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零七章 有意瞞騙 怎會說出 文 / 冥穎forever
更新時間:2012-10-18
「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再擺出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了,若是真的很想高談闊論的話等夜深人靜的時候,隨你們兩個怎樣的秉燭夜談我們都沒有意見。但是現在我們想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拜託你們兩個就不要再說些與此事無關的話。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了我們想知道的只有真相,對於其他的現在暫時還提不起興趣來。」嵐霧聽罷很是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二人的談話,這個丫頭果然心直口快不管對誰都是這般模樣,不過這次她的舉動倒也真的是如眾人所願了。
「好吧,算是我失言了現在回歸正題。正如你們方纔所問墨蘭之戒現在正戴於我的手上,而令言兄苦苦等尋數十年的有緣人便是我了。雖然我也不大明白怎麼就跟這枚戒指扯上了關係,但不可否認的是它現在的確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不知道你們對此事有什麼想要尋問的呢,如果我真的對此有所知曉的話一定會言無不盡,可若是一無所知的話我也會乖乖的閉口不言。」羽殤望著一臉急切的眾人輕笑著說道,終究這些人還是按耐不住要問出口了啊!
「既然羽兄你如此的坦白我也不妨直說,我真的很好奇二師伯先前的那顆晶石心,被你收藏在了何處而戒指又從何而來。聽了這麼我真的不明白這當中的緣由,你方才不是說墨蘭之戒與那塊晶石合為一體,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再將這二者分離開來了嗎?但為什麼這枚戒指現在卻戴在了你的手上,而那塊晶石卻也不知去處見不到蹤影了呢?羽兄你這個故事顯然有些前後矛盾,這真的不能怪我們對此無法盡信啊!」冷懷憶此時倒也開門見山很是認真的問道。
「我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這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作假全都真實不已。而那顆晶石也不是冷兄所說的不知所蹤,它此時正安安穩穩的待在我的身體中,充當著一顆血肉之心延續著我這條殘命。換句話說現在那顆鑲有戒指的晶石已經完全轉變為了,我的心臟現在連我都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怪異之人了。我的體內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那血肉之心,取而代之的是一顆能夠包裹住整個世間,能夠寄存萬物且永世不滅的神奇容器了。」羽殤冷笑著說道。
說實話羽殤現在真的不知該是喜是憂,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也不知是好是壞。自己那顆火熱的血肉之心突然變為了一塊,冰冷的晶石神器這有些令他難以接受。雖然羽殤表面上似乎並不是很排斥這種轉變,但是不知為何他總是有種不安的情緒在騷動著。好像在預示著他接下來或許會有不好之事,在等待著自己去解決甚至是無奈的接受,而他明知道會如此卻還是無力去改變這一切。
說真的羽殤此時很是惶恐且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不過他卻不能明目張膽的將這種情緒表達出來。他知道眾人現在並不比自己安心多少,有些麻煩事還是不要讓他們涉足的好。況且現在也不是讓他們知曉其中全部緣由的時候,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由自己獨自承擔畢竟穩妥。畢竟這些人一個比一個還要聰明過人不好對付,自己絕對不可以露出任何的馬腳讓他們找到破綻。從而讓那大長老和老院長辛辛苦苦,所掩蓋住的慘烈真相無情的公諸於世。
「那也就是說現在連羽兄你也不是正常的人,而是由這些神器所改造後的新型生靈。我真的不明白沒有一顆真正的血肉之心,而是由那塊晶石或是那朵蘭花所維持,生命的你們到底可以堅持到何年何月。是與天同壽般的生生世世永不毀滅,還是連普通之人都有可以輕易到達的年歲,對於你們來說卻是一種無奈的奢望。我真的好替你們擔憂拖著這樣軀體的你們,到底可不可以與我們一樣安穩的活下去。」夢幽遠歎了口氣將自己心中的顧慮全盤托出。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歸期這無法逃避,不管你是活了千年還是過了數天到最後,都還是要經歷那生死輪迴直到再世為人。其實現在就連我自己也不熟悉這副軀殼了,但是這又有什麼呢我還不是一樣要活下去。不要計較人生的長短而是在乎它是否精彩,如果一個人經歷了滄桑巨變可生活卻還是,如流水一般的平平那這樣的日子又有何意義呢?相反如果一個人活的精彩做了自己想做的事,那就算他下一秒就會離去但也算是無憾了。」羽殤很是淡然的輕聲說道。
「羽兄說的沒錯又何必在意人生的長短呢,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活到最好就夠了啊!至少現在我就很羨慕羽兄的這番奇遇,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離奇事件啊!可如今卻真真實實的發生在了羽兄的身上,換做是我有此經歷也稱得上是此生無憾了啊!只可惜這種事情注定只有羽兄一人才可嘗試,其他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福享受了啊!」藍冰弦聽罷輕輕一笑對著羽殤打趣道。
「我怎麼覺得藍兄這番話中的慶幸比渴望還要多啊,好像你在對我幸災樂禍的說幸好自己沒有遇到,幸好這所有的怪事都是讓我碰上了啊!不過你有一句話我倒是很贊同的,只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活好就夠了,這樣就算走到了人生的盡頭也無悔了啊!」羽殤走到藍冰弦的身前拍著他的肩膀,很是認真的說道看來他真的很贊同這句話。同時這句話也在無形之中在他的體內紮了根,給了他將來的那條路很是重要的一個警醒。
「羽兄,有句話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問。」荀靡霜望著一臉笑意的羽殤很是嚴肅的問道,看來這個丫頭還是忍不住要開口了啊!不過羽殤也不是什麼愚鈍之人,有些事注定了就該被掩埋在深處。如果有人硬是要將那真相挖出,只會得到那早已化為灰土的塵埃。總之羽殤是不會允許讓有些事,從自己的口中傳出去的。既然他答應了那兩個老傢伙就一定會信守承諾,不過羽殤現在也很是好奇這個荀靡霜到底會如何,從自己的口中套取她想要知曉的真相呢!
