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00 蓮老大(爆發) 文 / 一土雨
賀蓮為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決定深入虎穴主動接近譚老大,但介於自己勢單力薄,於是決定尋求閆棋子的幫助。
她和閆棋子說她是行走商人,途經盤城後輾轉至金豪山,結果被譚老大給抓到了金山寨。
她說,譚老大搶了她所有的東西,其中有幾件是她的家人留下的寶貝,不想眼睜睜被譚老大佔為己有。
閆棋子聞言深信不疑,又氣憤不已,於是主動請纓要幫助賀蓮把東西搶回來。
兩人商量好了作戰計劃,賀蓮負責觀察譚老大的生活習慣,閆棋子則趁著去河邊時勘察地形,以防事情敗露之後,可以第一時間逃出去。
由於早先賀蓮和閆棋子得罪了磊哥,磊哥串通看守,除了平日去河邊淘金,額外把倒夜香,和在廚房做飯打下手這種輪班工作變成了他們專屬工作。
成天高強度工作之餘,又要和夜香,剩菜打交道,賀蓮幾乎要堅持不下去,每一次忍無可忍之時心裡便暗罵著晁天策,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匍匐在自己腳下,然後跳到他身上把他像剩菜一樣踩得稀巴爛。
「唔……」她又要吐了,面對那滿滿一缸糞肥,她已經噁心到吐了不知多少次,簡直難以想像欒佑小時候是如何忍受這一切的。
可能最近日子比較苦,她經常會想起兒時和欒佑一起經歷生死,相依為命的日子。
而現在,只剩她一個人了,那些男人們一個個全都把她當寵物,根本就不考慮她的感受,還有那個皇帝,寵你時把你當寶你會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在他人生中最特別的女人,可失寵時呢,她又有何特別,不是一樣被打入大牢發配邊疆。
「唔……哇……」生著悶氣,見到那些混合在一起的剩飯剩菜,胃裡翻江倒海般反著酸水,最終沒忍住吐了出來。
閆棋子剛好走進廚房,見賀蓮嘔吐不停,忙上前扶住她,拍著她的後背,「蓮弟,我都說了以後這些重活都讓我做就好了,可你就是不聽。」
賀蓮接過閆棋子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嘴,又喝了口水,說道:「棋子,讓你一個人做兩個人的差事,哪有時間睡覺,你體力會吃不消的。」
閆棋子拍了拍胸膛,「我是男子漢,身子骨硬著呢,怕什麼!」
賀蓮輕笑,冷不丁朝他肩頭打了一拳,閆棋子弓著身子齜牙咧嘴了好一陣。
「還男子漢呢,這麼輕地打一下你就疼著這樣,沒出息。」
閆棋子被賀蓮挫敗慣了,知道她不是真的鄙視自己,並不感到生氣。
閆棋子走到灶邊忙碌了起來,背對著賀蓮問道:「蓮弟,有沒有想吃的,你閆兄我今日親自下廚給你做點好吃的。」
「你會做飯?」
閆棋子得意的一笑,「笑話,以前在私塾,連大廚都說我炒得菜比他做的還好吃,以前家母身子不好,沒有那麼多銀兩一直請大夫,那些藥膳都是我親自煲的。」
藥膳?要說到藥膳有誰比賀蓮瞭解的更多!在御藥房可不是白呆的,她只是不會做而已,但是對症下藥,寫藥膳方子,她可是最在行的。
賀蓮突然計上心頭,想到了如何接近譚老大的方法。
「蓮弟!」
「啊?什麼?」賀蓮方才走神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閆棋子嗔怪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為兄是問你想吃點什麼?我這要給那些看守做夜宵,可以偷偷單獨給你做一份。」
「木耳!」賀蓮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奇地望了她一眼,怎麼有吃肉的機會,蓮弟就不知道享福呢,雖覺得奇怪,閆棋子還是給她炒了一盤木須木耳炒肉片,盡量把木耳這道簡單的菜發揮到極致。
「太好吃了,棋子哥!」賀蓮驚詫了,一邊吃一邊誇個不停。
閆棋子突然臉一紅,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如此誇張地讚揚他做的菜,不知為何見她狼吞虎嚥的吃著,時不時抬起頭來對他笑,他竟然看得兩眼發直,心跳也加速了起來。
「咦?棋子,你的臉怎麼了?」
