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146 夜探花 文 / 憑欄望北斗
更新時間:2012-12-26
林野出了中原新城後,便開車向曾家行去。只是一路之上,心裡難免慚愧。
他遇見的姑娘,不說脾氣,單說外貌,就全都達到了讓每個男人一見傾心的程度。可是現在卻讓幾個姑娘委屈到一起共享一個男人的地步,這種事情,說來實在有點不地道。
但是,這種事情總是要對不起人的。
林野歎口氣,不住搖頭。
大多男人都想著左擁右抱,但是誰又知道左擁右邊的難處呢?不過,禽獸一樣的男人倒是不用考慮這些。
好男人的區別和壞男人的區別其實也很簡單。
好男人在腳踏兩隻船的時候心中惴惴,壞男人在腳踏兩隻般的時候心安理得,並且還想著再多踏幾條。
林野此時的心情頗為複雜,想把自己喜歡的姑娘或者喜歡自己的姑娘都收了,但心裡又總是有芥蒂,總覺得對不起這個對不起那個,但是不全收了,就會同樣覺得對不起人家姑娘。
糾結,就是林野此時心理變化的最好形容詞。
很快,車子便到了曾家小區的外面。林野下了車,就見看門的已經換了幾個年輕人,這樣以來便也不好上去搭話,所以林野便直接掏出手機給曾檸打起了電話。
「你來了啊?行,我現在就去接你。」
曾檸接到林野的電話顯得很興奮,但是同時也有著一點壓抑著的羞澀,這羞澀的來源,自然是沐子瑜的那個電話。
林野掛掉電話後,又是一陣慚愧傳來,隨後他便掏出一支煙抽了起來,企圖將心中的煩悶思緒全都吐出去。
那幾個看門的年輕人看到林野一個人蹲在小區外的路燈下一邊抽煙一邊往小區裡瞅,都開始疑惑起來,有些懷疑林野的身份和動機來。
「喂,你誰啊?蹲在那兒做什麼?」一個年輕人遠遠的向林野喊道。
這小子的語氣倒是有點狂,就像一個富家子弟在向一個乞丐叫嚷一樣。林野眉頭皺了皺,沒有理會。
「喂,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沒聽到我在問你話啊?」
那小子見林野直接無視了他,頓時覺得尊嚴受到了挑釁,非常的憤怒,便又朝林野吼了起來。
林野吐出一口煙圈,面無表情的道:「我在這礙你事兒了麼?」
「你小子知道這是哪兒麼?這個地方是你想待就能待的麼?」
幾個年輕人受不了林野冷淡的態度,慢慢的踱了過來。
說實話,林野不想和這些人有什麼糾紛,畢竟他們是曾家的人。不過他現在最討厭的便是這些狗仗人事的小崽子,看到他們,就彷彿看到了之前的自己。想起紈褲時的自己,他就會想到為他的紈褲擦屁股的親人,然後憤恨就從心中湧了出來。
而且他就納悶了,難道自己蹲在馬路上抽根煙就礙著他們了?
