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208 天女魔音 文 / 憑欄望北斗
更新時間:2013-02-10
齊語諾的手腕一直輕輕抖著,手鏈上的銀色鈴鐺搖晃著相互撞擊,發出清脆悅耳的清鳴。
鈴音起初異常的單調,就如山間一條窄窄的水流。
而後,鈴音慢慢有了節奏,水流匯聚成溪。
最後,鈴音由清脆變為激昂,彷彿由千萬種樂器在一起鳴奏。溪水整合成河,流在山石之間。
慢慢的,水流到了崖前,轟然而下!
激盪的水流撞擊到山石之上,激盪開來,形成一朵朵白色水花。水花綻放的同時,水聲也轟轟而鳴。
隨著鈴音變得激昂,林野的激情也越來越高漲。
他似乎是已經迷失了自己,雙眼通紅。
欲-火騰騰燃燒,使他變成了一頭發情的猛虎。
齊語諾的酥胸被林野的雙手蹂躪著,櫻唇與香舌也被他啜的生疼。
她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整齊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臉上升起潮紅。但是她的手腕卻一直在抖動,無論林野如何動作,那鈴音都未停頓過。
林野此時就如瘋了一般,臉上的表情異常的猙獰,不像是做-愛前的前兆,倒似是殺人前的蓄勢。
他的雙手連續揮著,齊語諾的衣服很快的就被撕成了碎片,潔白滑膩的胴-體露了出來,在燈光下散發著誘惑的光暈。
若是往常,林野定然要好好欣賞一番再提槍上陣,但是如今,他似乎已經完完全全的被自己心中的**控制住了。
虎吼一聲之後,林野將自己的衣服也撕了個粉碎,隨後便將齊語諾狠狠壓在身下,挺身而入。
一絲鮮紅順著股間滑落,齊語諾緊皺著眉頭發出一聲痛吟。
林野雙手抓著齊語諾的肩頭,沒有任何花樣的只是一味挺動臀部。
齊語諾咬牙忍著痛,一邊流著淚,一邊搖晃著腕上的鈴鐺。
鈴鐺時急時緩,而林野則彷彿被音樂控制了一般,動作由一開始的狂野,慢慢開始變得有節奏感。
撕裂一般的疼痛傳入齊語諾的腦中,她咬牙堅持著,一邊用憤恨的眸子盯著雙眼血紅的林野,一邊咬牙搖著鈴鐺。
當她覺得疼痛稍稍清減一些後,鈴聲便開始變得急促而繁密了。
林野被鈴聲控制著發盡全力的拱動著,動作如虎,猛烈異常。速度極快,讓人有些看不清。
齊語諾感受到了這世上最為劇烈的疼痛,但她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將功虧一潰。
若是林野能保持清醒,應該能識得出齊語諾此時所使的,乃是天女魔音。
林野之前雖然吊兒浪蕩,但對於和情-欲有關的東西,還是很感興趣的。這天女魔音,他也知曉。
所謂天女魔音,不過是以特殊的鈴音挑起人的**,待到行房事到最後關頭一洩千里時,便可使出魔音的最後一段旋律,使對方成為一具傀儡。
齊語諾此時所使用的,便是天女魔音,而她此時所等待的,也只是林野一洩千里之時。
皮製沙發在兩具身體的擠壓晃動下,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鈴音依然繁密高亢,林野的動作也依然快速猛烈。齊語諾幾乎感覺到自己快要撐受不住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撕裂了一道傷口,然後有一柄刀沾著鹽在傷口處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她的手腕有些顫抖,鈴音為之一頓。但接著,鈴音更加的繁密與快速了。
長痛不如短痛。
沙發上的戰鬥,已經到了一種白熱化的地步。不像是在做-愛,倒像是在打架。
林野身上蓄了滴滴汗水,但眼睛依然血紅,精力也依然充沛,絲毫不見有要結束的樣子。
齊語諾比林野這個主動者還要累得多,臉上身上已經全都流滿了香汗,髮絲粘在臉上,顯出幾分嫵媚來。
她搖得手腕都快斷了,身上的攻擊卻依然不見鬆懈。
「這怎麼可能?」
齊語諾身上痛,心中驚。
此時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在如此激烈快速的抽動加上天女魔音的催動下,無論如何,都是應該結束了。但是林野的情緒仍然沒有達到要結束時的亢奮點。
這讓齊語諾有些驚恐,不知道自己還要忍受到什麼時候。
「快了,應該快了……」
齊語諾心中叫著,堅持著不讓鈴音有絲毫停滯。
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動作,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雖然疼痛依舊,中間卻開始夾雜了一些快感。
她的腹部一陣陣抽動,似乎快要達到**的巔峰。
在齊語諾想來,這真是一件極諷刺的事情。獵物剛剛上鉤,獵人卻已經就快要死掉。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個更荒謬和可悲?
