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92 火熱的指 文 / 一土雨
眾寵——娘子狠彪悍092_092火熱的指來自()
(加了一段昨天末尾的情節,方便帶入,不佔點數,放心吧^)
賀蓮被他抓住肩膀晃得頭發暈,看他那可憐巴巴的小樣,她的心裡也不好受,只不過,做了決定,便不想反悔,不然到頭來還是互相傷害。//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
「你說話啊!」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天晴的情緒異常激動,突然,他捧起賀蓮的小臉,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天晴的吻帶著他骨子裡隱藏頗深的強勢和**,此時他忘記了與生俱來的高超吻技和調晴技術,失控地啃咬著那折磨他的小女人。
天晴扣住她的後脖頸,大力吮吸著她的唇瓣,幾乎將她兩片小小的櫻桃全部裹進自己的嘴裡。
賀蓮一時驚呆了,睜大雙眼望著天晴,他無論何時都沉穩平靜,為何此時卻瘋狂得如同野獸一般!
好痛,他吸得她的嘴唇好痛!
賀蓮想抽離他肆虐般的啃咬,卻無奈被他緊裹著不放,一陣陣刺痛也使她皺起了眉頭,或許,是她沒處理好兩人的關係,或許,是她太絕情令天晴失控,可這令人心寒的皇宮,還能給她帶來什麼期待?
或許,她有錯,可天晴呢?他做的便都是對的麼?他疼她,她知道,可他的**,讓她無法忍受。
不平等的感覺,不被尊重的感覺,不……自由的感覺。
啃吧,咬吧,天晴就像這整個皇宮給人的感覺——無法反抗。
不再掙扎,平靜地望著他隱忍的面孔,白皙的,英氣的,令她心動的容貌。
天晴,你這般瘋狂的時候,在想著什麼?吃了她嗎?吃了就會有任何改變嗎?
「啊唔……!」她情不能自已地發出一聲悶叫,卻轉眼被天晴的吻吞噬。
天晴的手,撩起了她太監的長袍,找到長褲的縫隙,猛地一掀!
長褲沒有了繫帶的束縛,刷地一下落到了腳踝,而她貼身四角小褲褲被褪到了兩團翹挺的下方。
突如其來的寬鬆感,令她雙腿一抖,兩團緊緊一收。
可卻正巧,那纖長手芷已順勢而下。
天晴!驚訝地望著他,他的動作總是讓她吃驚,卻又總給她的身體帶來不一樣的刺激。
桃源如洪呼吸也跟著急促,緊闔了眸子,全身放鬆下來,面紅耳赤地體會他芷端的愛撫,然,卻仍然不給他任何情感上的回應,若是回應了,之前在心裡所築起來的防線會在瞬間崩塌。
素手纖纖,芷端蜿蜒而人,輕掃雛菊,花瓣隨之搖曳,含羞帶怯般收緊了褶皺。
天晴離開她的唇瓣,凝望著她。
桃源迎來那兩隻玉芷,濡濕了芷頭,晶瑩溪泉順芷而流抽絲拉液濕滑粘膩。
輕貼在上面,若即若離,故意不給她完整而實在的感受,那紅潤的小臉因他似有若無的挑撥而變得意亂晴迷。
「喜歡它的觸碰嗎?蓮姐姐喜歡這感覺嗎?」
賀蓮不回話,被裹得紅腫的櫻唇微張著,吐氣幽蘭。
「想要嗎?想的話,它們就會屬於你,隨時能夠取悅你,而且不止它們,還有這個。」
天晴的手托著她手感滑膩的白麵包往身上一靠。
那渴望便與她緊緊相貼。
「只屬於你,令你舒適。」
他的話語帶著祈求和討好,語氣卻是急促般的僵硬,那種無法掌握,無法控制,無法預料的感覺,讓他徹底慌了,由內而外的慌了心神。到底,怎樣才能留住她,給她寵愛,給她安全,給她喜歡的一切,還不夠嗎?
