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言為定 文 / 檳榔石灰
都說好人難當，實際上壞人更是個技術活。
就拿威脅別人的話來說，很多都是有它獨特的套路和說辭，雖說是萬年未變的那幾句，但到真招的時候，卻是出乎意料的好用。
聽了孔來福的話，勃朗寧的女而立馬呆住了，明顯是對孔來福說所的有著許多忌憚，聲音也驟然低了許多。
垂著眼皮，彷彿隨時都會哭出來一般。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你的東西……我是真的很需要錢……」
「哎？需要錢？你是要說自己缺錢給母親治病嗎？呵呵……你當我是妓館裡那些蠢蛋嗎！「
對於少女的哀求，孔來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賊就是賊，既然當了賊，就是丟了做人的根本，像這種被抓住後，高喊自己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多少妻兒的騙子，孔來福當年可是見多了。
「我……我的說的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這是第一次偷東西，今後再也不敢啊，再也不敢了，您賠了多少錢，我今後一定會還的……」
少女的臉色煞白，雙眸中淚光閃動，一副傾述的模樣彷彿真有那麼回事一般，只可惜任由她如何哀求，孔來福卻對這個女賊沒有絲毫的同情。
「嘿嘿，不過是一萬金馬克而已，爺我大人大量，還是不差這點小錢的。」
「是，是嗎？」
意料之外的回答，猶如天降甘露，貝蒂驚喜的瞪大了雙眼。眼中的光芒閃爍不斷。
「當然。」
孔來福瞇起眼睛，舌頭輕輕舔過少女粉嫩的臉蛋。
「只是我既然在妓館裡為你付錢贖身，你也是點頭答應過讓我開苞，若是不做些什麼，未免也太說不過去吧？」
「等等，你……你說什麼……呀！」
瞬間就明白了孔來福的意思，貝蒂彷彿受驚的野獸一般。再一次劇烈的掙扎起來，而隨著她的掙扎，軟銀網反而越縮越緊，轉眼就將少女牢牢捆住，死死縮在地上動彈不得。
「嘿嘿，看來今天的運氣還真不錯，一萬塊錢就能幹一條仙女龍真是太值了。」
孔來福露出邪魅的笑容。突然雙手抓住少女的膝蓋，將其雪嫩的大腿一把分開，單膝壓在少女的大腿上，免得其又將腿合攏。
而明顯感覺到了孔來福的動作，龍族少女立馬發出一聲慘叫，渾身上下怕的像篩子一般不斷抖動起來。
「這番美麗的尤物，在貧民窟裡要保持處子之身一定很辛苦吧，不用擔心，爺爺今天就徹底解除你這個煩惱。「
「流氓，唔……放……放開我……」
「哈哈哈哈！你說放開我就會放嗎？」
壓著這美人。孔來福囂張的大笑道。
仙女龍為龍族中獨特的個體，由於體內含有著龍族和人類的雙重血液，因而在繼承了龍族飛翔和魔法能力的同時，卻能保持人類的外貌。
但也正因如此，仙女龍在戰鬥的過程中，若是沒有魔法。幾乎跟人沒有什麼區別。
孔來福本來還擔心這仙女龍會使用擅長的魔法對付自己。只是折騰了一陣，卻沒有看到她使出什麼特殊的攻擊魔法。
想來是自小就在貧民窟中生活，雖然有著魔法天賦，卻沒有學習魔法的條件。才導致她堂堂一隻仙女龍，如今卻連孔來福的偷襲都抵擋不住。
心中又了數。孔來福的動作立馬變得更加囂張起來，伸出髒手，幾下就少女按倒在地，擺出一個羞人的「出」字。
「你……你這個混蛋……」
擺出如此羞人的姿態，卻是連一點掩羞的方法都沒有，難以言喻的恥辱像刀子一般割在她的自尊心上，身體依然在不斷掙扎，但淚水卻止不住的湧出眼眶。
燭光下，這從未讓任何男人玩弄過的嬌軀，被軟銀網的緊縛下被盡數咱展現在孔來福的眼前，瞧少女那瘦小的胳膊，想來是真受過不少的苦頭。
「哇……真是太美了……」
盯著少女的**，孔來福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手按在少女微微鼓起的胸口，他一邊感受著那極其柔軟的觸感，一面貼著少女的耳邊低吟吟的笑道：
「要不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若是大叫，將貧民窟的人都叫過來，我一人勢單力薄，也許就幹不了你了。」
聽到孔來福的話，少女卻是愣住了，猶豫良久，少女緊咬著唇角，竟是放棄了抵抗，滿含淚花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孔來福，口中帶著一絲哭腔道：
「我知道，我今晚是逃不走……只是有一件事，就是我的母親……只要你能支付我母親的醫療費和過去的債務，別說今夜，哪怕我貝蒂.勃朗寧用餘生去侍奉你都沒有問題……」
「哈！金幣萬歲！」
不過是一場病，再貴估計也欠不了多少錢，耳聽少女真願意為了一點醫療費做自己的女奴，孔來福的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那好，咱們就一言為定，什麼醫療費，什麼債務，爺統統幫你包了！」
「好……一言為定！」
