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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燕過危萍 第六百五十六章 :宣佈退出 文 / 老實人12

    低靡的音樂。

    微弱的行臭。

    女人的喘息。

    木屋裡,幾位寡頭,坐在那裡,不動如山,時不時的,掏出錢來,不住的花撒。

    這是一副地獄式的享受主義,不過,這裡的寡頭,其實並不欣賞。當然,他們畢竟是一些,日理萬機的人物,日常生活,處理的事情,委實是太多了。因此,他們要花費些時間,好好的樂呵一下。

    大寡頭開始說話了,他們這些巨富大寡頭,根本不在意這種遊戲的結果。

    在一些富頭心裡,這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遊戲,但在他們看來,卻僅只是一場戲而已。

    「各位,時至今日,我們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個關鍵的時刻了,你們對下面的,我們的發展,怎麼看?」

    這是大寡頭的話。

    二寡頭道:「還能怎麼樣?其實,還是老樣子,只要我們團結起來,就不會有問題。」

    三寡頭道:「不錯,團結,只要我們團結起來,普丁就奈何不了我們。」

    七寡頭道:「可是……他們到底是官,而我們是民,和政府這樣的強硬對抗……恐怕不智啊。」這第七寡頭是七大寡頭裡,最晚上位的,明面上的財力也是最少,僅十數億美刀而已。普丁實力強大,作風強硬,七寡頭羽翼不豐,所以很是低調。

    這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普丁上台後,有感於整個俄羅西的問題,立下了一條規矩。

    那就是,即不剝奪寡頭已有的財產,但寡頭要合法經營,不得干政。誰破壞了遊戲規則,誰就要付出代價。

    此時寡頭勢力強大,特別是領頭的七個,他們幾乎都大學畢業,年齡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有的得過國家獎金,有的還是科學院通訊院士。這些人加上統一電力公司總裁丘拜斯,基本上控制了國家的油氣、動力、冶金業和金融業,並在一定程度上操縱了輿論。他們不僅在經濟領域翻雲覆雨,還挖空心思進行政治投機。

    葉戈爾·蓋達爾曾說:「在最厲害的時候,俄羅西政府被七至十個商人左右,他們甚至可以隨心所欲地撤換總理。」

    現在,普丁就是要從他們手上,把影響力,政治力,給拿回來。

    普丁是一個強硬的強權主義者,不可能放棄權利。也不會想要成為寡頭們左右的工具。

    此際,眾多寡頭在一起,就是要挑戰普丁的方針策略。

    說到底,他們的財權勢力,太大了,只要他們真的可以團結到一起去……普丁怕還真是沒有多少的辦法。除非他決定打破規矩,可那樣的話,將會造成不好的壞影響。

    普丁深深的知道,俄羅西,經不起動盪了,所以他才會不沒收寡頭的非法收入。

    寡頭的錢怎麼來的?是巧取豪奪,搞來的國家財富。

    普丁不要,等於是給這些寡頭,一個洗白的機會。

    但寡頭們卻是不肯放棄,不願放過,他們還是想要太多……

    畢竟,一個純商人,只是一個有錢人而已,但一個權錢結合的商人,才是真正的幕後大老闆。他們想要的,就是這種當幕後大老闆的機會。

    在這場俄羅西的經濟大動盪中,他們已經瞭解,已經明白……原來,他們並不是什麼大財主。他們想要更進一步……就只能……這樣的拼下去。

    有的人想要更進一步,成為那種傳說中的慕後大老闆,有的人,則是想要平平安安的過日子。比如說七寡頭,他就是一個老實的人,他不想挑戰普丁的規則。

    大寡頭這時道:「你怎麼看?普雷斯?」

    劉郁,外文名,普斯雷。他現在,在眾人的眼裡,是俄羅西,第八寡頭。雖然這些寡頭們還不知道,劉郁打算轉移勢力了。劉郁和他們不同,他深深的知道,老毛子的底蘊是多麼的強大,多麼的豐厚。也許現在的老毛子……嗯,可以很好的……佔佔便宜,可以討一些好處。可是,卻不能一直的下去。

    因為……俄羅西的工業基礎太雄厚了,給他們一丁點時間,他們就可以緩過來。

    他們的底子如此強大,如此雄厚,和他們鬥下去,實屬一種不智的行為。

    假若,劉郁是一個俄羅西人,他也許可以在這裡面玩玩這個遊戲。甚至,自己努力,打敗普丁,成為新一任的俄羅西總統,也說不定。

    但他是一個黃種人,是一個亞裔。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使他在俄羅西,只能討一點好處,卻不能囂張,不能自大。不然,普丁搞他,實沒什麼難的。

    那可是一位強權總統。你只看他打車臣的那種霸道,就可知一二。

    所以劉郁攤了攤手,道:「這場遊戲,我不會加入的……沒得玩啊!」

    「怎麼?」大寡頭道:「你就這麼不看好我們?」

    劉郁道:「嗯,怎麼說呢?如果說是一個小國,那麼,我們可以玩玩,幾個人,就可以加入進去,把這個小國,把握在手上。可惜,俄羅西不是這麼一個小國,這是一個大國,哪怕他分裂了很多個小國家,仍是有強大的實力,底蘊,這不是我們這些,僅僅有錢,就可以搞定的。」

    二寡頭道:「你不是有錢,你還有軍隊吧!」

    「那些軍隊,不可靠!」劉郁道:「你覺得他們會和一個國家的軍隊去對抗嗎?我手上的兵力,太少,太少。這麼薄弱的兵力,我根本無法亂來。所以,我不會參與這場遊戲。我覺得,普丁的說法還是有些道理的,再加上……」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三寡頭……這是一個賣假酒出身的,九零年後加入金融界,隨後投機石油,大賺特賺,手上有的是錢,底氣,很足,他道:「再加上什麼?」

