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危燕迷途 第二百二十二章 :美人拜訪 文 / 老實人12
貴賓房……
一對男女在那裡大戰,已經很晚了,但兩人都沒有休息,一方面,是那個男子體力耐力都遠過常人,所以可以一夜不休的持久戰鬥,另一個方面,亦是那個女子委實是美艷動人。
再加上女子曲意討好,施展無數的手段,吸吮舔咂,前後足口,無不施為,那男子,卻是第一回遇到這樣的美人兒,再被人這樣一搞,不整夜的瘋,才是怪事。
他們從浴室開始戰鬥,到了床上,又到了沙發,在客廳打了個賺,又去了廚房,吃過之後,在衛生間裡再來兩回,又洗一下,再回到床上,此際,雖是力已將盡,卻在做最後一把的努力。
這兩人,其中一個,就是高明夏。高明夏是一個……很質樸的人,他本不是這樣子,誰讓幸運號上,花多美艷,曲多蕩漾,色多誘人,惑太動心。使得他,這位來自京城的公子,到底被一個美人兒纏上了,守身幾夜,還是一次的發洩出來。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男人嘛,是男人,誰都不會當太監。
這般的戰鬥,最後,高明夏在感覺到丹田的一片陣疼中,停止了活塞運動。
他有種感覺,以前的日子,都是白過的了。但後腰的酸疼,還有勞累過度的那截器官,也的確是……提醒了他一下,這樣的生活如果持續,他離廢,也就不遠了。
女人從床上軟綿綿的扭了一下,小腹中,也似有千根針似的扎動。
但她已經不是室女了,早非初次,經歷的男子,更是不少,和一些有錢佬,帥鍋鍋,更是玩過,什麼單挑,雙戰,三p,群k,都玩過,所以倒還可以接受。
看這男人,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錯了,雖然這樣爽了一時,但怕此人是惡了自己,想要嫁入官家,是不大可能的,好在,她的目的,並非如此。
「帥哥哥,怎麼了?沒勁了?」
「說什麼呢,一夜你還沒夠?」高明夏在那個女人臉上擰了一下,站了起來,很快,衛生間就傳出水聲,他在洗澡。
女人想了想,站起來,走過去,高明夏看她進來,又想起昨夜的瘋狂,笑道:「你真還沒夠?」女人倚過來,道:「高公子,我把一切給了你,你給我什麼?」
女人,到底是要錢!想明此點,高明夏也冷靜了許多,他一邊在身上用浴液,一邊道:「我錢包就在那裡,你自己拿!」他的錢包裡,有兩錢大元,一直就沒怎麼動,在國內,目前,最好的一個雞,也不過是一千塊一個禮拜,給她兩千,算她一天,做再多,也該可夠了。
「搞什麼呀,你那包裡連張卡都沒有,兩千塊打發我?」
女人叫了起來。
高明夏不快道:「你找上我的,兩千塊不夠,你要多少?你那裡又不是金鑲玉的!」
「草!」發現發不了財,女人氣沖沖的出去了,不一會,她就走了。
還有,在床上,是一個被翻空了的錢包。
門又開了,是高揚。
她看了看床,又嗅了下空氣,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在她的感覺,高家的這位公子還不錯,第一,他這麼久才找姑娘,算得上是個君子了。第二,他沒有讓那個女人一直留下,說明只是玩玩,這個輕重還是把握得住的。要不然,堂堂高公子,給一個女人控制住了,掌握住了,豈不是太搞笑了。
很快,高明夏就出來,看到高揚,有些不好意思,很快,穿上了衣服。
高揚笑笑,道:「你的錢包。」
高明夏接過,發現裡面還是有兩千塊,但都是很新的票子,立刻知道,這是高揚重新裝入的。他道:「謝謝!怎麼了?」
「那個……我只是有點擔心,沒事,我就走了!」
高明夏道:「我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這個分寸我曉得的!」
高揚道:「那就好……對了,我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不!」高明夏知道高揚的意思,向劉郁下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他們要的,不是別的,就是打擾劉郁的狀態,不管怎麼說,劉郁要面對的,都是郭健德。他哪怕分一丁點兒的心,就是必死。所以高明夏拒絕了:「一切聽天由命吧!而且,我也很想高家賺那一億零兩百四十萬,免稅的!你不想要麼?」說著高明夏笑著步出去了,他累了一天,要先吃一頓,再好好睡一下,然後晚上看比賽,比賽結束,要麼是劉郁被打死,要麼是他賺到手一億零兩百四十萬。
高揚的確是想要劉郁死。
但那是初時,聽了高明夏的話,也是心中砰然而動。
一億兩千萬啊!
誰不想要?
