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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七十章 入鄉隨俗 文 / 慘叫連連

    看到埃爾滿嘴帶汁,面容驚恐的將自己那一份藥膳護在懷中,一旁細嚼慢咽,盡顯淑女本色的葉子,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阿紫,就他那樣,還說是來自法蘭西的。我看,是餓死鬼投胎還差不多。」葉子笑道。

    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葉子的嬌笑中,衛紫撇了撇嘴,道:「我記得,當初某人第一次吃我做的藥膳時,好像也和餓死鬼差不多。」

    衛紫這麼一說,一旁看著埃爾嬌笑不停的葉子,臉色微微一紅,不覺的回憶起自己第一次吃藥膳時的尷尬場景。

    「你還說,害的我現在老是惦記著你做的藥膳。你說,以後我要是吃不到你做的藥膳,我該怎麼辦?」葉子嗔道。

    嘎!

    聽葉子這麼一說,衛紫頓時鬱悶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啊!自己當初之所以會耗費系統裡面無比珍貴的生物能量,出手給葉子烹製藥膳,完全是因為那個時候葉子的身體素質太差。可沒曾想,現在倒成了葉子賴上自己的理由。瞧那樣子,分明是再說:本小姐這輩子是賴上你了。

    習慣性的摸著自己的鼻子,衛紫一臉的鬱悶,表現的比那使得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枉。

    至於葉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本來是什麼想法也沒有,什麼意思也沒有,純粹只是在和衛紫拌嘴。這不,看到衛紫臉上尷尬、曖昧的表情後,這才驚覺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實在是太羞人了。

    「那啥,你們先吃啊!」目光游離、臉上發燙,不敢直視衛紫的葉子,萬分尷尬的說道。

    看著葉子離去時的嬌羞模樣,衛紫自顧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自己和葉子之間的曖昧關係,表現的很是無奈。只是。目前來看,想要打破這種曖昧,根本不可能。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那天看到比我優秀的,注意力就不在我這兒了!」衛紫在心中感歎道。

    坐在一旁的埃爾,一邊貪婪的咀嚼著自己碗中的藥膳。一邊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注視著衛紫和葉子兩人。待葉子離去之後,等衛紫重新坐下,埃爾語出驚人的對衛紫說道:「衛,你還說葉子小姐和你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從她的眼神當中,我看得出,她一定很愛你。」

    嘎!

    剛剛坐下身子的衛紫,屁股還沒有坐穩,聽到埃爾這麼說。心中一驚,腳下不穩,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埃爾,你瞎說什麼?什麼愛不愛的?愛,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嗎?也就你們法蘭西人。整天沒事把愛掛在嘴邊。你們知道愛是什麼嗎??」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衛紫神色嚴厲的將埃爾這個法蘭西友人,狠狠的批評了一頓。

    對於衛紫嚴厲的批評,埃爾十分不認同的將腦袋偏向一邊,嘴裡小聲嘀咕道:「真是搞不懂你們華夏人,明明心裡很愛。嘴上卻硬是不承認,真是可惜了葉子小姐的一往情深了。」

    埃爾的小聲嘀咕,衛紫自然能聽得到;葉子眼中神情的愛意,衛紫自然能感受得到。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只能用經典的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有緣無份。

    想到葉子離去時充滿幽怨的眼神,衛紫心中長長一歎,頓時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向了身旁的埃爾。

    「都是你這外國佬,沒事提什麼愛呀愛的!真是沒事找事!」衛紫心中暗自嘀咕道。

    好心辦壞事的埃爾,哪裡知道衛紫內心的苦楚。在發表完他的見地之後,埃爾的注意重新轉回到手中的藥膳上面。可能是生怕衛紫真的來搶奪他手中的藥膳,此刻埃爾用手中自己唯一畢竟熟悉的進餐食具勺子,將碗中所剩不多的藥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的塞進了嘴裡。

    待所有的藥膳,全部進了自己的肚皮,此刻埃爾心中一直保持高度警惕的戒心,這才放了下來。

    作為主人,按說這個時候,衛紫就應該起身,收拾碗筷,打掃戰場。如果按照法國人的習慣,這個時候衛紫還應該上點甜品之類的東西。

    可讓衛紫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起身準備收拾碗筷的時候,剛剛填飽肚子,靠著沙發閉目養神的埃爾,猶如被踩了尾巴一般,一下子蹦了起來。

    只見他,抄起自己用來盛藥膳的碗,在衛紫驚愕的目光中,伸出自己的舌頭,竟然毫不顧忌自己一貫優雅的形象,將碗中所剩不多的湯汁,添了個乾乾淨淨。

    「好傢伙,這也太狠了吧!」衛紫暗道。

    好久沒有見識過這個動作的衛紫,一臉驚異的看著埃爾,直到他心滿意足的放下手中的碗,衛紫這才說道:「埃爾,看了剛才你吃飯的動作,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紀梵希家族的成員。」