「哦沒,沒什麼。」閆棋子連忙摀住熱得發燙的臉頰,轉身避開賀蓮的視線。
*
第二天,午休放飯時間。
大家放下手中的篩子,紛紛走去棚子找閆棋子那裡打飯,賀蓮則把事先讓閆棋子準備的一碗藥膳端到譚老大的桌上。
譚老大和其他三名級別高一些的看守同桌而坐,其中一名看守見看見藥膳,氣憤地打了一下賀蓮的頭,「你這廝找死!你不知道譚老大每頓無肉不歡嗎,怎麼連我們都有肉,你給譚老大弄完素湯算怎麼回事!」
賀蓮在心中啐了他一口,忍著怒意,扯出一抹笑,低聲下氣道:「譚老大,這是小的特別為您準備的藥膳,您近日一定肝火旺盛,進餐時喉嚨疼痛難以下嚥,因此小的才想說做一道清熱解毒的藥膳為譚老大去火。」
疑惑地望了一眼賀蓮,好奇她是如何知道最近自己上火的,但介於她猜測準確,還是垂首嘗了一口藥膳湯。
豈知這藥膳湯竟是出乎意料地好喝,雖然只是青菜,卻是嘗出了肉的香味,譚老大忍不住一口接一口,不過一會便喝完了。
賀蓮挑了挑眉,她這可是按照宮裡專門給皇上配備藥膳的配方準備的,搞定你一個譚老大,小意思!
譚老大咂麼咂麼嘴,滿足地打了個嗝,「這湯不錯,你是如何知道我上火了的?」
正要湊到譚老大耳邊告訴他,賀蓮一把被看守拉住,「你要幹什麼?」
賀蓮厭惡地一甩胳膊,大聲道:「你難道要我把譚老大最私隱的事情公之於眾嗎?」
看守滅了火,譚老大招了招手示意讓賀蓮過來,她告訴譚老大是從每日在門口收的夜香裡發現他上火的。
譚老大聞言面色一紅,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賀蓮趁機向他的領口伸過手去,「譚老大,你的衣襟歪了。」
譚老大正想打開賀蓮,忽聞她袖口上飄來一陣誘人的香味,他竟是被迷了神志,發覺眼前的臭小子長得挺美,挺迷人,一時忘了要躲她。
「這什麼味?」譚老大似乎很享受她給自己整理衣襟,看得桌上那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愣一愣的,心想難道他們譚老大要換口味?
賀蓮趁他正聞得上癮之時,突然身子向後一退,譚老大有些依依不捨地向前探了探身子。
「譚老大,小的愛乾淨,平日自己洗衣時,喜歡弄些香味上去,不僅穿著舒服,聞起來也神清氣爽。」袖子上的香味,是她把附近有香味的野花和廚房裡的食用檀木香料泡在水裡洗出來的,為的就是等待時機和譚老大有親密接觸。
賀蓮主動提議道:「如果譚老大喜歡,小的可以幫忙給譚老大洗衣服,如此一來那些姑娘們聞到譚老大身上的香味不得像餓狼一般撲到我們英明神武的譚老大身上了嘛?」
譚老大聞言喜上眉梢,腦海裡似乎已經開始想像著左擁右抱,美女對他如饑似渴的模樣了,心一蕩,腹下一緊,也顧不得考慮太多,急忙說:「好,好,以後我的衣服都用你洗,道夜香的活不用你干了。」
計劃成功!賀蓮利索地應了一聲,便趕緊向閆棋子報告這個好消息。
譚老大經常喜歡晚上召妓回來嫖,好色程度可見一斑,於是賀蓮便想到了這個方法讓他這一粗人在那幫女人面前更自信,她又可以借取衣服的機會混進譚老大的房間把錦袋偷回來。
閆棋子是個極為細心的男子,日子越久他的寵弟行為越來越甚,不僅什麼都不用賀蓮做,甚至連給譚老大洗衣服的活也一併包攬了下來。
既然閆棋子那麼有誠意,賀蓮也不客氣了,幹活當真不是她的強項,有人替她操心,她也樂得自在,每日晚都在廚房裡一邊吃著閆棋子給她炒得各色木耳餐,一邊看著他忙裡忙外。
這一晚,他們像往常一樣往廚房走去,快到門口時突然聽到廚房裡有動靜。
「什麼人!」閆棋子衝進去大喝道,賀蓮也跟了上去,見到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乞丐正在偷爐灶上蒸好的包子。
乞丐聞聲,拿了兩個包子就衝出門口,直接給閆棋子撞了個跟頭,之後一溜煙地跑走了,速度之快,動作之猛,普通人根本追不上。
賀蓮心臟猛跳一拍,那個乞丐她認識啊,經過身邊時的臭味都是那般熟悉,想不到竟然在這裡還能重逢,於是她向乞丐消失的方向大喊一聲,「小白~!」
聲音在空中蕩出幾個回音,小白沒有出現,反而把那些看守給招來了。
*
閆棋子跟她說,最近廚房總是丟東西,還以為是老鼠偷的,原來是個乞丐,他同時好奇,這裡看守如此之嚴,為何這個乞丐能突破重重包圍,來去如風都不被人發現呢。
賀蓮聞言笑而不語,小白那可不是普通的乞丐,人家武功牛叉著呢!