粗重的喘息聲響徹了整個客廳,而齊語諾也終於忍不住輕吟出聲。手腕上的鈴鐺依然在響,但是卻會時不時的停頓一下。到最後,已經開始偶爾亂了頻率。
終於,齊語諾控制不住大叫起來,隨後腹部不住起伏,整個人都變得毫無力氣。
她的手腕有氣無力的抖動著,卻已經無法讓其發出有節奏的鈴音。
林野赤紅的眼睛稍稍清明了一些,雖然臉色仍然有些不正常,卻比剛才要好看許多了。
齊語諾呼呼喘著粗氣,腦袋無力的擱在沙發上,晃著鈴鐺的那隻手則是搭在沙發的邊緣,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她的身體一片潮紅,就像粉嫩的火龍果。
林野依然在動作,齊語諾有些承受不住,伸出一隻手去推他,卻根本推不動。她只好用雙腿箍住林野的腰,想要使他不能動彈。
但此時的她正是最虛弱時,哪能和**正燃的林野相抗?
於是接下來的戰鬥真能說得上是慘不忍睹,孫欣所受過的苦頭,齊語諾也一樣不少的都受到了。
當齊語諾連續兩次洩-身,鈴聲已經消停許久後,林野的神識才徹底清醒過來。
此時的齊語諾已經瀕臨暈眩的邊緣,臉上全是清亮的淚水,身上的汗水也是汩汩而流。她的雙眼微微瞇著,似乎將眼睛完全睜開都要費些力氣。
沙發上流著大戰時流下的痕跡,齊語諾的身上則是林野興奮時抓捏出來的紫印。
林野恢復清明的第一刻,便是發了一下呆,然後上下左右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接著一臉呆萌的問齊語諾:「怎麼回事?」
林野動作一停,齊語諾便開始緩勁,聽著林野的問話,她欲哭無淚。怎麼回事?她也想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準備用天女魔音控制林野的,怎麼到最後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她真後悔幹這事之前沒有好好調查一下林野的性能力。
而林野在問過那句話後,並沒有準備真的聽齊語諾將事情娓娓到來。他開始轉動腦筋,想著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最後,他將目光對準了齊語諾腕上的手鏈。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一把將手鏈從齊語諾手腕上擄了下來。
齊語諾想抬起腰伸手去搶,奈何林野壓在她的身上,使她無法起身。而且由於之前的折騰,她也完全沒了力氣。此時的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天女魔音?」林野嘀咕著,隨後看向齊語諾,「你竟然是魔門的人?」
齊語諾眼中閃過驚訝的神色,疑惑於林野竟然知道「天女魔音」的名頭。
如今武林式微,就連當年的一些武林世家都以為這件世界上已經沒有古武者了。齊語諾之前調查過林野,發現他和現在所潛藏起來的武林人物並沒什麼關係,按理說他應該不知道「天音魔女」的名頭——這種功法凡是見識過的人,要麼是「天女魔音」的使用者,要麼是被害者。然而被害者都已經成為了傀儡,又怎麼可能說出「天女魔音」的具體功法?
況且現在武林式微,又能有什麼人可以輕易的識破「天女魔音」?
不過齊語諾想想她來迷惑林野的原因後,也有些釋然了。
她之所心迷惑林野,就是為了他身上的功法。
齊語諾現在所知的林野身上的功法有兩種,一個是不知名的刀法,一個烈炎掌。
烈炎掌一直被她的前輩說成是魔門第一功,而那不知名的刀法,威力可以說和烈炎掌不相上下。在如今武林式微古武功法凋零的時代,能夠身具兩套一流功法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
由此想來,林野能夠曉得「天女魔音」功法,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事情失敗,齊語諾難免憤恨。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毛孩子給破了,難免懊惱。然而此刻她所擔心的,是林野會怎麼對付她。
她還不能死,她還有事情要做。
林野將鈴鐺直接捏扁,然後隨後扔到了一邊。
接著,他的身體與齊語諾的身體分離了開來。
在他拔出的時候,齊語諾感覺到一種火辣辣的疼痛。當林野抽出後,疼痛的感覺終於稍減了一些。
她並沒有感覺到輕鬆,只感覺到壓抑。接下來林野會怎麼處置她,實在難說。無論什麼人,都不想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更何況是完全喪失了自己的傀儡?
林野作為一個身負兩大功法的高手,自然會更加憤怒吧?
如果他非要殺自己,那麼自己——該怎麼樣保住性命呢?
