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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498章 白虎騎馬,粗大事了 文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2-11-10

    第四天,清早,四仰八叉的風清歌還在床上夢中和很多女神很不風平浪靜著。

    突然,呯的一聲巨響,白洛水就闖進了風清歌的閨房,並一舉將他的擎天一柱狠狠地拽住,然後使勁就把他的虎軀從床上拖了下來,直往那門外去。可憐的風清歌剛被暴力驚醒,就赫然發現自己的擎天一柱落入某只玉手之中,緊接著虎軀就摔在了地板之上……試想,他當場就又該是何等的震驚呢?

    白洛水不管不顧地抓著擎天一柱使勁地拽,使勁地拖,忽然,她的玉手猛地就是一空,某人的擎天一柱竟然憑空消失了……難道是被扯斷了?白洛水當場就不好意思了,於是她緊急轉身,咦,地板上的虎軀哪裡去了?白洛水直接就震驚了,於是她鳳目一抬,赫然就發現某人重新出現在床上了。

    咚咚咚。白洛水如嬌虎出閘,一個俯衝就到了大床的上空,一招虎落平陽就騎在了風清歌的腰上,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風清歌根本連反應的時空都沒有,就再次被白洛水騎中了命門之處,所以風清歌簡直就是很痛苦,這一方面是被騎得很痛苦,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憋得很痛苦。

    被白洛水這樣一個堅挺彈牙的美人兒騎住命門,只要是男人就該有反應,可惜,別的男人都可以有,風清歌卻偏偏就是絕不可以有,因為,這貨在面對白洛水的時候,就活該只能對男人有興趣。所以,風清歌很痛苦,而且他還從白洛水的騎姿上聯想到了他的牡丹師姐,於是,他就活該更痛苦了。

    但是痛苦總比小命沒掉要強的多,所以風清歌只能繃著小心肝受著。可白洛水又實在是太青春太嬌蠻太好動了,這些形容詞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有可能,她就不太可能有安分的時候,比如現在,若是想要白大小姐安安分分地騎在風清歌的命門之中,那幾乎簡直就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白洛水很快就的駕的駕地真把風清歌當馬騎了,於是,風清歌就只能更加痛苦了。

    身如雄馬,美女坐騎,這,顯然不是痛苦就能讓男人沒反應的,所以在這關鍵的時刻,風清歌就只剩下逆轉真氣這一強霸的路子可走了。小命要緊,所以風清歌馬上強行逆轉真氣三十六小周天,天可憐見,他終於是成功扼殺了蠢蠢欲動的一柱擎天,可卻也只落得個心力憔悴,小臉慘白。

    白洛水明顯是不清楚風清歌內心的深深處是有多麼的掙扎和痛苦,她只知道,自己這才剛剛的駕的駕了起來,風清歌就是小臉慘白,面無血色,緊跟著,他的雙目中還滲出盈盈淚花,宛若梨花帶雨。白洛水乍見如此情形,剎時間就有些被唬住了……莫非自己就是騎疼了他?所以,白洛水猛地就剎車了。

    美人停馬看花,於是風清歌直接就大鬆一口氣,不過他不敢妄動,一動他就能感覺到白洛水臀部上的堅挺彈牙和嬌嫩白滑,所以,他只能用出乾坤大挪移來轉移注意力,於是他問了,清淚盈眶,白面憐楚,小嘴顫顫,話兒軟軟地問了,「那個,現在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下?」

