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大燕東起 第四百零八章 :毒品生意 文 / 老實人12
大蔣先生和二蔣先生,都跑了。都到泰國去了,兩人都在那裡,搞正當的生意。
一個做正經的企業,一個做黃賭毒。嗯?覺得奇怪?錯,在泰國那種地方,黃賭毒,絕對是正經的生意。特別是黃和賭,根本沒有什麼有效的法律限制,在那裡做這樣的生意,是完全合理合法的……只要你捨得花錢搞官商勾結。
大蔣先生和二蔣先生,就是這樣子的。
紅星有船,黑社會,特別是香江黑社會,沒有船,怎麼混。
幫裡的人,時不時的會出問題,到那個時候,就只有跑路了。
想要跑路,沒有船,怎麼跑?陳近南就沒少幫自己的兄弟們跑路。
而他被人稱道的地方,就在於他捨得花錢幫兄弟們跑路。
人人都知道,犯了罪,殺了人,不是什麼問題,只要你找到了陳近南,他就可以讓你跑掉。想去哪,就去哪,要去泰國去泰國,要去台寶去台寶。
現在,去的,就是泰國。
兩天的時間,他們到了泰國的曼谷。
芭提雅。
大象起步,遊人起舞,飛花,逐葉,一股子的神油味兒。
來到泰國,有一件事不得不做,傳說泰國佬的神挺靈的,也就是佛。
泰國是信佛的國家,對佛,不可以有一點的不敬。
在泰國,成為一名和尚是可以得到信任和尊敬的。
所以來這裡遊玩的人,往往會去和尚廟,好好的裝裝樣子。神嘛,東方人總是那麼迷信。
劉郁和陳近南一起,後面跟一串陳近南的兄弟和劉郁的美少女衛隊。
這樣子太扎眼了,不過,卻也好。本來,陳近南是很少搞什麼排場的。但他看劉郁身邊,這個排場太大,他也不好落了兄弟們的面子,就帶了一票兄弟,卻不是他有意的要顯擺自己。
「我不喜歡這裡,」陳近南說:「這裡天氣不好,死熱,男人女人都不好分清,你分不清楚誰誰誰是變行的,誰誰誰是整容的,而且這裡還有很多降頭術,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傳說是那麼的神,八成有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這裡我不是很喜歡,真搞不懂,蔣先生他們為什麼要在這裡待著。香江不好嘛?」
劉郁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他道:「是你不明白罷了。」
陳近南道:「我不明白?我是紅星的人,我怎麼不明白了?」
劉郁道:「我知道的少,也是知道一些泰國的情況,這裡官商勾結嚴重,在這裡做,可以很好的經營出一片真正意義上的勢力,而不是現在的香江,九七了,回歸了,你以為現在香江的黑社會還可以繼續的發達下去嗎?你看吧,你們黑社會,一定會被慢慢的改變。過去香江政府不敢怎麼嚴重的搞你們,現在,駐江部隊就在那裡,鬧起來了,駐江部隊一動,管你多少萬人,怎麼樣的自吹,都給你抓了,你該知道澳門的事。」
澳門。
過去也是囂張一時的。
有很多的黑幫,大佬。
但現在呢?
除了少數人,很多大佬,很多大人物,很多狠人,都給國家政府一夜之間掃平了。
這狠狠的讓那些有身家的人見識到了內陸政府的專政力量。
要不,九七的時候,那麼多香江人跑去辦移民呢,生怕就是自己也被專政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好在對香江問題上內陸政府早有準備,事前就做好了那些大企業,大集團的思想工作,使香江並沒有達成不列顛人想的那樣,亂起來。
「你是說,蔣先生在這裡經營真正的勢力?」
「不然我想不出他們為什麼賴在這裡不去香江。」
是的……
這裡,泰國,風俗習慣,和華夏人,有一定的區別,伙食也很難吃。
一切都不是很好。
在這裡,哪有香江那麼舒服,要吃什麼有什麼,要喝什麼有什麼,除了人妖少點,哪點不如泰國?可兩位蔣先生,就是喜歡泰國,不輕易的離開。
馬逼,沒有好處,誰會這麼幹?就是因為,這裡面的好處實是太多了。
玩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他們才去見蔣先生。因為這是規矩。蔣先生開創黑道,到現在,已經形成了一種慣例。因為黑幫的主體收入,都是體現在晚上,正常白天誰幹活?