齊語諾還未來得及思考,林野的雙手已經觸及了她的腰部。隨後,她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翻轉了過來。
而後,她的雙腿被拉到了沙發下,但上半身還在沙發上。
她下意識的用雙手撐在了沙發上。
隨之,她的雙腳被放到了地上。
這樣一來,這個姿勢就有些便利多多。
林野沒有給齊語諾思考的機會,雙手摟住她的腰,下身已經又貼了上去。
齊語諾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再次被火熱塞滿,隨之而來的仍然是疼痛。
只是林野的動作已經不像之前被迷惑時那樣猛烈,這倒使得齊語諾不至於暈厥過去。
而林野的雙手也開始不再閒著,四處遊走,使得齊語諾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她緊緊咬著嘴唇,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然而在林野熟練的挑逗下,她最後還是忍不住呻吟出來。
同時剛剛有些想要消停的淚水再次肆無忌憚的漫布了她的臉龐。
呻吟中帶著哭腔,讓林野欲-火更盛。
過了幾分鐘後,齊語諾就感覺到了花心一熱,這刺激讓她再次飛上雲端,隨後林野鬆開了她,齊語諾身子一軟,便像一灘爛泥一般伏在了沙發上。
林野喘著粗氣站了幾秒,隨後一把將齊語諾抱起進了衛生間。
齊語諾此時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林野施為。
在浴池裡放了熱水後,林野將齊語諾扔了進去,齊語諾嗆得喝了幾口水,然後淚眼汪汪的用最後一絲力氣爬到池邊,雙臂搭在了池邊上,身子軟軟的泡在水裡,直喘粗氣。
林野跳下水中,一個猛子紮下去後,再次潛上來,然後走到了齊語諾的身後站定。
「魔門現在還存在?你為什麼想要控制我?誰派你來的?」林野冷冷的問。
他的手指點在齊語諾緊翹的臀部上來回划動。
齊語諾沒有力氣閃躲,只好晃著屁股躲避,水上波紋蕩漾,使她躲避的動作顯得極具挑逗性。
她只是趴在那裡喘著氣,想要恢復一些精力,並沒有回答林野的問題。
林野捏住一瓣臀-肉晃了晃,然後道:「你最好識相一點,不然等會兒……有你受的。」
齊語諾扭著腰肢,晃動著臀部,妄想躲過林野的魔手。
她萬沒有想到,今天會是這樣的結果。
林野不再廢話,一把扼住她的後頸,將她拉到身前,然後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今天……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好不好?」齊語諾無力的哀求道。
林野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後一手揪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顱按到了水中。
齊語諾的口中頓時湧進了熱水,熱水嗆得不住咳嗽,結果越咳嗽熱水就越往口中湧。她開始不住地掙扎,但除了髮絲晃動兩下外,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漸漸的,她感覺到頭腦眩暈,彷彿腦袋隨時都要「嗡」的一聲,然後再無知覺。
「嘩——」
水流激盪,林野將齊語諾的腦袋提出水面,然後問道:「說不說?」
齊語諾張著嘴大口呼吸,眼淚止不住的洶湧而下。
林野待她恢復正常後,又問了一遍:「說不說?」
「說了又怎麼樣?不說又怎麼樣?我說了,你就會饒過我麼?」齊語諾聲嘶力竭道。
「說了可能會饒過你,不說,絕對不會饒過你。」林野揪著齊語諾的頭髮拉到眼前,冷冷道,「說,還是不說?」
齊語諾的眼睛死死盯著林野,裡面充滿了怒火,就彷彿今天完全就是林野在欺負她而已。林野不為所動,甚至看著她那副耍小脾氣的模樣而露出了很隨意的笑容。
「你不會放過我的,我才不會傻到告訴你一切!」
「自作聰明。」林野再次換上一副欠揍的臉,將齊語諾重新按進了水裡。
水上又是一連串的泡泡升上來。
唔……這次時間計算的有些失誤,等到林野將齊語諾提上來時,她已經暫時暈了過去。
林野皺皺眉,抱著齊語諾的身體出了衛生間,隨便將她身上擦了擦之後,便將她扔到臥室裡的床上。隨後他穿上一條褲衩,一邊抽著煙,一邊轉著腦子。
魔門,倒不是說全是壞人,不過魔門中人所習練的功法,聽起來卻都不怎麼能讓人有好感。
正道人士大多都是君子——不管是真君子偽君子——至少表面上都做出一副君子的樣子。所以對於魔門中人非常不齒。也因為這個原因,不管魔門中的人是好是壞,只要碰到所謂的正道人士,是肯定要大打一場的。林野依稀記得,在他生活的那個時代,魔門正漸漸式微。只是到了如今,正派人士一個沒見到,倒見著了一個魔門的人。
天女魔音,這種功法林野瞭解過,只是後來得知這功法只能由女人來對付男人後,就失去了興趣。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比較瞭解的。也幸虧他體質特殊,不然要是早早的洩-身了事,只怕現在已經完全被齊語諾控制住了。
想到這裡,林野一陣後怕,盯著齊語諾身子的眼睛也變得有些怨毒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魔門為什麼要對付自己?難道鐵齊遠和魔門有什麼干係?如果是那樣的話,魔門應該直接殺了自己才對,又怎麼會想要控制自己?自己一個二流高手……哪裡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怎麼樣才能讓齊語諾說出真話?
只要自己有利用價值,那就一切好說。
但是如果自己貿然把齊語諾解決掉,只怕又要和人結上仇了。
林野感覺到陣陣頭疼。
他坐在床頭,透過窗戶眺望著遠方近處的霓虹閃爍,只感覺到人在江湖,實在太過壓力山大。
該用什麼辦法……讓齊語諾說出點什麼呢?
「咳——」
**著身子的齊語諾突然將頭探到了床緣,嘴中咳出一些清後水,終於恢復了過來。
林野將煙滅掉,歎了口氣。
逼供,實在不是他的強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