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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八十八章 叛逆之心 文 / 稜韓

    更新時間:2012-07-08

    許諾點了點頭,可言的這小小要求他怎麼會拒絕?

    得到許諾的首肯,小女孩的眼眶盡濕,眼淚滴答滴答如豆子般灑落。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治好自己的腿,沒有錢。本來都已經放棄了,但是可言又給她一個希望,一個替自己找回公道的機會。

    「謝謝」顫抖的聲音,此時的激動,此時的感謝,真的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表述。

    可言帶著小女孩到醫院做了十分詳細的檢查,骨頭有些輕微的開裂和錯位,矯正過來就能恢復的和正常人一樣,無異。

    聽到醫生的話可言高興壞了,就像自己找到了什麼寶物一樣。不,比那更高興。

    「怎麼樣?」可言關心的問道。

    小女孩坐在輪椅上,近期小女孩的腳不能下地。小女孩笑了笑:「醫生說一個月就能好了,謝謝可言姐,謝謝少爺。」

    開心壞了,自己又能和往常一樣了又跳又蹦了,還以為自己會一直殘疾下去。

    許諾和可言相視一笑,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微不足道。不過此時許諾的心情卻有些暗沉,在神懲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發生。許諾生氣極了,他的隊伍裡絕不容許有人渣,他的規矩居然被人視若無睹。淡淡道:「你還認得出來那個人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怎麼可能會忘記?有許諾在背後撐腰她還怕什麼?內心居然有些躁動,是高興不安的躁動。

    可言一直陪著小女孩有說有笑,小女孩講述著自己的身世,三個月以前小女孩的父母出車禍死了,後來隨著自己的叔叔在食廳幫忙。

    禍事即出。

    不過好在並無發生大事,現在又遇見可言,也有許諾幫她主持公道。是福還是禍,女孩心中自有定論。不過現在笑的如此開心的她,應該是幸福。沒有這一切的發生,她也沒有辦法遇見可言。

    冥冥之中自有定義。

    許諾從後視鏡中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可言津津樂道的都是有關於他的壞話。

    他有那麼壞嗎?許諾真心覺的冤。

    可言看見許諾的目光不僅俏皮的吐了吐自己的舌頭,活該。

    許諾搖搖頭,專心開自己的車。

    隨著可言在後方的喋喋不休,車子終於回到了神懲。一下車可言就在抱怨:「哎!太陽好大啊!」她是堂堂的大明星,居然這麼熱的天還在外面奔波。不過算了,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神懲數以千人,戰戰兢兢而立。

    許諾在台上冷道:「做錯事的給我站出來,不要讓我一個一個來找。」

    一人心虛的看著台上的女孩,此時此刻無數恐懼瀰漫著他,腳下也在不停的打哆嗦,害怕極了。不敢站出來,站出來就得死。

    劉煒眼睛放著光亮的看著矗立在台上的可言,那麼美,他已經迷失了。可是明明離得這麼近卻感覺好遙遠,好像幻境一般。

    不。

    劉煒目光堅定,他不要這只是一場夢。

    砰!

    在許諾的威嚴之下心虛的人終究害怕的跪在了地上,許諾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我的規矩你好像都忘了?」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拚命的磕頭求饒。

    饒命?

    許諾怎麼可能饒他的命?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自己立的規矩豈容被打破。破了,自己的威信往哪裡擺?

    「小熊」

    小熊知道怎麼做,許諾對於這種事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小熊一臉自責,是他們沒有管好神懲,居然察覺這件事。是他們疏忽了。

    「老大都是我們的疏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劉煒看著這一幕,心裡十分的不甘。為什麼他就不能站在那個位置,為什麼他要唯命是從?

    不滿之心,叛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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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之下,劉煒拿出那瓶可言交給他的藥,目不轉睛的看著,漸漸露出了笑意。這瓶果然不愧是特效藥,吃了之後傷勢果然是緩解了不少,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是並無什麼大礙。

    蹬蹬蹬蹬!

    一陣腳步聲,有人臨近。

    劉煒立刻收起藥瓶,緩步前行。

    「劉煒這個時候你怎麼還在這?傷要不要緊了?」小顧見劉煒這個時候還在這裡閒逛不禁有些疑惑。今天他們在一旁幸災樂禍沒有及時阻止,多多少少小顧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關心慰問一下,雖然不討厭劉煒但也沒有多見的?

    劉煒微微一笑:「沒事了,已經好了很多。謝謝你的關心。」態度已經和之前的尊敬完全不一樣了,不卑不亢,還有些敵視。

    小顧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做停留,拍了拍劉煒的肩膀道:「早點回去休息吧!不要在這裡閒逛了。」

    劉煒點了點頭,看著小顧離去的背影,不禁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一陣發狠:「終有一天你們會被我狠狠的踩在腳下。」

    原形畢露。

    看見劉煒回來,濤子笑道:「去哪裡了?不會是出去約會了吧?」

    劉煒心裡苦笑,他倒是想但是想相約的人卻不在自己身邊,微微笑道:「就是隨便走了走,睡吧!我困了。」

    濤子見劉煒的狀態不怎麼好,可能是因為身上的傷吧!也不去打攪他。

    劉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閉上眼睛想的都是可言那似水的容顏。身在但是心已不再如昨日。

    次日,濤子起來時劉煒早已不在床上了,這麼早去哪裡了?來到練武場,依然沒有看見劉煒,濤子不禁心生疑惑。去哪裡了?

