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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乞丐的成長 第4章 未報恩,先報仇 文 / 陌殤途

    曾毅順著街道走到盡頭,在拐角處看到一座二層的小別墅,小別墅建造的是相當的別緻,外面還用一個大院子圍了起來,兩扇漆黑的鐵門把這間小別墅與外界隔絕,圍牆上扎滿了鋼釘和玻璃碎渣,院中不時傳出幾聲狗吠。

    曾毅走到鐵門前看了看,此時一把鐵將軍把門,看樣子那個敗類不在家,圍著院子外圍轉了一圈,深吸一口氣一個縱身便穩穩落在院子裡,但好巧不巧正跳在狗捨的面前,一條脖子上拴著鐵鏈的狼狗正趴在地上吐著舌頭,看到曾毅從天而降便立刻站了起來,對著他齜牙咧嘴,口中還發出低沉的咆哮,感情它並不歡迎曾毅這個不請自到的客人。

    曾毅本想一拳擊斃它,但最終還是放過了它,它沒有錯,好歹也是一條性命。曾毅沒有走動,只是站在狼狗的目前與它對視,眼睛裡漸漸釋放出殺意,短暫的對峙以後,狼狗竟然夾著尾巴哀鳴著鑽進狗捨,再也不敢出來。

    曾毅笑了笑,對於自己眼神的殺傷力還是比較滿意的,只不過遺憾的是第一次卻用在了狗的身上。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坐了上去,既然這個敗類不在家,那我不妨等等他吧!也當算是我看看自己的忍耐力吧!

    快到下午五點的時候,問外終於響起了開門的聲音,而且還有幾個男人的哄笑聲,而在這漫長的等待期間,無聊的曾毅時不時跑到狗捨前向裡看上幾眼,可憐的狗兒一看見他便拚命的往狗捨裡縮,不知道這隻狼狗以後會不會有心理障礙?

    「今天那個女娃子讓哥幾個巴適的很撒!」

    一個人邊說邊走了進來,身後還跟了幾個人,當他看見曾毅時明顯一愣,然後出口問道:「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曾毅抬頭略微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幾個人,為首的頭髮上五顏六色,耳朵上還穿了幾個耳洞,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的那個欺負徐芳和自己的小混混(姑且我們叫他花毛吧,小角色而已。),依然是一臉欠揍相,只不過多了一點鬍鬚而已,身後的幾個人也是一臉的痞相。正所謂人和人交狗和狗交,能和這個小混混在一起稱兄道弟的也不會是什麼好鳥!

    曾毅忍住想走上去一拳擊斃他的想法,因為自己還需要從他嘴裡弄清楚一些事情。

    「還記得當年有個小乞丐嗎?他對你說過,如果你不把他打死,他就一定要來找你報仇。」曾毅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原先聽到徐芳被他所害時,自己差點暴走,真想立刻將他碎屍萬段,那樣才可以一瀉自己心頭之恨,但真正見到這個敗類時,卻發覺自己反而變的冷靜起來。

    花毛聽完以後回想起來,十年前的事情他已經不太記得了,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何況自己做過的壞事又何止成千上萬,要是每件都記得那自己的頭腦還不炸掉才怪?半晌之後,花毛才回憶起確實有這麼個事情,而且事後自己還帶人端了賣西瓜的小女孩一家,將小女孩子的父親打死了,後來多虧了在縣政府當辦公室主任的舅舅自己才免去了牢獄之災。

    「這麼說,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小乞丐了?怎麼著?現在小乞丐要來找我報仇了?就憑你?」花毛絲毫不掩飾對曾毅的蔑視,說完還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幾個人,然後幾人一起大笑起來。

