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言情小說 > 惹火上身:老公別過來

第一卷 106 分手 文 / 懸崖上的百合

    第二天一早,高奕澤在上班之前將若桐送回浦東的別墅。出門的時候她沒有帶妝,反正,敖睿知道她就是龍若桐,而且,她沒有必要再演戲了,往後,她再也不用塗那些討厭的濃妝了。

    順便,她也帶著他昨夜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西裝外套帶回去。

    透過車窗,她微瞇著眼睛,抬頭看向十樓的公寓陽台。想著即將要上去和敖睿攤牌,一種沉重的心痛又向她襲來。

    「若桐,去吧。」高奕澤輕聲呼喚她。昨夜考慮了一整夜,如果若桐和敖睿分手,他願意接納若桐。誰沒有過去,誰沒犯過錯?過去他可以忽略,他注重的,只是他們的未來。

    「不要猶豫了,現在是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時候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高奕澤的話,只會增加若桐的負疚感,而且使她的決心更加堅定。即使她曾經想過暫時的逃避,但也被他的這句話徹底地打消了念頭。

    是啊,敖總裁因為她而心臟病發進院,她豈好意思再留在敖睿身邊,難道非要看著敖總裁死在她面前她才甘心嗎?不,她其實是個膽小鬼,她也沒有足夠的膽量去承擔這樣的後果。

    緣分盡了,就該放手了。她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和高奕澤道別。

    她沒有坐電梯,而是步行走樓梯。

    回到別墅的門口時,她的緊張感陡然增強,另一面又是沉重得讓她無法忽視的心痛。

    終於,她顫抖地,緩緩地拿出鑰匙打開別墅的大門。打開門後,下意識地尋找敖睿的身影。

    他正坐在沙發上。眼神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冷戾,彷彿在告訴她,她現在呆的地方是漫天冰雪的北極。那種冷,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他的臉,有一種極力隱忍卻無論如何也忍不住的怒氣。

    若桐不寒而粟。為什麼自從她的身份被他識破之後,她就常常在他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他為什麼如此生氣?

    「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敖睿冷著聲音問她,一雙銳利的黑眸彷彿要看穿她所有的秘密,讓她的羞窘無所遁形。

    她沒有帶妝,準確地說,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龍若桐。可是,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情質問她為什麼要玩遊戲。他想知道的是,她昨晚和誰在一起了。這令他耿耿於懷。

    若桐避開他銳利冰冷的視線,頭不自然地垂下去,手不知放於何處。終於,鼓足了勇氣後,她才回答他的問題。「我去朋友家了。」

    「哪個朋友?」敖睿又像上次一樣盤問她,他問得這麼仔細清楚,人家會以為他像丈夫一樣吃妻子的醋。

    「呃……」若桐緩緩地抬起頭面對他,輕聲道:「我想,這個不是重點。」她今天是回來跟他分手的,昨夜她夜不歸宿的事當然可以從此一筆勾銷,大家從此以後各不拖欠。

    「不是重點?」敖睿離開沙發,走向她。健碩如山的高大身軀瞬間像陰影一樣侵襲著她。

    她的心幾乎跳到胸口。

    他抬高她的下顎,強迫她面對自己。「你的承諾,一向這麼輕浮這麼膚淺嗎?你一向這樣欺騙男人嗎?」他唇齒間所溢出的每一個字,都夾雜著滿腔的憤怒。他痛恨自己明明知道從這個女人嘴裡所說出來的話都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謊言,卻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這個女人。

    「說!」他將她的下巴捏得更緊,他的怒氣原形畢露地展現在她面前,不再作刻意的隱藏。

    剛才他從窗口看下去,看到她和一個男人一起從車裡出來。雖然隔得很遠,但他還是能夠看見那個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有多溫柔。

    他忌妒得想殺人。

    昨天深夜父親被推出手術室之後,他有上山找她,但他上山後,並沒有發現她的人。毫無疑問,昨天她是被剛才送她回來的那個男人接走的。

    他一整夜都難以入眠,天微微亮就起床,腳步不停地在窗口和客廳之間來回,焦急地等待她回來,沒想到他等到的竟然是她和一個男人一起回來。

    他立在窗口處,差點就想砸了那道污染他眼睛的窗戶。

    「我……」若桐的下巴好痛,美麗的小臉皺成一團。「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她嚷嚷地掙扎,用自己的小手拿開他的大手,但無論她怎麼用力,她就是拿不動他的手。