    兩個難兄難弟,濤子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劉煒,因為只有在劉煒身上他才能找到一絲安慰,自私心理。

    「劉煒呢?」小熊道,平時濤子都是和劉煒形影不離的但是今天怎麼就只看見了濤子?

    濤子搖了搖頭:「不知道?」

    正在這時劉煒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劉煒來了訓練也就開始了,他們兩個依然受到小群的磨練,不過小群下手卻比往日要輕上許多。

    砰砰!

    兩人倒飛了出去。雖然被打飛了出去,但是兩人並沒有怎麼受傷。

    「沒事吧?」小群道,他下手不重,兩個人應該沒事。

    兩人相繼搖了搖頭,小群溫柔多了。不過在劉煒心裡他不在意小群的手重不重?他要變強,所以必須在死亡之間掙扎,他什麼都不怕了。

    「啊!」

    劉煒大喝一聲,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小群微微側身躲避,差點就被劉煒打中了。微微一笑,既然劉煒想要玩那自己就陪他好好玩玩。

    兩人不斷交手,不知不覺小群也被帶了進去,因為劉煒的血性,讓他忘記了這只是一場訓練。喜出望外,劉煒居然敢挑戰他。挑戰他好玩嗎?小群會讓劉煒看看挑戰他的下場會是如何?

    砰!

    小群一拳打在了劉煒的胸口上,用了幾絲力。

    劉煒被打到了擂台的邊緣,差點就掉了一下去。捂著自己的胸口,內心一陣翻騰,這就是差距。

    「啊!」劉煒依然不死心的勇往直前,他不甘心他就這麼弱,他不甘心就這樣一直當個弱者。眼睛裡彷彿都燃著戰火,帶著血腥。

    劉煒的不要命打法讓小望目光瞬間凝固,劉煒變的不一樣了,變的瘋狂,變的嗜血。他內心突然十分不安,感覺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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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言似乎已經迷戀上了神懲,無論許諾怎麼勸說就是不肯回家去,硬要在這裡呆上幾天才肯罷休。還有幾天可言的新劇就要開拍,既然她在這裡過的開心許諾也不能掃她的興?任由她在這裡待著吧!

    不過可言在這里許諾怎麼都無法安心,可言簡直是一個強力的干擾器。

    「我說親愛的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許諾無奈極了,這個可言一會兒弄點香水把整個房間弄的香氣熏天,在香氣中翩翩起舞。一會兒又泡茶品茶獨自吃著糕點。總之是把許諾弄的心煩意亂,無心工作。

    「呵呵」可言輕笑:「我就是要讓你心煩意亂,你已經坐在書桌前好幾個小時了,難道沒有看見我嗎?」

    可言微微有些吃味,許諾一心只在工作上,完全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許諾歎息一聲:「你那麼大個人我怎麼會看不見呢?只是我真的又要緊事做,顧不上你而已。」

    現在在許諾身邊看得到的絆腳石有三顆mk集團,三口組,克諾家族,這三方勢力讓許諾頭痛不已。不除不行,但是想要除掉他們許諾必然也會有所損失。沒有萬全之策許諾不敢輕易出擊,為了這些事許諾就很煩了,哪裡還有心情去顧及可言?

    「哼!」可言冷哼一聲,許諾說的再多都是借口。她留在這裡陪許諾卻受到了許諾的冷落,早知道就不留下來了今早和蕭童一起走算了。

    許諾苦笑不已,起身走到可言身邊擁著可言的細腰輕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一個這麼會搗亂的人?你說我當初的眼光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可言一口咬在了許諾的手上,發洩心中的不忿。許諾真的是傷了她的心,不想理他了。

    許諾看著自己手上的牙印,可言還真狠下口居然這麼重。許諾痛道:「好痛啊!你看看好深的牙印。」

    「活該」可言才不理許諾,恨不得再咬他幾口才好。

    許諾賠笑道:「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不生氣了好不好?大不了我認罰,你想怎麼罰都可以好不好?」

    可言頓時撲在許諾的身上,下口。

    「啊!」許諾痛的大叫,太慘了。可言居然真的這麼狠心的在他肩膀上留下了好多好多的牙齒印。

    可言消氣了,看著自己在許諾肩上留下的牙齒印,洋洋自得。誰叫許諾剛才敢那麼說她的?自找的。

    「哎喲!痛死我了?」許諾瞅了可言,但是可言一點都沒有心疼他的樣子。許諾做戲更足了,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滾。

    可言先是懷疑許諾是裝的,所以一點都沒有理會。但是此時此刻可言真的嚇壞了,許諾痛的在地上打滾。

    「許諾,許諾,你怎麼樣了?」可言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一時慌了神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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