    「就憑我!」曾毅話音未落身形便似鬼魅般移到花毛面前,一隻手牢牢掐在花毛的脖子上。

    面對這個情景,花毛害怕了。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快的速度?只是覺得眼前一閃,自己就已經被別人掐住了脖子。天哪?他還是人嗎?難道他已經死了,是他的鬼魂來找我報仇了?想到這裡,花毛的雙腿開始微微打顫起來,身後的幾個人也是一臉的驚恐。

    「小乞丐,你就放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對,大不了我多給你燒點紙錢。」花毛出聲求饒,他把曾毅真的當成是鬼魂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花毛的臉上,花毛用手摀住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曾毅,根本沒看見他動手,自己就挨了一巴掌,這絕對不是人做到的,於是他更加確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人,而是鬼魂。

    「鬼大叔,鬼爺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多做好事,多給你燒紙錢。」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把花毛徹底打懵了,呆呆在矗立在哪裡,連話也不知道說了。

    「你們幾個,滾!」曾毅手指著花毛身後的幾個人,語氣冰冷,冷的讓人渾身打顫,彷彿真的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花毛身後的幾個人聽到曾毅這樣說,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他們其實早就想走了,只是不敢走,也走不了,因為當他們看見曾毅詭異的身法後,雙腿都已經軟了。出了花毛家之後,幾個人一合計,決定以後要做個好人,因為夜路走多了總會碰見鬼的,花毛就是個例子。

    「說,誰救你出來的?」曾毅冷冷的問著。而此時的花毛已然跪倒在地,渾身瑟瑟發抖,當聽到曾毅問自己這個問題時,立刻癱倒在地,既然他能問出這個問題,相必他也已經知道了自己對徐芳家做的事情,看來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是我舅舅。」

    「你舅舅是幹什麼的?叫什麼名字?」

    「牛大軍,他是縣政府辦公室主任。」

    花毛此刻是有問必答,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說,對方也會用手段強逼自己說出來,因為他今天是帶著這個目的來找自己的,既然最後的結果都是要說出來,又何必讓自己多受一點罪呢?

    「如此,你可以死了。」曾毅說完伸出手在他的啞門穴上的一記重擊,花毛立刻癱倒在地命喪黃泉,只是他到死也沒能弄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人還是鬼。

    啞門穴是人體比較脆弱的穴道之一,俗稱為「死穴」。人體上共有409個穴位,包括14條經絡上361個穴位和48個經外奇穴。這其中,有108個穴位遭受外力擊打或者點擊後會有明顯的症狀。而這108個穴位中,有36個大穴被歷代武家稱為「死穴」,意思是在遭受點擊或擊打後如果不及時救治,會有性命之憂。人體的頭部最為脆弱,死穴有人中穴,百會穴,太陽穴。身體其它部位相對的抗擊能力較強,但咽喉,胸口,背心,小腹等部位的「死穴」也僅次於頭部的穴位。其實所謂人的死穴是因為這些穴道處在經脈和血管及神經等重要的部位,當受到外力時很容易造成較嚴重的損傷,故名為死穴,但並非真的一擊就死,只有外界衝擊力相當大的情況下才可能斃命。習武之人經過長期的鍛煉,出手的力道和準確度都較常人高,故傷害性也比較大,這些穴位一旦被打中,輕則重傷,重則丟命,死穴由此得名。

    曾毅身受爺爺教導,熟知人身的每處死穴,而且自身對於力道的掌握非常準確。所以說殺死一個人對於曾毅來說,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

    提上行李箱出了花毛家,曾毅下一個要去的地點就是縣城,徐芳的仇還沒有報完,他必須要把牛大軍繩之以法才算真正為徐芳報仇。這裡離縣城有70多里路,曾毅算了下如果自己把輕功發揮到極致,差不多二個小時就可以趕到縣城,可問題是路上人來人往,如果自己露出這一身驚世駭俗的輕功,弄不好就會給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思前想後,曾毅決定放棄輕功改成坐車去縣城,可這時他又面臨了一個問題,貌似自己下山時爺爺沒給錢?算了,還是去路邊等吧!看看有沒有哪個好心的司機幫忙載自己一程。走出鄉鎮來到通往縣城的路上,曾毅打算坐一回順風車。

