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八十六章攻寧 文 / 裕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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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3日，續浙江爆發戰事之後，日軍華北方面軍也從天津和塘沽出發開始『收復』北平行動，沿途只有冷槍冷炮及地雷應對。
11月4日，日軍佔領潿洲島並炮轟北海拉開了南線作戰的序幕，守軍同樣只有冷槍冷炮及地雷應對。
南北兩路日軍都以微不足道的損失輕鬆推進，分別於7日和8日完成佔領北平和欽州之預定目標；只有中路日軍還在浙東和三戰區鏖戰之中，不過由於日軍的規模及不少新兵器、新戰法的投入作戰，顧祝同的應變能力遠比預想為弱，節節敗退之下難免連連告急。
隨著**沿長江大舉東進準備投入反攻，老蔣顯然對顧祝同的指揮不放心了，陳誠想自告奮勇卻被諸派系拉下馬，而白總長則忙於應對南線日軍已接近他的八桂地盤無暇他顧，於是指揮反攻的重任轉了一圈之後又落到我頭上。大半個月奮鬥，好不容易將小丫頭對我的態度從大哭變成無視後、還沒見過懷抱小寶寶時的笑臉，我也只能離開了上饒的安樂窩再次趕赴前線。
方山定林寺，隨19集團軍司令部東進的趙子立又站在他貫常的作戰處長位置上，「根據宋總長提議，此次六戰區和總預備軍出兵編組為羅尤青率領的轄18、37、54、79、86軍14個師的南集團，商啟予率領的轄20、32、58、72、78軍13個師的北集團，預備隊為本指揮所直接指揮的4、60、71、74軍12個師，各集團配屬炮兵包括空軍高射炮共17個營。三戰區位於富春江以北之唐子晉21、23軍及戰區直屬新4軍也歸我們指揮，現除4、37、60、71軍外都已抵達作戰起始線。」
「還需多少時間？」
「大約2個半小時，因敵機不斷襲擾轟炸，我軍前進速度比預計為慢，天亮以後各部累計損失已超過2000人，還有上百台車輛。」趙子立停頓一下問：「真的強攻？」
「當然是真的，大家都以為我軍大張旗鼓逼近南京是玩圍魏救趙，呵呵，可這次我們兵力很充足，足以兩面應敵，大張旗鼓前進恰恰是最好的偽裝；再加上京滬路這麼一斷，讓上海的日軍哭鼻子去！」我大笑，「現在是中午12點10分，離預定進攻還是還有50分鐘，到時間按預定計劃發起對南京的進攻，外圍都掃清了吧？商啟予怎麼安排的？」
「除中華門外雨花台還有千餘日寇外外圍已全部掃清，我軍從從東到西，72軍進攻江邊至東江門一線；78軍佯攻水西門至城西南角一線後轉72軍後方擔任第二梯隊；32軍佯攻城南西部後轉72軍後方擔任預備隊。58軍攻雨花台及佯攻城南動部後轉東面20軍後方擔任第二梯隊；20軍佯攻城東南及攻擊光華門一線；城西中山門一線由唐子晉21、50軍負責進攻；葉希夷指揮新4軍進攻紫金山。」
「最新威力偵察和內線情報敵情如何？」
「基本沒有變化，土橋一次第22師團主力在江邊至水西門一線，一部可能為預備隊；田邊盛武第41師團位於水西門至中華門，雨花台守軍為其一部；籐井洋治第38師團部署在中華門至光華門，篠原誠一郎第116師團防禦光華門至紫金山；城裡是稻葉四郎第6師團。長江裡有2艘舊式裝甲海防艦及20多艘小型艦艇，江邊還有大約一個聯隊海軍陸戰隊。」
「西尾的司令部還沒搬到江邊？」
「沒有，他們還在委員長官邸。」
「呵呵，有膽色！看他能堅持多久不跑路？」
10日下午1時，分散部署的川、滇軍幾十門的老式75山炮和150重迫擊炮沿著南京城南開始零零星星的散射，雖然明知是**引誘火力，但見**的炮彈不斷在圍繞著南部城牆爆炸，明代城牆上的石塊和日軍剛修築完工的鋼筋水泥碎片一起橫飛，還是讓日軍仗著炮兵數量和質量優勢開始還擊。日軍炮兵雖強，但畢竟隔著南京巨大的城牆，精度大而降低，分散部署且防禦厚實的**山炮和重迫依舊不斷將炮彈射進城區，偶爾一發甚至命中山炮兵第41聯隊一個山炮大隊彈藥庫，一聲震耳欲聾的大響將半條街掀掉，巨大的煙霧隨即豎立在倉巷附近成為一個顯著的臨時地標。見炮兵還擊效果平平，城區反而被**陸陸續續的炮彈擊中起火，派遣軍參謀長板垣征四郎不等請示西尾壽造就下令第一飛行集團立即出動轟炸。此時南京上空為掩護陸軍行動已有第2飛行戰隊1個95式戰鬥機中隊部署，但想俯衝掃射的無不遭遇**37高射炮和眾多機槍的攔截，已經有2架被擊中冒煙脫離戰場。
