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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玄燕驚天 第五百八十七章 :處理累贅 文 / 老實人12

    什麼是愛情?

    愛情,不是我說我有多愛你,我寫多愛你的詩,我用怎樣的語言形容我們的愛,而是,我要吻你,無論你口臭,你口腔潰瘍,還是你的容貌,行別,都無法阻擋我對你的渴求。

    正是如此,大話西遊裡,紫霞仙子才會對夕陽武士說,你說你不愛我,我不信,你有本事,就過來親我一下。說話,是假的,只有那吻,才是真的。說一千句,一萬句,不如一吻以證心。

    劉郁雖然精神穩定,大蛇王精神意識體鎮壓一切負面情緒。

    可是,也擋不住,他心裡深處,和安娜·弗多拿在一起,那被勾動的心情感覺。

    僅管,這只是兩個變態之間產生的共鳴,卻也是一種愛情。愛情,本就是心靈共振達成的產物。什麼是心靈共振?就是兩股對彼此的感覺,形成的腦電波,高朝的波動,交織在一起,而形成的……和劉郁與安娜·弗多拿的共鳴,是一樣的。

    一個人,愛另一個人,會在心裡產生感覺,感情,會在大腦裡形成反應,發射出一道強烈的腦電波信號。這種信號,對方沒有也就算了,如果對方也有,也發射過來,哦,上帝,聖人,天下的諸佛神明,還有什麼可以阻止他們之間的相愛呢?

    ……

    感覺到愛情,劉郁覺得不錯,不過,他還有事要做,做完,才好和安娜·弗多拿正經的商量事情。下了樓來,劉郁進入車中。

    艾米莉什道:「回去嗎?」

    劉郁抓過那個小女孩,道:「這就要問我們的小天使了……你叫什麼?」

    很容易,劉郁就打聽出來,這個小蘿莉,叫法芙爾,她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同樣,這名字,也很好聽。

    不過,劉郁隨便一問,就知道,這是她母親取的。可見,她的那個父親,對她,實沒有多少的感情。畢竟,在老婆生孩子的時候,甚至老婆生了孩子之後,有一些……嗯,特別的父親,是很反感孩子的。小孩子嘛,被老婆懷著的時候,不能和老婆做,而小孩子生下來,又會哭哭啼啼的,特別是要奶粉錢,反正是死受罪,家裡還有一股子揮之不去的乳臭味兒。

    那感覺……別提多糟了。

    如果感情度低,人情味淡,為人又自私些,對自己家的孩子,厭惡,也是正常的。

    更別提,法芙爾的父親,是一個又酗酒,又吸毒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如果對小孩子好……那真是上帝沒長眼。嗯,也不對,該是上帝長了眼,因為上帝一向是喜歡干懲善賞惡的事。

    和預想中的一樣,法芙爾的家,住在貧民區裡。

    別以為法蘭西這裡就沒有所謂的貧民區,不,這世上,只要是城市,就會有窮人住的地方,和有錢人住的地方。哪裡都不會意外。這兒也是。

    法芙爾住的家在一條破巷子裡,別提什麼傢俱了,連房屋,也是破破爛爛的。

    整個房子,天窗大開,樓板也洞了一個大口子,一不小心,人就會從上面掉下去。

    在屋子裡,一股子的發霉味兒。

    一個女人……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她臉色發黃,嘴唇發白,眼鏡裡有一種死板的味道。

    此外還有一股子酒氣,但那是一種臭酸的酒氣,根本談不到酒香。

    這是劣質酒,和過度飲酒後的嘔吐物遺留下的氣味。

    劉郁已經瞭解到,這個小女孩,每次出去替母親……嗯,攬生意的時候,都會到鄰居家裡,借人家的浴池,洗一個澡,換一件盡可能乾淨的衣服,所以,她才會攬到不錯的生意。

    但也就是那樣了。

    進來之後,法芙爾說道:「這裡就是我的家了。」

    法芙爾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她理所當然的……嗯,以為自己是遇到了……傳說中,那百聞難見的好心人。她以為,來人,會大發同情心,給她一些好處,甚至不會佔用她的身體,至少,在一番交談下,她是這麼想的。

    她想的,當然是錯的。

    劉郁才不是什麼善良人物。

    他是一個邪惡之徒。

    瞭解了這他女孩的家庭之後,固然,有兩種的選擇。一者,是幫助這個小女孩,給她錢啦,或是教訓她的父母啦……哦,天吶,那得是多麼腦殘才有可能幹出的事啊!

    劉郁會幹嗎?假若,他真是一個十幾、二十歲,沒經過社會的普通凡人,也許會這麼做的吧。可是他不是。如果你這麼幹了,你怎麼肯定這個女孩的父母就會那麼老實?就會改善?退一萬步說,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個女孩的母親,嗯,病好了,不當姬女了,這個女孩的父親,不再酗酒了,不再吸毒……哦,我們就假定,他真有那麼大的毅力,去戒毒吧。

    那麼,他們就一定可以這麼的維持下去嗎?

    在西方,特別是法蘭西這個地方,如這個女孩的父親,走上酗酒吸毒,也不是他天生就如此的。他必經過了社會的淘汰,也就是說,他是因為種種原因,才走上現在的道路的。

    比如說,長時間的失業,找不到工作,對未來沒有希望,對生活沒有信心。

    對。

    就是這樣。

    也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這個女孩的父母,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失業。

    沒有工作。

    看不到未來,然後偶然的一天吸了毒,發現這可以使自己逃避,躲藏。

    再加上法蘭西那些……福利制度,至少讓他們活著,雖沒希望,卻又餓不死。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不變腐,變朽,變臭,變爛,又會變得怎樣啊!