對於沒事找事兒的人,林野向來不會忍耐。
若不是因為曾檸是曾家的人,剛才那小子問第一句話時,林野就已經出手了。話倒是不算太過分,但那語氣可真讓人受不了。
看著那幾個人圍過來,林野仍然一動的不動蹲在路燈下,口中已經接連吐出了幾個煙圈。
「我想待哪兒就待哪兒。」
聽到這句狂妄的話,那幾個年輕人便怒了。
他們從小便被父母護著,一提起自己是曾家的人,別人都會怕的不行。
所以林野這種態度,很容易的就激怒了他們。
「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敢這麼對我們說話……」
這些人狂妄慣了,加上曾家的人又多少都練點武術,所以話沒說幾句便要動手。
林野看著朝自己面門踢來的一腳,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將煙叼在嘴裡,伸出手去,直接抓住了那人腳腕。輕輕往上一抬,那人便踉蹌著退後幾步,然後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林野不想傷人,所以也沒動真格的。畢竟這裡是曾家,惹了他們,只怕麻煩會不少。對曾檸也不好。
只是這一動手,便再不可收拾了。幾個年輕人都是高傲心性,在自家門口被人欺負,臉上怎麼掛得住?一個個都朝林野圍了過來。
小區裡面的運動場上有著許多年輕人,看到外面的熱鬧之後,有一部分便到了門前笑著看起來,不過倒沒有上去摻和的意思。
人多欺負人少,傳出去也不好聽。
而且他們也不認為林野鬥得過自家人。
至於結果,自然讓他們大跌眼鏡。
幾個年輕人不到十秒便被林野輕輕鬆鬆撂倒在地,雖然沒有受傷,只是摔了一跤,卻也沾了個灰頭土臉。
門前那麼多人站著,這幾個年輕的曾家子弟,算是丟盡了臉面。
也因著這個原因,幾個傢伙都有些瘋狂,剛從地上站起來,便又撲了上來。
林野往門口看看,見曾檸還沒出來,便不耐煩的動了動手,隨後那幾個年輕人便又再次倒在了地上。
門前的曾家子弟看著林野那雲淡風輕的模樣,都是不由得驚訝起來。
曾家既然是武術世家之一,一些子弟就算武功不高,但耳熏目染之下,對武之一道也難免有些敏感。
林野輕輕巧巧的幾手,便讓那幾個身子骨硬朗的小傢伙連連摔了跟頭,自有人覺得不簡單。
更重要的是,林野太過年輕。但那幾手俊俏功夫,沒有一定的實戰經驗和歲月的沉澱,是不可能使得出來的。
曾家門口,還真沒發生過什麼糾紛,所以裡面一些下棋聊天的老人也被吸引住了。那些人遠遠的看到林野的身手,都開始交頭接耳的談論起來。
那幾個年輕人終歸不是林野的對手,一個個累得像狗似的,也沒沾著林野一片衣角,反而被林野整得灰頭土臉,摔了不知道多少個跟頭。
自家人被人欺負,老是站在那看著自然不合適。但是群起攻之,又有點不是那麼回事。是以,那些看熱鬧的人相互商量幾句,便有一個人向林野走了過去。
林野看了那人一眼道:「我不是來打架的。」
「但是現在是非打不可了。」
林野皺皺眉頭,暗罵自己衝動,接下來的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了。
「林野。」
這時,曾檸總算出來了,看到眼前的場面,有些發愣。
曾家子弟極多,各種親戚相互串聯,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的情況都是有可能出現的。
但曾檸不管怎麼說是嫡系,所以認識她的人倒是不少。
那個正要和林野開打的人見曾檸與林野認識,倒也不好意思再打,只是摸了摸鼻子,向曾檸問道:「曾檸表妹,這人是誰啊?」
「我朋友,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搖搖頭,向曾檸道:「你問那幾個小傢伙吧。」
被林野整得七葷八素的幾個年輕人都早已經站了起來,只是神情顯得過於狼狽,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幾個人被人家單槍匹馬整治的夠嗆,怎麼著都丟人的緊。
「到底怎麼回事?」
曾檸向那幾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問道。
