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33 乖乖過來,給爹疼! 文 / 一土雨
啊!~!退位?!
用不用玩這麼大啊,皇上!
你這一退位,姐姐咱不想接手你,好像都能被批鬥成千古罪人了!
到底是個胸有城府,經歷豐富的男人,好一招破釜沉舟,加勾魂**,簡直迷得她神魂顛倒,勾得她五迷三道,看似是他愛煞了她,可她這逃不掉,退不走的心,不也驗證了她的徹底淪陷嗎?
可是。
感動之餘,心底的那一絲不安仍然強烈,彷彿只要晁羿一退位,那感情會像海嘯一般向她奔湧而至,隨之將她淹沒。
如此深重的感情,承受不住,接受不了,她傷害不起啊!
若等太子做了皇帝,萬一哪天從晁羿那勾魂攝魄的雙眸中看到哀怨,嫉妒,和不甘,這該讓她如何是好?
她也不能為了討男人開心,再打一個天下出來給他找回自信。
因此,即便跟他長相廝守狠誘人,她也得挺住不能讓大叔做傻事,晚節不保。
「皇上,您不能退位。」拒絕一個和正她調著情的男人,此等決心值得嘉獎。
「小丫頭,為何不讓朕退位?」晁羿眸中浮現一抹詫異,難道小丫頭方才說「不做皇帝便不愛他」的話並非氣話?
「因為您穿龍袍,坐龍椅時最迷人了。」
多好聽的一句讚揚話,不是沒聽過,可從這丫頭口中聽到,晁羿是半絲喜悅也沒有。
一雙深邃的銳眸睨著她,研究著她言語的真實性,卻一不小心將心裡話帶著醋味的語氣脫口而出,「朕如今也未穿龍袍,未坐龍椅,朕便毫無可取之處了?」
皇上慍怒了,不自覺流露出的狠厲,讓人以為他會隨時把賀蓮給砍頭了。
溫柔,冷冽,只是在一瞬間轉換完成,別人想一下子適應實屬有些難度。
然,在短暫的相處時光中,小丫頭已完全掌握了他這種陰晴不定的性子,並總結出一個必殺技——
忍住心肝亂顫,鼓起勇氣直視他身上的寒冷,露出可愛的賣萌表情,然後柔聲柔氣地喚了一聲:
「爹爹~!」
頃刻間,你彷彿能見到那傲世一切的男人瞬間萎靡了,週身的寒氣化作一團青霧飄到上空,留下的便是那帶著些許無奈,窘迫,尷尬的溫柔男子。
「臭丫頭,你欺負朕!」嗔怒地捏了下她的小鼻頭,鬆了鬆緊摟她的手臂,目光向船外看去。
這一稱呼無疑可以神聖到將晁羿所有怒火熄滅的程度,不過,也同時澆滅了他的慾火。
當爹的豈是能對女兒做那種事?
雖然他曾無數次期望有一個公主,可那公主一定不會是她。
晁羿再次陷入了沉思,男人認真思考之時最為吸引人,賀蓮也不自覺地看直了眸子。
突然,那雙薄唇動了動,「小丫頭,朕若死了,你還會記得朕嗎?」
「不會~!」賀蓮不假思索地答道。
打擊,心微微有些疼,晁羿不敢置信地望她。
誰知小丫頭緊接著說道:「所以皇上要好好活著,不然會徹底忘掉你。」
「可萬一……」
賀蓮驀然打斷他,「沒有萬一,我會陪著你的。」
會陪著他?
神色一怔,晁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早先連能否得到她的原諒還是未知數,小丫頭乾脆的回答無非是一個莫大的驚喜。
會心的一笑,晁羿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環住她的腰,「小東西,就是喜歡耍朕。」
吻住那紅潤如櫻桃般的小嘴兒,看似對她戲弄的懲罰,可落在唇上卻又無比細膩溫柔。
喜歡輕輕地吻她,嘴兒那麼小,萬一一用力把它親壞了可怎麼辦?
還有那柔軟無骨飄著香味的小身子,坐他腿上幾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如此精緻的人兒,怎能讓人不細心呵護,溫柔對待?