    在衛紫心中,迅速上升為吃貨的埃爾,一改自己一貫優雅的形象,竟然自顧自的從餐桌中找出一個牙籤,非常專業的一邊剔牙,一邊對衛紫說道:「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能因為我的吃相,就懷疑我的身份。要知道,我們法蘭西人和你們華夏人一樣,都是美食愛好者。再說了,誰讓你做的藥膳太好吃了呢?我這樣,也是你誘惑的……」

    聽埃爾這麼一說,坐在一旁的衛紫臉皮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什麼叫我的不對?什麼叫我做的太好吃了?什麼叫我誘惑的?做的好吃也有錯嗎?真是歪理,歪理。」

    忍不住白了一眼給自己剛才的舉動找借口的埃爾,衛紫說道:「埃爾,好歹你也是大戶出身,你們法國菜也是世界三大名菜之一,以你的身份。什麼樣的美味佳餚沒吃過,想要說我的藥膳做得好,也不用這樣做吧!也太有損你的身份了。」

    沉浸在美味藥膳之中的埃爾,優哉游哉的剔著牙,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不妥,這不聽衛紫這麼一說,這才意識到自己不但當著衛紫的面瞧這二郎腿。竟然還一嘴的湯汁沒有擦。

    想到這裡,埃爾神情猛的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神情緊張的坐直了身體。只見埃爾用他那棕色的眼睛,表情十分怪異的看了看衛紫,喃喃自語道:「都怪這張嘴。都怪這張嘴!」

    看到剛剛還是十分盡興的埃爾,此刻竟然這樣,衛紫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埃爾,你這是幹什麼?」

    聽到衛紫喊自己,表情瞬間又滿足變為尷尬、不安的埃爾,看了看衛紫,這才說道:「衛,你知道在我心中我看不起那種人嗎?」

    衛紫剛才的這一番話,其實也只是隨性而為,並不是刻意為之。其中調侃的味道多一些。卻沒想到,埃爾聽了自己的一番話後,整個人的神情頓忽然變得專注起來,當下衛紫問道:「那種人?」

    「在我心中,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舉止粗魯。在公眾場合很不優雅、很不紳士的人。」埃爾說道。

    原以為,埃爾會說出諸如:我最看不起的那種靠女人活著的小白臉或者沒有真本事,只會投機倒把的投機分子之類的話。卻沒想到,在埃爾心中最看不起的竟然是舉止粗魯,表現的很不優雅、很不浪漫的人。

    不過,這種人。別說是埃爾了,恐怕在整個法國,應該都沒有一個人能看得起。畢竟,法國人詼諧幽默、天性浪漫,善於雄辯、喜歡高談闊論。

    想想一個舉止粗魯,不知浪漫為何物的人,忽然出現在充滿歡笑的宴會,亦或是出現在格調高雅的餐廳,那將是多麼大煞風景的事情。

    「嗯,我也討厭這樣的人。」衛紫點了點頭,想也不想的就回應道。

    衛紫的回應,可謂是中規中矩。畢竟,這種人誰都會討厭。

    可是,埃爾聽了衛紫的話後,專注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尷尬。只聽他十分痛惜的說到:「可是衛,我剛才我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的食慾,表現的很是實力,我的舉動實在是太粗魯了。我、、、我竟然,成了、、、成了我心中最看不起的那類人。」

    噶!

    聽埃爾這麼一說,衛紫頓時愣在了當場。這說來說去,埃爾竟然是在為自己剛才舔盤子的事情,在耿耿於懷。

    只是,這叫事嗎?舔盤子就舔盤子嘛!這事誰沒幹過啊!何必呢?

    「埃爾,其實這件事,你別放在身上。在我們華夏人眼中,你的這個舉動,叫率先而為,不叫粗魯。其實,你能將我做的藥膳吃的乾乾淨淨,我心裡很高興。」衛紫哈哈一笑,安慰道。

    「可是,我不是你們華夏人,我是法蘭西人。我們法蘭西人由我們自己的驕傲,我為我剛才的粗魯舉動感到深深的羞恥。」埃爾道。

    很明顯,儘管衛紫解釋的很合理,也很合情。但是,正如埃爾所說,法蘭西人有著自己的驕傲,有著自己的堅持,身為法蘭西人,埃爾就應該捍衛這種驕傲、這種堅持。

    當然,這一點,從法蘭西拒絕英語,保持自己的民族特性,就能看得出來。

    看到埃爾如此,在感到好笑的同時,衛紫不禁敬佩起埃爾,敬佩起埃爾身後的這個面積約五十五萬平方公里,人口僅僅只有六千三八十萬,卻身為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在聯合國安理會擁有否決權的國家好民族。

