攻這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剛來到戰圈的時候攻勢倒也迅猛,但是片刻之後,攻勢逐漸被壓制,轉眼之間變得更唐恩一般模樣,左至右拙,左衝右突,根本難以衝出包圍圈,反而受了數出傷,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血水淋漓,弄得滿身都是,十分的狼狽。
兩人一番苦戰,竟然被困在這裡沒有向另一邊的通道靠近多少,唐恩感覺體內的力量已經漸漸衰弱,自己若是在無法脫困,只怕再過一會,自己就要當真永遠的留在這裡了,眉頭一皺,和烏爾扎托背靠背,唐恩終於再一次展開混沌領域,混沌劍陣在混沌之力不要命的催動之下,混沌劍陣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混沌領域之中,只見刀劍密佈,形成一圈圈的劍刃攻擊,猛烈的衝向身在混沌領域之中的所有人,就連烏爾扎托也不列外的受到了劍刃的攻擊,在混沌之力的全力灌輸之下,唐恩雖然想控制混沌劍陣,但是已經力不從心,只能把烏爾扎托周圍的力量弄走部分,這已經是唐恩的全力了,雖然烏爾扎托依舊感到十分困難,但是比之其他人,他已經好了太多。
終於,在經歷大約半刻鐘之後,混沌劍陣肆虐之勢逐漸消停,唐恩收回劍陣,體內的力量開始出現了空虛,勉強停在空中,只見本來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那些地位,已經一個個大汗淋漓,比之自己也好過不了多少,唐恩故做強勢,嘿嘿一笑說道:「怎麼?還不讓路?」
那些地位被唐恩一輪攻擊,弄得全身幾乎力疲,眼看唐恩還像是沒事人一樣,不由的心驚膽顫,互相看了一眼,不由的開始考慮起來,以自己現在的情況還能不能攔得住他們,萬一要是攔不住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那可就不太好了,雖然說留不下唐恩,他們都要被族長怪罪,但是仔細想一下,犯事的人這麼多,族長肯定不會把他們全部殺了,最多也就只是略作小懲而已,互相權衡,孰輕孰重便已經可以清楚的分曉。
唐恩看到他們都不再說話,對身後的烏爾扎托低聲說道:「我們走!」
烏爾扎托應了一聲,兩個人環顧周圍,向另一邊的通道開始靠攏過去,原本擋在面前的人在唐恩怒目注視之下,各自閃開,並不敢阻攔他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向通道口靠攏過去,然後在後面緊緊跟著,卻也並不進攻。
眼看通道口已經近在眼前,唐恩身體的力量已經虛空,只是勉勵維持著,這時候額頭上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強忍著那股倦意,跟在烏爾扎托身後,震著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此情此景落入巴倫戴爾的眼中,不由的心中懷疑,心道:「他為什麼會滿頭大汗呢,這山腹之中並不悶熱,他留這麼多汗水,莫非,其中有詐,剛才他的攻勢那麼猛烈,需要大量的力量支撐,莫非他的力量其實也已經耗光,只是在勉強撐持不成?若是這樣,自己這些人可就被騙得冤枉了,還要回去受到族長的責罰。
看著唐恩他們已經接近通道口處,心中心念電閃,陡然間,淡青色的長劍一橫,身形恍若鬼魅一樣竄到唐恩的身邊,烏爾扎托眼看洞口就在面前,心中欣喜,防守比較疏忽,竟然被巴倫戴爾得逞,只聽唐恩痛呼一聲,手臂上鮮血淋漓,烏爾扎托大喝一聲,一刀劈出,波浪翻滾,一團團的水汽向巴倫戴爾湧去,唐恩忙叫道:「快走!」烏爾扎托讓唐恩當先進入通道,自己則在後面斷後,站在通道口處,一刀刀波浪順著大刀狂飛而出,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地系的當先遁地來到通道之中,去堵截唐恩。
烏爾扎托看到這種情況,知道唐恩已經是疲憊至極,根本擋不住這些人的攻擊的,急忙竄入洞中。
唐恩在通道之中,飛快的向前奔跑,感覺體內僅剩的一點力量也在不斷的流逝,當力量流失完之後只怕自己就要因為脫離昏迷,那時候將會玩全變成一個累贅,以烏爾扎托一人之力,根本逃脫不了的,亡命也似的向前飛奔,忽然感覺腳下一痛,一柄長劍從地面閃出,剛好刺在腳掌之上,竟然把腳掌洞穿。
