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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領導心計 第二百一十九章 情人哭訴 文 / 一笑也是樂

    (感謝davidzzp讀者的貴賓票,請繼續支持哦,)

    馮秀麗越是想到龍若海在家中的旖旎情景,越是感覺到自己有點心癢難熬。

    戚長春那個冤家,此時肯定是躺在別人的床上尋歡作樂,只聞新人笑,哪顧舊人哭,自己可用不著去為他守什麼貞節。

    此時此刻,應該找誰來幫著自己澆滅心頭的**哩。

    想了幾個人,她都感覺到不太滿意,不是床上功夫差,就是品貌不及龍若海。

    到了最後,她才想到了景少華。

    戚長春在的時候,這小子乖得像條溫馴的貓,在自己面前的那個老實勁兒呀,真的是沒法子形容。

    老東西調到市局以後,景少華就露出了原形,總是喜歡在自己身上揩油吃豆腐,就是不敢見真章,自己只要一逗他,立即就打了退堂鼓。

    行,就是他,誰讓他和姓龍的長得有幾分像,都是小白臉的模樣哩。

    馮秀麗並不擔心景少華是否應召而來的事。

    她有這個自信,只要自己想到了讓姓景的上床,那傢伙還不是象條狗一樣,跑得快快的嗎。

    正在牌桌上打麻將的景少華,突然接到心中女神的電話,內心那個快樂,那倒真的是沒有法子說。

    自從戚長春調走以後,自己為馮秀麗那個**當牛當馬,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不少快樂,雖然沒有真的**,卻也是其樂無窮。

    這麼晚了,這個**人給自己打電話,莫不是有什麼好事送上門來啦,一想到那種**之事,景少華感覺到自己下面的旗桿已經豎得老高。

    當即把手上的牌往桌子上一丟,不管不顧的說了一聲『有任務』,就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恨得在場的牌友直在罵娘。

    馮秀麗是管理中隊的中隊長,寧北城裡的那些賓館當然都在她的管轄之下。

    為了自己的性福,她專門物色了一家靠得住的賓館,作為自己尋歡的據點,在那兒,她有一套長期保留的套房。

    戚局長在的時候,景少華沒少到那兒去匯報工作,離開打牌的地方之後,他就輕車熟路的摸到了那家賓館。

    房間是在五樓,房門虛掩在那兒,看到穿著睡衣斜依在床頭抽煙的馮秀麗,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突突』跳了起來。

    關上房門之後,他就站到了床前,透過對方低開的睡衣領口,沒有胸罩的**直接展示在景少華的眼前。

    他忍不住的嚥了一下口水,口中嘀咕道:「大,太大了!」

    「是嗎,有你老婆的大嗎。」馮秀麗朝著景少華的臉上噴出了一串煙圈,嗲聲嗲氣的問了一聲。

    嘴上說著話,身體也隨之往床邊上挪動了一下。

    沒有約束的雙峰頓時上下亂顫起來,一隻白皙的小手,已經探到了景少華那高聳的旗桿上面,不但是探,還在那旗桿上揉搓了幾把。

    這一下,可要了景少華的老命,平時也在風月場上打滾的他,頓時就被馮秀麗攝住了心神。

    他怕這個女人是在玩自己,萬一翻了臉,戚局長的怒火可不是自己能夠隨得起的。

    理智讓景少華想再矜持一回,雙眼卻不聽指揮的在馮秀麗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掃瞄,如果眼睛能代替手的的話,對方的衣服已經不知被他剝去多少回了。

    「你還在等什麼哩。」看到景少華額頭上的青筋在跳動,汗珠在往下滾,馮秀麗終於開了恩。

    聽到馮秀麗的一聲號令,景少華的雙手迅即不管不顧的按到了那對起伏的山峰之上,嘴也順勢在對方的臉龐上不停地啃了起來。

    隨著一件件衣服的飄舞,兩人很快就進入了肉搏戰。

    景少華找到了那塊濕漉漉的土地,立即翻身上床,把馮秀麗壓在身底下,猛烈地開始了活塞運動,讓她舒服的一會兒低聲呻吟,一會兒高聲發出尖叫。

    幾番**,幾番瘋狂。

    只是景少華做夢也不會想得到,馮秀麗在**的時候,把自己幻想成了那個該死的龍若海,是那個不解風情的榆木腦袋,正在她的勾引下,顯露出了男人的本來面目。

    馮秀麗水蛇般的兩條美腿,使勁的纏在了景少華的腰上,兩隻帶著異香的胳膊,也緊緊地摟住了景少華的脖子,心中卻在大聲叫喊著『姓龍的,龍哥哥,給我用力』。

    特別是到了最後,這個女人索性將景少華推倒,騎在他的身上瘋狂求索,她是將景少華當作打了敗仗的龍若海,任由她騎在胯下馳騁揚鞭。

    日上三竿的時候,馮秀麗才懶洋洋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夜是瘋狂了一點,直到凌晨的時候,那個軟成一團的景少華才離開了賓館。

    她也顧不上先穿上睡衣,就這麼赤條條地光著個身子,憊懶地依在床頭打開了手機,想讓大隊的司機送自己回家,公車私用對她不成問題,平時也是指派慣了的,司機不敢不聽話,反正趙有才也不會批評指責的。