不過,他們可以見的,不是蔣天生,而是蔣天生的弟弟,二蔣,蔣天賜。
這兩兄弟,很是怪,哥哥蔣天生,人很帥,是那種看上去黃金單身漢的類型。
當然,他不是單身漢,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有老婆的。
而弟弟蔣天賜呢,是不怎麼結婚的,他平常的愛好是拜佛,頌經,做黃賭毒生意。
現在,他就在賭,賭什麼呢?拳。
泰國是拳手輸出大國,這個國家很窮,特別是那些平民,平民想要出頭,就得找機會,去拼,去打。年青人,只要你打出名了,就會有錢了,什麼都會有了。
很多人,都是這樣發財的。想要發財,就去打拳,打贏了,錢財滾滾。什麼?輸了?不要緊,反正這世上多你一個廢物不多,少你一個廢物不少。為什麼說廢物?打拳打不好,只能是一種可能,那就是你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打下去了。不能打,就只能算是廢物。
不僅泰國在往國外,往世界,輸送優秀的黑市拳手,供人打。
同時,他們自己,本國,也搞一些拳術的比賽,這種比賽,或是說,這種運動,是受到國家支持和重視的。
劉郁和陳近南進來的時候,拳館裡一片的……尖叫。是的,就是尖叫,那叫聲,絕對的重口味。無數人,在這裡舞蹈著,尖叫著,發洩自己的快樂和不幸。
在還沒接近蔣天賜的時候,陳近南就小聲的對劉郁說:「那就是蔣二先生,外號大頭佛。」
是的,蔣天賜的確是有一顆大頭,這頭,看上去,皮光肉滑,有一種佛相,很福態的。
這就是他被人叫成福態大頭佛的原因。
「喲,阿南,來了,坐,知道你們來,給你們留了位子……」那位子,是在蔣天賜旁邊的。劉郁坐過去,陳近南也坐上,他和劉郁不同,知道蔣天賜是個狠人,外表和內心完全是兩回事,大智若愚。你看他福福態態的,和和氣氣的,你當他是好人,老實人,善良人,對不起,你已經完蛋了,他絕對會收拾掉你的。
因為你已經不值得他在費心了。
拳壇上,兩個人,在打拳,一個壯點,一個瘦點。
劉郁看了兩眼,覺得,泰拳,還是不錯的,有點意思。
但,這拳術,缺點也是很濃重的,那就是,不善於以一敵眾。如果被一群人圍住,他的拳,是衝殺不出去的,只會白白的消耗內力,那不是必死無疑。這樣,就沒有賭的意思了。
蔣天賜道:「瞧瞧,你們看,這兩個人,誰會勝?」
陳近南看看,道:「那個胖的!」
劉郁道:「該是那個瘦的。」
蔣天賜聽了,看看劉郁,他這才道:「不錯,這個人眼力不錯,是的,但你只猜對了一半!」他手上捏著雪茄,抽了口,道:「那個瘦的的確是能打,他很厲害的,但這場,他會輸掉。」頓了一下,他理直氣壯的道:「這王八蛋收了我兩百萬,他不得不輸。而我,也值了,這兩百萬,我外圍,可以賺十倍,這就賺回來了。呵哈哈……這裡的人,每個人都有輸有贏,但,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大贏家。」
說完,蔣天賜又哈哈哈哈的笑。他真的很喜歡笑,也很有信心的樣子。
他那樣子,就好似,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住他一樣。
「那是,那是……」陳近南抹著汗……拳賽結束了。眾人一身汗。
