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燕過危萍 第六百九十五章 :戰神廣場 文 / 老實人12
法蘭西。
沒錯,這裡是,法蘭西,這是一個,很讓人,討厭的地方。劉郁不喜歡這裡。
作為歐洲的中心,這裡私下裡,有太多的骯髒,但明明是一個表子,卻還要裝出大家小姐的派頭來。這就實是,太過於噁心了。
很多華夏人,想要,喜歡,去法蘭西。但那些人,想必一定不知道,法蘭西方面,對華夏人,對黃種人的留難,鄙視,挑剔吧!
經常,有華夏人,被機場的警察,抓到小黑屋裡,說不得不說又不可以說的故事。
而法蘭西的治安,也不是那麼的好,這裡的地下勢力,同樣是很強大的。
你要旅遊,去法蘭西,也許很好,但你一定要有足夠的關係,足夠的朋友。
如果你是少數人,是你一個人。這就會很成問題了。
飛機落戶法蘭西,劉郁如常,帶自己的女兵部隊,還有那個小蘿莉。
他現在也真有點,喜歡這個小蘿莉了。
這個小蘿莉,你可以打,可以折磨,可以怎麼樣玩都行。
她又這麼的聽話。
除了,她有的時候,會表達出,對人類這種食物的特殊偏號,實沒有什麼問題。
到了下機的時候,麻煩來了。
「你的女兒?」那個機場的警察看著劉郁和小蘿莉的身份證……很是懷疑。這是當然的。一個黃種人,和一個白種人,兩人以父女的形象,這個……太讓人驚訝了,太讓人難以接受了。以法蘭西警察方面,那種對黃種人,沒事還要挑事的作風,自然不會輕易的把他們放過去。
「是!」劉郁扶了一下自己的護目鏡,道:「你搞快點,我沒心情在這裡等你磨。」
「你是一個黃種人,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女兒?說清楚點,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個警察叫了起來,他的樣子,惹得邊上的一個警察,在偷偷的笑。
他們也許覺得,這樣刁難黃種人,很有趣吧!
「馬逼!」脾氣惡劣的男人,劉郁,再沒心情等下去了。他把自己的東西一把搶回來,提拳就打,然後向後招手:「給我扁!」
幾個女兵知道事情要鬧大了。
劉郁此次來法蘭西,是想要低調,偷偷摸摸,神不知,鬼不覺。
這樣的張揚,就會讓他,被發現出來。
可是沒有法子,劉郁只能這樣。他的鐵拳,狠狠的打下去,頓時,讓兩個胖警察,滿臉桃花開。
這惹得更多的機場執法人員,跑出來,他們一個個,有的拿棍子,有的掏槍:「法克油,雪特,這是怎麼回事,給我住手。」
「我們走!」劉郁對那些人,根本無視,他冷看這些人一眼,淡然的掃過,往前走。
小蘿莉抓抓頭,一手抓住劉郁的衣角,跟在他的身後,和只小猴子似的。
「給我站住!」一個法蘭西佬大叫一聲,對劉郁開槍了。
當然,這一槍,是示警的,不是真正要打。
「找死!」可劉郁覺得他對自己冒失了,抬手,一把飛刀就射過去,這種以藝術品放在劉郁包裡的東西,現在發揮出它的真面目。以劉郁臂力千斤的實力,打出去,實不亞於子彈。
女兵們也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塑料槍械。由於是上飛機,所以她們不能用太好的自動武器,都是手槍一類的,威力有限,可在這裡,也算是夠了。打過之後,機場一片的亂。
劉郁他們,就這麼,硬生生的殺出了機場。
出了機場,也算是來到了巴黎,在這裡,有很多的關係可以利用。
雖然,劉郁過去,因為約翰·呂貝特的事情,和新納粹黨,鬧得挺凶,但那實沒有什麼。
劉郁很容易,就找到了新納粹的辦事點,在那裡,一家小酒店,安駐了下來。
而這家小酒店,則是非同小可。在巴黎,已經存在了幾百年了,是一家老字號的店。
這樣的產業,這樣的店,在法蘭西,是享受嚴格的國家保護的。
法蘭西就是這樣,對地方勢力,保護,還是相當到位的。
其實,也不能說是法蘭西,而是西方大多數的國家,都是這樣。
這是怎麼回事呢?