    劉郁接他的話道:「再加上我要轉移工作的重心了。」

    四寡頭道:「怎麼要轉移?俄羅西的錢你賺完了嗎?」

    劉郁看看他,他知道,這個四寡頭是農業銀行家,但他現在日子不好過,所以想拉大家一起幹。劉郁徐徐的說道:「嗯……那個……錢其實都給你們賺光了,雜誌,報紙,新聞,石油,銀行……該賺的,都給你們賺完了,我能有什麼好賺的?現在我專心於俄羅西的娛樂業,大家給我捧捧場就好了,說到其餘……這個我可沒法子,再深入,我想你們恐怕就不高興了。」

    他這麼一說,眾人也都釋然了。

    怎麼回事?

    原來,他們的確是這樣,如劉郁說的,這幫傢伙都已經把俄羅西現有的資產,分割乾淨了。該切的蛋糕,該分食的肉,大家都有了。已經沒有可以給別人吃的了。除非,有哪個人倒下去,才會給別人立起之機。

    特別……這個人,是劉郁。

    劉郁這個人,他的崛起,有很多原因,一個就是普丁的支持,普丁的支持原因之一,就是要讓眾寡頭,感覺到恐懼,讓寡頭們把精力,集中到劉郁劉佈雷的身上。如此一來,普丁才可以從中佈置,暗中積累,發展。

    一直到,當劉郁確定發展目標,並離開俄羅西……擺出了足夠的,明確的姿態,寡頭們才對他消除了忌憚之心,跑過來,邀請他,和他結交。

    現在劉郁一提舊事,眾寡頭也尷尬起來。

    這其實是一個各自猜想的問題。

    普丁在劉郁想要崛起的時候幫助他,想要利用他,轉移想要在政治上撈一把的寡頭們的注意力。他之所以幫助劉郁,實是因為,劉郁是一個……黃種人。這樣的人,如果老老實實,當一般的寡頭,沒問題,但他想要學那些寡頭,普丁可以很容易的把他打下去。這一點,劉郁也意識到了,他甚至被迫的買了一艘航母。那其實是替俄羅西軍方出力養艦的。

    假若未來有一天,劉郁發神經,想要亂來,僅那艘航母的反叛,就會讓劉郁完蛋。

    寡頭們也成功的中計了。

    他們看到一個黃種人血腥的在俄羅西進行血腥的清理。

    他們害怕,擔心,這個黃種人,會挑戰他們的領域。

    好在,這些寡頭們,雖掌握媒體,卻在娛樂業上,投入不重。

    畢竟,當時的俄羅西,經濟不景氣,正在緩慢的恢復,這種情況下,就算有什麼娛樂,又有誰會注意呢。麵包都吃不飽,誰會去看電影?

    於是,他們只是注意劉郁,盯住劉郁,看著劉郁,卻沒有對劉郁,進行打壓。

    只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劉郁隨後就東飛西飛,東跑西奔,去無定所。

    這樣的劉郁,就沒有讓寡頭們在意。

    他們放心了,放鬆了。

    可是,回過頭,他們赫然發現……在自己注意劉郁的時候,普丁崛起。他有了自己的人,有了自己的勢力,有了自己的行政力,並且,取得了原柯克勃的支持,又得到了軍方的支持。

    這麼一來……寡頭們意識到了危險。

    他們這才想到了團結。

    他們這才過來拉攏劉郁。

    但劉郁卻不想和他們玩,這實是讓寡頭們……嗯……無可奈何。

    「好了,你們慢慢玩吧……」劉郁看看屏幕,遊戲快要結束了,很明顯,沒有人可以逃得過。看劉郁離開,幾位寡頭面面相覷,大寡頭道:「罷了,他不參與,我們來幹我們的!」

    只是七寡頭看劉郁消失的方位,心中別有所想。

    他,也不想參與這樣的事情。

    回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劉郁立刻,坐船去了賭船,在那裡遊玩。

    沒錯,這就是楊小陽說的……美女。

    在賭船上,劉郁洗了澡,坐在那裡等,不多一會,金喜善就敲響了門,進來了。

    她穿一件華麗的外衣,長統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行感的樣子,讓劉郁聯想到了古代的新羅婢。招了招手,劉郁道:「過來。」

    女人很緊張,踏入娛樂業後,她就知道,這幕後的黑暗,是多麼的恐怖,多麼的可怕。

    只是,這個時候,她想要退出……卻退不出去了。或者說,是無法忍心,退將出去。

    雖然,她為了工作,要付出很多。

    但她也可以籍此機會,得到很多……很多。

    比如說揚名利萬的工作,大紅大紫的機會,豐厚回報的薪資,舒適華麗的生活。

    這一切……難道,還不夠嗎?

    想明瞭這點,她走過去,劉郁指了指床,金喜善坐過去,劉郁抄起她的一隻腳,脫下那隻小皮鞋,在她細軟柔嫩,好似蓮尖似的腳上撫動,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擁有一雙曼妙的長腿。被這樣的一雙腿纏住,必會很是**的。

    他低頭嗅聞一下,道:「不錯,慢慢脫,一件件脫。」

    金喜善臉上羞紅,伸手解自己的衣服,一件件,一件件,直到內衣,她轉過身,含羞的,把胸衣,脫了下來。劉郁看了道:「你怎麼不穿丁字褲?」

    金喜善回頭道:「您……您……喜歡丁字褲嗎?」

    「不是……過來,我要好好的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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