這種事情,自然不好問林野。因為無論林野是非對錯,此時在教訓了這幾人後再從口中說出來,都會顯得有些許狂妄。倒是讓那幾個少年說出來好,若是林野的錯,誰說都一樣,若是這幾人的錯,從林野嘴裡說出來會顯得狂妄,從他們嘴裡說出來倒是不會有什麼影響。
曾檸雖說在曾家地位不高,但不管怎麼說都是嫡系,身份再不高,也不會太低了。這幾個少年應該都是旁系,對於曾檸還是有些畏懼的。況且這事兒本來就怪他們,幾人都有些心虛。
「那個……誤會……一場誤會……」
最後,幾個少年也只能這樣說。
曾家的小區是大,其實被曾家養著的並沒有多少。有些住在這裡的人,甚至還沒有平常人家混得好。這些每日充當門衛的少年,就是那些在曾家混得不算太好的。在別人面前他們或許可以耀武揚威,但是在嫡系子弟面前,就不敢放肆了。有時候,這些嫡系子弟的一個朋友,都比他們還要重要的多。
不過林野知道自己也不能太過於無動於衷,畢竟不管怎麼說,那幾個少年都是曾家的人,就算他是曾檸的朋友,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所以林野就跟著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抱歉。接著,他便跟著曾檸進了小區。進去之前,那個本來要和他打一場的人還說了句「有時間要切磋一下」。
這件事情搞的那些曾家的人終究有些掛不住。
林野笑笑說了句「好」。
然後一路上林野便被曾檸埋怨了一通。
曾檸還真沒有對林野這麼絮叨過,讓林野也頗覺新鮮,便一直笑瞇瞇的聽著,沒有說話。
嘮叨完後,曾檸才問:「到底怎麼打起來的?」
於是林野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就因為這兩三句話?」
林野攤攤手:「大家族的人就是牛啊!」
「諷刺我啊?」曾檸不滿的道。
林野苦笑道:「我敢麼?」
「對不起啦,不過你也太不明智了吧,就算偶爾忍氣吞聲也沒事的吧?萬一事情鬧大了,看你怎麼辦?」
林野知道曾檸是為他好,也不好辯駁什麼。
兩個人到了曾檸的房間後,曾檸就先替林野倒了杯熱水,然後就坐到床上看著窗外不在說話了。
倒不是冷落林野,而是有些忐忑。
沐子瑜的那個電話,可是把她的心徹底搞亂了。
總之此時這姑娘心亂如麻,不敢再看林野一眼。
林野想起沐子瑜交給他的任務,也是有些不自然。最讓人尷尬的是曾檸也知道了他今天晚上來的目的。
這就讓他有點想自殺了。
現在兩個人都很尷尬,連房間裡的空氣也都彷彿凝滯了一般,讓人感覺到呼吸困難。
林野在昨天晚上把沐子瑜拿下之後,就想著今天晚上努努力,不管能不能讓曾檸接受他的生活方式,至少讓她的心能夠鬆動一些。結果現在沐子瑜把話一挑明,他要是要有啥曖昧舉動,倒真有點……
這死丫頭,回去非按著她屁股揉上兩個小時不行!
「那個,剛才那事兒,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林野咳嗽兩聲,然後問出一句話,打破了房間的沉默。
「放心吧,我們曾家的人沒那麼不講道理,這件事情,其實就相當於你們私下裡的個人恩怨,和家族無關。不過,如果有曾家的人看你不順眼的話……」
「哦,那就好。」
曾檸忍不住問道:「你還怕這個?」
林野摸摸鼻子道:「我是怕你以後在家裡會受到排擠。」
這話放在平常,也就是朋友間的關心而已。可是在今天,就顯得有些親熱與曖昧。曾檸臉上立刻就紅了起來,隨後再次把頭轉向窗戶,不敢看他。
林野只感覺這種微妙又曖昧尷尬又緊張的氛圍真的很累人,蓄了蓄勇氣後,林野啪的一聲便將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坐到了曾檸旁邊。
曾檸一動不動,彷彿入定的老僧,但是兩隻握在一起不住絞動著的小手,卻暴露了她的緊張與激動。
林野摸摸鼻子,然後伸出一隻手。
那隻手爬啊爬,便爬到了曾檸的大腿上。
曾檸的身子忍不住一顫,牙齒也緊緊的咬在了一起。
那隻手繼續爬,然後握住了曾檸絞在一起的雙手。
「小檸……」
「嗯……」
「小檸……」
「嗯……」
「小檸……」
「嗯……」
「小檸……」
「……」