「蓮子~,小不點兒。」直挺的鼻樑蹭著她的鼻尖,不知該如何表達對懷裡小人兒那深深喜愛之情,就這樣一直愛、撫她,喚著她,內心無比滿足。
「你才是小不點兒!」被吻得大腦不聽使喚的小妞兒還以為他在說自己引以為傲的32c。
嫌她那小你別摸啊!
看他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樣,柔捏好一陣子了也沒見他停手。
晁羿驚詫了,還是頭一回有人如此輕視他的龍基,「嫌朕的小,你還想要多大?」
上次多費力才進去,流著眼淚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她是忘了還是怎的?
那方面被鄙視了可是件大事兒,找回男人自尊的方法,就是讓丫頭親身體驗一番能力其實比大小更重要。
直接將小不點兒放躺在躺椅上,從躺椅下方拿出一個精緻的大木盒。
賀蓮好奇地盯著那雕花木盒,難道有禮物收?
好期待,會是什麼囁?
盒蓋一開,湊到她面前,豈知裡面整齊排列著十來個相同款式顏色不同的小木盒。
什麼東西?難道是像俄羅斯套娃一樣大盒套小盒的玩具?
「蓮子,挑一個你喜歡的,挑幾個也可。」晁羿像獻寶一樣,面上的神情極為自豪,好像在說就算你全挑走他也不介意。
疑惑地看了看晁羿,賀蓮伸手隨便拿了一個黃色的緩緩打開——
啊~!
她險些叫出來,隨即翻了個白眼躺在椅子上扮死屍。
一盒十個,一共十盒,這是要把她給弄死?
上回那三次她險些死了一回,如此算來這一大盒子豈不是讓她去鬼門關轉悠三十三點三三次?
她早該想到,憑晁羿的性子裡面豈是會有俄羅斯套娃,顯然裝得都是不同香味的大不列顛套套。
猛地向晁羿看去,小臉兒上掛滿了哀怨,「皇上,您認真的?」
「朕對你何時不是認真的?」
多麼深情的雙眸,多麼性感的嗓音,他的眼裡只有你,你就是他生命的奇跡,如此感動天地的時刻小丫頭卻嚇得心肝直顫。
「皇,皇上,」賀蓮吞了吞口水,「我現在,現在沒心情。」
沒心情?小臉兒漲得通紅,瀲灩水眸媚眼如絲,如何看都不像沒心情。
心一下子涼了半截,這丫頭喜歡潑冷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壓她身上,小聲哄著,「沒心情就算了,不做了,好嗎?」
「嗯嗯!」像對著救命恩人似的投以感激的微笑,笑容純潔無瑕能醉到人心裡。
淡淡的一笑,寵溺輕撫她的長髮,「那我們做些什麼?」
「看風景吧~!」坐畫舫遊船不就是為了觀賞湖光山色的嗎。
「好。」
口上答應,晁羿卻並未放開她,伸手從桌上拿來一串紫色的葡萄,摘下一粒,送入她的口中。
緊接著大手放到她唇下,等著把葡萄籽吐出來。
伺候小丫頭像是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晁羿完全放下了身為一國之君的架子,單純以她男人的身份,做著哄她開心的事情。
小姑娘,寵著,慣著,那是應該的。
「葡萄甜嗎?」又給她塞了一個。
賀蓮笑著說:「可甜了,你也嘗嘗。」
「嗯。」
豈知晁羿卻垂首吻住了她的唇,長舌探入去勾她口裡的葡萄。
又不是只剩下一個,幹嘛搶她的。
用小舌護住葡萄,不讓他得逞,兩人的舌尖便來回攪動交纏打著架。
直到葡萄破裂,香甜的葡萄汁溢滿口腔,兩人的吻變得深沉而纏綿。
賀蓮偷偷睜開眼睛,英挺的俊臉瀰漫著動情的欲色,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樣。
認真的男人迷人,認真吻她的男人更迷人,與他接吻的感覺甚好,吻多久都不會覺得厭。
*
白紗帳幔飄起,帶進來一股涼風,天氣似乎轉冷了,可僅穿單薄襦裙的賀蓮卻察覺不到一絲冷意。
男人將她環在懷中,用他的大手和薄唇將她體內的火源點燃,整整一下午,他們只做了兩件事——吃水果和調、情。
賀蓮有些後悔說了「沒心情」這句話,倆人無論怎麼膩歪,晁羿就是不碰她。
直把她勾得心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她開了口又不能收回去吧,挺著,忍著,連人家男人都挺得住,她若是提前認輸豈不是很丟臉?
