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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部:燕往浮屠 第七百一十五章 :魔王現身 文 / 老實人12

    那個人就打破了這條底線,他跑到上海,肆無忌憚的把沈園給屠了。

    這還了得?

    這豈不是說,如果不管,不顧,只要他願意,就可以在大夏,這麼和諧的地方,製造不該發生的血案?國家怎麼容得這樣的人。對於這樣的人,一定要解決掉。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解決掉。

    這就是所謂的大夏決心。

    ……

    嘩啦啦……

    雨下了起來。

    「謝謝師父指點!」

    燕門,一眾的弟子,向一名美麗的女子,行禮拜頭。

    那名美女,不消說了,自然是蘇顯鶴。

    她平靜的點點頭,手在衣角拉了一下,使自己,整個人,白衣飄飄,渾然飛仙。

    眾多弟子離開,但還有一些,在外頭不住的習武。華人,多數都是華人。

    這些華人,很多都是混道上的。他們學功夫,在科技正確的學習下,也是感覺到了功夫的好,就開始認真的學了起來。其實,學武功,很多人在初時堅持不下去,有兩個原因,一是基礎太枯臊了,二是很難正確的去修煉。

    因為不能正確的修煉,很多修習者自己學習,往往一邊感覺到自己身體強大,戰力飆升,可風濕病什麼的也上來了。這使他們不得不放棄武術。

    現在有了正規的教導,身體強大不說,還不會有那些病症,他們怎麼不開心呢!

    很多人以為國術功夫,見效慢,這是扯蛋。

    別以為空手道,啊,跆拳道,很快的就可以讓你上手,去打人。

    其實國術也可以的。

    人道是……太極十年不出門,形意一年打死人。真正的國術,你學形意,一年你就可以打普通人如蒿草了。打起來那叫一個凶,一個狠。一些學得好的,一出手,輕易的,就可以折人的胳膊,卸人的關節,把人直接的殺死,殺掉。

    只是隨著武功的增高,營養上不去,身體的調理跟不過來,也就出問題了。

    現在好了,有蘇顯鶴這樣的大師,大家,大拿,正規,系統的調整。

    哪怕是把功夫放慢,也要保住身體。別說,身體的進步,這種進步,這種好,是讓人著迷的。人們為什麼喜歡抽鴉片,就是因為這東西,對人體有實質的影響。學功夫,雖不可能上來就讓人有鴉片的癮,卻也能讓人,對自己的身體,有所感覺。身體好,馬逼的,打炮都可以持久些。試問這裡來學的,怎麼會不多。

    抬頭看看上面的匾額。

    燕門。

    到底,不是自己的呀!

    蘇顯鶴歎了口氣,劉郁辦了燕門,可惜的是,這燕門,劉郁自己不經營。

    教徒弟,傳武藝,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

    所以有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說法。其實還是教起來太累了。這和學文化不同,學功夫,一個不好,自己瞎煉,是很容易出問題的。高明的師父,收徒弟,都是貴精不貴多。有一個可以把本門的功夫,揚名立萬,就夠了,不會一大把的,招了麼多門人弟子。

    你只看李顯李向陽,他傳功夫,收弟子,僅僅是三個,就要收心在家,閉門不出。

    這麼的,他才打造出了後來的燕子門三傑。

    這三傑的成就,其實就是他自己用自己青春為代價付出的。

    如果沒有李顯李向陽自己努力傳武授徒,僅是隨便的教,焉有什麼所謂的三傑。

    再看看三國裡的趙雲,此君和夏侯蘭一起學藝,人家左慈也僅僅只是教了兩個而已。

    他沒再多教了。

    又有一說是槍王童淵,但此君的弟子,也是屈其指,可以數。

    不多。

    所以……就成了現在的這樣子。蘇顯鶴視此為根本,狠下心的來教授,現在一切上了軌道,她實是有以此為業的想法。再要她把位子讓出……真是不甘。但這裡本就是別人的,劉郁要說拿回去,蘇顯鶴又有什麼理由,不給呢?

    也許,真如那個人說的,他死了比較好。他若死了,這一切就是自己的了。

    就好比霍華德·休斯。

    此君死了,但他的產業,卻造就了一大批的億萬富翁。死了一個,便宜一大群。

    看著天外的驚雨……蘇顯鶴秀美的面龐,面目猙獰。

    是時候,要下定決心了。

    ……

    「呵呵呵……哈哈哈……」一片的歡笑聲中,石井御蓮帶著自己的部眾,在海坊館,和師妃四郎見面。兩邊都帶齊了人馬。

    「開發外洋賭業的事,還要再看看……」石井御蓮說的是生意。

    她一身雪白的和服,在衣角,反光的波紋如浪,十分的雅致。

    把東瀛和服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

    但,你若以為她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美女,那就錯了,永遠不要忘記,在她的腰畔,那裡有把村正刀。刀十分的鋒利,華麗的沒有鍔。也就是護手。

    因為這把刀,在她的手上,只用來進攻,斬人,刺殺,而不會用來防禦。

    其餘大多美女也在她的身後,當然,也有男子,石井御蓮雖是女子,用的高層幹部,是女子,可也有一部分幹部,比如她的親衛軍,還是男子的。

    雖則,這些男子,在這麼多年的積累下來,都變成了……太監。可也因此,讓他們的戰鬥力,更加的強大。這是石井御蓮御下的一種手法,她喜歡讓自己的高層女幹部,去誘惑這些男子,如果這些部下犯事,就將之閹了。雖然說閹了……很痛苦。但當這痛苦過後,這些失去男行本能玉望的男子,實力,戰鬥力,會飛速的激升。強大。