喘了口氣，少女的臉上露出決然的神色，彷彿即將要上戰場的戰士一般，當是緊皺著眉頭，準備迎接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處子之痛。
眼見少女真的不再掙扎，赤條條的躺在地上，露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孔來福微微一笑，脫了褲子，正是要提馬上槍的好好**一番，卻是覺得耳畔傳來沙沙響聲。
回過頭，竟然看到一個面頭白髮，手裡拄著根枴杖的老婦人，不知何時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天啊！老子真被人圍觀了。而且還是個一隻腳踏進了棺材的老太太。
光著屁股，小來福正對著少女的身體，老孔卻是被這老女人嚇得不敢動彈。
四目相對，孔來福很快就發現，這老女人手裡的枴杖不斷顫抖，而眼睛上亦是渾濁一片，雖然是努力的看向自己所在的方向。但雙眼間卻是沒有一個焦點，似乎是生了什麼病。
「貝蒂……貝蒂……你在那嗎？」
就見那老夫人舉起手裡的棍子，朝著孔來福所在的方向揮舞起來。
竟然是個瞎子？
而聽到那老太太的聲音，孔來福身下的仙女龍卻彷彿被雷擊中了一般，瞪大了一眼，口中失聲叫道。
「媽！」
得了，孔來福聽到貝蒂的叫喊過後。整張臉已經綠了，看來自己的運氣用盡，倒霉的時候來了。
孔來福自認是個不要臉的傢伙，不論是小時候掀女同學的裙子，被老師在校會上點名批評，亦或是工作後，在飯店女招待身上亂動手腳，皆是坦然面對個方面的批評，臉皮都不會紅一下。
像如今這番非禮女孩，在孔來福的記憶裡並非頭一次。被人看到的時候也時有發生。
但是，這般被女孩的老媽捉姦在床卻是頭一次。
看到老婦人的一瞬間，孔來福就明白了少女剛才為什麼不叫人，想來這太太就在板房的裡面，生怕把母親叫出來，她這才沒有出聲。任由自己宰割。
哪知道這老太太的耳朵尖得很。便是她這般小心，還是把自己的母親給驚了出來。
「哦，貝蒂，你果然在這裡。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好像聽到你的尖叫聲了？」
老婦人的枴杖劃了過來，孔來福趕忙低頭。這才勉強躲過老人探索過來的枴杖，整張臉蛋恰時貼在少女的雙峰之間，一陣溫熱伴著淡淡的處女香撲鼻而來。
抬起頭，就見那仙女龍正是死死的盯著自己，一雙眼睛拚命的給自己使眼色。
「快把我放開，拜託了……千萬別在我母親面前……只有這個是萬萬不行的……」
儘管母親是個瞎子，但在母親面前被開苞，卻是少女極力想要避免的。
事以至此，孔來福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索性他也沒沒興趣在老太太的面前干她的女兒，讓少女許下諾言，孔來福這才讓手頭的軟銀網盡速散開。
「謝謝你……」
朝著孔來福一聲低語，少女剛忙從地上爬上起來，不顧方才被孔來福玩弄得生疼的身體，急忙幾步上前，就是扶住了老人的雙臂。
「媽，別急，我在這裡，我沒事的。」
瞧見這女孩一臉的孝順，孔來福的眼珠一轉，心中卻是浮起一個有意思的想法，當即是接著少女方纔所說的話，接著說道：
「呵呵，貝蒂說得沒錯，我們剛剛只是在交流感情。」
「！」
聽到這個從未聽過的聲音，老婦人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隨之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女兒護到了伸手，然後異常激動的叫了起來。
「貝蒂！貝蒂，是，是誰在哪裡？」
沒想到孔來福會搭茬，這少女也是嚇了一跳，狠狠的橫了孔來福一眼，大有生撕了他的衝動。
而面對母親的詢問，她又是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難道要跟母親說，自己是偷了人家的東西，讓這男人千里迢迢的追過來抓賊，不但如此，剛剛他還要給自己開苞？
想到這裡，還是光溜溜的少女頓時羞得說不出話來，低著頭，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貝蒂？說話啊，這男人是誰？」
聽到女兒不說話，這老老婦人變得越發緊張起來，而她對面的孔來福卻是悠然一笑，爽朗的大聲道：
「伯母好，我是達瑟朗，是您女兒的男朋友！」
「男朋友？貝蒂，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已經是騎虎難下，沒有辦法，這俏麗的小仙女龍又是瞪了孔來福一眼，但也只能朝著自己的母親回答道：
「是的母親，他……他確實是我們的男朋友……」
「我的小貝蒂竟然有男朋友了？這麼大的時你怎麼不告訴自己的母親？」
「呵呵，這，這不是剛剛交上嗎？」
咧咧嘴。貝蒂尷尬的笑道，隨後急忙用雙手推著自己的母親，口中匆匆道：
「母親，您能先回去一下嗎？我和這個混蛋……哦，不，是男朋友還有些話要說……」
「好好好，你們慢慢聊。慢慢聊，咳咳……咳咳……」
老婦人的臉上完全放鬆了戒備，若是她能看到東西，瞅著孔來福的眼神，一定和準女婿一般，口中不斷咳嗽著，老婦人在少女的攙扶下回到了後面簡陋的臥室裡。
