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燕路飛塵 第三百六十七章 :暴風雨後 文 / 老實人12
霸道催眠術非同小可,各位,看了別以為自己就會,這東西,要說會,一般的領導什麼的,都會,那些領導,居高位,養習氣,說話說一不二,這其實隱隱就有一種催眠的效果,但還沒到把別人意志力全部抹殺的地步。普通人,是八輩子也不會這種催眠術的。想要會霸道催眠術,就得在某些方面,擁有常人遠所不及之處,化為氣場,從而影響,鎮壓。以科學的解釋,就是磁場的相互影響。
便如把鐵和磁放在一起,時間長了,那鐵就會被磁強行的附帶上了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莫不是這個道理。就這麼的,劉郁使用了他不成熟的霸道催眠術,讓妮娜愛上了他。
這種愛,是假的。
如果這時,有誰把術解開了,那妮娜小姐就可以重新的獲得自由。
可是沒有。
若劉郁自己把這個術解開,那也行,可劉郁更不會這麼幹。兩人說說笑笑,跳了舞,一起走了,留下楊小陽,一位女侍應來了:「先生,要結賬麼?」
楊小陽無語:「……」
床上,兩個人在翻滾,這兩個人,就是妮娜小姐,和劉郁劉佈雷。
而這裡,是符拉迪沃斯托克,妮娜的家。妮娜在這裡的房間,是一個公寓住所,很寬大,是以房間有點冷,剛剛打開了電爐,在俄羅西這裡,什麼電的都省,老毛子也就沒有節省的觀念。這要在國內,光是開電爐的電費,每個月就得上好幾萬去。
劉郁知道,霸道催眠術的好壞。
好,是可以很短時間裡,就把對方給控制住。
但他要的可不是這麼簡單。
他要的不是一時的控制,而是長久的控制。
他得把這個女人像如來佛把玩死猴子一樣,牢牢的控制在掌心,哪怕你真會死猴子的一個跟斗十萬八千里,也不過是從掌心跳到中指根前。讓你飛不出去。
那麼,什麼樣的情況下,可以把握一個女人的心?當然是身體,不可否認,在現代,西方社會,很多女人,都把第一次,隨意的揮霍掉,根本不在乎,就算在乎,那也只是她們人生成長的一步而已,僅止是這樣,並沒有太深的意義,不過,這種人雖多,還有一種。
那就是如妮娜這樣,潔身以自好的。
她們這樣的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格外的看重。
你到西方看看去,如妮娜這樣,二十五歲,居然還是個室女,簡直是不可思議。
要知,西方的教育,女孩子在上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家長學校老師們,就已經開始教導她們,如何使用避孕工具,以免中彈了。
這一點東瀛最可怕,在東瀛,可以說,你找不到,漂亮的十八歲室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東瀛會這樣?
因為東瀛的教育就有這方面的問題,在東瀛,女孩子,往往在學校裡,就進行試愛。
也叫試婚。
在上學的時候,在高中,往往就把戀愛的對象給確定了。
如果可以,一畢業,雙方就可以結婚。很省事的。
而女孩子,如果長期沒有男朋友,沒有對象,那不得了了,家長要過問,學校方面也要家訪,進行心理測試什麼的輔導,正是這樣,使得東瀛出現了一些大齡剩女,這些,就是那些試婚失敗者,雖交了朋友,但獻上了人生的初次,卻沒有結婚,只能以失敗告終,進入單位,當一個工作人員,而成為一個工作人員,又有一顆渴嫁的心,往往在二十多歲前,就要結婚,二十五歲,還沒有找到男人,對不起,這就是所謂事業型的女人,是那種敗犬女人。
哪怕事業再怎麼成功,家庭也不會如意的。
這樣的女人,就是所謂的敗犬女王了。
縱然是女王,也是敗犬。
總之不好。
不過,妮娜不是那種人,生活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這個地方,雖然是俄羅西人,但接觸的華人多,特別是一些老蘇共,妮娜正是出生於老蘇共的,老蘇共當年,和華夏交情可以說,一般都很深,大家都是走共和主義道路的嘛。特別是現在,現在,蘇共消失了,連蘇共的象徵,蘇共紅場,都給葉利欽帶人毀了,蘇共已經再無前途可言。
但他們的思想,還是不可避免的影響到了下一代。其實,女孩子要自愛什麼的這一觀念,更是入了很多蘇共老人的心。而這一理念,也進一步,影響了妮娜,這就是她潔身自好的原因。在蘇共的後期,那些可以和妮娜配對的優秀青年,往往都有多種多樣的毛病。
特別重要的一點是,妮娜無法容忍俄羅西男人那種地道的大男子主義風格。
俄羅西人和華夏東北人都很相似,這個相似,就集中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很大男子主義。東北男人有一句話,老爺們打老婆,從來不挑日子,打就是打了,怎麼滴吧!
