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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602章 風公清歌,一處男耳 文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3-02-27

    人在江湖,凡事都得講個忌。比如,慰問殭屍這種非正常的弱勢群體,當然,就是處男處女最好。

    處男是純陽之體,處女是純陰之體,正好就是殭屍這種活死人的剋星。這叫科學。人在江湖,除了講個忌字之外,也得講科學。所以,冬二主任他們拱風清歌一個人去慰問殭屍,無疑是即講科學又講道理的。碰上這麼些個講科學懂道理的人兒,所謂禮尚往來,風清歌也只能循例掙扎一下,就允了。可惜,事兒圓滿之際,卻無端端地就斜刺裡橫殺出一個很不講科學和很不講道理的女人出來。

    所以,現場的男人們當即就頭大如斗了。好奇又不能問,憋屈又無從罵,你說頭大不頭大?

    處女非處女,向來就是女人的最大禁忌之一。排名,更是在女人的體重和年齡之前。身為知書達理的男人,又身為外人,冬二主任他們當然不能問蘇甘娘處女不處女。所以,他們僅僅只是極其好奇而已。身為蘇甘娘的男人,柳葉教官就慘了,他現在不止是好奇,他活該就是憋屈。這是有原因的。

    在確定關係之前,男人絕對不該問女人還是不是處女。否則,就會在愛情戰役中徹底地喪失主動權。是的,男人若真問了,女人的答案無非就只有兩種,但是答了之後,女人的心情就只會有一種。恨。恨男人自私霸道趣味低下。恨男人不重視女人的靈魂。恨女人弱勢無能如浮萍。恨女人是女人……

    面對一個心懷恨意的女人,男人再強,都得雙手奉上主動權。當然,前提是男人還愛著女人。

    所以,在確定關係之前,女人究竟還是不是處女,絕對,就活該是一個迷。至於確定關係之後,女人之前的那個迷就徹底就是個迷。因為確定關係之後,女人怎麼回答都可以:是,當然是,在你之前當然是。不是,當然不是,在你之後當然不是。你為何要問這種狠心的問題,莫非竟是嫌棄人家了……

    總而言之,是或不是,女人都能找到圓融了義又邏輯自洽又合情合理的解釋,保證,就能讓男人自扇嘴巴並上繳銀子,以撫恤女人受傷的脆弱小心靈。所以,處女非處女,聰明的男人最好就是別問。除非就是跟銀子有仇。反正,女人那事是無法查證的。沒好之前,女人不讓查。好了之後,查也無用。

    柳葉教官無疑就是一個聰明的男人,所以,當蘇甘娘挑起這個迷一般的問題之後,他既好奇,又憋屈。當男人即好奇又憋屈的時候,往往就會五行缺金。於是,風清歌的手裡忽然就多了一錠銀子。

    銀子在手,風清歌馬上很敬業地就問了。他當然可以問。他又不是男人。風公清歌,不過一處男耳。當然,這事對女人確實就是敏感,所以,風清歌估摸著蘇甘娘的年齡好心地就提了個十幾年前了。

    「討厭。」蘇甘娘果然嬌羞了一樹海棠,「早十幾年前當然是可以的。可是早幾天,也是可以的。」

    「我咧了個咧咧。」風清歌徹底就是被蘇甘娘神一般的邏輯和推理給征服了,「願聞其詳。」

    「早十幾年前,人家家還是徹底的黃花大閨女,所以,當然是很可以的。」蘇甘娘騎在姘頭的二郎腿上嬌羞地搖擺著滿樹的海棠,「但是,十幾年前的後幾天就不可以了。」蘇甘娘忽然全身酥麻地倒在柳葉教官懷裡,羞澀難當,「因為,那時,人家這不在人生旅途上遇見了命中注定的冤家了嘛。」

    「我咧了個叉叉。」現場的男士無比膜拜地望向柳葉教官,「這算師生戀還是辦公室戀啊?」

    「都算。」這話不是蘇甘娘答的,這是柳葉教官鏗鏘有力地答的。他很難找到理由不驕傲。

    「在哪?」風清歌高舉著處男這塊免死金牌,代表著群眾很大膽地問了。

    「棺材裡。」這話不是柳葉教官答的。這是蘇甘娘細弱如蚊很大聲地說的。她應該就是很難忘。

    「我叉叉叉叉。」再一次的,當場,全體男士差點就對柳葉教官三跪九叩了。

    「當時,我倆在執行任務,一起躺在棺材裡等著,等著……」蘇甘娘繼續細弱如蚊很大聲的說,「你們也知道的,那時又是荒郊野嶺的,又是夜黑風高的,又是很擠的,目標又是沒來的,所以……」

    「瞭解。」現場男士恍然大悟,虛心求教,「請問兩位,當時,誰在上,誰在下?」

    「準確的說。」蘇甘娘羞澀難當,無力地緊閉著美目,任由姘頭大力地抱著柳腰,「你們應該問,當時,誰在前,誰在後?誰跪著,誰站著?誰坐著,誰騎著?是裡面,還是外頭?其實,嗯,都有。」

