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70次世 文 / 歷史道標
歐德姆恩說他不擅長硬碰硬，那絕對是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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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魔化始祖艾璐緹對扛，入門檢定就得交出一炮殲星的資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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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見面沒什麼開場白好說，僅僅眼神交錯的一瞬間，便產生空間震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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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璐緹是見到新玩具便興奮到頂的狂放野貓，歐德姆恩則把自己定位為剷除毒瘤的冷酷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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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璐緹累積全身的折磨人法子想找活物試驗，歐德姆恩在觀摩全宇宙的明進程後第一次接觸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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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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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觀上是兩個大光球激擎對波，微觀上每一個能量微粒都代表一條規則，極端地刁鑽，尋找漏洞，捉對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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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戰場既是宇宙星體的暴力對撞，又像是規則黑客間的代碼對弈，持續時間也是耐久綿長，考驗著雙方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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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那一道道溢出的能量瀾流，都會形成瑰麗的星際脈衝，唯一有幸觀賞到它們的就是行星上殘存的小生命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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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驚恐地躲避從天而降的絢爛極光與滾滾春雷，卻沒意識到正是這些同時飽含了能量與信息流的雷霆，正在淨化已經被污染的星球，同時把來自宇宙的各種規則、知識、智慧，也一併賦予給生命物種、蘊藏進山川礦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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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的邊角料尚且有如此威力和意義，鏖戰的兩人更是以肉眼可見的變化昭彰對手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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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德姆恩滿身的光環一層層剝落，宛如光粒子組成的肌膚也變得黯淡萎縮，從天之驕子到拾荒老耄連堂堂創世神也難逃一劫，魔族手段的強力，陰險。惡毒，難以防備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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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璐緹這邊，則是被創世神以傷換傷之下的一記強力爆發正面轟到。生生被數萬公里粗的雷霆劈中面門，單論這雷光的直徑。就已經超過星球的赤道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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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漫過整片星域，好像要把一切存在洗刷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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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道雷光閃耀過後，卻僅僅驅散了縈繞艾璐緹上半身的魔性咒霾片刻而已，魔性力量狡猾卑鄙的特性乃是天生，以片刻的蟄伏避其鋒芒，轉眼間又會重新佔據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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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的數秒間，或許是寶貴的數秒時間，始祖艾璐緹呈現出清麗無比的素顏。天真、活潑，陽光明媚，以無邪的笑容對歐德姆恩講出有生以來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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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贏不了我但這是我玩得最開心的一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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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是不是大黑魚第一次和其他生命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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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往的生命軌跡裡，胡鬧搗亂的歲月裡，有過想和其他生命交流的願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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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有，其他生命又有過機會與她對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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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最為放縱的，跟魔族血戰，並且迅速成長的那段時間裡，她有是否真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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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一笑，便傳達無數信息。歐德姆恩動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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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感同身受的寂寞，是連創世神自己也沒意識到，原來自己說不定才是和這傢伙最相似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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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直高高在上地俯視星域發展。