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修真七域 第三百二十二章 葬仙 文 / 落葉無言
這裡每一朵花都不相同,唐飛利用靈力探查發現,在整個第三層之中,竟然找不到任何相同的兩朵線鮮花。
「我確實來過這裡,不過這第三層中應該不會有百花陣才對的,這百花陣應該是第七層的東西」方天戟疑惑看著眼前的花海。
唐飛一驚,按照方天戟的說法的話,這九層寶塔一定是被人給動過了,唐飛緊接著問道:「你最後一次是什麼時候來到這九層寶塔的?」
「三天前!」
「三天,竟然有人將九層寶塔的格局改變了,這應該是你的那位老祖所做的吧?」唐飛接著問道。
「不可能,老祖實力雖強,但是他並非永夜之城的主人,它沒有能力改變永夜之城包括這九層寶塔的一切,甚至老祖本是一個可憐蟲而已」方天戟說著,眼神中徒增淡傷。
「可憐蟲?」
「不錯,既然你們是五大死亡絕地的傳承者,注定要成為老祖的主人,我也就實話實說吧,其實老祖本來一件兵器之族,神器之王,他可以控制一切仙器、靈器、甚至包括很多強悍的神器,可是在無盡年前,神界的崩碎,神族的消亡,它的第一任主人也損落了。」
「而且在戰鬥之中,老祖的身體也粉碎了,只剩下最強的兩塊,所以我們說老祖的時候會說兩個老祖,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老祖竟然擁有了自己的靈魂,經過無數年的研究,他們終於找到了可以讓仙器靈器擁有靈魂的方法,所以最終造就了我們。」
「不過老祖實力雖強,但是他卻並不能控制永夜之城,甚至可以說他根本就離不開永夜之城,永夜之城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們的剋星。」
唐飛凝神看著遠處,他曾經見到過神界的崩碎,見到過眾神的損落,當時是時間神器一秒一千年將他的意識送回到了那個時代,讓他見證了那段時間內的事情。
不過神界到底是怎麼崩碎的,唐飛並不知道,一開始的時候,唐飛真的以為那些大神在與天戰鬥,最終被天地意志所抹滅,但是事後,唐飛想了很久,卻覺得這並不太可能,若是真的有天的話,那天是什麼?
若真的有天的話,為何當時那個身穿黃金戰甲的人能夠粉碎天地意志,難道說會有人強大到可以與天相抗,唐飛不相信這一些。
唐飛感覺在那無盡年前的歷史長河中,肯定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至於是什麼,恐怕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
「對了,方天戟,你知道這永夜之城是怎麼形成的嗎?」唐飛突然開口問道,這個問題其實唐飛本來不想提的,但是想想這方天戟既然能在這永夜之城中待這麼長時間,而且有認識一個有靈魂存在的神器,恐怕他也會知道很多的事情吧。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聽老祖說他擁有靈識之後就已經被困在這永夜之城之中,而且老祖還說當時有一個影子告訴他讓他在這裡等待,等待神之降臨」方天戟笑道,顯然他不太相信這一些,畢竟這麼多年了,沒有一個人還能達到神的境界。
神,早已消失在天地間,那是一段已經過去的歷史,現在六界至強者乃是仙巔境界,卻並非神。
「等待神之降臨?」唐飛卻並不像方天戟想得那麼簡單,因為他有種感覺,或許真正的神並沒有消失在天地間,或許還有活著的神明。
不過這些,唐飛自然不會說出去,只是那個神秘的影子讓兵祖等待神之降臨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厄難普斯、敖無言、花無邪和袁天碩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是神嗎?
「哈哈哈」唐飛忍不住笑了若是花無邪還好說,確實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至於敖無言和袁天碩他們兩個可是一點神的覺悟都沒有啊。
說道花無邪,唐飛又想起來一件事情,當時在攻佔龍陽山域通元城的時候,司馬晨風曾經說過花無邪的一段歇語,說花無邪將會是一代聖王大帝。
至於這聖王大帝到底是什麼級別的高手,唐飛不太清楚,此時一想,心臟不免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暗想:「難道聖王大帝是神界的級別!!!」
這一想法頓時讓唐飛有些喘不上起來,若真的如此的話,難道天地間的大勢將要改變了,天地間又會有真正的神出現了嗎?
算了,不想這些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吧,想到此處,唐飛又轉向方天戟詢問道:「這些花朵是怎麼回事,他們很危險嗎?」
「不是很危險,是非常的危險,或許你現在看他們很平靜,而且沒有絲毫的威脅,那是因為它們並沒有發現你的存在,若是它們發現你的話,你將死無葬身之地」方天戟直接說道。(他們的對話都是靈識傳音)
「而且你不要被這些花朵的假象所迷惑了,這裡不是花海,其實它們只是一朵鮮花而已,只不過分出來無數的花枝,甚至將整個第三層都鋪滿。」
「這是一朵!!!」
「不錯,這種鮮花名叫葬仙,是一種非常奇特的異種,它不是單純的植物生命,也不是單純的動物生命,它有非常高的智慧懂的隱藏,而且想要殺了它就必須要找到這支花的主花,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若想挑戰它的話,恐怕還沒有找到主花,就早就被撕得粉碎了。」
「葬仙?」唐飛僅僅聽到這種花的名字就可以想像它的恐怖了,一種號稱葬仙的花朵就算不能真正的將仙人殺掉,恐怕實力與仙也差不多吧。
唐飛的靈師分身擁有鬼譜,自然是不懼這葬仙神花,不過厄難普斯他們卻沒有這種可以隱匿氣息的靈寶,於是唐飛決定回到第二層,然後將厄難普斯他們送到一秒一千年之中,再帶他們進入第四層。
回到第二層之後,所有的人頓時疑惑的看著唐飛,唐飛的表情非常的平淡,眾人無法在他表情之中看出任何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