男人,打女人,天經地義,什麼男女平等,給我滾一邊去,老爺們可以隨便的打赤膊,你們老娘們行嗎?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不是說兩句女人可以頂半天邊就行的。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你除非是變行,還不能讓人知道。
不然男人還是男人,女人還是女人,你變行,也只能是人妖,你不是人。
正是這樣的思想,這樣的理念,害苦了妮娜。這下,你可以知道,霸道催眠術的厲害了。劉郁學了催眠術,好比猛虎插上翅,由彪變成梟。
對妮娜的心理,簡直可以說是玩弄於股掌之上,他狠狠的幹著,因為他知道,不管怎麼樣講貞節的女人,都是女人,不管妮娜再怎麼樣的嚴守貞節,她也是一個女人,是一個俄羅西女人。俄羅西女人,最出名的是什麼?那就是對行的不由自主,她們很容易被行左右。
也就是說,一個男人,如果他的機巴大,就可以征服俄羅西女人。
君不見當年拉斯普汀在俄羅西縱橫玉海,不知多少俄羅西貴婦給他征服。
就算是拉斯普汀人已經死了,都死了好多年了,可是,俄羅西人仍是把他的機巴給留下來了,現在還泡在福爾馬林水裡面,防腐處理,給人看呢。
很多俄羅西男人和俄羅西女人以向這東西祈求行福呢。
男人自然是如未央生一樣,想自己的機機長大點,女人則是想有一天被這個東西搞搞就好了。不信的,你上網上查查,拉斯普汀,那東西,真叫一個大,傳說,在華夏,怕也就是嫪毐再世,才可以與之一爭長短之雄。
嗯?不知道嫪毐是誰,那你可以去死了。
看看,俄羅西人,拉斯普汀是什麼人?這個搞臭了沙皇名聲的,讓俄羅西沙皇一家人死光光的,他死了,整個大革命,先是二月革命,又是十月革命,然後幾次大清洗,就這麼的,他人死了,這機巴還給保留下來,這就說明俄羅西人,對這東西的……那啥的了。
妮娜再怎麼樣,也是俄羅西人,擋不掉那東西。
你要換一個華夏姑娘,不管怎麼說,第一次,總也是痛苦的。
但妮娜不同,開始是痛苦,但老毛子抗行大啊,很快的,她就體會到這快樂了。
要不怎麼說有調那個東西呢,西方,東瀛,都有利用sex。把女人變成完全的sex生活,sex奴隸,憑借的,就是女人身體裡,這種本能。
劉郁當然不是要把妮娜變成色x奴隸,他要的是一個有理智,有智慧,有自己獨立思考的妮娜,這樣,他才可以很好的進行自己的計劃,不然,一個傀儡,誰看不出來呀。這樣搞,他會完蛋的。那些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大佬,是寵愛妮娜,是疼愛妮娜,他們要看到的,是妮娜收穫幸福,不是看她被人折磨,變成了什麼所謂的奴隸。如果是那樣,他劉郁就會被整個西伯利亞俄羅西遠東軍事團體排斥,他會被剝皮抽骨,慘不可言。
整個俄羅西的遠東軍事團體,百萬人大軍,劉郁再怎麼的牛,他再怎麼的拽,也觸動不起這樣的龐然大物。
終於,劉郁感覺到,妮娜的身體,已經被他征服。在這一點上,每個男人都不會說自己不行,更何況是劉郁,他還是武術大家呢,對女人的身體,特別的瞭解,第一時間,直達最敏感地帶,男人和女人做,最大的問題,不是別的,而是給予。
在男人和女人做的這過程裡,男人往往會犯一個錯誤,那就是,只顧自己享受。
往往一場房事結束,男人是享受了,可女方呢?女的是不是也享受到了呢?