竟從未凝視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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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祖艾璐緹的純淨笑容充滿興致盎然，一如所有貪玩到太陽落山的孩子，被父母喝令回家吃飯，卻依舊對小夥伴戀戀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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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嘴微張，似乎還有好多話要講，但又不必講出來，因為那副意猶未盡、能驅散一切陰霾的歡樂笑顏已經足以表達她全部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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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前句比喻中夜幕的降臨不可阻擋，此時始祖艾璐緹已經蔓延回脖子處，那縷縷魔性邪念也是不可阻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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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天性上。始祖艾璐緹是活潑過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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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成長的知識上，她又能夠清晰地分析出接下來自己的各種選擇所帶來不同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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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殘留著友善與陽光的笑容，和依依不捨的淚光。始祖艾璐緹斬下了自己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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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突然變化，讓對峙的歐德姆恩也沒有料到，大驚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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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呆住的還有旁觀狀態的艾薇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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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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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我只是看電影而已，居然入戲了？丟人，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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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我要和你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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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的口型是想說什麼？嘲笑創世神的呆像嗎，嘲笑創世神太弱嗎，還是只是簡單的謝謝？可惡，好想看下去啊，有沒有分支結局？但是無論什麼結果都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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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還能保持鎮定的，只有身處戲外，那個真正的，現在的歐德姆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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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最純潔美麗的瞬間，保留下來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無權干預甚至就算那時的我想要干預，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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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德姆恩近乎冷酷地，把始祖艾璐緹自斷頭顱的橋段重播許多遍，而且是從各個角度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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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短短的片刻中，其實包含了許多不容忽視的細節那些往往被第一次觀看的人因為心靈的震撼而忽視那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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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始祖艾璐緹自絕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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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強行運力，把身上九成的魔性力量凝聚成一桿血色長矛，然後果決而又精準地斬下魔性侵染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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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柄血色長矛，應該就是首之塔的造型，三叉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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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始祖艾璐緹在頭顱離體後依然殘留的部分意志，進行一系列動作，擾亂了魔性的一致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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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本就是各種負面集合體的魔性。一旦失去了統領目標，就會互相傾軋。這就最大程度避免了始祖艾璐緹身體被魔性控制復活，死灰復燃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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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曾經不可一世的滅世魔王，僅剩下無頭的殘軀，宛如普通的石子那樣，落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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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頭顱，則銘刻下永恆的美好，被當時耗得只剩下一口氣的歐德姆恩收下。