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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民間故事 387 村子裡的怪事 文 / 菩提魚

    故事就說我出生那年,在俺們村裡發生的一件怪事。

    我父母懷上我的時候,正住在河北的一個普通的農村裡。他是個搞地質勘探的石油工人,母親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那個時候由於國家要在河北勘探石油,我的父親被派到了那個村子進行勘探工作,所以我們全家都住進了那個村子,一住就是三年,我就是在那個村子裡出生的。

    村子的名字叫將軍營。這個名字的來歷據說和一個古代將軍有關,具體的緣由,我以後告訴你們,今天先說1978年,也就是我出生那年,村子裡發生的怪事。

    將軍營不大,從村東到村西,溜溜躂達就到了。村裡的住戶不多,總共不到一百戶。村子最東邊的一家住著個寡婦,由於是在村子靠邊的位置,她家東邊靠著一條小路。按常理說,這條小路是很清淨的,但是它只有在白天的時候清淨點,只要天一黑,那條小路就熱鬧起來,總有一些男人在那裡晃悠,比如村長,村裡的張光棍,小黑他爸,等等。尤其是村長,幾乎每晚必來。

    有人問,這些人大晚上不睡覺跑到這麼僻靜的地方來幹什麼?這麼問的人,一定是和我一樣的小清新。但凡有點邪惡思想的人,都不會這麼問。其實真相就只有一個,這些人是來睡覺的,至於是和誰睡覺,我就不說明了,你們都很邪惡,我懂的。

    這天晚上,天黑漆漆的,空氣中飄蕩著厚重的水汽,月亮懶洋洋的躲在烏雲裡,發出微弱的輝光。

    村長哼著小曲,靠著寡婦家牆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幾個男人,分別是小黑他爸,張光棍和經常到這村裡撿破爛的趙老頭。

    「哎呦喂,老趙頭,你大晚上跑這來幹什麼?」張光棍今年四十多歲,好吃懶做,家裡也窮,所以一直沒娶到媳婦。

    「只許你們總來,就不許我也來一回。」老趙頭嘟嘟囔囔的說道。

    村長輕輕的哼了一聲,沒說話。

    小黑他爸笑嘻嘻的說:「老趙頭,你就別想了,即使你天天來,也進不去那門。」

    幾個人正說著話,忽然聽到寡婦家院子裡有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都閉上了嘴,豎著耳朵聽院子裡的動靜。

    吱牛一聲,寡婦家門開了一道縫,從裡面傳出寡婦嬌滴滴的聲音,「這麼晚了,你們吵什麼啊!」

    幾個男人沒有應聲,大氣都不敢出,就等著寡婦後面的話。

    寡婦接著說:「村長進來坐坐,外面怪涼的。」

    村長一聽這話,連忙應道,「好,好,我來了!」其他的幾個人頓時垂頭喪氣,但是也不好說什麼。

    村長進去之後,其他的幾個人並沒有想走的意思,都把耳朵貼在院牆上,在聽著什麼。

    大約過了五分鐘,寡婦家裡響起了寡婦的呻吟的聲音。

    中國的農村一入夜就會變的很靜,所以寡婦這樣的叫聲在黑夜裡很有穿透力。

    「啊,啊,村長,啊……」

    牆外的幾個男人一聽到這聲音,頓時熱血沸騰。

    「媽了個巴子,老子受不了了!」最先說話的是張光棍,說完,他就跑到一棵樹後面,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他在幹什麼,我不說,邪惡的你們也知道。

    小黑他爸鄙視說:「真沒出息!」說話的同時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

    趙老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是褲子已經濕了。

    寡婦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大約過了兩分鐘的時間,突然間寡婦的叫聲戛然而止,隨後傳來一個男人淒厲的慘叫。

    「啊!」

    這一聲,劃破夜空,驚得村裡的狗都叫了起來,躲在樹後面的張光棍也被嚇得摔了一個趔趄。

    被慘叫驚醒的村民紛紛走出家門,聚在寡婦家門外。

    「出啥子事了?」一個帶著黑框眼鏡,頭髮有些斑白的人問道。

    「王書記,村長在寡婦家裡,剛才那聲音好像是他的。」小黑他爸說道。

    就在這時,寡婦家的門光噹的一聲打開了,從裡面跑出一個人來,這個人雙手捂著滿是鮮血的下身,喊了一聲救命,人就倒了下來,沒了聲音。

    村民走近一看,那個人是村長,他的褲襠上全是鮮血。

    「快送醫院!」王書記讓一些村民趕緊把村長送到離村二十里地的縣醫院,而他自己卻領著一些村民走進了寡婦家裡。

    當眾人走進屋裡的時候,發現寡婦衣衫不整的呆坐在床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大腿內側,那裡有一大片鮮紅的顏色。