    「學弟,學姐要解釋些啥?」白洛水柳眉一挑,小嘴一噘,兀地就趴在了風清歌的胸口上。

    「學姐,那個……早上好呀。」胸口被兩座聖女峰堅挺飽滿地壓著,風清歌直接氣血不暢了,

    「你丫也早上好。」白洛水咯咯咯地就笑了,「對了,你究竟要學姐解釋啥?」

    「呵呵,學弟就是想知道您,您今天為何這般早起呀?」風清歌艱難地適應了胸口的肉感。

    「鵝……」白洛水突然手撐下巴,眼望天花板,「對啊,我今個兒咋起的那麼早捏?」

    「學姐,您該不會是忘了吧?」風清歌目瞪口呆地望著美人擺出「沉思者」的造型。

    「怎麼可能?」白洛水雙眉緊皺,拚命回憶,小嘴卻倔強地打著哈哈。

    「是不是粗事了?」風清歌善良地提醒著對方。

    「啊!」一語驚醒夢中人,白洛水手舞足蹈,叫了起來,「啊呀呀!沒錯,就是粗大事鳥!」

    「果然。」風清歌無語極了,「學姐,是何等大事竟讓您甘願中斷賴床這一偉大的活動呢?」

    「本來我也不想,但真的是粗大事了!」白洛水非常正經,一本嚴肅。

    「莫非就是與我有關?」風清歌想不出什麼大事能讓白洛水這樣強霸地把自己給拽醒。

    「好像,似乎,彷彿,沒關係!」白洛水想了又想,又想了又想,終於確定。

    「那您為何要如此衝動地把我給拽醒呢?」風清歌簡直鬱悶極了。

    「我也不知道!」白洛水直接就理直氣壯了。理直氣壯,何嘗就不是美人的特權,之一。

    「呵呵。」風清歌兩眼一黑,只能再做善良提醒,「莫非您只是衝動著想和我分享那件大事吧?」

    「叉叉叉!」白洛水當場就清醒了,「完全就是當然的沒錯!我就是想拉你一起去圍觀滴!」

    「多謝學姐。」風清歌禮貌備至,「不知學姐能否透露一下,那,究竟是什麼大事呢?」

    「十分非常很極其極度的大事件!」白洛水激動的模樣,彷彿是終於等到自己嫁出去似的。

    「這麼肥粗大條的事件啊!」風清歌完全是被震撼了,「不過,那究竟是什麼事呢?」

    「鵝……」白洛水久久地咬著玉指,苦苦地回想,「對了學弟,你褲衩裡是不是兜了件武器?」

    「呵呵。」風清歌被白洛水的呆萌整得簡直就想哭,「學姐,你猜對了。」

    「什麼武器?」白洛水咬著手指,馬上就問了。

    「有時是一把槍,有時是一門炮,又有時是一根火柴,哦不,是一條棍!」風清歌實話實說。

    「又是槍又是炮又是火柴?」白洛水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了,「男人的褲衩是不是都很大啊?」

    「不是火柴!」風清歌明顯是被火柴給激怒了,「我不是糾正了嗎!我那是棍,捅天的棍!」

    「啊!」白洛水看著風清歌的怒火沖天,突然就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喂!」風清歌簡直鬱悶極了,「學姐,公共場合請不要無故尖叫好不好?」

    「哦!」白洛水到底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所以她馬上就又問了,「學弟,你剛才說啥?」

    「啥?」風清歌莫名其妙,「什麼叫做是你剛才說啥?」

    「就是,就是剛才你說褲衩中兜的三件武器,那最後一件是啥來著的?」白洛水吮著玉指。

    「火柴!」風清歌想都不想地破口而出,緊接著只能無奈救場,「鵝……是好粗大的一根火柴!」

    「不對!」白洛水的記性突然就好了起來,「你丫明明都說是一根棍了。」

    「對對對!」風清歌高興得簡直想哭,「沒錯,我褲衩裡兜著的就是一根好粗大的棍!」

    「可是……」白洛水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小巴掌,一張一合,「不可能呀!我明明一手就拽住了呀!」

    「嚶嚶嚶。」風清歌真的是哭了,「那肯定是你的幻覺,我那棍真不是能一手把握得住的啊!」

    「明明就是!」白洛水非常肯定,「不就是一根小棍嘛,卻非要說能捅天……捅天?啊啊啊!」

    「學姐,你怎麼又在敏感場合無故尖叫了呢?」風清歌被白洛水的叫聲給蕩得熱血沸騰。

    「不是!不是!」白洛水猛地就鎖住風清歌的脖子,死命地搖,「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了!」

    「學……姐……放……手……啊……啊……啊!」喉門被鎖,風清歌直接一步踏進了鬼門關。

    「丫!」眼前的帥哥突然就變成了無常哥,白洛水被嚇地趕緊鬆手,「你沒死吧?」

    「我叉叉叉死你!」小命得保,風清歌氣喘乳牛,「我,我,我嚶嚶嚶死你呀學姐!」

    「嘿嘿嘿!嘿嘿嘿!」白洛水簡直不好意思極了,「哦對了,學弟,我剛才是說到哪裡了?」

    「你丫剛才就說到啊啊啊了!」風清歌現在很後悔從鬼門關中回來。

    「肯定不是!」白洛水十分非常很認真地回憶著,「我啊啊啊之前……是說到哪裡來著的?」

    「捅天!」風清歌果斷乾脆,一刀兩斷,「剛才你丫說到捅天的時候就無故尖叫了!」

    「捅天?」白洛水終於是清醒了,「沒錯,就是捅天!老娘嚶嚶嚶地終於是記起來了!」

    「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件!」風清歌單刀直入,再也不想給白洛水任何走神的機會。

    「燕封死了!」白洛水果然不負眾望,馬上就大叫了起來,「燕封死了!」

    「燕封死了?」風清歌剎時間就迷茫了,「燕封……燕封是啥?哦不,是誰?」

    「燕封就是燕大俠啊!」白洛水明顯鄙視了,「他就是咱白虎城最有名的大俠啊!」

    「啊?!」風清歌開始清醒了,「你說的燕大俠就是那個人稱『一棍捅天』的燕大俠?」

    「完全就是真的沒錯!」白洛水激動得就像是一個正在做法的巫婆,「他死了!」

    「真的假的?」風清歌雖然有心理準備,卻準備不足。

    「當然就是完全的肯定!」白洛水差點就又鎖住了風清歌的脖子,「燕封真的是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風清歌趕緊問道,他已經記得李大福說過燕封失蹤的事了。

    「就在半個時辰之前!」白洛水非常肯定。

    「不可能!」風清歌瞠目結舌,「這怎麼可能?」

    「真的真的真的!」白洛水連珠炮般,「就在半個時辰之前,白虎神王親自宣佈了燕封的死訊!」

    「什麼?」風清歌真的當場就震驚,「竟然是白虎神王親自宣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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