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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1不理不顧一更求票 文 /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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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聲音也是她從未聽過的柔軟中帶著淒涼,「是你不肯放我,寧肯死也要把我的心拉回你身上,哪怕是恨你一世,也愛你一世。我真的恨你一世,也愛你一世了,你卻讓我放手。你說,這是何道理?」

    她眼微濕,慌忙避開,「我已經不記得了。」

    他面頰貼上她的面頰,微微的冷,「我知道你記得,即便是記得不全,卻是記得我的,是麼?」

    青衣微仰了頭,嚥下湧上的淚,笑笑道:「真不記得了。」聲音薄涼。

    肖華側臉過來,看了半晌,突然身體離了她,將她衣衫一拋,又飛快地重新將她擁緊,隔了她月白的胸衣,含向她胸前隱隱透出顫巍巍的一點嫣紅。

    她胸前一酥,身體微顫,忽地軟了下去,「別這樣,放手。」

    他不但不放,將她攬得更緊,不容她掙脫身去,唇離了她,她剛鬆了口氣,卻見他咬了她胸衣繫帶,慢慢扯了開去,繫帶一鬆,胸前唯一的那點遮掩,隨之滑下,她只來得及輕輕一掙,胸前濕濡濡地一涼,又被他實實地噙住,輕吮慢咬。

    青衣雙膝頓時發軟,明明決斷地遠離他,身體卻不自覺得向他靠近,她也想要他,無論是心,還是身體。

    只有靠近他,冰冷的心才能感覺到溫暖。

    將他揪開些,喘息道:「我上回中了蛇瘴,是不是你……」她話剛問出口,臉就紅了。

    他抬臉起來,低頭戲笑地看她。「我怎麼?」

    青衣臉皮再厚,你把我那啥了,這話也說不出口,瞪著他,眼裡幾乎噴了火。

    他低低一笑,慢慢俯身過去,輕貼了她的耳,低聲道:「我愛極你那會兒模樣。想再看看。」聲音濕濡誘人。

    聲音入耳,像有一團火從青衣臉上直接滾過耳根,再滾了下去,全身上下都燙了起來,扭著身想逃,裙下一涼,竟被他褪去裡褲,他硬硬燙燙地已經頂了上來。

    大吃一驚。越加掙著想脫身出去,然她越是掙得厲害,他竟越是往裡擠,竟被他生生擠了進去,痛得一縮。

    他痛得也是微微一抽,皺了墨眉。索性將她整個抱起,忍痛往前一壓,生生分了她的腿,架到臂間,傾身而上,吻住她張口欲罵的嘴,略略退出,慢慢轉動,睜著眼凝視著她的眼。等她眼裡的痛意褪去。才猛地往裡一進。

    她一聲低呼,聲音卻被他盡數吞下,發出的殘音斷斷續續地如同呻-吟嬌喘。

    他呼吸一緊,想她這許久。哪裡還再忍得,沒有任何挑逗技巧,任著性大進大出。

    她身子雖然單薄,但終究是經過長期苦訓的人,體質非尋常千金小姐可比,卻也有些受不得他這般任性索要,偏又脫身不出去,越掙扎,交合處傳來的酸麻越加難耐,到得後來,渾身上下無處不軟,只得扶了他寬闊的肩膀,任他胡為,隨著他起起伏伏。

    他可以行軍七日七夜,不眠不休,可以與人三天三夜與敵人肉搏血戰,像是有用不完的體力。

    這般捧著她,只覺得她輕得如同葉片,唯恐一放手,她便隨風飄去。

    雙手緊摳著她的臀瓣,將她盡可能地分開,狠命地刺入,直到與抵得她最深入,不得再入,那不安的心才會略為踏實。

    他知道,他握不住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心,偏偏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微風吹過,帶著他的發拂過臉龐,絲絲地癢,卻絲毫不能減輕身上不斷增加的熱意。

    到得後來,身上力氣被抽得一乾二淨,眼前只有讓她沉迷的眼,他身上滾滾傳來的熱意,再便是不斷吞噬著她的理智,一波高過一波,不知何時是盡頭的快意。

    這地方雖然僻靜,但終究是楚國公府,他再無謂,也不能當著他人做這事。

    也不敢過於任著自己的性子,無休止地索要。

    見她受不得了,便盡數洩去。

    能這麼讓她清醒著,這麼允他一次,他心裡的滿足遠遠高過身體上的滿足。

    見她**後懶懶地合著眼,靠在他肩膀上,大口地喘息,胸口不住起伏,一下一下輕擠著他的胸脯,剛剛褪下的**又再燃起。

    然他只是在她面頰上如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吻,唇便滑向她的唇,輾轉輕吮,而身下不再有任何動作,靜等**過去。