天色見晚,華燈初上,連畫舫遊船週身也點上了燈籠,看起來別有意境。
難以想像,他們在船上的時光竟是過得如此「有意義」,而且還在繼續著。
與此同時,湖面上另一艘同樣豪華奢侈的畫舫船上,歡歌笑語,好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
船艙內坐於主座位置的中年男人一襲暖黃色勁裝,長髮高束,一雙狹長的眸子習慣性地瞇著。
他左擁右抱,大手在美女們的細腰上游移,對她們敬過來的酒,來者不拒。
「恭喜二當家即將坐上大當家之位,如今兄弟們還只能私下在這湖中心為您慶祝,等您做了真正大當家之日,兄弟們再堂堂正正地為二當家慶祝一番。」坐於次首位的灰衣男子恭維道,隨之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那被稱作二當家的中年男人露出陰險的笑容,顯然對灰衣男子的恭維極為受用。
另一側的屬下也奉承道:「這都是二當家的英明決策,若不是二當家有意透露大當家的行蹤給死對頭姬氏少主姬羨壹,讓姬羨壹殺了大當家洩憤,我們天鷹幫不知還要受姬羨壹多久的糾纏。」
「哼!」二當家眸中瞬間劃過一絲陰冷,「若不是大當家那蠢貨派兄弟們去刺殺姬羨壹,我們能損失如此多兄弟嗎,他活該去死!」
「對!只有二當家才配得上我們天鷹幫大當家之位!」
二當家仰天大笑,與艙內幾十位幫眾兄弟暢飲了起來。
豈知——
「砰」的一聲!
直覺船身出現一瞬劇烈的搖晃,杯裡的酒全部揚了出來。
二當家臉色頓時一寒,「今晚這湖不是被我們天鷹幫包了嗎?是誰這麼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灰衣男子起身抱拳施禮,「二當家息怒,屬下這就去查看。」
*
賀蓮這邊,還和晁羿盡情擁吻著,眼瞅就要準備扯個衣服露露小肩頭進行下一步了,誰知突然一聲巨響,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船體相撞的事兒不少,可敢撞皇上的船的事兒可就鮮見奇俠傳了。
晁羿聞聲眸子一緊,拍了拍她的臉蛋,「朕出去看看。」
「我也去!」愛湊熱鬧的毛病根深蒂固,賀蓮真真是好奇,是什麼樣人敢囂張到見了船就敢直接往上撞的程度。
來到甲板上,已有木板將兩船連接,天鷹幫幫眾一股腦地湧上了晁羿的船,而晁羿的三名暗衛則擋在前方,紛紛抽出手中的劍隨時保護皇上的安全。
「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天鷹幫二當家的船也敢撞?」灰衣男子率先發難道。
晁羿負手站於船艙門口,聞言嗤笑了一聲不予作答。
二當家此時也從船艙走了出來,見到晁羿一身凜然之氣,聽聞他們是天鷹幫都未曾面露懼色,恐怕他的來頭也不小。
隔著三名暗衛,二當家向晁羿發問道:「你可知今晚裕州湖被我天鷹幫包下了,為何在遊湖登記上沒有你們船隻的記載?」
「哦?我們中午便已在此,包湖之事聞所未聞。」晁羿客氣的回道,似乎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奉勸一句,速速離開,莫要惹是生非。」
一雙狡黠的長眸即刻閃過一絲怒意,他二當家在裕州城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沒人敢對他如此講話,還未開口,那灰衣男子搶話道:「二當家,不用跟他廢話,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該受受教訓!兄弟們,我給我上!」
「唰唰唰!」只聽幾聲刀劍劃破布料的聲音,便見灰衣男子陡然跪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三名暗衛仍保持著原封不動的姿勢,彷彿方纔他們根本沒有出手一般。
賀蓮大眼睛瞪得溜圓,暗自腹誹,「姬姬啊,你的那些暗衛,除了路昭,真心該換一批了,看看人家,都是一個地方培養出來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天鷹幫的人皆是看傻了眼,那可是他們的三當家啊,豈是眨眼之間性命就沒了?