    和剛才不顧形象的搶食不同,此刻埃爾的表情很尷尬、很痛苦,很明顯,驕傲的他在事後,為自己剛才的粗魯舉動而感動深深的後悔。

    「埃爾,我們華夏有這麼一個故事,叫入鄉隨俗,不知道你聽過沒有?」看著暗自懺悔,頗有些不肯原諒自己的埃爾,衛紫放下手中的碗筷,坐到沙發上,對埃爾說道。

    和大部分法國人的浪漫情懷一樣,因為沒有控制住自己的食慾,而表現出粗魯舉止的埃爾,暫時放下內心的不安、尷尬和悔恨。聽衛紫竟然要講故事,當下收起自己頗有些淒慘的表情,問道:「入鄉隨俗?什麼事入鄉隨俗?」

    「入鄉隨俗,它的意思是說:來到某一處地方(或來到他鄉)後,就應該遵從該地的風俗習慣。當然,入鄉隨俗,也可理解為順應環境。」衛紫解釋道。

    解釋完入鄉隨俗的字面意思之後。衛紫繼續說道:「入鄉隨俗的這個典故出自我們華夏的一部古書,這部古書叫《六度集經》。故事講的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地方,那裡的人們都裸露著身體。」

    「什麼裸露這身體?那裡的人,是不是都有裸露的癖好啊!」瞬間進入故事之中的好奇寶寶埃爾。聽見竟然有這麼一個地方,連忙好奇的問道。

    「你們哪裡的人才有這個癖好?想我華夏在開啟人類文明的時候,你們高盧雄雞還不知道在哪茹毛飲血呢?」衛紫忍住不在心裡說道。

    儘管衛紫心裡這樣想,口中卻道:「聽故事就聽故事,哪來那麼多話?你要再插嘴,我不講了。」

    儘管好奇寶寶埃爾,對這麼一個整天裸露身體地方很好奇,但是很明顯,他更期待下面的故事。這不,聽衛紫這麼一說。埃爾連忙表示自己不再插嘴,只聽故事。

    有了埃爾的保證之後,衛紫繼續說道:「這樣一個地方,人稱「裸鄉」。有一次,有兄弟二人去裸鄉經商。弟弟說:「福德很大的人衣食充足;而福德小的人。則衣匱糧缺。今日我們來到了裸鄉,這裡沒有禮教,這裡的人不知道禮儀,是一個相對比較落後的地方。我們前往這裡,和他們交流起來肯定比較困難。所以,我們應該入鄉隨俗。進退要遵循對方的規矩。和他們相處時,心態要柔和,語言要謙虛。只有匿慧揚愚,才能不枉此行啊。而他的哥哥卻說:「禮教不可少。我怎麼能因為他們裸身,就放棄我們的禮教呢?」

    故事說到這裡,衛紫看了一眼埃爾,問道:「你覺得是應該按照哥哥的來呢?還是按照弟弟的來呢?」

    「當然是按哥哥的來了!」埃爾想都沒有想,直接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對於埃爾的答案,衛紫表現的一點都不意外。畢竟,幾百年來,像法蘭西這樣的西方國家,就是這樣,憑著自己的喜歡,將自己的一切強加給別人,完全不管別人喜歡不喜歡。甚至,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這些西方國家還是不肯罷手,試圖將自己的價值觀、世界觀、民主觀,強加給別人。且不說他們的用心如何險惡,光他們不考慮別人這一點,都值得商榷。

    因此,聽了埃爾的答案之後,衛紫只是笑了笑,並不做評判,而是繼續講道:「這個弟弟說:我們不去管他們,不去以我們的禮儀去要求他們,這並沒有破壞我們的禮教道德啊。儘管他們裸露著身體,但是只要我們內心正,則什麼也沒有。這就像黃金外表塗了一層銅一樣。再說,我們的目的是和他們左拾遺,因此這些只我們的權宜之計。你還是和我一起進去吧!」

    明顯進入故事之中的埃爾,下意識的問道:「那哥哥怎麼說?他會和弟弟一起進去嗎?」

    這一次,對於埃爾的插嘴,衛紫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講道:「哥哥對弟弟說:還是你先進去看一下,之後回來告訴我具體情況。沒辦法,弟弟只好答應哥哥,一個人去了這個叫裸鄉的地方。十天後,弟弟返回來告訴哥哥,要想在這個地方呆著,就必須要遵循當地的習俗。」