西方國家,和華夏,也就是大夏聯邦,很是不同。他們更講究,一個內外關係。
西方國家,最重的,是自己的本國人民,自己本國人,這才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它國人民。而在大夏呢?是老外第一牛逼,然後是少數民族,再是當官的,有錢人,最後,最底層的,才是華夏的平民老百姓。
也就是說,在華夏,這個平民,是國家的底層。
當然,特殊情況,這也是沒法子的。
現在劉郁他們,就躲在了這個地方。
平靜的生活,當然無法讓人接受。僅僅是折磨,強間,小蘿莉,也無法滿足劉郁的暴虐。
很容易,他安排了手下之後,就開始出去打獵。
在法蘭西,姬女,是很多的,你在街上,隨隨便便,很容易,就可以遇到,看到,很多站街女。這些站街女,雖然是姬女,卻並不是這個國家最底層的姬女,她們至少,還有一定的自由。最慘的姬女,是那些,被黑社會控制的姬女,完全的沒有人權。
她們多是被抓到的破產者,或是外國人,她們被用毒品控制,每天固定在床上,打葡萄糖。這樣的話,女人連排泄,都不需要,每次只要把個尿就可以了。而她們,就可以這樣,連綿不絕的,接客,接,一個,一個,接一個的客。不住的接客。一天下來,也可以賺很多。
悲慘,就在這裡了。
她們如此勤奮的工作,但賺來的錢,卻輪不到她們。而是被她們的上頭,那些黑幫,老大,消受了。他們佔有了那些,等待這些女子的,只有她們,身體被玩得發臭,最後,爛死在大街。
這種女人……劉郁是連殺,都不屑於殺的。
他是和那些,有一定自由的站街女說話。
很容易的,他就利用歐布,拉了幾個女孩,還不是去自己的家,而是去酒店。
並且,不是他自己那個,而是女方引導。這樣,他就可以,很好的殺戮,而不至於,把自己的消息,曝露出去。劉郁的方式,就是這樣,殺人,放鬆。
「劉郁來了嗎?」程雨揚問。
那個是洪門的人,他道:「來了,兄弟們沒敢去盯,不過我們從機場那裡知道,他已經到了。」關於劉郁的事情,他們這些,也算有所瞭解,不會一無所知。
因為,你若讓一無所知的人去打聽劉郁,盯劉郁,結果,只能是死。
那些不知道的,不瞭解的,自然是會想要跟上去,盯緊些。
殊不知道,這樣的結果,就只能是,除死無它途。
「你們沒有盯上去是對的,不過,他已經到了……看來,我要給他發出信息了!」
……幽暗的房間裡,發出行臭的氣味,哦,還有屎的味道。
一個女人被解剖,四肢分離,身體分離,連頭,也被斬切下來。
劉郁把這個身體擺放了一個藝術氣質濃郁的樣子。
他讓女孩的手捧她的頭,將頭,放在女孩胸口。那裡,被狠狠劈開了一個洞,恰好,可以放東西。只是,這樣子,的確是很血腥,很噁心。
此外,還有兩個腳,這兩個腳,分佈在左右,都穿著鞋子,劉郁還給這兩雙,斬切下來的腿腳,穿上了襪子。和鞋子。
使兩條腿,縱然離開了女孩的身體,仍散發出一種女行的魅力,和味道。
劉郁坐在女孩的身邊,哦,是女孩,屍體的旁邊,他看電視。
「這裡是m六電視台的新歌新秀節目,在此,我們受到請求,希望一位叫普雷斯的先生,到我們的鐵塔那裡,您的朋友在那兒等你。好了,下一位歌手,艾莉婕!!!」
音樂響起,一個美麗的女孩,唱著「我愛洛麗塔」,邁步,蹬上了舞台。
她輕輕扭動自己的身體,明顯可以看到青澀的臉,卻散發出,成熟女行,都有所不及的魅力。輕歌,輕唱,流串的法蘭西語,使她歌譜如珠,似玉落盤,頓時,引得一片的驚艷。
在西方,歌壇上,很難有,年青就出色的女歌手。為什麼?因為,不是長得漂亮,就可以出來唱的。你看布蘭妮,雖然是小甜甜,但你以為她是用臉唱出名的麼?錯,她是進入迪斯尼,練習,練出來的這身歌藝。就算是這樣,她還是不如,雖然外表沒有她這麼甜美,但歌唱實力,遠勝於她的克裡斯蒂娜。
這就是西方。
光長得漂亮,歌唱的平平,哦,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出名?
做夢去吧!!!
所以,仙妮亞唐恩可以紅,就在於,如她這樣小的女孩,歌聲卻這麼的好,這才可以紅。
實力,一定要有實力,不然,別人怎麼捧你,你也上不去的。
而這個小女孩,就是那種,有特質,歌聲有自己生命力的女孩,她一下子,紅了。
劉郁看了看,但還是打消了捕獵這個女孩的念頭,他要把精力留起來,對付程雨揚。
程雨揚,當初你覺得自己可以穩穩壓死我,讓我永遠生活在你的陰影下,讓我成為你的磨刀石,讓你日後,可以踩踏著我,嚮往更高。現在卻要看看,誰,是誰的,磨刀石。
巴黎,有很多,標誌行的建築物。
其中一樣,就是戰神廣場。
艾菲爾鐵塔,就這樣,高高大大的挺立在這。
在鐵塔之前,是一片,碧水沖天的噴泉,十分的美麗。
廣場上,還有很多的白鴿。
和平的象徵,不過,根本不會有人在意。至少,劉郁不在乎。
他大踏步而來。
不一會,他就和程雨揚,並肩而立。
兩人站在廣場上,無視廣場上的眾多遊客,抬頭看那該死的鐵塔。
好一會,劉郁道:「沒想到,你現在就向我提出挑戰,已經迫不急待,還是怕我進一步成長?」是的,當初說的,是劉郁成長起來。現在的劉郁,你可以說他成長起來,但絕不可以說,他就成長完全。以劉郁的年青,他還可以,更多,更多的成長。
每過一段時間,他的實力,還會更強。
「所以我怕了!」程雨揚道:「我決定,趁現在,我們之間,還有的打,和你好好打一場!」
劉郁撇撇嘴,道:「你有實足的把握?」
「我沒有,所以我才要挑戰你,如果,我有必勝的把握,你又有什麼價值,值得我和你一戰?」程雨揚說出了他的心聲。
劉郁看看他的身後,道:「你和我比兵器?我以為你和我比拳腳!」
「其實,比兵器,還有一定的餘地,比拳腳,那就真是太險了!」
「哦?是這樣的麼?看來,你已經未戰先覺輸了!」
「錯,我是先立於不敗之地!」
兩人一起笑了。
他們開始後退,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