    在掙扎之下,她手上的西裝掉落於地。但敖睿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在意自己的西裝有沒有被弄髒。

    「說,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敖睿這次問出口的聲音,更加地冷酷冰冷。

    「放手。」強烈的痛覺讓她難以忍受,眼裡滿是疼痛的淚水。「如果你不能忍受,那我們就分手吧。」鼓了極大的勇氣,若桐終於說出心中醞釀已久的話。然而,話出口的時候,就連她自己也奇怪她為何能如此迅速地,如此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分手?」敖睿冷笑,眸子看起來陰鷙而寒冷。「為了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嗎?」

    他激動而憤怒的輪廓,在若桐的堅定中,越來越清晰。若桐從未見過這麼激動的他。「不,不是因為他。」她堅定地回答他的問題。

    「給我一個理由,那是為什麼。」他的情緒仍然激動。

    「我厭倦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了。」她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厭倦了?」他冷笑地問她,大手離開她的下巴,然後放在她胸前的渾圓豐盈,肆意地**,直到她羞赧地別開臉,求饒他:「別,別這樣……」

    「為什麼別這樣?」他甚至更加用力地**,奚落地嘲笑她:「如果真的厭倦我,你的身體不會有反應。」

    若桐的大腦因為他放肆的動作和放浪形骸的話,再次像剛才看見他冷戾的黑眸一樣恢復短路的狀態。

    然後,敖睿將她身上穿的絲質長裙用力一扯,她雪白香嫩的肩頭瞬間裸露在他面前。

    而他的眼神,則飽含侵佔,性慾也變得越來越濃。

    她本能地抵抗他的入侵,用手護在自己的胸前。「你不要碰我……」她感到極度的羞辱。

    而敖睿卻絲毫不理會她的哭喊,牢牢抓住護住她胸前的手,然後將她胸前的布料用力一撕,她的春色頓時裸露在他面前。

    敖睿的心情很複雜。該死,在這種時候,他的**還能**。

    若桐轉過身,避開這羞死人的尷尬。紅暈從她的臉上漫延到脖子,甚至雪白飽滿的酥胸也染上了動人的紅暈。

    而敖睿將她的身體扳過來,強迫她面對自己。當著她的面,笑得無比邪惡,然後低頭咬住她柔軟的酥胸……

    若桐的身體突然發出一陣激烈的顫抖,口中發出難耐的喘息。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推開他,終止這可怕的折磨,卻又軟弱得使不上力氣來。

    他抬頭看她,笑得淫惡無比,俯身在她的耳邊吹氣,性感的噪音緩慢地響起。「如果厭倦,你的身體為何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若桐雙眼迷濛,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說出痛苦的話。

    敖睿沒有理會她的抗拒,雙手繼續在她香滑的雙肩游移。「難道你忘了我曾經是怎麼在床上徹夜愛你的,你忘了你在床上的那些**的叫聲……」

    「住口。」若桐惱羞成怒,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耳朵,拒絕聽這麼淫惡的話。

    然而,她越是這樣,敖睿就越不肯放過她,他扯開護住她耳朵的手,雖然她很固執,但她畢竟不是他的對手。在她面前,他又展開自己邪惡的笑容。「為什麼要住口?難道你不享受和我一起上床的快樂?」

    「不要再說了。」若桐窘得無地自容,她的眼裡已滿是淚水。

    「我記得你在床上的時候有多麼地可愛誘人,我整夜要你都要不夠,」濃濃的性感噪音像雷鳴一樣在若桐的心裡引起一陣強烈的躁動。然而,敖睿無視她的羞窘,說出他的決定。「這麼令我神魂顛倒的你,我又豈會輕易放你離開?」

    「我不管你放不放我走,總之,我是走定了。」若桐鼓起了全身的勇氣,努力讓自己的腦子清醒,堅定地朝他喊道。

    「走?」敖睿挑起她的下顎,以居高臨下的態度面對她,彷彿她是他手裡的獵物,而他的眼神陰鷙而危險,如同專注地逮捕獵物。「相信我,你逃不掉的。」

    簡間單單的一句話,瞬間讓室內的溫度降至冰點,若桐半裸的身體不寒而粟。

    「龍若桐,」他第一次全名帶姓地叫她的名字,但沒有溫柔,只有無度的冰冷。「我跟你之間沒完,不要妄想擺脫我。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若桐驚慌失措地抬頭看他,頭皮發麻,全身的毛孔都豎立起來了。

    然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放開她的下顎,轉身離開,高大的身影就像一陣風,迅速消失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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