希望又多了一分,如果有辦法再見到小白,豈不是可以讓她救自己出去!
激動,要趕緊先把東西偷到手再說。
隨著賀蓮在譚老大那裡越發得寵,她的自由度也越來越高,這方便了她做很多事情。
不過,此舉卻引來了磊哥的強烈妒忌,加之之前在賀蓮那受的屈辱,他決定要給賀蓮點顏色看看。
這一晚,賀蓮趁屋裡其他九名工友都睡下之後,跟看守打了招呼,便獨自一人往茅房走去。
來到金山寨已近十日,直到今天她才找到機會能偷摸去洗個澡,渾身難受不已。
去廚房打了兩桶水,拎到茅房裡,便脫下衣服掛在門上,然後洗了起來。
賀蓮並不知道此時正有一雙罪惡的眼睛盯著她潔白無瑕的**嬌軀,那個人看得雙眼突起爆著血絲,全身的血液正在往腹下凝聚。
驚喜啊,磊哥不由自主的撓了撓大腿根,想不到這輩子他那玩意兒竟還有機會嘗到這麼鮮美的妞兒。
磊哥晚上一直沒睡,發現賀蓮形跡可疑地偷偷溜了出門,他便跟了上去,本想在茅廁裡揍她一頓,豈知卻讓他見到如此誘人的春光。
透過門縫,瞧見那令人血脈膨脹的完美身段,微微晃動的豐滿,白皙翹挺的臀,鼻血忍不住地流。
他自己在門外脫了褲子來了一會,享受了一番偷窺的樂趣,終於無法忍耐,要破門女幹了這小妞兒。
磊哥偷偷將賀蓮的衣服偷走扔在一邊,賀蓮突然聽到身後有些怪聲,猛然轉身發現門上的衣服不見了——
大吃一驚,「誰!」
賀蓮雙臂環胸猝然將門踹開,她猜想此人一定正站在門的附近,說不定這樣能將他一擊擊倒。
豈知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閆棋子兩手抓著血淋淋的菜刀渾身顫抖地站在面前,那雙驚恐的杏眸在見到賀蓮的一瞬間,由驚恐變成驚訝,再由驚訝變成白眼一番,昏了。
賀蓮還未明白發生了什麼,閆棋子就昏了,順勢往下一看,好傢伙,地上還躺著一位,是磊哥,他腦袋被人開了瓢。
在廚房,閆棋子坐在桌邊驚魂未定,瑟瑟發抖,面紅耳赤。
從賀蓮把他推醒,兩人合力將屍體埋在茅房後的牆根,直到他們回到廚房,閆棋子也沒敢跟她說一句話,正眼瞧上她一眼。
賀蓮覺得他很有趣,於是湊到他面前,「怎麼辦,你現在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是不是該像磊哥一樣將你殺人滅口?」
「啊?」閆棋子猛然抬頭,對上賀蓮近在咫尺的小臉,一想到方才在茅房見到的春光,呼吸頓時一滯,吞了口口水低下頭去,「蓮弟,哦,不蓮妹兒,別殺我,我會保守秘密的。」然後又猛地抬頭,「蓮妹兒,你別怕,我會保護你!」
賀蓮好笑地看著他一驚一乍的模樣,「你如何保護我,殺了個人就嚇暈了。」
「我……」他不敢說,他暈是因為第一次看見女子不穿衣服,而且還是一個一直認為是男子的女子,那種刺激程度絕對比殺一個人要強烈的多。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賀蓮真摯地跟他道謝,一介文弱書生,連踩只螞蟻都要後悔半天,為了她大開殺戒,豈能不感動。
「為何謝我?哦,」閆棋子羞赧地一笑,「做兄長的保護小輩兒是應該的,呵呵呵。」
瞧他那傻樣!「那棋子哥是打算一輩子都不抬頭看我了是嗎?」
