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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7 一箭雙鵰 文 / 懸崖上的百合

    「若桐,跟我回去!」高奕澤不給她喘氣的機會。【文字首發:

    不!若桐難為情地垂下頭。

    「從一開始他就利用你,他不可能讓你幸福的。上一次你是流產,如果下一次,他以及他身邊的人會威脅到你的性命呢?你還要如此執著嗎?」高奕澤心痛地反問她。

    若桐蹙起秀眉,艱難地開口:「不是的,你並不瞭解我和他之間的事……我相信他是真的愛我。」

    她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他和郭哲明都一樣,憑著那段錄音就給敖睿判了死刑。哦,她的老公好可憐!

    「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不會利用你當復仇工具,也不會讓你流產,若桐,你這是當局者迷,你曉得嗎?」

    「奕澤,請你不要這樣說他。」

    她對敖睿的維護,令高奕澤滿腔怒火。「你忘記了你曾經在流產的時候所經歷的那些痛苦了嗎?你不要忘了,那些痛苦都是他帶給你的。可他呢,你流產回家,他曾經去看過你嗎?他對你不聞不問,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這樣冷血無情的他,難道你不擔心自己遲早有一天會重蹈覆轍?」

    「不是的,阿睿不是那樣的人,他對我不聞不問,只是因為怕刺激到我。」若桐仍然極力維護敖睿。

    高奕澤突然粗暴地把她推到她身後的牆壁上,堵住她的去路。「醒醒吧,若桐,你們一開始就是情夫與情婦的關係,他之前也有過無以數計的女人,你把一生的寶都押在他身上,當心有一天你會支離破碎。」

    「高奕澤,」若桐終於有些生氣了,她雙眼冒出一團小火苗,鼓起氣得發紅的雙腮不悅地指責他。「對於我和他之間的事,你又瞭解多少?誰規定情夫與情婦之間就不能相愛?而且我與他本來就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是單身的狀態,我也沒有做搶別人男人有悖於道德的事,我們為什麼就不可以相愛?這些年來你在加拿大接受的是開放式的西方教育,怎麼你的思想會像李河靜那群人一樣世俗偏執?」

    她的指責,讓高奕澤憤怒到了極點,衝動之下,他忍不住將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那個秘密給抖了出來:「笨蛋,因為我愛你……」

    他的話,讓若桐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她整個人完全怔住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高奕澤的話。她一直以為,高奕澤對她的好,只是因為他們是從小就親密無間的青梅竹馬,他照顧她,只是一種從小到大的習慣,只是哥哥對妹妹的呵護……

    她不可置信的表情,令高奕澤又惱又心痛。「在回國之前,我也並不知道自己愛你的事實,我也痛恨自己的愚蠢,這四年來我明明很想念你,可我卻把這種想念當成一種懷念。」深深的懊悔,使他的黑眸看起來深不見底,波流暗湧。

    「我從小就被父母嚴格地教育,每次考試必須爭取第一,不能交太多的朋友,不能做一車子父母不認同的事。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你每天都對我笑,每天都跟我分享很多我無法體會,被父母視為玩物喪志的趣事。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從小到大我只願與你親近了。」

    見她呆若木雞的樣子,高奕澤又繼續往下說:「你讓我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人生沒什麼大不了,循規蹈矩又如何,偶爾放縱又如何。只要不傷害他人,只要不觸犯法律,做任何一件事都是可以被允許的。我愛這樣灑脫的你,我愛這樣大智若愚的你,我愛你一切的一切。」

    下一刻,他將她緊緊地摟住。「若桐,我相信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只要你願意,天涯海角我都可以陪你。」

    他的懷抱,他的氣息,不但沒有讓若桐覺得溫暖,反而讓她產生壓力。人的容納空間總是有限的,她不可能同時愛兩個男人。她想推開他,他卻將她抱得更緊。「奕澤,你先放開我。」

    「不,四年前因為我的愚蠢使我錯過了你,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高奕澤埋進她的脖頸中,聲音聽起來就像羽毛一樣柔軟。「若桐,來我身邊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奕澤……」

