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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7 入宮 文 / 末果

    (寶寶病了,心裡確實亂亂的,昨天趕著更新了帶寶寶去醫院,所以確實沒檢查就上傳了,所以錯錯n多,實在抱歉,已經改過了。)

    李大人放下裡間門簾,回身問身後官兵,「都看清沒有,有什麼沒有?」

    汪大人還被青衣踩在腳下,而李大人的奴才半點不掩飾,有眼睛的都知道今天惹到了兩尊動不得的菩薩,也跟著李大人只求脫身,別說沒看出什麼,就是看出了,也不敢說,搶著道:「看清楚了,沒什麼。」

    肖華慢慢翻著手中的書頁,「真看清楚了?」

    李大人心下忐忑,「看清楚了。」

    肖華這才抬眼,「既然如此,小民也要關鋪子送小姐回府了,就不送二位大人了。」

    李大人看了看仍被青衣踩在腳下的豬頭,暗暗叫苦,肖華叫走,可他哪敢叫這個惡小姐抬腳?

    回頭,見肖華眼裡浮上一絲不悅,只得向青衣道:「等明兒完了手頭上的公務,李某定將這廝提去楚國公府,給小姐請罪。」

    汪大人一聽楚國公府,這才知道原來面前這位可人兒,居然是楚國公的那個寶貝悍女,險些一口氣閉了過去。

    青衣把腳放了下來,道:「用不著找我了,直接去找我爹就是了,不過他剛才說的話,可得一字不漏得說給我爹聽。」

    李大人真恨不得一腳踢死身邊豬頭,罵楚國公的女兒狗男女,不等於罵了楚國公是狗?

    去了楚國公面前。就算不是他的事,但這豬頭終究是他的手下,楚國公對他自是再不待見的,以後隨便給只小鞋他穿。也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忙向豬頭使眼色。

    豬頭雖然好色魯莽,但卻是個會看眼色的貨色,也顧不得他是官。對方是民,爬起來跪在地上,左右開光地狠抽自己的臉,手下絲毫不敢留力,口中還道:「都怪這張狗嘴,說不出人話,今天打爛了才好。」片刻間直將那張本肥胖的臉抽得紅腫不堪。更像豬頭。

    肖華將書一合,「好了,弄髒了我的地。」

    青衣眉頭一挑,肖華微微一笑,柔聲道:「明兒。他去了你爹面前,這輩子是完了,可你爹知道你這麼晚了,還在外頭野,只怕你也得挨上一頓罵,我看算了吧。」

    汪李二人一聽,心裡升起希望,正要道謝。

    青衣冷哼道:「我被我爹沒少罵,就算被罵上幾句。又怎麼了?」

    汪李二人聽了這話,心又沉了下去,李大人瞪了豬頭一眼,豬頭又趕緊抽自己的耳光。

    肖華道:「你臉皮厚,自是不怕罵的,卻會連累我跟著你一塊挨罵。」

    青衣又哼。「你陪著我挨幾句罵,又怎麼了?」

    肖華道:「剛才誰說要去看什麼來著?如果我挨了罵,豈還去得成?」

    青衣微愣了一下,飛快欺到肖華面前,嘻嘻笑道:「肖狐狸,你是不是根本不想陪我去,現在尋借口推脫?」

    肖華指天發誓,「我是真心想去的,但真怕你家老爺子。」

    李汪二人自奉命捉拿刺客,卻不得不在這兒看著這二人嘻鬧,真愁煞了,卻又只能忍著,不敢表示。

    青衣沉著臉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想做順水人情才是真。」

    肖華笑著不反駁。

    李大人忙道:「我們今天來,只看見肖華子一人在這屋裡看書……」

    其他人怔了一下,也反應過來,趕緊附合道:「我們也只看見肖公子在看書。」

    青衣要想把今晚的事撇得乾乾淨淨,不讓人有一點懷疑,那就是沒在這附近出現過。

    如果她開口讓對方不許說出在這裡見過她,難免引人懷疑。

    但如果是讓對方誤認為,她是怕父親責罵,才放過他們,自然是深信不疑。

    就算這小丫頭是在這裡偷漢子,也跟他們沒關係。

    誰願為了一個小丫頭的風流事,丟掉自己的飯碗?自然會守口如瓶。

    所以青衣並不想這二人真的鬧到父親面前,和肖華一唱一合,要的就是這句話,橫眼瞪豬頭,道:「還不滾。」

    豬頭知道這命是撿回來了,長鬆了口氣,從地上爬起,正想溜,見青衣看著地上血跡,忙把罩在鐵甲外頭的袍子脫下,尋了水,把地上血跡擦得乾乾淨淨,才向肖華和青衣哈了哈腰,溜了。