閆棋子大氣也不敢喘,臉紅得像只西紅柿,手足無措之下轉身跑到爐灶邊,氣喘吁吁地說:「蓮,蓮妹兒,你,你想吃,吃什麼,我,我做給你吃。」
「木耳!」
「還吃木耳?」閆棋子驚訝地轉回頭來,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杏眸一緊,「蓮妹兒,你已經吃了好幾天木耳了,這樣對你的肚子不好。」
賀蓮一愣,「跟肚子有什麼關係?」
閆棋子一臉赧色,似是極為難以啟齒一般,「其實……,蓮妹兒在為兄面前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為兄更不會嫌棄你,就算以後孩子沒了爹爹,為兄也會承擔起撫養你們的重任,你千萬別想不開想掉了這個孩子啊。」
呆愣地眨了眨眸子,「你在說什麼?什麼有孩子沒爹爹的。」
「看你前幾天吐得那般嚴重,你難道不是有了嗎?」
翻白了他一眼,「你才有了呢!」
她吐是因為被髒東西噁心到了,吃木耳也是有原因的,金山寨環境差,還都是男人,若是大姨媽駕到,那可就慘了。
如果在一段時間連續大劑量的吃木耳的話,就可以推遲經期,雖說不是長久之計,但能盡量拖延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以前每個月她都有計算經期的習慣,不能只顧著和男人們開心,而忘乎所以,導致自己年紀輕輕就懷孕生孩子,所以和他們發生關係時,她都計算好盡量避免在排卵期發生。
即使這樣也不算百分之百安全,但萬幸的是至今她還沒有中招過。
*
如今磊哥死了,看守們懷疑到他們身上是遲早的事情,賀蓮和閆棋子商量準備這兩天就行動。
第二天晚上,天助她也,譚老大招了兩名妓女在自己房間玩三人大戰,賀蓮一看時機到了,便和閆棋子悄悄來到譚老大門前。
裡面傳來男女嬉笑呻吟的聲音,賀蓮看向閆棋子,他又臉紅得眼觀鼻鼻觀心了。
「喂,棋子哥,你要端正態度!」
「哦哦!」閆棋子挺直身板,可那屁股仍是撅著。
「你怎麼了?」見閆棋子奇怪的姿勢,賀蓮好奇地問道。
「我……」閆棋子眼角直抽,自從知道蓮弟是女子之後,渾身都敏感異常,這冷不丁聽到女子的呻吟聲,他那早就起了反應,這要是被蓮妹兒看見,他這做兄長的還有顏面面對妹妹嗎。
賀蓮以取換洗衣物為由光明正大的敲門進了去,床榻上三條**相纏的軀體**不堪,譚老大並未對賀蓮避諱,繼續和兩女幹著愛做的事情。
賀蓮掃視了房間一周,將目標鎖定在床榻邊桌子上的一個木匣子,他們的視線被床的兩側擋住,正好方便賀蓮行事。
偷偷打開木匣,果然裡面有一個錦袋,摸了摸只剩下一個袖珍葫蘆,正準備拿走,忽然發現裡面躺著一柄折扇煞是眼熟,拿起一看大吃一驚,這不是晁天策的扇子嗎,為何也會在譚老大這裡。
唯一一種可能性便是折扇當時和錦袋一起帶在她的身上,心裡疑惑在加劇,晁天策將折扇視為寶貝從不離手,豈會捨得把它送給自己……
可時間緊迫不容她多想,賀蓮撿起地上掛著太子玉珮的衣服轉身便走。
「小兄弟~!」
沒走兩步,賀蓮被身後的一名女子叫住。
「譚老大,這小兄弟模樣真俊,不如大家一起玩吧~!四個人可比三個人有趣多了。」那名女子提議道。
賀蓮倒抽了一口涼氣,四劈,簡直太瘋狂了!