唐恩痛哼一聲,完全不顧疼痛,奮力把腳掌從長劍之上拔出,一片片的鮮血睡著傷口留下,每跑一步,刺骨的疼痛一陣陣襲來,唐恩幾乎要昏迷一樣。
這個時候,烏爾扎托從後面趕來,一把抓住唐恩,向前飛奔,忽然一刀看在地下,掀起片片碎石不時的打在唐恩臉上身上,生疼生疼的,唐恩咬牙苦忍,被烏爾扎托抱著向前飛奔。
而就在這個時候,十三個人當中唯一的天系終於越過眾人,追了上來,手上的淡青色長劍迅速飛來,落在唐恩的大腿之上,唐恩不由哼了一聲,烏爾扎托翻身一刀,水汽充斥了整個通道,向巴倫戴爾湧了過去。
巴倫戴爾淡青色的長劍在身前布起防禦,將這一擊擋了過去,卻也被阻攔了一下,再次飛來,而地面之下的兩個地系長劍不斷的刺出,在烏爾扎托身前布成一團團的劍陣,讓烏爾扎托根本毫無接力之初,只能憑藉著身法在洞壁上來回翻騰飛奔,把唐恩搞得頭昏腦脹的,身上又疼痛,心道:」這烏爾扎托該不會是那老子當擋箭牌吧,這些人誰都不大專打老子,等老子痊癒了老子一定要讓你們好看,奶奶的,哎呦。」手臂再次傳來一陣疼痛,烏爾扎托大吼一聲,淡藍色的水汽迎著巴倫戴爾衝了過去,巴倫戴爾向後退開幾步,擋過此擊,再次撲上。
唐恩現在已經怕了巴倫戴爾了,兩次都是衝自己打,身上已經留下兩道傷口了,若是巴倫戴爾一個狠心在自己的小心臟上來上一劍,自己可就當真完了,聖盃又在自己的身上,除了自己沒人會用,拉威爾的血氣也只能治療傷口,死人又不管用,自己可就死定了。
唐恩忽然感覺自己很吃虧,都是自己一直在救人,卻從來沒有讓人救過,好不容易救上一次吧,還備受折磨,烏爾扎托這傢伙明顯的就是在折磨自己,把自己還得全身是傷。
烏爾扎托哪裡知道唐恩這個時候心裡還在想著這些東西,若是被他知道,只怕會立刻氣死吧,身體來回翻滾移動,背後的巴倫戴爾不時的飛來,卻也不再刺唐恩了,萬一要是自己當真把唐恩刺死了,或者弄破動脈了,流血死了,寶圖還在唐恩的身上呢,自己可就麻煩大了,若是唐恩把寶圖藏在什麼地方沒有呆在身上,阿布羅特怪罪下來,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說不定不給自己解藥,自己死的只怕比唐恩還要難看萬分那。
想著這些,巴倫戴爾不再攻擊唐恩,轉向烏爾扎托攻擊,反正只要留下烏爾扎托也就等於流下了唐恩,到時候族長在論功行賞的時候說不定一開心,把解藥提前給了自己,那就好了。
眼看洞口已經在望,唐恩忍不住歡呼一聲,終於不用再受這樣的苦楚了,唐恩發誓,出動之後,自己一定要讓拉威爾或者伯吉斯抱著自己,烏爾扎托的懷抱實在不怎麼樣,簡直就是地獄一樣,自己在他懷裡不過呆了這麼一小會,已經是頭昏腦脹了,唐恩可以保證,只要那個女的被烏爾扎托抱上一會,肯定會立刻被烏爾扎托**,因為他的懷抱比之迷藥還要管用千萬倍。
地面之下的兩個地位也似乎看到阻攔無效,飛快的來到洞口之前,擋住了兩人的去路,看到這種情況,烏爾扎托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哪裡能讓他們這麼就輕易破壞,大喝一聲,擋我者死,手上水刀全力劈出,這一擊,乃是烏爾扎托全力一擊,一團團的水汽帶起一片片的波浪,向面前的兩個地位衝去,烏爾扎托身體更不停留,大刀帶著湛藍的光芒,聚集起全身的能量,向兩個地位撲去。
唐恩看到烏爾扎托的這種威勢也忍不住感歎,這一招就算是兩倍力量之下的自己也要避讓三分,但是在通道這麼狹窄的地方,那兩個人只怕要受傷了。
不過它們都忽略了一點,地系的防禦那是超級強悍的,只見兩個地位飛快的撐起兩道防禦,水汽撞到第一道防禦之上,防禦頓時破滅,不過水汽也已經消失不少,在撞到第二層防禦之上,一個地位又緊接著布出了第三道防禦,第二道防禦雖然也被毀滅,但是撞在第三道防禦之上已經完全無力,灰飛煙滅。
烏爾扎托這時候也帶著水藍的大刀飛至,砰地一聲,撞在防禦之上,防禦像是紙糊的一樣被撞破,但是隨後,兩個地位聯手全力布下一道土黃色的防禦,烏爾扎托的大刀和防禦相撞,唐恩只感覺烏爾扎托全身一震,就連自己都感覺全身血液翻騰,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再看烏爾扎托,七竅流血,血液順著臉頰滾落下來,恐怖之極,血液流到唐恩臉上,唐恩忍不住接連搖頭,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弄得滿臉都是嚇唬誰啊。