    等官兵退去,肖華才起身吹燈,同青衣一起離去。

    回到府中,小桃說楚國公進宮了。

    青衣眉頭微蹙,父親當真將那假皇帝護得緊緊的。

    回頭見肖華正向她看來,打了個吹欠道:「困了,我回去睡了。」

    也不等肖華回話,背著手晃著離開。

    肖華望著青衣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墨眉微擰,漆黑的眸子沉得沒有絲毫光亮。

    回到自己書房,道:「出來吧,孟飛。」

    一個黑色人影,如鬼魅般出現在肖華面前,明明是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卻偏偏板得像所有人都欠著他的,「侯爺。」

    他是肖華最帖身的隱衛,也是肖華最鋒利的一把殺人劍。

    肖華看了看他,道:「你以後,就跟著青衣,護她如護我。」

    孟飛微怔,他跟著肖華多年,從來沒被指派過給他人。

    「去吧。」肖華在書案後坐下,手撐著額頭,閉上了眼。

    青衣今晚上的舉動,打亂了他的計劃,也擾亂了他的心。

    她明明猜到他是誰,卻裝作不知。

    這不是她平時所為。

    她這麼做,只有一個解釋。

    青衣定要刺殺皇帝,而且就在近日。

    刺殺皇帝,九死一生。所以她才會這樣裝作什麼也不知地,快活一日算一日。

    孟飛這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也不見身影怎麼動作。人已經從書房中消失。

    次日。

    楚國公作為護城的將軍,自是去清查刺客一事。

    皇后聽說刺皇一事,受驚。傳月夫人進宮陪伴。

    月夫人想到皇后那日的凶態,面色發白,攏在袖中的手,不住發抖。

    青衣不願母親再與皇家那些人扯上關係,但皇后差人來請,又不能不從,握了母親的手。「我陪娘進宮。」

    月夫人忙將青衣的手緊緊抓住,如同抓著根救命稻草,點了頭。

    傳話的太監稀疏的眉頭擰了擰,皇后只請了月夫人一人,青衣跟著不合規矩。

    青衣把傳話太監的神情看在眼裡。道:「我娘前些天受了傷,腦子還有些不清醒,我爹吩咐過,不能讓我娘一個人進宮,如果李公公覺得不方便,那麼問過我爹,讓我爹陪著我娘進宮,如何?」

    李公公聽青衣話中,竟對皇后的話有些不以為然。暗暗著惱,但確實是連皇后都不敢得罪楚國公,只得道:「雜家雖然不能做主,但皇后娘娘與月夫人情同姐妹,自是願意青衣姑娘一同進宮作陪的。」

    到了宮裡,皇后拉著月夫人好不親熱。如果那日花園之事,不是青衣親眼所見,真不會懷疑皇后的另一翻醜陋面貌。

    坐了一陣,外頭傳話,說太子來了。

    青衣眉頭微蹙,進宮前就想到這一出,但母親的事又不能不理,結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月夫人雖然失了記憶,但規矩卻是從小訓練的,早已經成了自然,自聽見太子來了,就站了起身,青衣只能隨母親站起。

    太子進來,給皇后了請安,本不太留意給他行禮的月夫人,突然眼角餘光看見月夫人身後那俊俏絕麗的身影,身子一震,猛地轉頭看去。

    是那張讓他想到入了夢,卻不敢有絲毫想法的絕色面龐,即時愣住。

    心想,她不是給了三叔侍寢,死在了平陽府,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皇后見太子失態,以為他是驚訝青衣的美色,咳了一聲,道:「這是楚國公府的二小姐青衣。」

    太子又是一愣,「楚國公府的二小姐,失蹤的那位?」

    皇后點頭,「正是。」

    太子臉上陰晴不定,她分明就是平陽侯府見過的十一。

    暗想,給平陽侯侍過寢的女子,無一能活。

    再說,自從朔月後,就沒了她的消息,而平陽侯則出征越國。

    難道是她朔月根本沒有給平陽侯侍過寢,而是逃掉了?

    所以平陽侯才會一怒之下出征越國?

    如此看來,只怕平陽侯還不知道越國的十一,他的姬妾就是楚國公的女兒。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見過平陽侯對哪個女子上心,唯獨將這個放在心尖上。

    而據說青衣是楚國公的心頭肉。

    他自己對青衣是極想要的,但如果他娶了青衣為妃,以後楚國公定會對他全力扶持,但平陽侯卻會對他恨之入骨。

    如果他把青衣送給平陽侯,楚國公又定會與他反面。

    一時間覺得這個青衣是個寶,卻又是個燙手的山芋。

    皇后見太子神色有異,卻不知他想些什麼,而青衣平息靜氣,並沒什麼不妥之處,道:「太子……」

    太子收斂心緒,不管如何,掌握住青衣總是沒錯,露出笑容,道:「早聽說青衣姑娘絕色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青衣見太子不揭穿自己,更明白這個太子的心思不那麼簡單,這樣的人不能不防。

    面色冷淡地應付了幾句。

    太子像是完全不介意青衣的冷淡,道:「平時極少聽說青衣姑娘進宮走動,宮裡雖然沒多大意思,但有些景致卻也是極好,不如本宮帶姑娘四處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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