還有,那身體上的滿足,只有他知道她是女孩,只有他瞭解她身上的敏感,只有他能令她癒合她不自知的傷。
「蓮,你離不開我的,一定……」說到後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定」能有多少把握。
唇貼著她的唇,手也貼著她的唇,輕輕蹭著,等待著她的回應。
控制不了心,控制了身,有一樣屬於他,他便滿足了。
「天晴……」賀蓮深喘了口氣,才恢復了些神志來回答天晴的話,「我自己也有手,而且我更瞭解自己的身體,你的那個東西,也可以用假的代替,所以天晴,身體是拴不住人的,即使我非常喜歡你的愛撫,可這不是能讓我留下的理由。」
賀蓮將天晴的手從身後抽出來,過程中強忍著那一絲癢,離開他的懷抱,平靜地提上褲子。
濡濕的手指狠狠攥成了拳頭,他渾身在發抖,賀蓮的話讓他徹底失去了方向,該怎麼辦,雖然只是去了御藥房,仍在皇城之內,可那種心靈上的遠離,卻給他感覺她不屬於這個皇宮,這個國家,甚至這個世界。
「蓮,我給你安排見大皇兄,還不行嗎?」他想問賀蓮為何要見大皇兄,卻是,怯懦了。
賀蓮在整理著櫃子裡的衣服,半餉,淡淡開口,「天晴,我不想令你為難,妥協只會讓你失去自我。」
賀蓮走了,六年來第一次徹底離開他的翊和宮,望著空空如也的隔間,只有妝桌上那一株幾欲枯萎的藍玫瑰,還殘留著她曾在這裡住過的痕跡。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就這樣了嗎?掀起那層神秘的面紗之後,原來剩下的,只有陌生。
天晴眸中的黯然,如那藍玫瑰般沒有生氣,他擰著玫瑰的花莖,自言自語道:「蓮,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御藥房是為皇帝,宮妃等皇親調製藥品和取藥而設置的機構,並分為內藥房和外藥房兩種,內藥房僅供皇帝,宮妃等皇親所需用藥,外藥房則是各宮太監和首領患病時取藥的地方。
賀蓮被分到了內藥房,內藥房位於皇城西,但不屬於內廷的範圍,規矩比宮中的少,但由於是關乎主子生死的藥房重地,監管卻相對更嚴,出入需要各種上級審批。
內藥房有一個總管,名叫蔣公公,手底下有十幾個太監為他做事。
一進內藥房的院子,便有一股濃烈的中藥味撲鼻而來,領路的太監帶她來到西側屋子的一間房間,寬敞的房間,入眼是一條長長的通鋪,通鋪上被長枕分隔成了四份,屋裡有桌,有椅,簡單卻不簡陋。
領路太監說,還有三位藥房的太監跟她住在一起,平日工作忙碌,總管和太監們白天都在正北藥房內或後屋的倉庫。
交代完一些事情之後,領路的太監便離開了,賀蓮一個人在房間裡東看看西看看。
與一群真太監睡在一起……
這就是想要獨立的代價。
自怨自艾只是一瞬,很快便平靜了內心,把包袱放在床榻上收拾起來。
與男人最大的不同之處,女人的行李裡總是有最多的衣服,和一些男人看來很沒用的比如護膚品,洗臉時綁頭髮用的帶子,梳子,指甲鉗等日常生活用品。
好日子過慣了,她從來不知這一包袱東西是普通太監根本用不起的,於是便大剌剌地將那些瓶瓶罐罐放到牆邊專屬的木匣子上面,然後把換洗的衣服和貴重的東西往匣子一塞,便了事。
此時正值傍晚開飯時間,賀蓮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走動和交談的聲音,於此同時,房間的門開了,進來三位約莫十七八歲的年輕太監,綠色袍衫,模樣端正,個頭均等,看見賀蓮的瞬間,皆是駐足一愣。
新人初來乍到,要表現出熱情的積極性,於是賀蓮站起身主動迎了上去,笑著說:「幾位公公好,我是新來的小蓮子,還望多多指教。」
為首的太監橫眉細目,眼角微微下垂,帶著一絲狡黠,他掃了一眼賀蓮身上褐色的太監衣服,勾了勾唇角,對身旁兩位太監說道:「四殿下翊和宮來的公公果然不一樣,你看,穿的衣服比我們蔣總管的品階還要高。」
「是嗎?」左側的太監附和道:「我見過最高品階的公公便是蔣公公的墨綠色了,小川子你見識真廣啊!」
被稱為小川子的太監洋洋得意地一笑,「小彥子,小離子,等你們多做兩年,也會見到過來給各宮娘娘,殿下們抓藥的公公們,他們穿的衣服都和這位蓮公公一樣。」
說完眼神陰陰地掃了一眼賀蓮身後的床位,「你怎麼把我的床位給佔了?」
他的?明明是空的。
小彥子也信誓旦旦地,「就是啊,小柳子去了高一級別的房間,那最好的位子當然是輪到我們小川子了,你說對吧,小離子。」
小離子看起來不太靈,半天才點了點頭,「嗯,對!」
賀蓮心中湧上一絲憋悶,不過不想惹麻煩,便客氣的賠笑,「對不起,我不知道還有這規矩,我這就搬。」
賀蓮爬上床收拾東西,便感覺身後有三雙眼睛在盯著她那些物什,這才有所覺悟自己太不小心了,有意移了移身子,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收拾完,賀蓮抱著個大包袱豁然轉身,盯著看的三個人趕緊移開視線看著別處,賀蓮心中不屑的一笑,不過是一些見錢眼開的傢伙罷了。
不見有人給她讓出床位,賀蓮不知該把包袱搬到何處,那方才附和的太監小彥子見此指了指最外面的床位,「那個是小川子的。」
什麼意思?還讓她幫著收拾?蹭地一股火躥了上來,賀蓮真想上去扇他們兩撇子!這些事,換做四殿下,豈會捨得讓她做?