烏爾扎托蹬蹬蹬向後退開兩步,巴倫戴爾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稱這個時候,像是鬼魅一樣悄無聲息的竄上來,只聽吃的一聲,長劍刺入烏爾扎托的小腹,烏爾扎托陡然醒悟,剛才在防禦的反震之下,腦袋竟然充血,出現短暫的昏厥,在劇痛的刺激之下陡然醒轉,大刀反撲,但是巴倫戴爾已經大笑著閃開。
烏爾扎托捂著傷口,唐恩現在無論是精神還是力量都已經疲憊至極,在周圍人的詫異之下,勉強召出聖盃瞬間治好自己還有烏爾扎托身上的傷勢,烏爾扎托冷眼看著通道兩邊之人,兩邊的人這時候也不再攻擊,無非是怕烏爾扎托臨死反撲,自己貿然攻擊反而受傷。
烏爾扎托低聲說道:「唐恩,別忘了你對我的承諾,救出你的女人之後一定要幫我壯大烏族啊。」
唐恩心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提這個幹什麼,能不能出去還是一說呢,拉威爾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這個時候怎麼還不進來,難道說他忘恩負義要看著老子被人亂刀砍死不成?」隨口答應一聲,暗暗查看身體的情況。
體內的混沌之力只餘下一絲半縷,恢復的速度慢的可以,沒有一個月幾乎不可能恢復到原來的模樣,這就是混沌之力希望之下自己所要付出的代價,歎一口氣,心道:「難道我唐恩今天當真就要死在這裡嗎?神啊,你不是讓我做應劫者嗎?我要死了誰幫你就這個世界上的人啊,神啊,你不受規矩啊,哪裡有讓應劫者死亡的事情,我要死了,你也得不到好處啊。」唐恩心裡哀歎。
似乎神聽見了唐恩的叫聲,忽然之間烏爾扎托手中的大刀幻化成一柄短小的匕首,一下刺在自己的心臟之上。
看到這種情景,唐恩忍不住驚呼一聲叫道:「烏爾扎托,你這是幹什麼?想要自殘也不是在這個時候啊,等我們出去了你想死想活都隨你啊,你這個膽小鬼該不是看著沒有希望出去了想要自殺吧,你死了我怎麼辦,我還不想死啊,該死的烏爾扎托,你害死我,我恨死你了。」唐恩像是被拋棄的女人一樣說道。
烏爾扎托忍痛苦笑道:「唐恩,放心,我死不了。」看著唐恩召出聖盃要給自己治傷,忙道:「不要。」
這時候只聽周圍的人驚訝的大呼一聲:「天魔解體*!?」
唐恩茫然問道:「什麼天魔解體*?」
烏爾扎托苦笑說道:「只是一種強行催逼體內能量的方法,能然施法者短暫提升自己的能量而已,唐恩,我送你出去,千萬要記住,壯大烏族。」說著,烏爾扎托忽然大喝一聲,胸口的短匕並沒有消失,手上再次幻化出一把大刀,水刀的顏色看起來更加湛藍,深邃的顏色發出深藍的光芒,充斥著這個通道,把周圍人的顏色都照耀成了藍色,烏爾扎托怒喝一聲,吼道:「我要你們今天都死在這裡。」湛藍的水刃飛快的沖通道口處的兩個地位襲擊過去,兩個地位再一次學著剛才,合力布下一道防禦,強大的防禦力量尚在遠處便已經和烏爾扎托的水刃帶起的水汽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隨後,兩者撞到一起,強大的力量四處飛散,唐恩被這力量幾乎沖暈過去,接著只聽烏爾扎托叫道:「唐恩,走!」水刃旋轉,洞口的巨石陡然破碎,提升力量之後的烏爾扎托果然名不虛傳,力量強大的不僅僅破開了兩個地系地位的防禦還有餘地強行破開通道口處的巨石。
這時候,初生的朝陽透過周圍乾枯的樹木照如通道之中,烏爾扎托隨手把唐恩向洞外甩出,叫道:「唐恩,快走,我幫你攔住他們,別忘了你的諾言。」接著便聽見通道口處光芒伴隨著打鬥之聲大作,看來烏爾扎托已經報了必死之心。
看著通道口處的光芒,唐恩忍不住眼睛潮濕,看著烏爾扎托奮戰的身影,唐恩暗暗發誓:「阿布羅特,我會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無以倫比的代價的。」看著朝陽,唐恩忍痛轉身,背對著通道叫道:「烏爾扎托,你不會白死的,烏族會壯大起來的,而且會把原族吞併,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種族的。」
通道口處的烏爾扎托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卻沒有回話,接著,只聽山洞之中爆出一聲震天巨響,接著整個通道轟隆一聲塌落下來……
唐恩沒有回頭,現在,在他的心裡充滿了恨意,對阿布羅特的恨意幾乎讓他感覺不到身體的疲累,不認方向的向山下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