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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9 殘影(求粉紅票) 文 / 末果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十八歲以下的姑娘自動掩面……昨天不少粉紅票票和打賞,謝謝姑娘們。若看搜索,[本書來源比奇])

    她低聲嗚咽,再壓不下絕望中升起的那份狂喜。

    褪了身上衣物,翻身壓了那物,慢慢坐下。

    以往,他知自己那物過於雄壯,而她又嬌小,難以承受,總是百般調弄,才會試著慢慢進她。

    但這時,她哪裡顧得了這些,只想他能夠撐下去,快些醒來,渾然不記得自己腰間的傷口,更不理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他,生生地壓進。

    痛得斗大的汗珠滾下,手撐了他平坦結實的腹,纖細的腰瞬間繃緊,與兩邊滾圓的臀瓣和修長的腿勾出極美的曲線,緩緩而189殘影(求粉紅票)動。

    見他蒼白的面龐漸漸泛紅,呼吸漸漸急促,咬牙忍痛大動起來。

    疼痛中,又有絲絲異樣的快意綿綿化開,剪不斷,也揮不去,這感覺竟像極他好好的時候,心裡又是喜歡,又是淒楚。

    俯下身去,抱了他,一邊吻著他,一邊在他耳邊喘息著低喚,「夫君……夫君……醒來愛愛我……」

    他呼吸一緊,忽地將她抱住,翻身將她緊緊壓在身下,睜眼看清她的模樣,身下一動,猛地更深得進入她,低頭將她深深吻住,凶悍,熱烈又溫柔,像是要將她整個吞下去,是失而復得的渴望。

    她眼裡噙著的淚再忍不住地湧了出來……他終於醒了……

    他吻著她,眼角卻被一抹艷紅刺痛,怔了一下,整個人僵住,所有的動作全部停下。

    慢慢抬頭。是一襲紅得刺眼的喜服。

    他眼裡的渴望柔情瞬間褪去,俊美的面龐剎時冷如冰霜。

    青衣感覺到他的異樣。抬頭見著他的神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身子微微一抖,胸口象被一隻手緊緊抓住,使勁地揉捏,怯聲低189殘影(求粉紅票)喚,「夫君……」

    「夫君?」他黑不見底的眼,只看那襲喜服,「還知道我是你的夫君?」聲音冷如十八層地底的玄冰。

    她喉間哽痛,「我……」

    他驀地抽離了她。翻身而起。轉眼不再看她,慢慢穿自己的衣裳,冰冷道:「既然我是你的夫君,你現在這身喜服,為誰而穿?」

    她噎住。一時出不得聲,半晌才道:「我也是迫不得己,並非真心……」

    他一身染血的甲衣已經穿戴齊整,慢慢戴上戰盔,轉身過來,看著抱了衣裳遮去身上羞處縮坐角落的她,冷笑道:「好一個迫不得己,好一個並非真心……」

    狹長的眸子裡慢慢凝了淚,他看她出世。看她長大,護她,愛她,對她從不設防。

    知他弱處的人天地間,只有她。

    一直以為她心裡也只有他,他們定會攜手到天荒。

    不料。她卻生生地背叛了他,如果不是拜她所賜,他如何能被她的新歡險些要了命去?

    他慘然一笑,別開臉不再看她,怕再看下去,真會忍不住殺了她。

    本想說,「你我夫妻情分巳絕,以後便為陌路,你自求多福。」

    然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他竟是不捨。

    不捨得這個棄夫殺夫的蛇心女子。

    咬了咬牙,彎腰拾起殘缺的戰劍,轉身離去。

    她怔怔地,這時才反應過來,撲上前抱住他的小腿,「別走,你就算恨我,也要先養好傷……」他的傷有多重,她再清楚不過,這會兒雖然醒了,但絕不可胡亂動彈,否則血液逆流,就是天父再生也救不了他。

    他胸口被堵得死死的,痛得呼吸不得,他一生經歷過無數生死劫難,卻萬萬沒想到,他至愛之人會背叛他,他真是寧肯死了,也不願受這憋屈。

    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微仰了頭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壓下那刮心之痛,冷道:「你還是盼我死了的好,如果我不死,再見你,定取你性命。」

    她強忍著不讓淚糊了眼,「你殺了我不要緊,只要你好好地……」

    他心裡痛極,打斷她的話,「何必虛情假意,你回去告訴你心頭上的那個,只要我不死,必取他頸上人頭。」

    她胸口一痛,「我此生心裡唯有你一人,幾時有過他人?」

    他身子微微一僵,墨黑的眸子淚光湧動,「那你為何……」

    「我……」她剛開口,外頭傳來搜索的聲音,聽人道:「太子,看留下的記號,那山洞就在前面。」

    青衣怔了一下,望向洞口,感覺到懷抱在臂間的腿微微地抖動,猛地抬頭,見他淚眼中燃著絕望的怒意,他握著殘劍的手緊了又緊,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道:「你……很……好。」