蔣天賜帶人去洗澡,不是一般的澡,而是香泥浴。那是一個泥池,裡面是專門準備好,散發一種香味的浴泥。據說,洗這樣的泥浴,可以讓身體的皮膚,整個上一個台階。
蔣天賜整個人沉到泥裡,然後出來,抹把泥,在自己頭上,又抹著他的身體,招了招手,就進來三個賠浴的,三個小妞,每一個,身材都正點的沒話說,她們脫得光光的,一點也沒有,在她們的下面,更是連小森林的毛都剃了,邁腳,她們進來,然後用她們隆起的胸,給眾人洗浴。
劉郁只覺得,兩團細細的,軟軟的東西,在磨著他的身體。
泥很稀,很軟,很滑,他可以清楚的感覺,那女孩,原本兩個小小的東西,一點點的大了,從小豆子變成了葡萄,小點子在劉郁的身上磨,別提多舒服了。
劉郁舒服的叫了,蔣先生也哼哼,反是陳近南有些放不開。
他來這裡見蔣先生,次數不多,也沒有這樣的照顧,這次實是有些意外。
好在,這種享受一會也就過去了,大家還是要說話的。
「說吧,阿南,你這次來,是什麼事,我已經問過了,你身邊這個人,不是我們幫裡的。」
「是這樣,」陳近南道:「這位是劉佈雷先生,他是來想要做生意的,找蔣先生你幫忙。」
「哦?」蔣天賜眼睛放光。他雖賺錢,但人嘛,是沒有人嫌錢少的。
如果有新路子,可以讓他賺錢,他沒理由拒絕啊。
笑笑他道:「這位怎麼個稱呼啊?」
剛才已經說了,是劉佈雷,所以蔣天賜絕不是明名故問,而是一種摸底,探底的行為。
所謂逢人不說真心話,全憑三寸爛舌頭,這樣,你才好在這個世上混下去。
假若隨便就說真話,只怕自己給人賣了,還要替人數錢。
劉郁道:「哦,我是在香江和陳近南認識的,聽說蔣先生你在泰國吃的開,就來看看,是不是有機會,和蔣先生你合作。」
蔣天賜笑瞇瞇的,他樣子和氣,但劉郁卻感覺,他分明是一頭笑面虎。
你若當他是一個佛爺,怕是會給他連皮帶骨的嚼吃了。
「哦?不知劉先生你想要和我做什麼生意?」
劉郁直言的道:「粉!」
蔣天賜道:「哦?粉啊,這生意是不錯,但最近,這個粉的生意不是那麼好了。」
劉郁道:「是這樣麼?蔣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可以搞到貨?」
蔣天賜道:「貨……我有,但我不做這個,我真的已經不做了……」
他說得是真的。
泰國也打毒,雖然這行生意還有很多人做,但利潤太大了,本國人做也就算了,你蔣天賜做,賺一點得了,老做下去,真當政府是傻子,不搞你麼?只是人家手段還沒有通天,有機會,是要把你整個的搞下去。是的,泰國政府是這樣做的,因為這裡的黑幫勢力強大,所以他們要麼不動,動就把你徹底打下去。不然的話,這邊動了你,那邊來個什麼打擊報復,怎麼辦呢?所以你在泰國,可以看到很多壞人,他們被平民所厭惡,但,就是不抓他們。
這就是政府不想現在還沒收集齊證據的時候,就把人抓了,造成遺惡行為。
劉郁道:「那我不是白來了?」
「也不是那麼說,我雖不做,但我過去的關係還在……」蔣天賜笑呵呵的說。
劉郁明白了,他差點罵出來了。什麼不做,根本是改了方法,換了風格,用更隱匿的風格來做。蔣天賜改行當了中介。中介,最難讓人拿捏入手。他從這種生意裡抽成,卻不直接交易,而暗中,還是可以交易,實是好處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