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一十九章毒氣 文 / 裕瑋

    感謝諸位的等待，家居裝修完畢，雖還不能住，但勉力恢復更新。

    ————————————

    魯北豫北大地終於飄起了雪花，寒風陣陣；幸好早有準備，北來各軍出發前都已按華北地區野外冬季標準配備了厚實的冬季裝具，手套鞋襪齊備；但願大部分是南方籍的**官兵能夠在未來的嚴冬當中無恙。

    大戰前夕的短暫等待從內心深處講是很漫長的，見素來裝大神的我也情緒波動難平，雲雁勸慰無果後通過趙四轉述，導致最空的戰區總司令張學良陪我在大名湖畔開始散步。

    「子安莫非對此次會戰有所？……」半圈兜下來張學良風花雪月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問起。

    「稔彥和岡村善戰，在很大程度上足以彌補鳩彥等將領的平庸；而我方閻老西和蔣銘三自私且指揮平庸，至於集團軍級、軍級平庸、自私、自保者更多；變數很大啊！」

    「恐怕還不止吧？」

    「漢卿兄知我！」我苦笑，見身旁無人就直說了：「日本實際是天皇和軍部兩頭大的平衡權力框架，在此背景下，稔彥以親王之尊超越軍部的大佬們、統領日軍主力在此一戰。而我國是一頭大而群小的權力體制，現在是我這個委員長小舅子統領**主力與敵主力一決生死；漢卿兄不覺得搞笑嗎？」

    「哈哈，果然如此！」張學良笑後又歎息道：「當年先父突然去世，愚兄五內俱焚之餘，恐怕也如賢弟如今之感受！……國之安危寄予賢弟一身，然我始終相信，此戰必以我軍付出重大犧牲之慘勝而告終，中華永存於世界之林！」

    「借老兄吉言！哈哈哈哈！」

    「走，回去吃午飯去！鳳至姐從香港回來帶來不少好吃的，反正進攻要等明天凌晨呢。」

    「好，那就討擾了！」

    可惜事不如所料，就在我們五人午餐時，東面又一次被擊退的鳩彥惱羞成怒，也不徵詢他老弟兼上司稔彥的意思就請航空隊出動執行特種作戰。有親王殿下命令，早就急不可耐的航空隊和化學部隊不顧天氣不好、急急忙忙投入戰鬥，於是80噸芥子氣炸彈就在12月3日下午2時余和紛紛揚揚的雪花一起落在位於黃河河口地區的東北軍頭上。雖然東北軍還配有原瀋陽兵工廠仿製的日式防毒面具，但畢竟時隔多年多有損耗，加上戰時混亂，尤其是新兵缺乏訓練，導致67軍陣地上數千官兵中毒，臨近49軍部隊也有一定損失。

    藉著芥子氣炸彈威力，26、27師團的突擊部隊戴著防毒面具突破49軍防線，18、39師團更是突破67軍縱深，劉多荃部損失不大還能抵擋；正在軍部外面視察工事構築的吳克仁卻連自己都中毒不輕而暈倒；107師連中毒帶戰損損失大半，被日軍一路突破十餘里，殺過師部、一直殺到軍部前，部隊大潰。此時吳克仁方被軍醫救醒，面對距離不足千米的日軍突擊部隊，吳一面下令軍部非戰鬥人員南撤，一面不顧中毒親率軍特務營抵抗，然警衛們駁克槍連發，導致日軍發覺此處是**高級指揮部所在。於是各部日軍會攻67軍軍部，仗著重武器及數量優勢，迅速割裂左右**對軍部逐漸形成包圍；然吳繼續死戰，邊打邊退退守軍部房舍抵抗，終於和數百將士一起戰死在黃河北岸67軍軍部附近，比歷史上戰死淞滬晚了近兩年但同樣英勇殉國。

    戰至傍晚，日軍依仗大面積使用芥子氣，擊潰67軍主力及49軍一部，又向黃河突近15里，然67軍殘部在108師師長張文清指揮下頑強守住67軍最後的陣地，加上劉多荃投入王鐵漢105師主力瘋狂反擊，終以慘重傷亡制止了日軍的繼續突破。見天色近晚，戰果巨大，鳩彥得意洋洋的下令收兵。

    「通知辭修、德鄰，明晨進攻我使用甲－－特作戰計劃。」聽完這一系列消息，我冷冷的下令。

    「不要！」趙子立驚叫一聲後壓低聲音：「上次中華門事件還鬧著呢，這次再鬧出來你怎麼收場？可別說什麼死人不會說話！」

    「這是決定兩國民運的殊死搏鬥，我軍若不用特種彈反擊，勢必形成敵軍屢屢採用特種彈擊破我軍之局面。49、67軍防毒面具裝備在**各軍中屬多的，損失還如此慘重，日軍大規模毒氣彈用在其餘**頭上我們怎麼抵抗？」