    故事講到這裡,衛紫又對埃爾說道:「你猜哥哥會怎麼辦?」

    「怎麼辦?這些都是未開化的野蠻人,當然是用自己的禮儀教化這些人了!畢竟,這麼裸露著,和野人差不多。」埃爾直接回答道。

    對於埃爾的答案,衛紫不置可否,只是笑著繼續講道:「這個哥哥聽了弟弟的話之後勃然大怒,罵道:畜生!這哪還像是人啊!你要遵從他們的風俗習慣,我偏不這麼遵從。於是弟弟又回到裸鄉,他遵從那裡的風俗,和當地人打成一片。那裡的國王很喜歡他,國民也非常敬重他。國王以高價購買他的商品。而哥哥乘著車也來到了裸鄉。但他執意堅持禮教,指責當地人這裡不對,那裡不行,違背了民心。國王非常生氣,國民也特別討厭他。有人還搶了他的商品,將她趕出了裸鄉。」

    故事說到這裡,衛紫話鋒一轉。看著依舊沉浸在故事之中有些不覺的埃爾,道:「你說,兩兄弟為什麼會有兩種不同的結局呢?」

    衛紫這麼一問。就算埃爾再笨,從衛紫所講的這個故事中,也聽出來了那麼幾分意思。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改變又是一回事。身為法蘭西仁,法蘭西的的驕傲、堅持,還是讓埃爾感到有些不太適應。

    對此,衛紫是看得明明白白,當下只聽他說道:「埃爾,其實你根本沒有必要為你剛才的舉止而感到尷尬和不安。在我看來,你剛才的舉止不是粗魯,僅僅只是因為太喜歡我做的藥膳,而做出的正常反應。為什麼這麼說?只因為。此刻你不是在法國,而是在華夏,在我家。那麼,你就應該遵從我們華夏的禮儀,遵從我們華夏的習慣。正如故事裡面所講的那樣。只有遵從我們華夏的禮儀,你才能融入到我們華夏之中。這一點,就餐的時候一樣,以後開公司也一樣。」

    見埃爾還是沉默不語,衛紫接著說道:「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這就好比我們華夏人。去了你們法國餐廳,不能大聲說話一樣。如果大聲喧嘩,一定會被認為非常的沒有禮貌。」

    見衛紫這麼說,埃爾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看到埃爾點頭,衛紫繼續說道:「其實,在我們華夏,吃飯的時候,高聲說話、開懷大笑,不會被認為是舉止粗魯,反而大家會認為,這是高興的表現。那為什麼我們去了你們法國餐廳,就不能這麼做呢?原因很簡單,各有各的風俗習慣。」

    話說到這裡,可謂是再透徹不過。這不,面色尷尬的埃爾,偷偷瞄了一眼衛紫。當他從衛紫臉上,沒有發現絲毫作偽的表情後,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埃爾神色之間的尷尬、不安和悔恨,稍稍減少了許多。

    「衛,這麼說,我不是失禮了。」埃爾頓了頓,小心翼翼的問道。

    「呵呵,埃爾,這怎麼能叫失禮呢?實話告訴你,有一次我去我同學家做客,結果我把人家準備的飯全吃光了。」衛紫笑著回憶道。

    「什麼?吃光了?」聽衛紫這麼一說,埃爾頓時將兩隻眼睛瞪的大大。要知道,在法國去別人家做客,這麼做是非常非常失禮的事情。

    「是啊!吃光了!就那我還沒有吃飽。後來我同學的媽媽,專門給我下了一點麵條,這樣我才吃飽。你說,我多丟人呀!可是在我同學和他媽媽眼中,不會覺得我那樣做失禮。」衛紫笑著將自己曾經去侯冰家做客的糗事說了出來。

    說實在的,此時此刻,聽衛紫這麼一說,埃爾心裡都有點羨慕衛紫,羨慕衛紫可以率性而為,不用為那些所謂的禮儀束縛。要知道,在法國,吃飯的時候,講究特別多,什麼時候該上那道菜、該喝什麼酒、喝多少,都是有限制的。

    「怎麼樣?還在你剛才的舉動感到不安和尷尬嗎?」衛紫一臉真誠的看著埃爾,笑道。

    被衛紫這麼一說,埃爾心中的不安、尷尬和後悔,頓時又消除了一點。不過,正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朝夕之間要想讓埃爾改變他的觀念,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面容尷尬的埃爾,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右手摸著自己的頭,憨憨的一笑,正準備開口說話,忽然感覺自己雙股之間一股氣流湧動。

    這股氣流,來的又急又快,頗有些壓制不住,衝破閘門的趨勢。當下,埃爾心中又是一陣尷尬,正準備朝洗手間走去。可誰知,他這一走動不要緊,剛剛一直夾得很緊的雙股肌肉一鬆,結果只聽見「噗」的一聲,一道極其響亮的放屁聲響了起來。

    「上帝啊!為什麼這個時候要放屁?」埃爾在心中驚呼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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