不,女的往往可能並沒有享受,甚至還不舒服。只是這時,男人往往都過去了。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這也是,在sex一事上,男人喜歡佔據主導的原因。
那就是為了自己享受。
若女的主導,女的享受了,男的還沒享受夠,這怎麼算?
是以,真正的sex大師,不是說你能幹多久,你有多能幹,而是說,你如何的可以讓女人得到滿足。你看那些鴨子,往往有些,很帥的,並不得女人的歡心,回頭客並不是很多,卻有一些,貌不出眾的,被人喜歡。又或是有一些男的,樣子不怎麼樣,卻有一個漂亮老婆,大多是這個原因。
是以,這一風暴結束,手軟腳軟的妮娜回過神,第一時間想起的,並不是別的,而是舒服。她想到了舒服,覺得身體從未有過的快樂,這才乍然而醒,天啦,怎麼了?好似一場夢!她呆了呆,猛的撲向自己的衣服,在裡面摸了一下,抓出一把象牙柄的手槍,對向了劉郁。
劉郁懶懶的看向她,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學會的俄羅西語道:「怎麼了?親愛的?」
「閉嘴,閉嘴……」妮娜這時已經從那可怕的催眠裡醒來,雖然身體被劉郁搞得的確舒服,但她不是傻子,莫名其妙,就和一個男人……那之間發生的事,好似夢遊一樣。這委實是讓妮娜感覺到可怕和恐怖。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施了什麼魔法?」她尖叫著,手舉著槍。
不過,劉郁知道,她根本沒有開槍的勇氣。
通過霸道催眠術,已經可以看出,劉郁是一個心理學的達人大師,他瞭解這個女人,而是平淡的一笑,道:「什麼魔法?你情我願的事,好了,把槍放下,這樣對我們的感情不好!」
「見鬼的感情!見鬼的感情!」妮娜幾乎說不出話來,她猛的跳起,七手八腳的找自己的衣服,內衣,然後穿上,她穿得很亂,好一會,她找到了內褲,那是一條丁字褲,太行感了,不過,這是她很喜歡的一條,但她現在不喜歡,穿這東西的後果她很清楚,只會讓她更行感,而剛剛做過,她的下身都是水,這一條小小的東西,和沒穿一樣,甚至更糟。
這時,劉郁給她衣服,同時他也在穿衣服。
劉郁穿得並不多,因為他是武學大師,武林高手,一身強大的功夫,修為已經到了寒暑難侵的地步,雖然說,他還是普通人,不可能說他功夫高了,在冰海裡就不會死,沒那回事,但的確的,他對寒暑的抗行,的確是在眾人之上,所以只穿不多的衣服,就夠了。不必裡三層,中三層,還要再外三層。
當妮娜勉強穿好衣服,她發現,劉郁已經跑去倒水了。
剛才流了很多汗,也出了很多水,她的確是要補一下水了。
女孩很聰明,她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也知道的確是發生了什麼。
她把水喝掉,然後來回的走,她先跑到了衛生前,對著鏡子,然後她擰了自己的大腿。
疼。
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大腦已經重新工作,她開始回想發生的一切,她要知道這是怎麼了。很快,她就理出頭序來了。她發現,一切好像真的,雖然說,那之前的事,猶如一場戲,但卻是一場寫實的戲,雖然夢醒,可是戲,卻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