    「有理！可日軍防毒面具普遍裝備，又是先用，他們不會不防備吧？」張學良不解的問。「還有中華門是什麼事？」

    「這不用擔心，我軍現在使用的是新型沙林毒氣，需要整體式防毒服和氧氣系統才能抵擋，單憑防毒面具根本沒多大防禦效果；我們在上次攻克南京時在中華門試用過，不過收拾的很乾淨，大家都不知道吧了。」

    「那就該用！」

    「嗯，請百福立即準備。」說完我乾脆回去睡覺。「勝利者才有資格書寫歷史。」

    4日凌晨6時余，在空軍和防化部隊戰戰兢兢準備完畢後，徐州、鄭州等空軍機場上快速轟炸機群陸續起飛。

    7時05分，第1、第2大隊40餘架c⑵－2轟炸機飛臨平漢路方面日軍第二軍主陣地上空；與此同時，第6、第8大隊40餘架c⑵－2轟炸機也抵達黃河北岸的日軍第十一軍主力上空。

    7時10分隨著天亮，在日軍稀稀落落的75高射炮炮彈爆炸聲中，50噸sarin沙林毒氣彈在同樣紛紛揚揚的小雪當中落入日軍縱深當中，隨著一聲聲沉悶的低響，大批日軍在毫無警覺的狀態下『享受』到沙林製造的蘋果香氣；雖然有些日軍急忙掏出防毒面具帶上，但可以從皮膚吸收沙林毒氣很快掃過日軍，所及之處造成一片死寂，周圍日軍見狀大亂潰退。這是神經毒氣第一次在實戰中大規模使用，雖是平原地區，但小風小雪天氣造成毒氣威力釋放且未大面積擴散；但即使如此，第2軍當面第5、第10師團，第11軍方面第2、第8師團，及部署在這幾個師團後面，目標極為明顯的幾個重炮聯隊都遭受慘重死亡。被**偵察發現的第11軍軍部也遭遇轟炸，軍部及附近直屬隊2000餘人死狀極慘，可惜岡村寧次在稔彥方面軍前指未歸而倖免；至於鳩彥第10軍軍部位置雖也在情報當中，但在我的刻意關照之下故意沒炸，呵呵，人蠢還是有好處的！

    可惜**總共只有第1防化團擁有幾百套從美國進口的全封閉式防化服及氧氣設備，沙林毒氣所到之處各路**只能遠遠避之而無法乘機擴大戰果。

    雖然沙林毒氣所及**不敢進入，但黃河下游及平漢路以西，李宗仁和陳誠還是依照預定計劃發動反攻。

    7時20分，在好不容易利用夜晚和惡劣天氣搬運到平漢路西面山區部署的野重炮群急速射掩護下，薛岳指揮第32、36、37、52、58、60軍從西南向東北發起了進攻；由於炮彈有限更為達成突然性，急速射過後炮群就轉入持續、延伸射擊日軍縱深；**各突擊部隊只以建制中的少量山炮和大批輕重迫擊炮點殺日軍火力點進行直接掩護。很快，6個軍的突擊部隊中第5、60、25、新10、183師就先後突破第36師團單薄的側翼掩護下；迫使第2軍司令官山田乙三在挽救正面第5、第10師團的同時，將預備隊第33師團緊急部署到第36師團後方。

    還不到8時，36師團除兩側2－3個大隊陣地外皆被**突破，攻的最凶的第25師甚至已經兵臨師團指揮所門口，被擔任預備隊的搜索隊和警衛中隊擊退。幸好此時第33師團增援上來，幾個反擊暫時穩定住局勢。但薛岳仗著重兵在手毫不畏懼，一面下令一線各軍不惜代價繼續進攻，一面下令二線部隊迅速前進；而本該阻攔射擊的日軍重炮聯隊此時還是一片死寂，連戴著防毒面具的化學兵進入也立即皮膚潰爛倒斃，這百門重炮安能施放？於是本應密集如雨的150榴彈炮阻攔炮火就只剩各師團75、105炮兵大隊的有限射擊，對第一梯隊就達15萬之眾、且有大量75、76、122大炮支援的**而言實在算不了什麼。

    戰至10時余，日軍不算被毒死的也已損失超過2萬，第41師團也投入戰鬥，但還是制止不住薛岳不顧已經傷亡超過4萬的兇猛進攻。為加強攻勢，薛岳已經把部分損失慘重的部隊撤換下來，各軍的後續部隊及一些從其他各軍中抽調出來的分隊相繼投入戰鬥。而日軍正面第5、10師團還在收拾殘局，其餘師團來不及調動，山田乙三派出最後一支由戰車、摩托車、騎兵和警衛組成的混合部隊增援西線後只剩向方面軍求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