曾檸臉上羞紅,腦門上卻已經多出了一排黑線。
林野也覺得有些挫,但是……
作為一個很正經的男人,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是難免有些緊張的。林野的失常發揮,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一個男人可以失敗,但不能老是失敗。
林野不負沐子瑜的重托,在經過了初期的緊張之後,便直接超常發揮,一把將曾檸熊抱在了懷裡。
就待這廝準備伸嘴輕薄時,曾檸卻將頭扭了過去,然後低聲道:「燈……還開著的……」
「呃……親個嘴兒而已,用不著關燈的……」
「可是……外面的人可以看到啊……」
林野想了想,把曾檸按到了床上,然後看了看窗戶與人體平躺時的高度,接著道:「這樣就看不到了,而且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說完,這廝便伸出罪惡的雙手按住了曾檸平伸在兩邊的雙手,接著撅起不要臉的大嘴巴,親向了曾檸可愛的櫻桃小口。
「嗯……」曾檸發出一陣羞澀的鼻音。
纏緬不多時,兩人便已經相互摟抱著纏在了一起。
林野這廝的一隻手已經覆在了曾檸的屁股上不停撫摸。
女人的敏感地帶不可能都一樣,但被林野在那個地方撫摸一陣後,曾檸也是忍不住嬌-喘吁吁了。
「師傅……還是……把燈關了吧……」
曾檸半閉著眼睛,無力的向林野道。
林野想了想,還是起身把燈關了。
畢竟是第一次,放不開也是可以理解的。
關上燈之後,曾檸雖然沒有表現出多麼的主動,但總算不那麼羞澀了。
林野將她的外套脫掉後,一隻手便成功侵入了她的上衣之內。
隨後,在曾檸的嬌哼聲中,那隻手握住了一隻不大不小的乳鴿。
被林野輕輕一握後,曾檸的身體頓時一顫,就和沐子瑜被林野摸到屁股時的感覺一個模樣。
林野這才醒悟,原來這姑娘的敏感部分是酥胸啊。
打蛇打七寸。
尋著了這處弱點之後,林野自然不會放過。一邊伸著舌頭在曾檸口中肆虐的時候,他的手也早已經將曾檸的胸部握成了各種形狀。
曾檸渾身躁熱,只感覺渾身酥酥的麻麻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林野對於脫衣一道,經驗極深。手指頭三挑兩勾,便將曾檸的胸罩除了下來。
然後隔著她的長t,在她胸前蹂躪起來。
曾檸雙腿處酸酸癢癢,忍不住絞在了一起,同時雙手抱著林野的背部亂撓,就像一隻無所適從的小貓。
房間裡的溫度漸漸升高,黑夜之中一片寂寥,只有床上兩個不要臉的青年男女在相互糾纏著不停地翻來滾去。
不多時,林野便將曾檸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將手往下面放了放,就見曾檸的那裡已經有點潮潮濕濕的了。
被林野觸碰到那個地方,曾檸便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同時呻吟了一聲。
她的胸罩在方才就被脫掉了,所以現在她便用雙臂摟著,遮掩住不讓林野看。
雖然知道沒開燈看不真切,但她心裡還是害羞。
這樣一來,就給了林野行事的機會。
伸出手指輕輕一勾,那條白色的內褲便滑了下來,解放出她挺翹的臀部和熱乎乎的三角地帶。
「唔……不要……」
曾檸伸出一隻手去阻擋,但是那條內褲卻還是順利的到達了她的腿腕處,隨後被林野極輕易的徹底剝離。
曾檸實在羞得不行,忍不住將身體彎曲在一處,掩藏自己的羞處。
林野力氣甚大,很輕易的便再次把她的身體攤平,然後輕輕壓了上去,一手襲胸,一手撫臀,同時嘴巴輕點,從額頭上一路吻下,隨後堵住曾檸的小嘴,將舌頭伸了進去。
曾檸早已經意亂情迷,身體在下意識的抗拒時,也在下意識的迎合。
總之,當林野扳開她的雙腿開始進入時,這姑娘才開始了清醒。
當林野完全進入時,這姑娘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林野內疚不已,在接下來的動作中異常溫柔,終於讓曾檸嘗到了做女人的好處。
聲聲啼,陣陣喘,**道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