當廳堂中重新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少女終於忍不住朝著孔來福低吼起來；
「混蛋，你剛剛到底剛剛想說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哎？這麼說你想謀殺親夫？那我可叫伯母出來了。」
「你！……」
揚了揚眉頭，孔來福的一句話就將少女堵得完全沒了火氣，嘿嘿，沒想到這女賊的弱點竟然是她老娘，只要掌握了她老媽，今後的事情必然會好辦很多。
急忙從地上收拾了幾件衣服到自己的身上，當是勉強用幾片破布掩蓋住了自己身上羞人的地方，少女方才盯盯的看著身邊笑意盎然的孔來福。
雙眸中驀然一亮。孔來福：
「那個……錢……可以給我嗎？」
「喂，咱們還做完吧？」
孔來福笑道：
「你這還沒開苞，就想要開苞費，未免太心急了吧？」
聞言，少女卻是低下頭，心疼的看了看房後不斷咳嗽的母親。口中低聲道：
「拜託了……我怕……我怕我的母親等不到那個時候。您放心，我貝蒂既然許諾於你，就一定不會失言的！」
不知是腦袋抽筋，還是真被少女的親情所打動。搖了搖頭，孔來福決心先讓少女去買藥。等那老太太吃過藥之後，在和她慢慢**。
只是當他聽說貝蒂所索取的藥費時，下巴卻是幾乎跌到了地上。
「什麼！五千金馬克才買一副藥？！」
孔來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更要命的事情還在後面，由於這昂貴的藥費，這嬌小的仙女龍已經欠了一屁股的債，其中不乏利滾利的高利貸。
粗略細算下來，她的負債竟是有三億馬克！
而隨著時間的過去，這筆錢還在不斷的增多，簡單來說，孔來福就是開國家銀行的，也得被這妮子的債務統統掏空。
「老天啊，你母親到底生得什麼病？」
「是……是黑石病……」
「……」
孔來福捂著自己的額頭，只覺得自己彷彿是做了場噩夢一般、
黑石病，又稱濫情病。
是一種和異族交尾後才會產生的病狀，和孔來福那個時代的花柳病，艾滋病類似，但病狀卻比這兩者兇猛得多。
患病者的身體會在數天內逐漸變異，最終變成黑色的水晶石，從而被剝奪生命，數千萬年間這種病一直橫行各處，卻沒有治療的辦法。
唯一一個能延長患者的藥方，就是魔晶石。
沒錯，就是用來製造魔晶炮的核心原料，只要吃了這種東西，患病者三天內病症就會得到暫時的緩解。
但魔晶石何其珍貴，而作為藥引時，更是昂貴至極。
孔來福曾經聽說過一個故事，據說是一個富甲一方的商人，因為幹了一隻狐狸精而不小心得了黑石病，而不到一年，他就因為購買藥引而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本想拒絕當初的約定，但瞧著少女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孔來福又不捨得撒手。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算上剛剛從青石妓館裡邇來的錢，剛好可以買上一副藥。
看著少女接過錢後天歡喜地的模樣，孔來福卻是突然發覺自己今後的日子估計要算計著過了。
少女出去買藥，孔來福便是大步走進了她母親的房間，才進門，就覺得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看得出，少女應該是經常打掃這個房間，只是那股從肌體裡散發出的腐臭味，卻是簡單的打掃所無法根除的。
據說人瞎了，其他感官的靈敏就會成倍的增長，這句話卻是不假，孔來福才是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那個老婦人就聽出了孔來福的聲音。
「你是……貝蒂的男友吧，到我這裡來坐坐吧。」
點了點頭，孔來福在那老太太的身邊坐好，就見她伸出細長的手指，顫巍巍的撫摸過了孔來福的臉頰，隨之臉上露出驚疑的面孔。
「達瑟朗先生是軍人？」
咦？這老太太不是瞎了了嗎？怎麼摸摸臉就知道我的職業？
孔來福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老婦人，隨之再次點頭，算是承認了老人的詢問。
「果然，我能在達瑟朗先生的身上感受到，跟我丈夫一樣的氣息……達瑟朗先生，知道我女兒是仙女龍嗎？『
「知道。」
「那你不怕和異族通婚，得上黑石病嗎？」
「呃……這個我沒想過，也不會去想。」
孔來福這是心理話，他奉行的是「遇到美女，見者必收」的原則，黑石病什麼的，等幹過後在細細考慮不遲，但這番回答落到老婦人的耳裡，卻變成了達瑟朗對女兒的愛亙古不渝，已經超脫了生死的界線。
抱著孔來福的臉，竟是低聲哭了起來。
「好啊，好啊，能將女兒交給你這樣的有心人，我便是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說著，老人伸出手，將原本繫在無名指上的戒指輕輕解了下來，隨之交到孔來福的手中：
「這個戒指你拿去吧，全當是我給女兒的嫁妝，請你好好待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