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看書網 第一卷 196 允吸著香甜 文 / 瘋般神韻
[正文]196允吸著香甜——
女人都是很虛偽的動物,明明說是要讓許飛送自己回家,然而在路過一片商業街的時候,譚雅還是忍不住要求許飛停車。(☉o☉)…
下了車譚雅一連光了十幾家服裝店,買了幾件合身的衣服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坐回了許飛的車裡。
「許大董事長,今天麻煩你了。現在還得麻煩你一下,這下送我回家吧」上了車,譚雅一臉喜悅的對著許飛說道。女人啊,買了兩件好衣服,所以痛苦不開心的事情立刻都能被她們拋到了腦後。不得不說,衣服就是女人的毒品啊,能讓她們忘記憂愁,忘記煩惱。
許飛微微一笑,點上煙,踩下油門直奔譚雅的住處駛去。
一般女人晚上的時候如果提出讓一個男人送她回家的話,那潛在的暗示就很明顯了;不過時間段要是放在中午,那這裡面的含義就很耐人琢磨了。
有可能譚雅這句話確實是她覺得有些累了,華夏國是東方民族,黃種人多半都有午睡的習慣;當然也不排除女人想暗示男人陪她一整天的念頭。畢竟懶懶的一個下午什麼事情也不做,兩個人就這麼躺在床上廝混著,那感覺也很是**啊。
許飛心裡更傾向於後一種,不過在送譚雅回家的路上,他的那雙鹹豬手還是老老實實的放在了方向盤上。一般護木耳成功都是在晚上,這也有自然現象的規律。晚上的光線昏暗,這樣比較容易快速的醞釀出情感來,可是白天的話就不太好辦了。你哪怕在車裡稍微做出點激情的動作來,心裡都擔心會被車窗外的人群看到。
在這番猶豫的矛盾中,許飛的車終於聽到了譚雅寓所的樓下。
「你待會有空嗎?要不到我家坐坐?」臨下車前,譚雅一臉笑意的問道。
一聽這話,許飛血管裡的血液頓時興奮了起來,不過他嘴上還是假意客套了一句:
「你有些累了,去你家的話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既然你心裡不樂意的話,那我也不好強人所難了。」譚雅突然嬌嗔了一句,順勢做出了一副打算下車走人的樣子。
許飛一見譚雅這架勢,立刻有些急了,緊忙說道:
「要不我幫你將衣服拿上去吧,我坐一會就走。」
「那謝謝你了,許大董事長。」譚雅雙目中帶著滿意的笑容,轉身獨自向樓道裡走去,只留下許飛拎著大大小小的衣服袋子尾隨在其後。
由於是一個人住,譚雅的住處只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小公寓。不過公寓儘管空間有些狹小,不過佈置得倒很是溫馨。客廳裡掛著風鈴,半開著的窗戶吹來的風,撩動出輕輕的風鈴聲,一切顯得如此安靜且美好。
許飛放下衣服,換好拖鞋,順勢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感受著沙發的柔軟和舒適。
「你現在這坐一會,我給你煮杯咖啡。」譚雅說完,轉身進了廚房,不一會咖啡機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了進來,譚雅旋即也出現在了廚房的門口,依著門邊,斜著頭靜靜的看著許飛。
許飛被女人這淡淡的目光注視的內心一股躁動,趕緊從懷裡掏出了一盒香煙,剛剛想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立刻許飛意識到這是在人家女孩的閨房,於是便將手裡的香煙塞進了香煙盒裡。
「抽吧,我不介意的。」譚雅看在眼裡,轉身從廚房裡拿了一隻煙灰缸,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順勢自己也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確實煙癮又上來了。」許飛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點上了香煙,作為一個常年在電腦前熬戰的吊絲,煙癮大也是很正常的現象。
「你這裡佈置得挺溫馨的,蠻有家的感覺。」許飛抽了一口煙,看著眼前的風鈴,一臉讚歎的表情道。
譚雅微微一笑,並沒有開口回應,反而靜靜的注視著許飛,直到良久後,譚雅這才開口道:
「許飛,給我一支煙。」
許飛心裡微微一驚,原來譚雅還有抽煙這嗜好。不過愛屋及烏,所以許飛對於女孩抽煙反而並不反感,反而覺得抽煙的女孩往往身上散發著別樣的味道來。這股味道中透著曖昧,也透著性感。許飛甚至於都很喜歡欣賞女人們抽煙時的動作,透著一種陰柔的美感,令人為之心神蕩漾。
一想到這些,許飛趕緊抽出一根香煙,順勢給譚雅點燃。譚雅坐在許飛不遠處的沙發上,緩緩的抽了一口,那芊芊玉指間夾起的香煙看著都是如此的撩人。
不過許飛立刻意識到譚雅並沒有嗜煙的習慣,因為僅僅是抽了第一口,譚雅便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顯然是被香煙嗆著咽喉所致。
抽了幾口後,譚雅這才算適應了香煙的味道。她靜靜的看著客廳裡的風鈴,任憑淡淡的風鈴聲在她和許飛之間迴盪,良久後,譚雅這才緩緩的開口道:
「許飛,知道我為什麼會是王遠山的義女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許飛搖了搖頭,緩緩的彈了彈手裡的香煙。
「如果你不覺得煩的話,我給你講講吧。」譚雅淡淡的說道,隨即雙目注視著許飛。
「好啊,在下洗耳恭聽。」許飛饒有興致的回答道,他的心裡確實對譚雅的身世充滿了好奇,只不過之前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