    這是必然的結果。

    「該死……」一個擰著酒瓶的男人出現,他是法芙爾的父親:「你這個小表子,錢帶回來了嗎?嗯?你把人帶回來了?一個黃皮猴子?嗯,算了,黃皮猴子就黃皮猴子,你嫖了我的女兒嗎?她很不錯的,小是小了點,但是很漂亮?不是麼?我的種。哈哈,你掏多少?我知道你們,你是華夏人嗎?你們華夏人一定是貪官,真好,我也想當貪官,可惜我……呃……」他打了個酒嗝。

    當然,劉郁怎麼看也不是一個貪官。

    可是,目前,華夏是世界上出了名的,貪官外輸國。

    很多的貪官,還有那些受惠的二代,三代,等等,在外國移民。

    他們最喜歡去的,有三個國家。

    一是滑澳大利亞,一是加拿大,一是美帝斯。

    這三個地方,澳大利亞近,靠近星加坡、香江、台寶,很多新移民在那裡生活。

    還有加拿大,這地方人少,自然是願意接受外來人,當然,你得有足夠的錢。

    最後是美帝斯,這也是一樣,發達國家麼,還有豐富的物質享受。

    在這裡,只要有錢,什麼都不是問題。

    隨著很多……嗯,這些人才的到來,也讓西方國家,對東方,有一個大概的瞭解。

    在這個醉漢看來,劉郁,也許不是什麼貪官,但他八成是貪官的子女。

    不然有錢麼?

    雖然他挺反感,自己的孩子,給一個……黃皮猴子上。不過看這人不是太難看,估計會有錢,也就接受了吧。

    法芙爾更是看向劉郁,她還以為劉郁會掏錢。

    但她看到的是劉郁回頭,他打了一個響指,然後手略為的那麼一指。

    「梭梭梭……」

    這是連發手槍的聲音。

    二十五發長柄自動手槍,可以打出輕機關鎗的效果。

    子彈聲也經過處理,發聲輕微,不會刺耳。

    不良父親雙目一下子失去神采,那眼中,不信,恍然,解脫,怨懟,種種信息,不一而足。他的手,再無力捏住那平時視若生命的酒瓶,鬆了,酒瓶掠過破爛的樓板,直直的掉跌了下去。

    不良父親倒下去,身上有十幾個血點。

    艾米莉什到底也是幾十萬,幾百萬發子彈喂出來的,槍法那叫一個准。

    別看姐不是狙擊手,但槍法還真是不含糊。這麼近距離,她打死一個人……絕沒個跑的。

    子彈聲很輕微,可生病的女人還是驚動了。

    她睜大眼睛……無力的問:「為什麼?」

    信息很多,但她的確問得有道理。為什麼?是呀,為什麼。

    這個為什麼,最大的可能,是你要什麼?至於殺人嗎?

    對於她們家的這種情況,有任何事,只要砸錢好了,能多麻煩?

    其實,你給她們家一千歐布,就足可讓他們閉嘴,或是做任何事了。

    強硬點,把法芙爾強行搶去,也是一樣啊?

    不懂。不明白,所以,要問。

    劉郁掏出了槍,他的回答很簡單:「你們是累贅!」是的,劉郁要法芙爾,這個女孩……嗯,很有趣。年齡雖小,卻很聰明,心中還有一個天使。劉郁想要的,就是這個小女孩。她的作用,不僅僅是被玩。就好似一個養成遊戲一樣。

    不過……前提是……這個女孩,無處可去。她什麼都沒有,才會完全的接受劉郁的擺佈。

    只有這樣,劉郁才可以把她完全的掌握在手,主宰她的一切。

    若然她的心中,有了父母,哪怕是再糟糕的父母……也會在不自覺間,形成她心靈上的支柱。這,絕不是劉郁所要的。所以,劉郁把法芙爾帶到這裡,再在她的面前,槍殺了她的家人。

    子彈聲很小,加上現代都市病……嗯?什麼是現代都市病?就是冷漠。

    所以,沒有人會來注視這裡,注意這裡,就算是知道,看到,猜到,也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幹這種事的,都是什麼人啊。你以為報警就可以解決問題嗎?錯。如果你是生活在西方的一個人,是一個平民,你就會知道,警察,只有中產階層,只為有錢人,有工作的人,服務,他們是不會為貧民服務的。

    在很多警察眼裡,那些什麼事都不幹,又髒,又亂的貧民,是這個社會……不必要的存在。就好比美帝斯一個殺姬女的殺人狂,法庭也僅僅只是把他關到了經神病院裡去。我們當然可以理解是美帝斯法律制度的建全。但是,如果他殺的,是正常人家的女孩呢?如果他殺的,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呢?他還會得到這麼一個判決嗎?不會。

    那些死掉的,姬女,貧民,正常,警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故此,沒有人打擾。

    女兵們過來,她們用目光詢問劉郁。

    「有什麼好的處理方法?」

    「可以埋掉,或是焚掉,其實靠海最好了,可以直接丟到海裡去。但是……」

    「可以用湖河嗎?你們找麻袋,畢竟,這樣省事。」劉郁吩咐了。女兵們立刻去辦。

    她們很快就把屍體裝入了麻袋,然後放入重物,搬到了樓下的車子裡。之後,是劉郁本人,拉著那個目瞪口呆,神情凝固的法芙爾,進入車子裡,等待事情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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