    手機剛一打開,如潮的信息,就大批湧了進來,未接電話,更是一個接著一個。

    看起來,昨天晚上有些人是急瘋了心要找自己,見到這番情況,馮秀麗頓時感覺到有點不好的兆頭。

    沒有大事,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試著回撥了最後一個打進來的電話。

    剛一接通,就聽到話筒裡傳來了謾罵聲:「你這個臭**,把我們都給賣了,你還敢出來接電話呀,我日你全家呀,臭**,千人騎,萬人踏的小賤人!」

    聽到對方敢於這樣怒罵自己,馮秀麗是突然一驚,只聽得『啪』的一聲,手機就摔到了地上。

    在寧北城裡,敢於這樣痛罵自己的人,還從來沒有出現過,有人吃了豹子膽嗎。

    電話是喬得利打來的,他受了大半夜的驚嚇,好不容易繳納了大批保證金以後,才被取保回家,這麼一大筆保證金,不但是幫自己繳,還要幫那些賣**繳。

    想到那麼一大筆財富,就這麼付之東流,當然是加倍的肉疼,更何況最後如何處置,到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

    到家之後,他想到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馮秀麗這個臭**說話,不是聽了她的話,自己怎麼會吃這麼大的虧,他就忘記了前幾天的情景,自己是那麼卑躬屈膝的求對方幫忙。

    打了這麼長時間,才算是把電話打通,他當然是把一肚子的怒火,全部都化作污穢詞語,送給了這個過去要頂禮膜拜的女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就顧不上什麼臉皮不臉皮的事。

    聽到這樣從未聞過的髒話,衝著自己而來,馮秀麗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

    沒有特殊情況,像喬得利這種老闆,斷斷是不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的,平時自己哼上一聲,他們這樣的人,都要忙著獻慇勤,什麼時候敢於在自己面前,說上半個『不』字。

    馮秀麗也有自己的信息渠道。

    幾個電話一打,很快就獲知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到了這時,她才知道自己徹底地打了一個大大的敗仗。

    她怕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怕了,她感覺到全身都在發涼,涼得像在冰窟窿裡一般。

    被龍若海戲弄了,她並不擔心和害怕,頂多只會是惱羞成怒,只會謀劃報復的行動,可昨天是有其他縣市的刑警參加行動,還有特警也參加了行動,就連谷支隊長都到了現場。

    這說明什麼,說明是刑警這條線上的人在插手。

    刑警是自己的情人在當家,他為什麼要出自己的洋相,難道是自己與景少華偷嘴的事,已經被春哥察覺。

    對了,一定是春哥在報復,想到這兒,她就一直在抖擻個不停,將賓館的毛毯披在身上也不管用。

    外人都以為她是個女中強人,其實她什麼都不是,或者說只是一個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可憐蟲。

    當她想到是春哥出手懲治自己,就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以往的飛揚跋扈,全成了自己的噩夢,那些被自己傷害的人,肯定也會隨之而來對自己展開報復。

    這樣的狀態,一直保持到下午,保持到景少華聞訊趕來的時候,在這個剛訂鴛鴦之好的男人反覆勸說下,她才鼓起勇氣撥通了戚長春的手機。

    總算不錯,春哥的回答沒有讓自己絕望。

    「春哥呵,我想你啦,你想我嗎。」一聽這嗲聲嗲氣的說話,戚長春的半邊身子就酥麻了起來。

    「小麗呵,春哥當然會想你哩,說,你在哪兒,我用車子接你去,今天晚上我們好好樂上一樂,非要把你這個小**給餵飽不可!」

    一聽戚長春的回答,馮秀麗的心神才算是穩定了下來,對方能對自己這樣說話,那就說明不是為了小情人的事而整治自己。

    「春哥呀,你別哄我開心啦,你是有了新人,就不疼小麗了吧,為什麼要這樣整治我呢!」

    這話說得戚長春一頭的霧氣,有了新人倒是不假,但說整治這個讓自己在床上逞強的女人,這話就有點聽不懂啦。

    從馮秀麗接下來的介紹中,他才得知昨天晚上,谷中天在寧北指揮了一場成功的行動,自己手下的刑警,把寧北的場所行業,好好掃蕩了一番。

    這些事情,自己這個分管局長卻毫無所知,聽到這些情況後,他恨不得當即砸爛了手機,還好,畢竟是當領導的人,這點涵養總還是有的,他溫言穩住了自己的小情人以後,獨自思索了好久

    到了最後,他還是無法忍耐心中的怒火,如果這種事都能容忍的話,那以後不是要騎在自己的頭上拉屎嗎。

    他撥通了谷中天的手機,盡量壓抑怒火地問道:「老谷,你在哪裡瀟灑呵!」

    「瀟灑,呵呵,我可沒有你大局長這麼輕鬆哩,昨天一夜沒有睡,到現在還在寧北這兒出苦差哩!」

    谷中來一看是戚長春的電話,連忙將食指豎到了嘴唇邊上,對龍若海幾個人作出了禁聲的動作,口中的回答,倒也是實話實說,一點也不避讓。

    「寧北,你到寧北去幹什麼了。」聽到谷中天這麼若無其事的說自己在寧北工作,戚長春更是火冒三丈。

    這麼大的行動,不請示,不報告,事後還這麼無動於衷的樣子,泥人也會有個土性子,他說話的語氣,也就不由自主的變得嚴厲起來,當官的人嘛,總是會有自己的威嚴。

    聽到戚長春發火,谷中天更加開心,嘴上還在故作不知的疑問道:「不是你們黨委會做的決定嗎,讓我們要盯住寧北的殺人滅口案件,要全身心的投入到案件中來,你當局長的不著急,我不能再不關心了吧!」

    「那你們調人去抓賣淫嫖娼是怎麼回事,我們刑警為什麼要管到人家治安方面的工作,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我事先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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