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531章 哥倆好呀,捅一刀呀 文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2-12-13
某座風情樓,某間豪華廂。午後的白光已泛金黃,恰是一天中的瓜熟蒂落之時。
就在這瓜熟蒂落之刻,有兩個大男人正火辣辣地在房中彼此對視著,兩雙大手也正火辣辣地緊握在一起。在他們的眼中,還咆哮著滾燙的淚花。哦,請別問他們為何熱淚。兄弟,這兩字,正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最強催淚劑。人在江湖,什麼是兄弟?兄弟,就是那個甘願為你當眾嚎啕大哭的男人。
房中又有菜香騰騰。是的,圍裙大叔和風清歌簡直是太高興又太激動了,所以,在激烈的情感波動之下,他們很快就又餓了。畢竟,感情這玩意,也是挺消耗體力的。一刻鐘不到,三盤好菜已經擺在桌上,呈「品」字型擺放,有天地人三才之意。無論如何,大叔圍裙底下的肚子,也是有墨水的。
好菜當前,兄弟對面,又豈能少的了好酒呢?所以,風清歌馬上就不知從哪裡端出了兩杯美酒。杯子不大,但酒卻是滿的。滿溢的美酒正火辣辣地瀰漫著一股極為醉人的濃香,直衝天花板,又反彈下來,直衝桌面。接著,就向又反彈上去天花板,又反彈下來桌面……週而復始,神奇之極。
「這,這,這酒……」此刻,圍裙大叔目瞪口呆,口水嘩嘩地,極為不可思議地盯著美酒直看。
「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風清歌剎時間就酷炫起名牌大學生該有的才華了。
「我說,這,這,這酒……」圍裙大叔撐大嘴巴,口水對著美酒不斷地飛流三千尺著。
「這是猴兒酒。」風清歌低調地大氣著,「此酒一滴值千金,就是神仙也別想喝到。」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圍裙大叔嘩啦啦地受寵若驚著,「太,太破費了。」
「誰叫你是我兄弟呢。」風清歌的義氣已呼嘯於九天之上,「兄弟,就是要拿來破費的!」
「我,我現在可以先喝一小口嗎?」圍裙大叔的手,顫巍巍地穿過嘩啦啦的口水瀑布,伸了出來。
「當然。你簡直就可以一口乾了它。」風清歌熱情極了,「不過,干了它,就沒有下一杯了哦。」
「我,我要是不一口乾了它,是不是就可以還有下一杯了?」圍裙大叔癡癡地望著風清歌。
「很抱歉,也不行。」風清歌遺憾極了,「我就只帶了兩杯猴兒酒出來。所以,請憐惜。」
「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地憐惜它的。」圍裙大叔馬上就對天發誓了。
「如此,請隨意喝您的一小口。」風清歌滿懷著兄弟般的鼓勵。
「獻醜了。」圍裙大叔慢慢地伸長手。他的手,一直在抖,抖得就跟篩豆子一般。可就是如此,他到底還是端起來酒杯。於是,酒杯也抖得跟篩豆子一般。可神奇的是,杯中的美酒卻硬生生地就沒潑出一滴半點。可見,圍裙大叔是用何等的蓋世神功來竭盡所能地憐惜著這一小杯的猴兒酒。
「請喝。」風清歌的語氣,彷彿是在向兄弟保證:你若敢殺人,我就敢幫你埋。
「謝謝。」圍裙大叔的口水已不再,但他的淚已在流,頭已在低,嘴已在吸,細細地一吸。
「好喝吧?」風清歌現在的表情,彷彿就是在門口看著處男兄弟順利破身出來一樣。
「太,太,太好喝了。」圍裙大叔還真的就是只吸了一小口,但他的熱淚已如瀑布飛流直下。
「想起了什麼?」風清歌現在的語氣,彷彿就是在問處男兄弟破身時的感受一般。
「想起了我娘。」圍裙大叔低頭啜泣著。
「哇叉!」風清歌差點沒被嚇死,「大哥,在這種莊嚴的時候,貌似就不該想起令堂吧?」
「可我就是壓抑不住地想她啊。」圍裙大叔痛苦著,「小時候,她就經常偷這種酒給我喝的。」
「什麼?」風清歌剎時間就呆了,「小時候,令堂經常偷這種猴兒酒給你喝?」
「沒錯。」圍裙大叔淚流滿臉,「可長大之後,我娘就一直要我偷這種酒給她喝了。」
「哇咧!」風清歌當場就震驚了,「莫非,大哥您竟是出身於妙手世家?」
「準確的說,我應經是出身了書香世家。」圍裙大叔並沒有醉。
「可是,可是令堂偷酒,您也偷酒……」風清歌非常肯定,「這明顯就是一種傳承吧?」
「對哦。」圍裙大叔兀地就醒悟過來,「貌似,彷彿,好像,還真是一種傳承呀?!」
「冒昧問一聲,您是在多大的時候就偷酒給令堂喝的了?」風清歌簡直好奇呆了。
「大到不用穿開襠褲的時候。」圍裙大叔明顯就不好意思了,「沒辦法,畢竟娘命難為嘛。」
「呵呵。」風清歌膜拜極了,「那大哥您是從哪個酒館裡頭偷著這酒的?改天我得拜訪一下。」
