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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三十二章 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我 文 / 玉中天

    司齊不知到自己走了多久,終於回到了家裡。打開門,司齊的爸爸和媽媽都在。倆人看見兒子臉上有傷,趕忙問:「司齊,你的臉怎麼了?」

    司齊的自尊心使他說不出口是別人打的,含糊說:「外面下雨了,不小心滑倒摔的。」

    媽媽關心問:「沒事吧司齊?用不用去醫院看看?」

    「媽,我沒事,你別管了!」司齊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把門關上,他現在心情很亂,不想見任何人。

    司齊的爸爸敲敲他的門說:「司齊,那你吃點飯在進屋啊!」

    「爸,我在外面吃完飯了。」屋裡傳出不耐煩的聲音。司齊的父親轉頭看看妻子說:「我感覺咱們和孩子的代溝越來越大了,現在司齊都很少和我們談起他自己的事。」「是啊,這孩子……」

    到十點多,司齊聽見父母都回房間睡覺去了。於是從房裡出來,先到浴室裡把身上洗得幹幹靜靜。然後到涼台把家裡的工具箱找到,拿了一把裝潢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在自己的房間,司齊脫光了身上衣服,赤身**的站在鏡子前面,手裡握著裝潢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司齊發出冰冷的聲音:「司齊你記住,從今天開始,沒有人能再欺負你!」

    然後把裝潢刀的刀片推出來,伸出左手,向自己的掌心處劃了下去。鋒利的刀片劃過手掌,形成三寸多長的傷口,鮮血瞬時湧了出來。司齊咬緊牙讓自己不要叫出聲,看著鏡子裡臉孔扭曲的自己,咬牙說:「司齊,你要是連這樣的痛苦都忍受不了,那你還有什麼希望不讓人欺負?」手心的疼痛感刺激他的每一跟神經,嘴裡不自覺的發出『恩恩』的呻吟聲。

    也許是太痛了,或是血流得太多,司齊感覺自己一陣頭暈,但手裡仍緊緊握住裝潢刀。司齊的父母聽見兒子的房間裡有動靜,像是生病的聲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把開司齊房間的門,倆人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只見司齊的手上.地板上都是血,自己赤身倒在地上,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司齊的爸爸趕快用毯子包住兒子,向外走去,他的媽媽跟在後面,兩人向醫院跑去。

    一星期後,司齊像往常一樣,提著書包來的學校,只是左手纏著白聲藥布。

    進到班級裡,不理同學們好奇的目光,默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同學們感到一周不見的司齊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到底哪不一樣自己也說清,那只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看著同桌,徐娜關心的問:「司齊,聽說這幾天你有病住院了。到底什麼病這麼嚴重啊?」

    「沒什麼。」司齊微微笑了笑:「只是不小心把手割破了。」

    徐娜看見司齊手上的紗布,瞭解的點點頭,生氣的說:「多大了你,自己還這麼不小心!」

    司齊哈哈一笑說:「好的,我下回一定注意。」看著滿臉笑容的司齊,徐娜感覺他真的有些不一樣了,至少開朗了很多。

    「什麼事這麼好笑啊?司齊你不為了躲我跑到醫院裡去了吧!哈哈!」劉健帶著一臉壞笑向司齊走過來。

    徐娜一看劉健欺負司齊就來氣,大聲說:「劉健,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沒看見司齊受傷了嗎?」

    「哎呀,他是你對象啊你這麼幫他,你倆什麼時候有一腿了?」

    徐娜氣得滿臉通紅,「你……你不要臉。」司齊拉了拉徐娜說:「算了,就當他是在放屁吧!和他計較什麼?」徐娜『撲哧』一笑,調皮的看著劉健不說話。

    劉健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盯著司齊說:「草,你剛才說啥?」

    司齊站了起來,挺直胸膛向劉健走去,當他的面孔和劉健的面孔只有半尺遠的時候停下,一字一句說:「我剛才說你是在放屁!」

    大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現在的司齊。劉健只覺得自己頭裡『轟』的一聲,像火山爆發一樣。紅著雙眼說:「司齊,你他媽的別以為住了幾天院就牛逼了?和我裝什麼裝!」說著一拳打在司齊的臉上。

    司齊嘴角處流出血來,但這回他沒有哭,而是在笑。看著劉健『哈哈』笑出聲來,把手叉進褲兜裡。當劉健和大家都以為司齊的神經有毛病時,笑聲停止了。司齊把叉進褲兜裡的手掏出來,劉健看見一把刀,一把嶄新的裝潢刀。

    司齊把刀片慢慢的推出來。教室裡一片寂靜,只有裝潢刀發出的『噶噠!噶噠!』的聲音。

    劉健壓住心裡的害怕,他不相信,一周前還讓自己打得夠戧的司齊,現在能把自己怎麼樣!「草你媽的,別以為你那個破刀我就怕你了,爛蝦還想上大盤?也不看自己是什麼熊樣。」見司齊沒有動,更加肯定他是在嚇唬人,劉健推推司齊的頭「看見你就討厭,現在給我滾遠點。」