    站在路旁等了半天,一輛運豬的大卡車快速駛了過來,曾毅衝著卡車招了招手,可司機彷彿沒看見一般,從曾毅身邊疾馳而過,曾毅無奈,只得搖頭苦笑了一下。別人幫你是情份,不幫你是本份,誰也沒有理由去責怪不幫助自己的人,再說在這山野之間,一個人站在路邊招手叫車,誰知道你是好人壞人?萬一自己大發善心的結果是引狼入室怎麼辦?劫車的事情這裡又不是沒發生過。

    一輛、兩輛、三輛……

    曾毅不停的招手,可就是沒有一輛車停下來,有的車甚至原先開的不是很快,但看到曾毅招手後卻突然加快速度,似飛一般的從他身邊疾馳而過,那速度還真不是蓋的,和賽車有的一拼,看的曾毅都有點為他擔心。你說不帶就不帶唄!幹嘛開的那麼快?萬一搞出個交通事故出來,弄個車毀人亡的下場該怎麼辦?

    又有一輛卡車快速駛了過來,而曾毅這次卻沒有招手,待車經過自己身邊時,曾毅一個縱身就躍到了卡車的後車廂裡,把行李箱放在下面自己就坐了上去。曾毅搖了搖頭在心底暗歎一聲。唉!想不到我曾毅下山後就坐起了霸王車。

    車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進了差不多二個小時後終於駛到縣城的主幹道上,看著路邊的建築和風景疾馳而過,曾毅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相對於之前的那個小鎮,縣城已經算得上是相當的繁華。跟隨爺爺學習功夫的時間裡,每天見到的都是樹木和小動物,而晚上就只有漫天的星辰,哪有這樣的景象?高高矗立的樓房、隨處可見的霓虹和打扮入時的男女,所有的這一切都讓曾毅感到十分的新鮮。

    在一個相對於人比較稀少的地方,曾毅縱身從車上跳了下來,看著道路兩旁的商舖曾毅感覺有點分不清南北東西,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就只好提著行李在街上漫無目的四下閒逛。

    不知道是上天眷顧曾毅還是牛大軍惡貫滿盈到了該償還的時候,兩人就那麼在街上碰面了,而且無巧不巧的是牛大軍一口濃痰正吐到了曾毅的腳上。

    牛大軍下班以後就被人請去飯店吃飯,此刻正好回家途徑此地。他在縣政府雖然只是個辦公室主任,但手上還是有那麼一點的權利,於是有很多居心不良的人都搶著去巴結他,借次希望在自己有什麼事的時候他能幫自己說些話辦些事。所以說牛大軍雖然官位不大,但在縣城裡面也混的有滋有味,瀟灑自在。

    曾毅皺了皺眉頭然後看著面前的這個人。肥頭大耳還禿頂,一雙小眼珠在眼眶裡滴溜溜直轉悠,挺著一張將軍肚,估計裡面裝的全是大便,看哪身形估計不下二百斤,臉上一副趾高氣揚鼻孔朝天的摸樣,彷彿根本沒把剛才的事情當回事。曾毅原以為對方是無心之過,只要對方道個歉就可以了,可眼下對方的這幅摸樣卻讓自己有點生氣,對方不僅沒有認出道歉的樣子,反而是一種你能拿我怎麼樣的神態。

    「先生,你不覺得應該向我認個錯嗎?」曾毅說話的時候態度依然不急不躁,體現了他的溫文爾雅。

    「道歉?為什麼啊?我又沒做什麼錯事。」牛大軍說話臉不紅心不跳,打死不承認是他的拿手好戲。

    曾毅見他如此無賴,也就懶得與他計較,社會上什麼人都有,你不可能為了一點小事就動不動取人家的性命吧?搖了搖頭在路邊撿起一張行人隨手丟棄的報紙,擦去腳上的濃痰準備離去,可牛大軍好像有理了,對曾毅不依不饒起來。