「不不用了,譚老大你們玩,我還要去洗衣服呢!~」賀蓮背對著他們答道,同時邁開步子朝門口走去。
譚老大正玩在性質上,覺得四個的提議非常不錯,正好可以和賀蓮對比一下到底誰的能力更強。
「過來,今兒老大我心情好,賞個姑娘給你玩!」
賀蓮暗罵,你要賞個帥哥給她,她也勉強接受了,賞姑娘她可沒興趣去!
可還沒來得及拒絕,誰知賀蓮一下子被撲過來的兩位女子給拉到了床上,不僅衣服被人撕扯開來,連手裡的東西也掉了。
譚老大猛地怒目圓瞪,「你敢偷老子東西!」
話音未落,譚老大便揮下來一巴掌,賀蓮見事已至此,只好破釜沉舟,於是雙手握住他的手腕,身子驀然一轉跳到譚老大身後把他胳膊扳了過來,然後目光凌厲地瞪著那兩名女子,「閉上嘴,蹲到牆角饒你們不死!」
那兩名**的女子見賀蓮凶狠無比,連比她大一整圈的譚老大都制服了,也只好乖乖就範。
這時,閆棋子聽到屋裡有動靜,也衝了進來,找到譚老大衣服裡的鑰匙,把他和賀蓮腳上的鐵鏈打開,鎖在了譚老大的腳上和手上。
「放開我!」譚老大掙扎著吼道,賀蓮把那倆女人的肚兜塞進了他的嘴裡。
「啪!啪!啪!」,狠狠甩了他三巴掌,「我偷你的東西!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些東西都是誰的!小爺我拿回自己的東西怎麼了!」
「唔唔唔!」譚老大渾身**地被銬在床上,氣得雙目腥紅,恨不得殺了賀蓮。
「看什麼看!」賀蓮一腳踹在他臉上,恨不得把這十幾天挨得苦受得累還有所有委屈全都發洩在他身上,結果一踹踹上隱了,把她內心潛藏的暴力傾向給勾了出來,「讓你看,讓你看,小爺我踹死你!」
兩個妓女嚇得默默流淚,譚老大的臉被賀蓮踹成了豬頭,閆棋子見賀蓮幾乎快瘋魔了,趕緊把她架走,「哎喲,蓮妹兒啊,你可別瘋了,我們還要逃命呢!」
賀蓮幾乎是被閆棋子連拉帶拽的帶出譚老大房間的,說實話,賀蓮還是第一次揍人揍得如此爽利,她都捨不得走了。
兩人按照原定計劃朝金豪山上跑去,那裡是戒備最疏的地方,憑賀蓮的身手應該可以解決。
可想不到那些看守們竟然得到消息如此之快,他們跑出去還不到一刻鐘便聽到身後有人跟了上來。
運氣不好時,怨天也無用,兩人被綁住雙手按跪在地上,譚老大頂著那張豬頭臉,站在他倆的面前,「老子都說了,你們逃不出這金山寨!你們知道逃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嗎?」譚老大摸了摸**的臉頰,氣憤道:「一般人鞭刑一百,你們兩個,額外每人打斷一條腿!來人,行刑!」
兩名高壯的看守無視他們的掙扎,拿起木棍就要往賀蓮的小腿骨上打,突然——
「住手——!」
賀蓮猛地睜開雙眸,前來救場的竟然是她的貧民幫,不對,不止貧民幫,還有罪犯幫,他們人手一個碎瓷碗衝了過來,齊聲道:「不許傷害他們!」
譚老大甩起鞭子往地上一抽,啪地一聲劃破寂靜的夜空,「你們這是要造反了!」
「譚老大,我們早就受夠你們了,在金山寨受著你們非人的虐待,直到蓮弟出現,才讓我們懂得只要大家團結一心,是有機會獲得自由的!」
「沒錯!我們不幹了!」兩幫站在一起,那股反抗的氣勢有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
賀蓮激動不已,想不到自己的行為可以影響到大家,並且激起他們追求自由的情緒,此時此刻,她就像是一個起義軍的首領,自己的手下在為她爭取生的權利。
「兄弟們,跟他們拼了!」賀蓮大吼一聲,苦工們彷彿接受了指令,齊齊向看守們撲去。
四十多個苦工,對戰五十多個身強力壯的看守,而且他們身上又有佩刀和鞭子,即便如此,苦工們仍是勇往直前,為了自由而戰,為了那個激活他們早已死去的心的人而戰,即使最後他們犧牲,但起碼他們爭取過,而不是像行屍走肉一般默默地死去。
夢想是偉大的,現實是殘酷的,四十多名苦工死傷慘重,賀蓮被綁住雙手反抗起來也極為吃力,正當大家絕望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快速如閃電一般,撈起賀蓮又飛上天去。
所有人都停止了打鬥,苦工們望著天上,彷彿一桶桶涼水潑到了頭頂,透心底涼。
蓮弟被神秘人救走了,他們的精神領袖扔下他們所有人走了,頃刻間他們潰不成軍一個個地被看守們打倒在地。
此時,小白正扛著賀蓮在金豪山上狂奔,可賀蓮惦記著金山寨棋子哥和那些為她而戰的苦工們。
「小白,我們快回去!」賀蓮捏著鼻子喊道,主要是小白實在太臭了,她快被熏昏過去了。
無論賀蓮怎麼吼他,小白也不聽,腳步也未停。
無奈之下只好掀起他的衣服,往他腰上的大白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唔……,靠,又要吐了,太臭了!