「其實我的親生父母原本同我義父之間有生意上的往來,在我七八歲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我的父母卻沒有任何徵兆的死於了一場意外。」譚雅說道這裡,表情略顯落寞的彈了彈手裡的煙灰,接著說道,「於是我也就被送進了孤兒院。」
「那後來呢?」許飛追問了一句道。
「我在孤兒院裡待了兩個月,直到有一天有一個男人將我從孤兒院裡帶走了。」譚雅說道這裡,臉上微微浮現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不過轉而便恢復了平靜,接著說道,
「那個男人是專門干強迫孤兒街頭行乞的,他將我帶走後,就不停地打我,罵我,直到我最終屈服了,也跟其它的孤兒一樣流浪在街頭行乞,成為了他賺錢的工具。我手臂的上這道疤痕也是當年留下的。」
譚雅說完,挽起了自己右手的袖子,一道清晰的刀疤映入了許飛的眼裡。看到這一幕,許飛的心裡立刻動容了,狠狠的咬了咬牙。別看他對王遠山父子倆當初那般趕盡殺絕,但那也只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戰鬥,在許飛的人生觀裡,即便一個女人再怎樣的可惡,作為男人那也只能用寬大的胸懷去感化她,而不是選擇武力去解決問題。
更何況譚雅當初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而且根本一點過錯也沒有,那個男人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慾就敢對譚雅如此為所欲為。許飛心裡甚至在想,要是讓他碰到這個男人,非尼瑪的將他大卸八塊,然而再讓他嘗嘗街頭行乞的滋味。
「那後來呢?」許飛對於譚雅的身世更加充滿了好奇,緊忙追問道。
「我在街頭流浪了三個月,直到有一天我在火車站旁拉著一個過路的行人乞討時,卻被王遠山一眼認出了是我。我義父當場就將我帶回了家,然後還順著我提供的線索,找到了那個逼迫我行乞的男人。那個男人最終是被我義父的手下活活的給打死的。」譚雅說道這裡,臉上現出了一絲憤怒中的滿足。
「這麼說,王遠山其實不單單是你的義父,也是你的恩人。」許飛在旁沉吟了片刻,不由得開口說道。
「可以這麼說吧。」譚雅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被義父接回家後,他請了很多老師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不過後來隨著他的生意越做越大,野心也越來越大,他也因此用了很多不正當的手段謀取了很多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利益,而我義父也最終漸漸的走上了不歸路。」
譚雅說道這裡,彈了彈手裡的煙灰,接著說道:「其實我也幫過我義父通過不正當的手段謀取過暴利的。」這句話一說出口,譚雅突然深情的看著許飛,開口問道,「你會因此而看低我嗎?」
「不會,怎麼會呢,這些也都是你義父指使你去幹得,又不是你的錯。」許飛一臉笑意的答道。
「謝謝你還能這樣看待我。」譚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順勢將手裡的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裡。
然而幾乎與此同時,許飛也做出了這樣的一個動作,兩個人的手瞬間便在煙灰缸裡輕輕的觸碰在了一起。這一刻許飛的全身一陣劇烈的電流湧過,原本因為聆聽著譚雅的身世而漸漸平靜的血管頓時爆發了起來。
「小雅。」許飛一臉柔情的看著面前的譚雅,隨著嘴上稱呼的改變,這也昭示著許飛的內心已經決定向面前的女人發起最強力的衝鋒。
譚雅沒有言語,只是微微的低下了臉龐,這種欲迎還拒的反應徹底的撩動了許飛全部的神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緩緩的放在了女人柔軟的臉龐上。
隨著許飛的左手托住了自己的臉頰,譚雅的全身不僅微微的驚顫了一番,然而她並沒有躲避許飛熾熱的目光,只是微微的閉上了雙眼,似乎在臨幸著男人的進一步動作。
譚雅的這一番表現,無疑已經徹底的向許飛表明了心計。這一下許飛可以毫無顧忌的施展下一步的進攻了,一時間胯下的許小飛都有了股破繭而出的衝動了。
許飛不禁輕輕的移了下身子,這樣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無比的親近了,甚至近到都能聽到雙方各自的心跳聲音。許飛緩緩的送出了自己的臉,直到吻上了譚雅那充滿著誘惑和性感的雙唇。一股酥麻的感覺湧進了許飛的全身,令他不由自主的將舌頭伸了出來。
譚雅的舌頭靈動而俏皮,輕輕同許飛送過來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起。許飛被這股感覺撩動的欲死欲活,貪婪的允吸著女人嘴裡的香甜。
伴隨著譚雅鼻孔裡發出的輕哼聲,許飛的右手也終於開始了行動。它緩緩的從女人的肩頭向下彈去,輕輕的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粒扣子,女人香酥的胸器映入了眼前。許飛的右手緩緩的伸了進去,整個將這高聳的山峰握在了手裡。一股飽滿而嫩滑的手感徹底恣意出許飛內心所有的癡狂與亢奮。
許飛發了瘋似的,一把便將譚雅推倒在了沙發上,就在他的右手快速的向女人的下體方向探去時,譚雅卻突然睜開了雙眼,輕輕的推開了許飛,眼裡帶著淡淡的笑意道:
「廚房還煮著咖啡呢。」譚雅說完,順勢扣上了被解開的兩粒襯衫扣子,緩緩的走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