    「哎!我說小崽子,你剛才哪話是什麼意思?我牛大軍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負的,你必須給我道歉再賠我一點精神損失才可以。」牛大軍還有一個本領,那就是把沒理變成有理。此時看到曾毅準備離去,以為曾毅是怕了自己,於是就抓住這個機會,想要在曾毅的身上弄點好處,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這無異於給自己判了死刑。

    「牛大軍?」當曾毅聽到他報出自己的名字後,腳步立刻停了下來,轉過頭又看了一眼牛大軍。可不是嗎?一對滴溜溜的小眼珠不正和他死去的外甥花毛一樣嗎?

    「這麼說,你就是縣政府的辦公室主任了?」曾毅還想確認一下,世上叫牛大軍的又何止千萬,萬一傷錯了人就不好了。

    牛大軍見他說出了自己的官位,不由得微微一愣,但隨即換上了一幅驕傲的神色,看向曾毅得意的說:「不錯!」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還不知道怎麼去找你,而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曾毅四下看了看,不時有行人路過,看來此地不是動手的地方,遂走到牛大軍身邊小聲道:「我是潛龍鎮過來的,你外甥托我過來給你送點東西,這個地方不太適合說話,你找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吧!」

    曾毅對縣城不熟,所以他把動手的地點交給了牛大軍自己選擇。

    牛大軍疑惑的看了看曾毅,自己的外甥確實在潛龍鎮,這沒錯,可外甥要送東西給自己他為什麼自己不來?再說這個外甥什麼時候想起舅舅了,他長這麼大也沒有送過東西給自己,而且怎麼會這麼巧,剛好在街上就碰到了他?

    曾毅見他面露疑惑,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於是拍了拍手中的行李箱說:「東西就在這裡面,如果你不要我就走了,聽你外甥說好像值不少錢哦!」說完作勢欲走,可牛大軍卻一把拉住了他。

    當牛大軍聽到曾毅說裡面的東西值不少錢時,眼睛裡就已經冒出了貪婪,現在看到曾毅要走便一把拉住了他,管他是不是自己外甥叫過來的,自己看一眼也不吃虧,大不了看情況不對我走就是了。

    「跟我來。」牛大軍沖曾毅一揮手便在前面帶路,曾毅笑了笑跟了上去。

    來了一個陰暗的胡同,牛大軍止住了腳步,轉過身看向曾毅說:「什麼東西?」

    曾毅掃射了一眼四周,路燈照射不到這邊,而且位置也比較偏僻,沒有行人,果然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看來這個牛大軍是經常幹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這樣一個殺人的好地點?

    曾毅把行李箱緩緩的放到地上,抬起頭對牛大軍說:「東西在這裡。」突然身影一動,閃電一般出現在牛大軍眼前,一個彈腿把牛大軍肥胖的身軀直接踹得倒飛出去,二百斤的身軀撞到牆上然後又重重跌落地面,這一下就相當於兩下。牛大軍悶哼一聲口中吐出鮮血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只能用一雙死魚似的眼睛盯著曾毅。

    曾毅走到他的面前蹲到地上,看了他一眼然後說:「當年你外甥草菅人命,後來是你幫他逃去牢獄之災,我本想取你性命,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我就廢你雙腿,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不要再做傷天害理之事,身為官員就應該維護法紀,為人民造福,不可徇私舞弊。」

    曾毅說完伸出右手,將內力貫注於手掌,在牛大軍的左右腿三陰交穴位上狠狠拍了下去,兩聲慘叫以後牛大軍就痛昏了過去,曾毅走到行李箱前隨手提起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在離去的過程中曾毅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自己說起話來感覺文縐縐的?有點古人的味道,難道是受了爺爺的影響?這個習慣不好,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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