深吸了一口氣,算了,人在屋簷下,低個頭也不會死,有些人有些事總是要經歷的。
強忍著不願意,過去小川子的床位,幫他收拾了起來,櫃子裡有一些太監專用的貼身用品,賀蓮蹙了蹙眉毛,覺得很噁心,屏住呼吸把那一厚糰子布片拿了出來,越想越委屈,有時候人受苦,不是因為自己命苦,而是不珍惜好日子自己作(一聲)出來的。
小川子看了,臉上蕩起礙眼的壞笑,到桌邊坐了下來,小彥子立馬巴結地給小川子倒了杯茶遞過去,然後才和小離子三人圍桌而坐。
小川子悠閒的喝了口茶,望著賀蓮背影不屑地一哼,「有些人唉,明明被貶了,還沒個自知之明,穿一身嚇唬人的衣服,還以為別人會怕了她,裝什麼裝!」
賀蓮聞言只是嘴角抽了抽,對付小川子這種人最簡單快捷的方法便是……
「川公公,我這剛來,還沒領到衣服,沒辦法只能先穿自己的,不是有意在你們面前擺架子,不要誤會。」收拾好床鋪後,賀蓮走去桌邊給小川子倒了杯茶,雙手遞了過去。
小川子挑了挑橫眉,雖然效果不太明顯,也算是一種得意的表現了,他伸手去接茶杯,卻在碰到茶杯的那一瞬間手的動作一頓,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賀蓮,賀蓮也看著他,眼神裡的含義是:你懂的。
小川子接了茶,手一直攥著,不過那面上的表情可比先前好看許多,抿起的嘴角幾不可見地往兩邊扯著,甚至踹了一腳小彥子,「小彥子你還愣在這幹什麼!我們小蓮子剛來,肯定沒吃過飯,你趕緊給她拿飯去,對了,順便去跟蔣總管要小蓮子的衣服。」
小彥子被踹得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愣神了片刻冷著臉出去了。
「坐,小蓮子,別客氣,以後咱們都是兄弟,肯定互相照應。」小川子臉變得比川劇變臉還快,只不過是因為賀蓮在遞茶的時候順便在他手裡扔了顆玉珠子。
這些小來小去的東西,賀蓮一大把,深知獨自在外沒點錢來防身是不行的,於是把天晴平日送給她的值錢的小玩意都帶了過來。
歎息,說著要獨立,最後還是靠了男人送的東西!
小川子突然的熱情,把小離子看得是一愣一愣地,小彥子送來了飯菜,還沒位子坐,只好獨自坐到床邊陰沉著臉看著他們熱絡。
吃過飯後,晚上賀蓮被蔣總管叫了去。
蔣總管住在西房獨立的一間房間,格局同賀蓮住的差不多,較長的床榻,榻上設一矮桌,只不過是他一個人住罷了。
蔣總管近中年,一身墨綠色太監長袍,能看出身形仍保持不錯,沒有中年發福。
他坐在矮桌邊,讓賀蓮也坐到榻上,賀蓮對他印象不錯,慈祥和藹的面容,笑的時候眼角泛著魚尾紋。
「小蓮子公公果然是殿下宮裡的公公,無論樣貌,氣質和舉止,都和一般的公公有很大的不同。」蔣總管笑望著她,有著看孩子般的寵溺感。
賀蓮垂眸一笑,心想她是鳳落平陽,蔣總管雖然可能人不錯,可當真是能不錯到誇她的程度嗎?該不會是四殿下給他打了招呼吧?