    她以為,他要殺她了。

    這樣也好,死在他手中,一了百了。

    如果他不能逃過此劫,她便先去黃泉等著他就是。

    眉目舒展,反而露出一抹釋然的淺淺笑意。

    這笑落在他眼中,卻是另一層意思。

    再壓不下心頭怒火,手腕一轉,劍刃壓上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只要輕輕一劃,就能讓她香消魂斷。

    她平靜地仰面望著他,眼裡是伴他一路走過來的溫柔笑意。

    明明只是完全不用思考,最簡單的一個動作,卻像手上壓了千萬座山,硬是動彈不得。

    即便是她負他欺他至此,他仍是下不了手,仍是不捨得她。

    他微仰了頭,深吸了口氣,嚥下再次湧上的淚意。

    再低頭看她時,眼中已是滿滿的恨,他深看了她一眼,抽出腳,一步不停地去了。

    她臉色瞬間慘白,她真是寧肯死了,這般活著真是做再多的解釋,都無濟於事。

    外面聲音已近,她猛地回過神來。他這麼出去,定與對方撞個正著。哪裡還有活路。

    「肖華,你給我站住!」她厲聲尖叫,起身欲追,卻被身下的衣裳一絆,重重地跌倒在地,腰間的傷磕在地上,痛得她身子捲縮在一起,再不能動彈,神智漸漸模糊。

    又聽見外頭傳來一聲妖嬈的笑聲,「姓肖的。這下沒路可走了吧?」

    「不要殺他……」她用力張嘴想喊。可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就在失去知覺的最後一刻,聽那妖嬈的聲音道:「殺了他,取他人頭者,本太子重賞。」

    『不——『青衣猛地拋被坐起,額頭上冷汗泠泠。大口大口地喘息,木訥地看著眼前隨微風輕漾的一枝枯草。

    夜風吹過,汗濕的額角絲絲涼涼。

    青衣捂著胸口,長鬆了口氣,『是夢……又是夢……『

    知道是個夢,砰然亂跳的心卻久久不能平息。

    這夢太過真實,真實得彷彿是她親身所歷。

    看向窗外,已經是濛濛亮,出門翻上屋頂。遠處皇宮方向已經依然燈火通明,但殺伐聲已經停止,再看楚國公府中,隱見人來人往,卻並沒有太大的動靜,不知此時父親如何。

    躍下樹屋。是該回去看看的時候了。

    回到楚國公府,次序倒是正常,沒見慌亂。

    青衣心裡略安,看樣子,正如肖華所說,父親避開了這一劫。

    匆匆趕去後院,見母親正站在門口焦急張望,見青衣回來,一把把她抓住,「這一整晚,你去了哪裡?」

    「就在後山,不曾走遠。」青衣往屋裡望了望,父親不在,不由輕抿了抿唇,「爹爹進宮了?」

    月夫人面色凝重,輕點了點頭,仍是站在門邊張望。

    青衣知她是在等父親,忍不住安慰道:「爹不會有事。」

    月夫人飛快轉頭,「你怎麼知道?」

    青衣避開母親審視的目光,「猜的。」

    月夫人目光像是能看穿她的身體,看見她心中所想,「肖華說的?」

    青衣不答。

    月夫人驀地將她拉近,「你昨晚和肖華在一起?」

    「沒有。」青衣驚了一下。

    「如果沒有和他一起,你如何能這麼肯定你父親無事?」月夫人哪能信她?

    青衣掙開被母親抓住的手,「他一個商人,能知道什麼?」

    「商人?」月夫人眼裡流露出一抹嘲諷,「他是不是僅僅是一個商人,你比我清楚。」

    青衣胸口一哽,原來母親已經知道,不想再做什麼辯解,轉身就走。

    月夫人將她拉住,「平安,你上一世已經栽在他手中,這一世,不能再糊塗了。」

    青衣身體一震,猛地回頭,驚看向母親,「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月夫人眼裡滾出兩行淚,抬手抹去臉上淚痕,道:「跟我來。」

    青衣略為猶豫仍是邁步進屋。

    月夫人打發屋裡丫頭出去,於桌邊坐下,「你也坐下吧。」

    青衣一肚子迷惑,依言坐下。

    月夫人怔看了她一陣,才長歎了口氣,「有些事,本不能對你說的,但為娘實在不能看著你誤入迷途,就算是遭天罰也顧不上了。」

    青衣眉頭一蹙,「如果真有什麼天罰之說,母親還是不說的好。」

    月夫人將欲起身的青衣按住,「平安,娘不知能陪你多久,這些話,你一定要好生聽著。」

    青衣胸口一緊,如果用母親受什麼天罰來換她知道這些事,她寧肯不知,正想掙開,月夫人已經緩緩開口。

    「平安,你可知,我為什麼給你起名平安?」

    青衣道:「因為母親生女兒的時候難產,希望女兒平安出世。」

    月夫人輕歎了口氣,「這只是其一……加更就跳訂,真暈,以後加更放一章算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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