    若桐的話音剛落,她就看到敖睿像黑旋風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

    彷彿只是一瞬間的事,敖睿就已經粗暴地從她懷裡扯開高奕澤。

    她來不及開口尖叫,高奕澤的胸腔就已經被敖睿毫不留情地揍了數十拳,高奕澤俊朗的臉因為劇烈的痛苦而皺成一團,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若桐連忙跑上去阻攔敖睿,擔憂地哀求他:「阿睿,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可現在的敖睿滿腔怒火,哪裡聽得進老婆的勸告,不將高奕澤打成半殘,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若桐焦急萬分,情急之下,她疾步衝上去,迅速來到高奕澤面前,閉著眼睛正準備承受敖睿的拳頭時,受傷的高奕澤卻突然用盡所有的力氣一把推開她,而他自己的胸部,不偏不倚地承受了敖睿的鐵拳……

    高奕澤的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頓時染紅了雪白的地板,成為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不出數秒,他整個身子就癱軟倒了下去。

    前方圍觀的那些人個個存著看好戲的心情冷眼旁觀,記者更是拚命地拍下敖睿打人的醜照。

    「奕澤……」若桐心疼地呼喊他,本想過去扶他,不料敖睿卻一把抓住她,不給她過去的機會。非但如此,他還狠心地把她帶離現場,讓她對高奕澤棄之不顧。

    敖睿拖著若桐穿過人群的時候,他冰冷地警告那些記者:「你們誰敢將今天的事爆出去,就是和我,和敖氏集團作對!」

    和敖睿,和敖氏集團作對?多麼可怕的警告啊!那群剛才才為拍到有價值性的新聞而歡呼雀躍的記者,頓時個個拉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看敖睿一眼。

    在人群的盡頭,若桐看到了張曼。張曼身上的銀灰長裙,使她就像水晶燈一樣耀眼。她的臉上幾乎沒什麼表情,但若桐卻清晰地看到她那雙美眸裡洋溢著一抹惡毒的狡詐神色。

    沒錯,這些人都是張曼請來的。看到若桐和高奕澤糾纏的時候,她先是躲起來,然後首先以自己有事需要幫助為借口打電話讓她的同事到這裡找她。最後,她又讓她的助理到會場中請敖睿過來。壞事傳千里,不一會兒,越來越多的貴客都跑到這裡看敖總的夫人和別的男人偷情的好戲。記者更是不會放過這種爆炸性的新聞。

    只不過若桐怎麼也不會想得到這是張曼譁眾取寵的傑作。

    把若桐粗暴地拖出會場的大門後,敖睿冷冷地警告她:「我去取車,如果你不想讓那群人越描越黑,你最好什麼都別做。」他是在警告她,不要回頭找高奕澤。

    若桐不說話,腳步不敢挪動一步,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隨後,敖睿放開她的手,回停車場取車。

    敖睿剛離開,張曼就追了上來。她站在若桐的面前,擺出一副焦急的樣子,虛情假意地對若桐說:「敖夫人,高先生是我們的大客戶,我跟他也因為工作有過幾次的接觸,彼此就像朋友一樣,所以我不希望他有事。現在他被敖總打成重傷,怎麼說這件事情也因你而起,你真的不回去看看他嗎?他好像很掛念你的樣子,如果你能回去看看他,我想他一定會很欣慰的。」

    若桐痛苦萬分地搖頭歎息。「不要再說了,請你不要再說了。」

    「敖夫人……」

    「我讓你別說了!」若桐煩悶到極點,突然粗暴地打斷張曼的話。

    張曼立即擺出一副受傷的可憐樣,但很快,她就裝作若無其事笑呵呵地伸出自己的手握住若桐的手。「敖夫人,自從上次和你見面後,我就一直把你當成朋友,如果你不方便,那我們會幫你好好照顧高先生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若桐總覺得張曼那看起來溫和無害的笑容裡有一種極為銳利如針般的東西。

    她不想和這種虛偽的女人接觸,於是想抽回自己的手。不料張曼卻握著更緊。她看到張曼的美眸裡緩緩地,如氣流上升一樣無聲無息地散發出一種陰毒如殺戮般的光芒,頓時令她不寒而粟。

    張曼把若桐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然後不動聲色地借助反力,用若桐的手將自己往背後的大理石柱子上推去。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張曼就被可怕的推力推到身後那根大理石柱子上。

    張曼發出慘叫的驚呼聲,眾人的神經也跟著緊張起來。只見她用手摸著頭,然後一癱血就這樣從她的頭上流了下來。

    當然,這一切都是她為了增強效果的詭計,她藉著用手摸頭這個動作,其實是將事先藏在頭髮裡的銀針戳破同樣藏在頭髮裡的血漿袋,神不知鬼不覺地在眾人面前製造了一個重傷的假象。

    ps:狡猾的女配真是一箭雙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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