「天底下,應該就是沒有酒館敢賣這種酒的吧?」圍裙大叔十分肯定。
「那您是從……」風清歌表示肯定,並強烈追問。
「我是從我爺爺的院子底下偷的。」圍裙大叔非常的自豪,「我娘特地就是為我配了把洛陽鏟。」
「哇叉!」風清歌剎時間就全身激凸了,因為,他的猴兒酒也是在某人院子底下偷的。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這一轉眼就是好幾十個春秋了。」圍裙大叔的眼角刮著往事如風。
「來,兄弟。我們幹了這樽美酒!」風清歌快刀斬亂麻,決定先將對方拉下水再說。
「兄弟,干!」圍裙大叔拍案而起,舉著酒杯就到風清歌的眼前,並火辣辣地望著他
「兄弟,干!」風清歌豁出去了,直接就把手臂繞著對方的手臂一彎,擺出喝交杯酒的架勢。
「兄弟,干!」交杯在臂,兩個大男人火辣辣地震天一吼。仰頭一干,浮生若夢。
「好酒!真他媽的好酒!」酒已乾完,風清歌和圍裙大叔同時火辣辣地仰天長笑,豪氣干雲。
「吃菜。吃菜。」豪氣干雲之後,兩個大男人開始攜手品菜。還好,他們沒有親密到互喂彼此。
「冬大哥,既然咱哥倆都是兄弟了,那麼有些事情,小弟必須對你坦白。」風清歌步入正題。
「哥哥洗耳恭聽。」圍裙大叔親切,和藹。
「其實,我正是鎮龍山東方學府的學生。」風清歌不痛不癢地坦白著。
「緣分。簡直就是緣分。」圍裙大叔沒有一絲的意外。
「其實,我來白虎城不過只是順路而已,我的目的是崑崙山。」風清歌輕描淡寫地坦白著。
「請放心,我保證不向外人說。這是咱哥倆間的秘密。」圍裙大叔很閨蜜的說。
「那麼……」風清歌兀地就拉長語氣,期待地看著大叔,「大哥此時想必也是有事要跟小弟坦白吧?」
「哦,還真有。」圍裙大叔一臉神秘,「其實,我牽過思思姑娘的手。很香。嘿嘿。」
「呵呵。」風清歌恨不得一錘子砸過去,「大哥呀,有件事小弟必須很認真地問你。」
「大哥保證很認真地答你。」圍裙大叔擂著胸脯。
「您究竟是如何得到那塊鎮龍山的玉牌的?」風清歌很認真地問了。
「買的。」圍裙大叔也很認真。
「從哪裡買的?」風清歌馬上追問。
「鎮龍山的總管處。」圍裙大叔也馬上就答道。
「多少錢?」風清歌赫然就震驚了。
「五兩足銀。」圍裙大叔非常地肉痛。
「哇叉你個叉叉!」風清歌當場就受精了,「莫非,難道,你竟就是這玉牌的主人?」
「不才正是這玉牌的主人。」圍裙大叔連一絲驕傲的表情都欠奉。
「也就是說,你是風華東方學府的教導主任?」風清歌早該知道。
「錯!」圍裙大叔義正言辭,「老子是風華東方學府教導二處的主任。」
「有何區別?」風清歌簡直迷茫了。
「區別大了。」圍裙大叔滿是不甘,「鎮龍山共有四座教導處。教導一處,也就是教導總處,統管整座學府,於上,只對總管處負責。餘下的教導二三四處,則分管初,中,高三大年級學生的事務。」
「也就是說,你這個教導二處的主任只能管初年級的學生了?」風清歌很有智慧。
「可不就是。」圍裙大叔一臉權力邊緣者的衰樣。
「也就是再說,我丫根本就是在你的教導範圍之內?」風清歌怒了。
「放心。放心。」圍裙大叔可算是注意到風清歌的不爽了,「咱哥倆現在算是兄弟,我會罩你的。」
「老子放心個球!」風清歌更怒了,「搞了老半天,你丫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老虎!」
「風同學,你有見過像我這樣俊俏的豬嗎?」圍裙大叔很是嚴肅。
「這還真沒。」風清歌怒歸怒,但該有的原則他還是有,圍裙大叔確實就是一隻很俊俏的豬。
「哼唧。」圍裙大叔欣慰的很,「風同學,主任我之所以隱瞞身份,完全就是為了深入基層呀。」
「也就是說,你丫早就是認識我了?」風清歌懷恨在心。
「不瞞你說。」圍裙大叔運籌帷幄著,「我們教導處都有一張黑名單。你,不幸正在首行首列。」
「老子怎麼就成了你們教導處的頭號通緝犯了?」風清歌拍案而起。
「錯極。」圍裙大叔巋然不動,「老師怎能通緝學生呢?你,不過是我們的頭號感化對像而已。」
「憑什麼?」風清歌再一次拍案而起。
「憑什麼?」圍裙大叔一臉正氣,「就憑你竟敢以學生的身份公然地向女教官示愛,還求婚!」
「哇叉叉!」風清歌剎時間就萎了,「可是,可是校規上又沒寫不可以追求女教官。」
「誰說沒寫。」圍裙大叔寶相莊嚴,「校規明明就是寫著學生必須以學業為重,不允許早戀。」
「老子不早了!」風清歌怒了,「老子都二十歲了。這把年紀,在我村裡頭都可以當爺爺了!」
「鵝……」圍裙大叔滿頭雜草,「二十歲就當爺爺,是不是太早了些?」
「要你管。」風清歌鼻孔朝天,「我們村裡頭的男人就是這樣的早熟。」
「佩服。佩服。」圍裙大叔心服口服,「我們堂堂風華真是那個,那個,地大物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