小白吃痛,停步,把賀蓮放了下來,委屈地望著她。
沒空安慰他,「快帶我回去,我們要去救其他人!」
小白咧嘴要哭,賀蓮仍是凶巴巴地,「不許哭!人家為自由而戰,連死都不怕,你好意思哭嗎!你快帶我回去,如果不,我就不跟你走!」
小白像是很氣賀蓮如此對他,委屈地流下眼淚,卻還是聽話地扛著賀蓮原路返了回來。
當那些被鞭子折磨得幾乎快昏過去的苦工們見到小白帶賀蓮回來了,無不激動地熱淚盈眶,他們果然沒有信錯人,棋子說她會回來的,她真的回來了。
「小白,上!」賀蓮一聲令下,小白便飛了過去。
根本不用她出手,小白一個人頂一百個,那些個看守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便跟這個世界徹底告別了。
而譚老大責備綁了起來架在柱子上,供那些苦工們洩憤。
等大家都收拾好自己的行裝準備告別時,竟是有些依依不捨,短暫的半月,他們經過這一戰,已經培養出堅實的革命情感。
他們這些人,有的已離家多年,有的甚至沒有家可言,離開了金山寨都不知該去往何處,看賀蓮,小白和閆棋子沿著河流往下遊走去,他們也默默跟在後面。
「你們都別跟著我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賀蓮轉身催趕著他們。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神情堅定地對賀蓮齊聲說:「蓮老大,讓我們追隨你吧!」
啊?帶這麼多人!
這下賀蓮頭疼了,她現在可是朝廷侵犯,過得是逃亡的生活,哪有帶著四十幾個大老爺們逃亡的?
閆棋子卻不以為意,他為能認了一個這麼有領導能力的妹子而感到自豪不已。
他鼓動著賀蓮把這些人收下,還說富記城一代他很熟,穿過富記城在金豪山另一邊有很多廢棄的山寨子,他們可以在那邊另起門戶,集體生活在一起。
閆棋子說服能力很強,賀蓮被說動心了,再看那些個爺們兒帶著期盼的眼神,她也不好拒絕了。
「好,兄弟們!如果有惦記家人的就獨自離開,如果有想跟我走的,我們一起去創一番事業!」從來未向此時這般振奮人心過,以往都是看著太子去鼓舞他的將士,如今她有樣學樣,也挺有那個氣勢的。
「蓮老大,我們跟定你了!」
兄弟四十人,沒有一個人離開,全部隨賀蓮而去,他們也不知為何會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子,只是覺得追隨她,就可以看到希望,有目標的人生比苟延殘喘的活著,要更有意義。
*
到了下游,他們在河邊紮營,生火,吃東西,小白就一直賴在賀蓮身邊,不是賀蓮不想讓小白賴著,只是他太臭了,賀蓮實在忍受不了。
「棋子哥,你帶小白去洗澡吧。」
閆棋子撇了撇嘴不太樂意,不過妹子的命令,他一定是要聽的,於是要去拉小白去洗澡。
小白說什麼也不幹,死活不讓閆棋子碰,反而一把將賀蓮抱住躲到她的身後,恐懼地望著閆棋子。
折騰了好一陣,無果,賀蓮只好說:「好吧,小白,我帶你去洗!」
小白這下開心了,扛起賀蓮便往河邊走去。
「喂,你放我下來!是我帶你去洗,不是你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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