見此,二當家怒火中燒,恨不能將晁羿五馬分屍來祭奠他的兄弟,然而二當家並非衝動之人,直覺告訴他,他們不是這男人的對手。
注視著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的晁羿,二當家冷冷地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惹不起的人。」
「總有姓名和出處吧?」
晁羿已是耗盡他最後一絲耐性,耽誤他和小丫頭的好事,讓你們整個天鷹幫的人陪葬!
「若不想滅門,立即在朕……,立即消失。」
小丫頭瞬間抬眸撇了晁羿一眼,大叔這壞脾氣,眼瞅要爆發,連身份都忘了隱瞞了。
別人未聽出門道,狡猾的二當家聞言已猜出了晁羿的身份。
強壓下內心的恐懼,他迅速施禮轉身離去,暗罵今兒是個什麼爛日子,遊湖竟然能碰上當今皇上。
「二當家~!」兄弟們不理解二當家的退縮。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晁羿似忽然想到什麼,對已回了自己船上的二當家說道:「站住!」
二當家嚇得渾身一抖,徐徐轉身,「公,公子,還有何吩咐?」
「你們撞壞了我的船,嚇到了我的娘子,我險些忘了要算這筆帳。」
果然這才是晁羿,對於一個惹怒他的人,他豈是會輕易放過!估計尋思著嚥不下這口氣,放了人又給招了回來。
二當家連忙賠笑道:「好,我們賠,公子想賠多少?」
「給我的娘子跪下磕三個響頭,這筆帳便一筆勾銷。」
什麼?讓他堂堂二當家給一個小丫頭當眾磕頭。
「怎麼,你不肯?」
一咬牙,「好,我磕!」
「咚咚咚!」三個響頭磕得清脆響亮,賀蓮看了是冷汗直流,甚覺這陣仗有些誇張了。
「好了爹爹,不要氣了,快讓他們走吧,我好冷。」賀蓮有些無語地順著晁羿的胸口,有時候男人為了在女人面前爭些面子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皇帝也不例外。
又是娘子,又是爹爹,這二當家徹底崩潰了,不過也沒精力搞清他二人真實的關係,此時,保命要緊。
在幫眾鄙夷的目光中,二當家帶著幫眾們灰溜溜地離開了晁羿的視線。
回到船艙,晁羿看似心情甚好,下巴高傲地揚著。
「幼稚。」賀蓮暗笑道。
一把撈起小丫頭,像抱孩子般單手托著著她,笑問:「你說朕什麼?」
「我說你像個小男孩!」
「朕替你出頭還不高興,嗯?」晁羿嗔怒地啄著她的小嘴,一邊往裡間的床榻走去。
躲不過他如雨點般落下的吻,賀蓮索性用小手摀住他的唇,「說得好聽,無非是滿足你們男人的虛榮心,還拿女人做借口。」
「小丫頭,懂得真多,招人疼。」
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來,面對外人時冰冷的眸子,此時流露出對她強烈的渴望,「你說要看風景不也是逃避朕的借口,對嗎?」
方才抱她時弄歪的藏藍衣袍,露出他大片胸前的肌膚,麥色的肌膚健康富有光澤,充滿男人獨有的性感誘惑。
倏地,他由下往上將整條襦裙掀了起來,小丫頭春光即刻外洩,可愛的粉色小內上繡著一隻渾身顫抖的小白。
這繡得是什麼?冷不防朝她小內上望去,腹下不由得一緊。
這溫柔大叔怎麼突然變強攻了,不習慣啊,賀蓮下意識地往床裡頭滾,「爹爹耍流氓!」
神技失效,晁羿面帶邪笑向她逼來。
什麼爹爹,父皇的,現在沒什麼能阻止他要了她,再晚一會,恐怕這船得沉了。
「蓮子,乖乖過來給爹疼,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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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州城之行進入尾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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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們送的禮物,最近看到一些久違的身影雨很開心哇,乃們都是心地善良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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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下了,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