默默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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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頭，怎麼樣了？還有那位始祖艾璐緹，究竟和我有什麼關係？雖然看起來已經結束了，但總覺得它們依舊是別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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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璐緹的不矜持程度簡直不下於艾薇，激動地找歐德姆恩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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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則彷彿看到一位經典劇目的演員跳出舞台，充滿恍惚感她們現在最大的願望，或許就是能在這個現代的艾璐緹臉上再見一次拿純淨無比，陽光溫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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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祖艾璐緹的頭，我交給花之領主了。同為地之起源的姐妹，說不定有辦法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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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德穆恩發表官方答覆。但這個結果再次遭到女生一頓亂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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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當沒事人一樣甩手了？人渣！白癡！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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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自己負起責任啊！你不是創世神麼！連和外甥女再玩久些的願望都實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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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遠走宇宙邊緣，尋找復活辦法啊！你對得起外甥女臨行的笑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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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沒有參與譴責的只有艾薇，她倒是比較支持歐德穆恩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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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你們在掐配對之前先看看臉好麼？真叫那老傢伙的吃嫩草，這畫面能看？我覺得始祖艾璐緹能跟花之領主在一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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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討論就到這裡吧，你們所見都是這個星域歷史第一紀的故事，距離現在已經十幾萬年啦，想瞭解更多和相關的事件，還得看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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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德穆恩連忙借坡下驢，講解後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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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祖艾璐緹的隕落，讓歐德穆恩反思自己，並生出創造宇宙遊樂園的初步構想。而那柄三叉戟也為化解將來可能出現的宇宙神祇負面意識提供物質基礎。
這段時間持續幾千年，地面生物得益於歐德姆恩與艾璐緹大戰逸散的能量與信息流。不但體質成長迅速，修煉的靈感也層出不窮。
第二紀中雖然沒有了單一的超大能量個體。但各種魔獸、妖族的小部落林遍地開花，若論明繁榮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其時，恰逢歐德姆恩大展宏圖，開始自己的宇宙遊樂場計劃，樂於積極從各族精英中汲取人才，連委託花之領主培育的世界樹也茁壯成長。
那些各族修煉達人也都十分嚮往「世界樹」這一看得見摸得著的新層次，紛紛勤勉修煉，爭當公務員。
在這樣一帆風順的局面，以及未來波瀾壯闊的大背景下，有一個小小的喜訊顯得微不足道。
這個喜訊就是復活始祖艾璐緹的進程，那顆留下純淨微
微笑的頭顱有了生機。
正是因為一切都顯得太順利了，所以歐德姆恩沒有進行更多監測，就決定把她和那墜落地面的軀體接回去。
過程是波瀾不驚的，無論是從花之領主的深厚養料支持角度，還是始祖艾璐緹本身就強橫無比的體質，都沒有失敗的理由。
但結局並不算完美，但也不壞，復活的艾璐緹沒有了過去的記憶，也遺忘了從魔族學到的各種手段伎倆，力量也有九成九都化作首之塔的封印等於完全變成一個新人。
這件事若是悲觀地看，等於過去那個始祖艾璐緹徹底死掉了，若是樂觀點看，成為一個平凡的妖族或許也是她前生的願望。
當時歐德姆恩日理萬機，開始為遊樂園招攬顧客，經常遠走星域外緣。本身又從來不是什麼感性之人，略一歎氣也就放置腦後。
至於花之領主，從頭到尾就是順路幫忙。對別人的事從來不關心，也沒什麼想法。
這一紀中。若是把關注點放在新生的艾璐緹身上，一定會很失望。
因為她的性格相當之無趣，就是一個悶頭練功的泡菜罐子，明明擁有遠超其他妖怪和魔獸的體質，卻頭腦一根筋，從不研究戰鬥技巧。
而中下層的妖獸之間也沒什麼好講，都是見面打打打，贏了就邁入更高層次的戰鬥。繼續打打打，直到獲得「世界樹」賞識，參與世界規則的管理群。
僅僅是因為有條魚尾巴，所以這一世的艾璐緹被人魚族所接納，當成一份子。
但實際上這些後來進化成人魚的族群跟艾璐緹有很大不同，它們身上多少保留一些水生妖獸的影子，比如耳朵和手臂上有魚鰭狀的器官，皮膚也更發青一些，哪像艾璐緹這樣如畫作般完美，並且魚尾和人腿狀態可以任意轉換？
最初抱著想知道始祖艾璐緹後續故事的幾個女孩還因為觀影慣性關注她。但看久了就覺得無聊。
尤其是艾薇，簡直像在看某種撲街小說，一路升級平平穩穩。既沒有學習新技能的期待，又沒有裝13打臉的爽快情節，除非給失眠患者催睡，否則哪有看下去的意義？
唯一還能看得下去的，恐怕只有當代的這位艾璐緹：
「這回對路了，樸實剛健的性格才像我嘛！雖然嚴格地講，木訥的程度太過分了些，不過我也並不討厭這樣就是了」
就算作為最鐵桿的粉絲，她也只給出泛善可陳的評價。其他觀影者的熱情可想而知高不到哪去。
好像一部史詩大片拍續集，在萬眾矚目。翹首期待的情況下卻給出一個狗尾續貂的庸碌之作，帶來的失落感與無聊程度成倍增加。
某自認約片無數。堪稱書蟲老白的蘿莉已經開始嚷嚷：
「老闆，換片！這段快進可不可以？」
「沒門！」
歐德姆恩黑起臉來：
「你們啊，太年輕，太簡單，總是很天真！我本以為你們會更高明一點，結果還是這麼膚淺就算放給你們史詩大片，也只知道討論誰強誰弱，戰鬥力對比？」
「你們這樣子和看經典歌劇時只會關注化妝跟服裝的小女孩比其實優越不到哪去！第二紀的主角，根本不是那些打來打去的妖獸精英，而是人類啊！」
老頭子撥開飛舞在雲端，為爭奪進入世界樹資格而打得眼花繚亂的各族妖獸，把關注點投放在了土地下，乃至泥洞中，蠅營狗苟，淒慘無比的人類。
從高處往下看，龍族，精靈，以及各種繼承了部分遠古血脈的生物爭奇鬥艷，蓬勃的明確實熠熠生輝，一片繁榮。
但在在繁華背後，卻是由最底層的老鼠，爬蟲，以及人類被剝削來的血淚汗水搭建成。
如果說老鼠爬蟲在這個階級中還處於偷偷摸摸苟延殘喘的卑微存在，那麼人類甚至就比它們還不如，畢竟老鼠爬蟲還能夠躲藏，而人類面對強大的妖獸階層卻無處可躲，他們比老鼠爬蟲容易捕捉，比勞力牲畜稍微能幹些，甚至直接當成吃食也比飼養的豬玀獸顯得美味些
最完善的教廷典籍與庫藏獻中也不敢把那段最黑暗的年代細節描述出來，有的只是各種支支吾吾，一筆帶過。
但最終結果卻是大家都知道的，人類最終逆襲成功，把九成的妖族都驅趕去了世界樹，甚至當時最強大的龍和精靈之類至今還是不少大家族豢養的魔寵而艾薇等人站在這裡就是明證。
「接下來，你們會看到光明教廷與暗影議會的誕生，人類勢力的崛起，以及艾璐緹的第二次死難。」
歐德姆恩語氣沉重：
「把這出長劇的第二部當成視覺快餐看可是不行的。」
「我會將觀察宇宙萬千明後，得到關於人類的總結成果，也一併傳達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