「還是那句話你若是想問便問好了,如果我真的知曉就一定會照實說出的,可要是我並不知情也不會胡亂編造的。」羽殤望著表情很是嚴肅的荀靡霜輕聲說道,說真的羽殤還真不相信有人能從自己的口中,知曉一些他本來就不想透露於外的一些秘密之事。不過對於這個丫頭也的確不可小覷啊,畢竟她那個冰雪聰明的小腦袋。也確實是讓自己有幾次差一點著了她的道,好在他每一次都及時的懸崖勒馬沒有上她的當,這一次也著實不可輕敵還是小心為上的好啊!
「到底我那身份及其隱秘的大師兄,也就是煙蘭書院的大長老是什麼人?他如此低調行事且刻意隱瞞身份的背後,又有著怎樣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呢?我總是覺得羽兄你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內幕,現在這裡並沒有外人你還是如實說出吧!」荀靡霜此時也不再吞吞吐吐的含糊不已,而是直截了當的將心中的疑惑問出。直覺告訴她這個羽殤一定知道些事情,但是礙於某種壓力他才不肯全盤托出罷了,而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將真相逼出。
「不得不說這個問題還真是可笑不已啊,要知道大長老可是你們煙蘭書院的人,還是你的大師兄也是他們的大師伯。按理說對他最為熟悉的人應該是你們才對啊,怎麼現在好端端的到問起我這個與其才見過,一兩次的陌生人身上了這可真是令人不解啊!況且我在煙蘭書院的這些時日一直都與你們在一起,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我與那大長老的關係。是如何的淡薄甚至可以說是行同陌路的生人,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問我這個問題。」羽殤很是無奈的搖頭說道。
「雖然他是我的大師兄也是他們的大師兄,更是為煙蘭書院立下不少功勞的大長老。但是我們卻對他的過去他的身份一無所知,甚至於在我們兒時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好像這個人是憑空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根本就沒有過去只有未知的將來與迷茫的現在。其實我們與大師兄接觸的時間並不比你長,相反我卻覺得你肯定比我們知道的多得多,拜託你就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如實說出吧!」此時荀靡霜的目光竟然很是誠懇的望著羽殤說道。
「連你們這些與他最為親近的人都不知曉的事情,我這個對他來說還很陌生的人又怎麼會清楚呢!大長老的冷漠是眾所周知的啊,我與他根本就沒有交談過幾句,又何來對他的身份一清二楚之說呢!他對你們來說是一個謎對我而言又何嘗不是呢,他的神秘根本就不為人知況且我覺得他是。故意不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才會如此神秘,既然如此的話他又怎麼會對我推心置腹呢!」羽殤擺出一副很是真誠的模樣解釋道,這個丫頭果真如大家所猜想的那般難纏啊!
「羽兄你就不要再蒙騙我們了,我早就看出大師兄望著你的眼神,很是複雜他好像對你很是好奇。既然如此又怎麼會會像對著我們一般的冷漠呢,你與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一定能從隻言片語中,尋覓到一些我們根本就無從知曉得秘密。我真不明白你為何要對我們如此的戒備呢,你不是曾說過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嗎?為何現在真的到了該要共享的時候,你就百般的阻撓不肯乖乖說出呢!」荀靡霜見狀便板起了面孔很是大聲的質問道。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你就一口咬定我知道些什麼呢,其實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憑空猜測出來的罷了!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自己知道些什麼,更對那個大長老一無所知猶如陌生人。我真的不知道明明自己才離開了一會兒嘛,為什麼咱們之間的信任也隨著飄走了呢?難道我現在所說的一切在你們聽來,就是那麼的不可信那麼的虛假嘛!我原以為大家相處了這麼久早就有了一種,其他人根本就無法比擬的默契與信任。可現在看來這只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我真的很痛心你們竟然會這麼的不信任我。」無奈之下羽殤只好裝出一副很是生氣的模樣說道,這個丫頭果然比自己想像當真還要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