    「妹子,到底怎麼回事?」王書記找來一張床單批在寡婦的身上。

    寡婦沉默了半天,才緩緩的說:「我,我,的那裡面,有,有把……剪刀。」

    「什麼?妹子你可不要亂說。」

    寡婦呵呵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就再也沒有停下來,寡婦瘋了。

    村裡出了這件事之後,大伙都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是寡婦用剪刀把村長的命根給剪了,然後裝傻;有的說村長用力太猛,自己把他那玩意兒弄折;還有的人說是村裡某個男的看村長總是佔著寡婦,心裡不快,趁著夜色把村長的命根剪了,然後把寡婦弄瘋。

    議論歸議論,猜測歸猜測,要想知道答案,只能等村長醒過來。可是村長一直昏迷,怎麼也醒不過來,最後送到省城裡的醫院,還是沒有好轉,只能送回家裡調養。

    有人問,村長天天晚上往寡婦家裡跑,他老婆就不生氣嗎?

    他老婆肯定生氣,但是不敢生氣,為什麼?因為村長是脾氣暴躁的人,經常打罵老婆。他的老婆性格懦弱,不敢反抗,所以看到她男人在外面搞破鞋,她也只好忍氣吞聲。

    村長出了事以後,他老婆就很少出門,偶爾出一趟門,也是擦黑的時候,一個人走到村南邊荒地裡去。那裡有幾座老墳,由於年代太久,以至於沒有人知道這幾座墳是誰家的祖墳。

    村長老婆在荒地裡,有的時候走一圈就回來,有的時候要呆到天亮之前才回家。

    村裡兩個好事兒的年輕人,大柱和三賴,他倆覺得村長老婆的行為詭異,於是決定跟蹤村長媳婦看看她半夜三更在墳地裡幹什麼。

    村長出事以後的四十九天的晚上,月黑風高,天氣也有了些涼意。天剛剛黑,村長媳婦就從家裡走了出來,向村南邊走去。大柱和三賴悄悄的跟在她的後面,跟著她來到了村南邊那片荒墳。

    荒墳雖然離村子不算很遠,也就不到一里地的路,可是大柱和三賴很少去過那裡,更不要說夜遊荒墳了。

    三賴輕輕的對大柱說:「大柱哥,這烏起碼黑的,我們還是別跟著李嬸了。」村長姓李,所以村裡的年輕人都叫村長老婆為李嬸。鬼故事整理發佈

    「你怕個毛呢!李嬸是個女人都不怕,咱倆個老爺們還怕什麼,別廢話,跟緊點。」

    三賴看著越走越近的荒墳,心裡十分害怕,但是聽到大柱這樣說,他也只要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夜風吹著路邊的雜草,發出呼呼的聲音,彷彿有惡鬼在喘著粗氣。天上偶然間飛過的幾隻烏鴉,發出一聲聲哀嚎,聽的人頭皮直發麻。

    村長媳婦越走越快,到後來,把兩個年輕人落下足足一百多米。

    「三賴,都怪你,走路慢吞吞的!」大柱心裡想,走的慢就回去別托我後腿,可是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他一想到不遠處的墳地,心裡也發楚,旁邊有個人,膽子也能大點。

    「我走的夠快的,是李嬸走的太快,不能怪我。」

    兩個人正說著話,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荒地,幾座兩三米高的大墳包豎在他們眼前。

    「李嬸呢,怎麼不見了?」

    荒地上共有五座大墳,最高的有將近三米高,佔地有三四個院子那麼大,最小的墳包也有兩米。

    就在這時,寡婦家的門光噹的一聲打開了,從裡面跑出一個人來,這個人雙手捂著滿是鮮血的下身,喊了一聲救命,人就倒了下來,沒了聲音。

    村民走近一看,那個人是村長,他的褲襠上全是鮮血。

    「快送醫院!」王書記讓一些村民趕緊把村長送到離村二十里地的縣醫院,而他自己卻領著一些村民走進了寡婦家裡。

    當眾人走進屋裡的時候,發現寡婦衣衫不整的呆坐在床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大腿內側,那裡有一大片鮮紅的顏色。

    「妹子,到底怎麼回事?」王書記找來一張床單批在寡婦的身上。

    寡婦沉默了半天,才緩緩的說:「我,我,的那裡面,有,有把……剪刀。」

    「什麼?妹子你可不要亂說。」

    寡婦呵呵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就再也沒有停下來,寡婦瘋了。

    村裡出了這件事之後,大伙都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是寡婦用剪刀把村長的命根給剪了,然後裝傻;有的說村長用力太猛,自己把他那玩意兒弄折;還有的人說是村裡某個男的看村長總是佔著寡婦,心裡不快,趁著夜色把村長的命根剪了,然後把寡婦弄瘋。

    議論歸議論,猜測歸猜測,要想知道答案,只能等村長醒過來。可是村長一直昏迷,怎麼也醒不過來,最後送到省城裡的醫院,還是沒有好轉,只能送回家裡調養。

    有人問,村長天天晚上往寡婦家裡跑,他老婆就不生氣嗎?