1時40分，第9飛行戰隊24架93式輕轟炸機飛臨南京上空，**防空警戒哨一路報警，使日機到達後已經找不到**大炮了，勉強壓低搜索才找到來不及隱藏的2門老式山炮，一個分隊轟炸機低平進入，炸彈落下的同時數十道火蛇在炮聲中騰空而起，接連3架輕轟炸機被打的臨空爆炸，第4架則全力拉起拖著煙霧逃之夭夭；其餘5個分隊日軍轟炸機再也不敢冒險低飛，既找不到地面炮兵就炸防空部隊了，但區區20架輕轟中高空轟炸實在精度有限，日軍也不管炸中與否就直接返航，氣的沿城牆碉堡中的諸多日軍無不破口大罵。
在雙方大部分大炮隱蔽的同時，這部分大炮如此你來我往不斷炮擊，炸的城裡城外處處冒煙起火，只是日軍轟炸機再也沒有出現，只有一些戰鬥機繼續在高空盤旋。藉著日軍炮擊不斷騰起和**陸陸續續點燃的煙霧，大批**乘機想日軍陣地推進。
2時20分，戰鬥首先在雨花台南緣開始，魯道源指揮新11師的4個營在軍、師及加強炮兵共100餘門中型和重型迫擊炮急速射覆蓋炮擊支援下向山上發起了衝擊。雨花台守軍是第238聯隊第1大隊及加強的步兵炮小隊等，見狀數十挺輕重機槍立即展開猛烈發射；雖是分散衝擊但畢竟展開地域不大，滇軍還是不斷被子彈擊倒，但後續的官兵毫不遲疑繼續前進，而後方的輕型和中型迫擊炮也立即還以顏色，炮彈不斷精確的擊中日軍火力點。日軍只有一半火力點經得起82迫擊炮的直接命中，其餘輕機槍組和不少步槍手則不斷被**的炮彈命中炸飛炸碎。見日軍火力網被撕開，滇軍衝鋒號再起，上千名被壓在山腳下的官兵一躍而起向山上發起衝擊，守山的日軍權力反擊，不斷有士兵抱著集束手榴彈衝入**叢中自爆；但**仗著人多勢眾迅速壓上，而城裡日軍山野榴炮不斷炮擊**後方但畢竟隔著城牆、怕誤傷不敢近射，使**迅速形成壓倒優勢衝上雨花台頂。2時55分，日軍守備大隊殘餘在軍號聲中發起自殺式衝鋒和**殺成一團，爆炸聲不斷在兩軍混戰當中響起。見勢不對，魯道源立即下令後續部隊撤退；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撤退過程中，南京城裡的日軍重炮聯隊突然開火，一分鐘內3輪急速射，72枚巨大的150榴彈連同上千發山野炮彈將整個雨花台籠罩在硝煙之中，守山的千餘日軍與陣地共存亡，**傷亡兩倍之。
就在雨花台展開激戰的同時，長江裡的戰鬥也開始了。這一段長江裡的水雷早就被日軍掃清多次；為避免上游不斷順江而下的漂雷，日軍還專門設置了防雷浮筒連接著防雷網，每日派船輪換維護。而南京對面的浦口，日軍雖未佔領，但軍艦每日巡邏、炮擊不斷，浦口這個津浦鐵路終點早已被炸成一片廢墟。但此時，**的轟炸機群飛臨浦口，雖是中空水平轟炸，但100公斤炸彈一次投下120枚，2艘一戰時期建造的小型驅逐艦安能倖免？十幾枚炸彈在一瞬間擊破甲板在船艙中爆炸，接連轟隆兩聲巨響將這兩艘500多噸的小軍艦炸成破爛。1000多米外停泊在下關碼頭的八雲號和吾妻號這兩艘1900年服役的9000噸級老式裝甲巡洋艦及附近掩護的小型軍艦、還是岸上的高射炮隊立即進入戰位準備防空作戰，少量75、76重型高射炮甚至已經開火，但**轟炸機根本沒有靠近艦隊的意思就飄然遠去。兼任分艦隊指揮官的八雲號古井艦長還不放心，下令八雲號和吾妻用外舷152二級主炮對浦口及附近再次轟擊，14門舷側152大炮整整打了20輪才收場。
雖然在華東，11月中旬的黃昏還是早早來臨，此刻從長江邊到紫金山的整條中日兩軍戰線上已經是戰火瀰漫；雖然雙方主力還未投入，在**不斷以火力和小分隊在整條戰線上試探著日軍的防禦，而日軍也以強大的縱深火力和部分一線直射火力應對，雙方一直打到太陽西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