「蔣總管您過獎了,小蓮子來內藥房是新人,還要請蔣總管多擔待。」
蔣總管笑容更大,笑得賀蓮心裡有些毛毛的,抬眸,見他正看著自己,便也禮貌地回了他一個笑容,蔣總管立刻雙眸一亮,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賀蓮覺得有些怪,於是問道:「蔣總管,小蓮子臉上有什麼不妥嗎?」
「哦,沒什麼,呵呵。」蔣總管抿了口茶,將視線移向別處。
蔣總管給賀蓮安排了倉庫複查藥材數量的工作,並告知了一些相關規定,之後便放賀蓮回了房間。
推門的瞬間,賀蓮隱約見到在屋裡亂竄的身影,可等進去後,小川子坐在桌邊,小彥子躺在床榻上睡覺,小離子在小彥子腳邊靠著牆坐著。
賀蓮有些懷疑,不動聲色地爬到自己的床榻上,假裝開匣子拿日常用品,果然,裡面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賀蓮瞇緊了眸子,一群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傢伙,還好她除了隨身攜帶的太子送給她的玉珮,將其他貴重的東西趁之前收拾東西的時候藏在匣子後面牆和床榻之間的縫隙裡,這才免遭了洗劫。
賀蓮鋪著床,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跟他們閒聊了起來,「方纔去見了蔣總管,原來他人很好,對我很客氣,還主動給我倒茶喝。」
「什麼?蔣總管主動給你倒茶?」小川子聞言轉頭看她,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是啊,蔣總管沒有對你們這樣嗎?」賀蓮裝傻地問道。
小川子橫眉一蹙,與聽到賀蓮的話嚇「醒」的小彥子和小離子對視了一眼,乾咳了一聲,抿抿嘴沒有說話。
幾乎一夜無眠,睡在她旁邊的小彥子算老實,小川子呼嚕聲很大,小離子床品不好翻來覆去的,很吵。
從未在這樣的環境下睡過覺,賀蓮覺得相當折磨。
第二天,掛著兩個黑眼圈早早起床洗漱,哪知屋裡早就不見了人影,是小川子收了她的賄賂,又知蔣總管看重她,於是便給她睡久一點,打算吃過早飯回來再叫醒她。
心中又一歎氣,以前還不自知,原來她在翊和宮過得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直至一周後,賀蓮才算適應內藥房的生活,至少聽著小川子的呼嚕聲她能睡過去了,也習慣了不太乾淨的茅廁,蔣總管給她的工作也很輕鬆,經常在其他太監面前誇獎她,總的來說日子過得不算太差。
唯一麻煩的事情,便是每天早上要偷偷跑去茅廁裡纏胸,洗澡也要趁其他人去吃飯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每天像打仗一樣,精神時刻緊繃著。
賀蓮也咬牙堅持著,她相信在晁國的日子再苦,也不會比在涼國的時候神經繃得更緊。
賀蓮也努力學習著內藥房太監所需的知識,藥材分類,簡單的藥材識別,如何煎藥,她迅速的進步更得到了蔣總管的大加讚賞。
一晃,半個月過去,賀蓮浮躁的心,也漸漸沉穩,已完全習慣了內藥房的生活,甚至開始有些喜歡忙碌的日子。
聽聞因盛夏的緣故,皇帝帶著後宮妃嬪和兩位皇子去了行宮避暑遊覽,知道這個消息,小川子他們臉上無不浮現羨慕的神情,賀蓮卻只是抿抿嘴,沒有說話。
這一日,蔣總管突然來找賀蓮,他說他覺得賀蓮表現優秀,想升格為他的助理太監。
賀蓮聞言,成就感頓生。
「謝謝蔣總管提拔,小蓮子定會加倍努力,不負蔣總管的期望。」
「好,好,」蔣總管連連點頭,眼角的魚尾紋似在對她微笑,「為了對你表示嘉獎,你明天可以搬到我的房間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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