    自古以來,太監都是好的,只看主人的心意。用好了,就是天下無敵。

    不然,你以為列朝列代,那麼多的皇帝,為什麼要留下太監?難道他們不知道漢朝十常侍?不知道唐朝宦禍?不曉得宋朝閹黨?還是不怎麼明白大明朝的廠衛?可即使到了清朝,遙是有很多的太監。

    太監,始終是存在的。這就說明,他們在某種特定情形下的作用。

    什麼御衛,分明就是閹軍!師妃四郎心裡是不屑的,可他知道,自己部下的御軍,實是比不過石井御蓮。

    原本他的御軍,就是毒島龍之華的。精銳的御軍,已經隨著他師妃四郎的叛亂,被殺了。沒殺的,有這麼一層關係……試問,師妃四郎敢把這些心懷異志的傢伙,留下來?當成自己的御軍?用這些人,來保護自己的安全?

    不可能。

    所以師妃四郎自己努力訓練,武裝,搞出來的這支新御軍,在戰鬥力,氣勢,是遠遠不如石井御蓮的。好在,他也有自己的法子。只看他的部下,看石井御蓮,還有那些美麗的女行幹部,眼睛都噴火。是的,這就是師妃四郎的御下之術。

    師妃四郎的方法就是開無遮大會。

    利用這種方法,讓他的御軍,同心同德,和他一起戰鬥。保護他。

    他給這些御軍,很多漂亮的女人玩,但又不會讓他們玩太久。每當他們玩一段時間,師妃四郎就會把那個女人拉走。

    他要通過這樣的手段告訴自己的部下。跟我,有女人讓你們玩。

    但你們能玩多久,是我給的,我讓你們玩,你們才有的玩,我不讓你們玩,你們就沒得玩。如果不是我,你們自己玩,去慢慢找那些好貨色吧。

    在他的努力下,他的御軍,戰鬥力不說,這獸玉,的確不錯。

    「你在怕那個人嗎?」師妃四郎笑了,他挾起一塊章魚,那小章魚,還在伸動觸手。

    但師妃四郎毫不客氣的就把這條活的小章魚,給生吃了,在嘴裡咬動。

    別以為這樣噁心,其實味道是不錯的。特別是你感覺那活生生的生命在你的嘴裡……那種感覺啊……嗯,真的,不噁心,和吃醉蝦感覺差不多。只是小章魚要比小蝦米,大了點。

    吃下之後,師妃四郎感覺那鮮美,道:「他已經走了,走了,什麼是走了?你不知道?現在我們都知道,俄羅西普丁開始向寡頭動刀子了,北苔蘚?南苔蘚?兩個國家都太弱小了,美帝斯,大夏,都不容他,他還可以怎麼樣?這裡,該是由我們說話的時候了!」

    「但他們還沒有真正的翻臉。就算有,一切也是在下面進行,只要我們沒收到他的死訊,我就不想和那個人對陣!」石井御蓮才不上當,她很清楚,那個男人的可怕。

    說起來……那個男人也沒有什麼的。他的行格,為人,手段,都有不足。

    但可怕不在這裡。

    你得罪一個怎樣的人,怎樣厲害的人,都不重要。

    可是,你不能得罪一個瘋子,一個狂人。

    就好比,你得罪君子,人家了不起罵罵你,也許做點善事,讓你自內心去慚愧。

    好比管寧,人家鬧矛盾,管寧就用自己的善,用正直,去感化別人。因此,得罪其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是,你能得罪一個瘋子,一個變態狂嗎?得罪了那個人,他才不管什麼後果不後果,要搞你,一天到晚的搞你。

    再配合上他那一身曠古絕今的無上功夫。

    誰能去得罪?

    「這麼說來……那就我自己動手了!」師妃四郎傲然的說道:「到時,別怪我打擊到你們岸上的事業。」

    石井御蓮也做賭業,似他們這樣干黑道的,不涉賭,是不可能的。這時面的利潤,太大了。但在陸上,有政府管著,你要把各方面都打點到,哪裡有公海聚賭來的舒服?更何況,來公海賭的,大多都薄有身家。這樣利潤也才會大。不會讓某些人,輸得眼睛都紅了,影響社會治安。

    所以當年葉漢在公海開賭,搶走了賭王何鴻生許多的生意。如果不是那場海上的大火,結果如何,還未為可知呢。就算那場大火之後,葉漢放棄……公海賭也是沒有結束。連何鴻生也在公海購船聚賭。這是改都改不了的事實。也對,由國家政府管著,怎麼如在公海上自己當家作主,賭起來,來得痛快呢?

    「希望你可以對付得了稻川會!」石井御蓮說。

    「高城讓治嗎?」師妃四郎笑道:「我會對付他的!他會知道,區區一個稻川會,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正在這時,外頭,響起了掌聲。

    一個他們,特別是師妃四郎不想聽見的聲音說道:「挺好,挺好,想要謀公海賭業?師妃四郎,連毒島家的產業也滿足不了你了嗎?真是想不到,當年的一條小鼻涕蟲,會給我造成這樣的麻煩!」

    腳步聲響下,一個男子出現在了海坊館。

    他一身寬大的防彈服風衣,手上提一把弧形長刀。另一隻手,捏的,卻是一把手提連發機關鎗。劉郁劉佈雷,出來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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