    「贊。」又一次的,當場,全體男士直接對柳葉教官的壯舉鞠躬盡瘁了,「當時,動靜多大?」

    「當時。」蘇甘娘猛地睜開美目,崇拜地望著姘頭,「我們就鬧到當地人以為那山鬧鬼了而已。」

    「十三里。」柳葉教官忽然就開了金口,插話進來做註疏。

    「該,不會是那山和當地的村落距離十三里吧?」現場男士無不畢恭畢敬,戰戰兢兢。

    「可不就是。」蘇甘娘非常肯定地答了。柳葉教官當然是在忙著腳踏實地,仰望星空。

    「嚶嚶嚶。」面對著眼前神一般的癡男曠女,現場男士紛紛地就抱頭痛哭了。對方也忒強了。

    「所以,十幾年前是可以的,之後的幾天是不行的,現在的前幾天也是可以。」蘇甘娘總結著。

    「柳夫人師娘。」風清歌悲慟著從大炮教官的懷裡抬起頭,「那事一次不行應該就是終身不行吧?」

    「膚淺。」蘇甘娘幽怨著,「鬧山那次之後,老娘守身如玉了十幾年,這不又成黃花大閨女了嗎?」

    「鵝……」風清歌滿頭狗尾巴草,「您該不會是想說,經過了十幾年,當時那傷口,結疤了?」

    「你敢說不會?」蘇甘娘理直氣壯,「不信老娘在你身上砍條深的長的疤,看會不會結疤?」

    「會,絕對就是會。」風清歌趕緊把小臉埋回大炮教官的懷裡,「絕對就用不了十幾年。」

    「所以就說嘛,若是前幾天的話,人家其實還是可以陪領導的。」蘇甘娘很快又嬌楚難當了。

    「是我的錯。」風清歌深深地責怪自己,「早知道就趕在你的久別重逢的第一次之前喊你陪了。」

    「沒辦法。」蘇甘娘幽怨著,「緣分這事,不能早一天,也不能晚一天,必須得是剛剛好是不是?」

    「可不就是。」風清歌梨花帶雨,「造化弄人,這只怪我們沒有緣分啊。」

    「有花須折堪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蘇甘娘吟詩了,提醒了,「少年,你要珍惜眼前人啊。」

    「學生謹記。」風清歌默默地推開眼前的大炮教官。

    「千萬,千萬不要讓眼前人等太久,否則,身上的那道傷口就會結疤。」蘇甘娘再此提醒。

    「學生再次謹記。」風清歌默默地遠離了眼前的大炮教官。

    「當然了,結疤也有結疤的好處,你說是吧?」蘇甘娘忽然一個轉折,美目緊盯著自己的姘頭。

    「久別重逢勝新婚。」被緊盯著的柳葉教官,當場,就很有心得地炮製出一句名言了。

    「太深刻了。」現場圍觀群眾紛紛拿出小筆記記下,「哎呀呀,到底還是實踐出真知啊。」

    「柳夫人師娘。」敬業的風清歌沒有忘記趁機旁敲側擊,「聽說,傷口結疤之後會癢,您是如何……」

    「癢了就撓呀。」蘇甘娘理直氣壯地就舉著青蔥一般的芊芊玉手,揮舞著。

    「可是,有些癢是自己撓不到呀?」在柳葉教官目光的鼓勵之下,風清歌再接再厲。

    「自己撓不到就叫別人撓呀。」蘇甘娘還是理直氣壯地,轉折了,「當然,我是大家閨秀不可能。」

    「正所謂痛可忍癢不可忍,請問,您又是如何渡過撓不到癢的日子的?」風清歌得寸進尺。

    「不能叫別人撓,你自己不會找個工具撓啊?」蘇甘娘卡嚓一聲就咬起了一條硬的長的黃瓜來。

    「果然好工具。」風清歌眼睜睜看著那條黃瓜,再問,「可是,據說這癢啊,越撓越癢?」

    「確實是越撓越癢,所以,你得多準備一些工具。」蘇甘娘卡嚓一聲就換了一條粗的長的黃瓜了。

    「那,那萬一手重不小心把傷疤給撓破了可怎麼辦呀?」風清歌死而後己地為柳葉教官敬業著。

    「傷疤破了,就休息一段時間等結疤唄。」蘇甘娘卡嚓卡嚓地嚼著黃瓜。

    「那段休息的時間,應該就是很辛苦吧?」風清歌很體貼為地為了柳葉教官問著。

    「這不有酒嘛。」蘇甘娘當場就不知從哪裡拎出了一罈酒了,嘩啦啦地唰著口。

    「果然好辦法。」風清歌徹底服氣,「美酒入喉,蝶夢莊周,恍然一夢,天已大亮。」

    「少年,別誤會。」蘇甘娘往嘴裡灌著酒,「姐姐我是借酒做春夢,於夢中解癢。」

    「高,實在是高。」風清歌恨不得對蘇甘娘三跪九叩,「春夢了無痕,黃花依然大閨女。」

    「哼唧。」蘇甘娘得意著當場就又在姘頭的二郎腿上的駕的駕了起來。至於柳葉教官,當然也滿足了大男人憋屈的心,通暢。所以說,男人到底還是男人,女人到底還是女人,處男也到底還是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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