如果是初時,那時劉郁打一場場拳,錢數,也只是十幾萬,幾十萬,幾百萬而已。
錢雖多,卻也多不到哪兒去。
可一上了億……就完全不同了。
一個白天,劉郁開始睡覺。
他用的是釣金鰲的呼吸。不要小瞧釣金鰲。你讓武當派選,他們寧可不要大蟾勁,不要龜蛇盤鬥,不要火裡栽蓮,他們也要釣金鰲。為什麼?基礎才是最重要的。
比如現在的學校,什麼初中,高中,還有大學,都沒什麼,學生的基礎在什麼地方?小學。一般的孩子,學習在小學,玩鬧在初中,吃苦在高中,戀愛在大學。這幾個學期,只有小學,才是他們真正學習東西的地方所在。
武當功夫裡,大蟾勁是練習勁力發運勁力用的,龜蛇盤斗是勁力變化用的,火裡栽蓮那就不要提了。真正說得上的,還是釣金鰲,這種功夫,從一歲修到一百歲,都是可以的。
以釣金鰲的心法,劉郁很熟的進入一個深度的睡眠。這樣,才可以把身體機能,全面的調動起來。和他一樣,郭健德亦是如此,但,郭健德的少林呼吸術,卻就不行了。他修的,是少林一脈的外門功夫,在養氣方面,實是不足,後來還是修了一些佛門的禪道之術,這麼的,才有一個調養的作用。所以他下午的時候就醒了,醒來,就吃東西,吃很多東西,然後開始打坐。
調養。
隨著氣勁在身體裡的運行,郭健德只覺得一種強大的力量在自己的身體裡,隨時想要暴發。在他這麼多年裡,比得上這種感覺,也就是見他妻子趙致紅的時候,他當時就因為這種突如其來的戀愛感覺,當即就去追求趙致紅,趙致紅本不想談戀愛,卻被他的執著與真情打動,最後,兩人終得成就好事,結為蓮理。
而這次,是戰鬥!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鐵血的男人,一個剛強的男人!一個武道中步行前進的男人,郭健德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妻子,還有一個想要的對手。
在少林,有,但不能真的去打生打死。而在這裡,卻沒有,五六年了,他遇到的,都是可以被他打死的,哪怕是那些國際黑拳界的高手,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他都一一將其打敗,打死。而且,把握可以說是十足!只是這一次……他知道,對方並不好對付。
綿裡針。
這種感覺,是對於那些武當派的弟子,少林一脈,自古,不,是自明,就和武當對立了。
因為武當的鼻祖,張三豐,據說,在少林寺當過火頭僧,是最低的那種打雜和尚。
而這樣的一個小人物,在當時,開創了武當一脈,並且跳過了少林,得到明朝國家的重用,這怎麼不讓少林上下光火,兩派在這裡明爭暗鬥,不知多少場。江湖有牛逼的,說什麼拳打少林,腳踢武當,就是把少林和武當並派稱尊。
人說,拳看少林,劍歸華山。華山之劍,還問武當。
兩派,各有所長。
少林的功夫,初時大開大合,恢弘正大,喜歡一力降十會等功夫。武當派,走的是勁力變化。他們的勁,以狡黠多變為主,打起來,一身是軟,一身是綿,但軟中有筋,綿裡藏針。
劉郁就是那種人,他的功夫,在勁力的變化上,很是讓人耳目一新。什麼是打功天才,就是可以打出莫名其妙的拳勁。把勁力生變的這門功夫,吃到骨子裡。在學武的人中,有兩種天才,一種,是郭靖式的,只學打一門功夫,只學修一門,降龍十八掌是吧,我就死磕它了,學好了,就天下無敵。還有就是王憐花的那種,學的多,會得多,功夫多,使的多,什麼東西,到手就學,一學就會,會而能精,精而可巧。化不可能為可能,於舊碗飯中吃出新意。每每,可以人所不能。
大家都學一門功夫,有的人學一是一,有的人學一是三,這就是區別。這就是天才。
郭健德認為,自己是郭靖式的那種天才,他這輩子,學的,練的,就是大力金剛一脈。
而劉郁,則是那王憐花式的天才,他學東西多,運用起來也厲害。
這將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龍爭虎鬥。
而且,這還是郭健德佔足優勢的情況下。
如果讓那個劉郁再等兩年,等他到了十八歲,身子骨完全發育的成熟。
郭健德就僅有六成的勝算了。
但現在,郭健德的勝算,是八成,八成,幾乎就是穩贏的了。他要好好的享受這一場拳賽,對他來說,這是一場,身體的,精神的,雙重大餐。
正當他休養時,外邊,敲門了。
嗯?這個時候,誰來見我?總不會到了比賽時吧?不可能,我計算時間呢。
想了想,郭健德還是打算看看,他是高手,對方有沒有敵意,他可以感覺到。
感覺沒有敵意,他就起身開門,卻見面前,是眼睛一亮,美人啊!
那是誰?唐近塵。
不過,郭健德並不認識唐近塵,他這個人,一向是很低調的,除了打拳出去,一般他不愛瞭解外界,也不想瞭解外邊的人。正是如此,他的心才純粹,打這麼多年的黑拳,亦沒有迷失本心,他的心態都是健康的,安全的。
「你是……」
「我姓唐,可以進去說話麼?」
看這個女人乾淨,該不是夜裡流鶯的,郭健德也就讓路了。如果他感覺是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他是不會客氣的。如他這樣的高手,很是潔身自愛,別人怎麼花沒關係,但他本人,是不會搞三捻四的。
進門之後,門就關了,郭健德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她身後還有人。
這是誰呢?這麼大的譜!好在,唐近塵說了:「我姓唐,」她之前就提過,但沒說名,現在把名兒也說了:「我叫唐近塵。是洪門致公堂總公會的人。」
「哦……」郭健德也不得不重視了:「失敬,失敬,原來是總會公的……這個……」
他不好說,但意思很明白。你是洪門致公堂的不假,但關我屁事,來見我,是什麼意思。
唐近塵道:「郭先生的功夫,很好!」
郭健德很是自負,道:「還行吧!」他對別的不好說,但就他的這一身功夫,別看在少林只是學基礎的,但知道的人都知道,在少林寺,學高深功夫的,都是架子貨,樣子擺設,好看,但沒用。真正能打的,一般都是學基礎的。雖然這種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但在少林,就是這樣。他,就是證明。只學大力金剛手,可有幾個人,可以打敗他?在少林派,他是絕對的一位高手。非是如此,他也不會被排擠出來,誰能容他這樣高手不出家還學那麼高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