    司齊等他把話說完,身子一側,握刀的手突然在劉健的眼前劃過。劉健只覺臉上一涼,接著周圍的同學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一股味道又甜又鹹的液體流進劉健的嘴裡。劉健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是什麼?好粘啊!放下手一看,滿手的鮮血。

    「啊~~」劉健雙手捂臉大叫起來。司齊上前抓住他的頭髮用力一拉,讓劉健的眼睛看著自己:「知道嗎?這就是欺負我的下場!」劉健看著司齊冰冷的眼睛,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這不是人類的眼睛,而是只有野獸的眼睛才能發出這樣的光芒。現在他很怕,從小到大他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死亡。不是因為自己臉上的傷口,也不是司齊手裡的刀,而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人。

    初中的學生畢竟還都是少年人,那裡見過這樣的場面。膽小的女生嚇得哭出聲來。一個男學生跑出教室,大步來到班主任的辦公室,推開門跑了進去。這時的班主任正在看課前參考材料,發現自己班的學生惶惶張張跑進來,問道:「孫學文,幹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孫學文喘口氣說:「老師,不好了,司齊把劉健的臉割破了,流了好多血呢!」

    班主任是個男老師,平時很喜歡司齊,覺得這孩子不只學習用功,而且腦袋特別聰明,再難的題教他一遍就會,只是性格內向一些。聽孫學文說的話他有些不信,像司齊這樣的好孩子怎麼能割破同學的臉呢?!但看孫學文的樣子又不像撒謊,抱著一顆好奇心和孫學文向班級裡走去。

    到了班級門口,聽見屋裡一片寂靜。老師奇怪的看看孫學文心說,你這個臭小子千萬別騙我,要不看我怎麼整你。孫學文被老師看著發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老師推開門走進教室,班裡的學生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著。先看了一眼司齊,這時他正趴在桌子上看書。然後抬頭向後看,只見劉健用一個手帕摀住臉,可鮮紅的血已經把手帕陰透了,血滴答到桌子上。

    老師大聲問:「劉健,是誰把你的臉割破的?」

    劉健抬起頭,偷偷瞄向坐在前面的司齊,發現他正回頭看著自己,又是那種眼神,野獸的眼神,使他感覺到只要自己一說出真相馬上就會被撕的粉碎。心裡一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站起來大聲說:「老師,是我自己不小心割破的,不是別人割的。」

    像他這樣的學生老師本來就很討厭,聽他這麼說鬆口氣,「那你還坐在這幹什麼。陳輝,你帶他去衛生室!」說完橫了他一眼小聲嘟囔:「真討厭,弄了一地血!」

    然後一指孫學文,「你怎麼說劉健的臉是被司齊割破的?」孫學文委屈的說:「剛才我親眼看到司……」可當他看到司齊的眼神時,把下面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轉頭對老師說:「對……對不起老師,我不應該說謊。劉健的臉是他自己劃破的!」

    「下回看清楚點再和我說。」老師轉頭對司齊說:「司齊啊,快期中考了,複習的怎麼樣?」

    司齊恭恭敬敬站起來回答:「老師,你放心把!我有信心拿學年第一。」

    有司齊這樣的學生是作為老師的驕傲,班裡有一個這樣的學生,他自己和別的老師站在一起都會覺得高出一頭。滿意的笑了笑,拍拍司齊的肩膀說:「司齊,努力學習是好事。但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別累壞了知道嗎?」

    司齊乖巧的點點頭:「謝謝老師關心,我會注意的!」

    老師讓司齊坐下,對孫學文說:「你去拿拖布把教室裡的血擦乾淨。」孫學文現在是認了,寧願得罪老師,也不能把真相說出來,因為他覺得現在的司齊把老師更可怕。老師在教室裡站了一會,看孫學文把地擦乾淨了才離開。教室裡出奇的靜,每個學生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裡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氣。還是徐娜最先打破沉靜,看著身邊的同桌問:「你怎麼變得這麼狠了?」

    司齊漠漠說:「因為我明白只有這樣才能不被別人欺負。」

    「可就算劉健壞了點,你下手也太狠。那麼大的傷口會在臉上留疤吧?」徐娜覺得司齊做得有些過分。

    司齊笑了笑,說出莫名其妙的話:「人的一生早被上天注定了,就算你再努力,也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說完,趴在書桌上不在理會旁邊一臉疑問的徐娜。

    過一會,劉健和陳輝從衛生室裡回來,劉健鼻子上橫帖一條四寸長的紗布,上面能看到淡淡的血絲。當劉健走過司齊身邊時停下,恭敬得彎腰鞠躬,「東哥,以後你就是我老大,我跟著你了!」

    經常欺負司齊的胖子——劉健,這時起成了他以後最忠實的護衛。滿身的傷疤不知道有多少條是替司齊挨的,這是後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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