    他老婆肯定生氣,但是不敢生氣,為什麼?因為村長是脾氣暴躁的人,經常打罵老婆。他的老婆性格懦弱,不敢反抗,所以看到她男人在外面搞破鞋,她也只好忍氣吞聲。

    村長出了事以後,他老婆就很少出門,偶爾出一趟門,也是擦黑的時候,一個人走到村南邊荒地裡去。那裡有幾座老墳,由於年代太久,以至於沒有人知道這幾座墳是誰家的祖墳。

    村長老婆在荒地裡,有的時候走一圈就回來,有的時候要呆到天亮之前才回家。

    村裡兩個好事兒的年輕人,大柱和三賴,他倆覺得村長老婆的行為詭異,於是決定跟蹤村長媳婦看看她半夜三更在墳地裡幹什麼。

    村長出事以後的四十九天的晚上,月黑風高,天氣也有了些涼意。天剛剛黑,村長媳婦就從家裡走了出來,向村南邊走去。大柱和三賴悄悄的跟在她的後面,跟著她來到了村南邊那片荒墳。

    荒墳雖然離村子不算很遠,也就不到一里地的路,可是大柱和三賴很少去過那裡,更不要說夜遊荒墳了。

    三賴輕輕的對大柱說:「大柱哥,這烏起碼黑的,我們還是別跟著李嬸了。」村長姓李,所以村裡的年輕人都叫村長老婆為李嬸。鬼故事整理發佈

    「你怕個毛呢!李嬸是個女人都不怕,咱倆個老爺們還怕什麼,別廢話,跟緊點。」

    三賴看著越走越近的荒墳,心裡十分害怕,但是聽到大柱這樣說,他也只要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夜風吹著路邊的雜草,發出呼呼的聲音,彷彿有惡鬼在喘著粗氣。天上偶然間飛過的幾隻烏鴉,發出一聲聲哀嚎,聽的人頭皮直發麻。

    村長媳婦越走越快,到後來,把兩個年輕人落下足足一百多米。

    「三賴,都怪你,走路慢吞吞的!」大柱心裡想,走的慢就回去別托我後腿,可是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他一想到不遠處的墳地,心裡也發楚,旁邊有個人,膽子也能大點。

    「我走的夠快的,是李嬸走的太快,不能怪我。」

    兩個人正說著話,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荒地,幾座兩三米高的大墳包豎在他們眼前。

    「李嬸呢,怎麼不見了?」

    荒地上共有五座大墳,最高的有將近三米高,佔地有三四個院子那麼大,最小的墳包也有兩米。

    「大柱,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陰森森的,萬一有髒東西怎麼辦?」三賴的聲音帶著點顫抖。

    「噓,別說話,你聽!」

    三賴頓時閉上了嘴,豎著耳朵聽起來。

    沙,沙,沙……

    離他們不遠的那座最小的墳包後面發出挖土的聲音。

    「是不是李嬸啊?」三賴輕輕的問道。

    「走,去看看就知道了,小點聲,別讓李嬸聽見。」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來的那座墳包前面,那聲音更加清楚了,他們確信墳包後面一定有什麼東西。

    大柱指了指墳包的另一面,意思讓三賴先去看看。

    三賴膽子小,他哪裡敢去看,嚇得腿都已經軟了。

    大柱狠狠的瞪了三賴一眼,然後輕手輕腳的挪向墳包的另一面,很快,大柱就從三賴的視線裡消失了。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去了,三賴仍然不見大柱回來,心想大柱是不是被鬼抓了,越想越害怕。就在這時,墳地裡飄過來一片鬼火,忽忽悠悠,飄忽不定,似索命的鬼魂一般。

    三賴見到鬼火,大喊一聲鬼呀,然後頭也不回的往村子裡跑。

    三賴剛跑出幾步,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鬼爺爺,別吃我,我的肉是酸的。」

    「喊,喊個毛啊,是我,你大柱哥。」

    片刻之後,三賴漸漸緩過神來,他仔細看了看抓自己胳膊的人,果然是大柱,連忙問:「你怎麼去那麼久?我還以為你被鬼吃了呢!」

    「先不說這個,咱倆趕緊走,你剛才大喊大叫的,李嬸肯定聽見了,走,快點!」

    十幾分鐘後,兩個年輕人回到了大柱家。

    「大柱哥,你剛才看見什麼了?」

    「我看見李嬸在用兩隻手在刨墳包上的土,看樣子好像在挖什麼。你猜她挖出什麼來了?」

    「死人?」

    「不是!」

    「棺材?」

    大柱搖了搖頭。

    「那到底是什麼呀,你快說,別掉我胃口。」

    「李嬸從墳包裡挖一個蘑菇。」

    「蘑菇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怪東西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那蘑菇,就想到男人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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