    忽然有人聲傳來,「老太太,二小姐就在那邊。」

    青衣陡然一驚,猛地睜開,飛快地掃了眼眼前神色一凜的肖華,再低頭一看,不禁暗暗叫苦。

    她身上衣裳被他剝得七零八落,無法避體,一雙雪白修長的小腿還搭在他臂間,腿間濕濕濡濡,仍與他不曾分開,只輕輕一動,觸到他那物,便如螞蟻爬過,癢得鑽心。

    俏臉漲得通紅,看見窗口,裡頭好像有人晃動。

    這模樣從假山後跑出去,再跳進窗,可就被裡頭的人看著正著。

    她向來是有主意的人,這會兒卻慌了神,重看向仍緊摟著她的男人。

    他從容淡定,在她臀上輕拍了一拍,安慰她別怕。

    然這舉動過於親暱,更讓青衣羞得無地自容。

    肖華嘴角微勾,唇邊牽出一抹笑容。

    青衣狠狠瞪他,眼裡還帶著**餘韻後的濕潤,一雙眼如同被水浸過的黑寶石,而微撅著的唇瓣,被他吮得微微紅腫,艷得如同盛開的花瓣。

    明明帶著惱,卻讓人瞧得心癢難耐,恨不得再按了她好好地再來一回。

    他暗歎了口氣,輕吻了吻她的唇,沒有立刻逃避,而是豎耳傾聽,來人不少,均是婦人,雜亂的腳步聲果然是衝著這邊而來,眉頭微皺,青衣屋裡出了內奸。

    肖華飛快扯了青衣的衣裳,將她赤著的身子一裹,退到假山後。

    偏偏這一動,被風吹起青衣松搭在臂間的紗衣,飄出假山。

    青衣一驚,忙將紗衣拽回。

    老太太年邁,眼睛卻仍是極好,已經看出是青衣平時愛穿的白衣。

    頓時怒火沖天,但青衣再不堪,也是上官家的嫡小姐,又與永親王剛訂下親事,如果被人捉姦在這裡,上官家臉面全無不說,也沒辦法向永親王交待。

    正想喝止眾人不再上前,等回頭再尋青衣算賬。

    方纔那聲音卻搶著出聲問道:「誰在那裡?」

    趕來的人加快了腳步。

    鬧哄哄的一群人已經到了假山前,站在一堆的丫頭婆子前頭的,果然是老太太。

    青衣蹙了眉,老太太雖然不喜歡她,但因為年邁,不愛動彈,大多時間在自己屋裡唸經拜佛,絕不會無故來這裡。

    這件事蹊蹺。

    目光在眾下人中一一看過,看見站在前頭的玉環,想起是綵衣跟前的人。

    出聲的人也正是這個玉環。

    即時瞭然,這是衝著她來的。

    嘴角微撇,她這個姐姐聽說要嫁去北疆,終於沉不住氣了。

    然玉環並不在她房中服侍,她從窗口跳出,外頭不可能看見。

    她能這麼快去通報老太太,領了人來,只能有一個解釋,她跳出窗與肖華私會,被屋裡人發現,再告訴玉環。

    久違的不安和被人背叛的隱痛忽地傳來。

    青衣心頭冰冷,認命地定下心神,正要推開他,從他懷中出來。

    肖華腳尖一點,竟飛身而起。

    青衣嚇得魂飛魄散,他這一躍高,豈不是正好讓人看個正著。

    低頭看去,卻發現,他選的路途和落足點極巧,恰好利用假山突起的地方,掩去來人的目及範圍。

    他抱著她躍身一起,便墜落下來,就地一滾,便進了一頭花叢,幾個閃身,便轉到她寢屋的耳房,伸手貼了窗欞,微一用力,便無音地將窗扇裡頭窗柵震落。

    推開窗,將青衣放了進去,忽地勾了她的脖子,在她唇上狠吻了一下,才放開她,深看了她一眼,飄身而去。

    青衣望著他消失的方向,臉上火辣辣地燙。

    再看窗柵,發現窗柵只是滑落,絲毫不損,不由砸舌,這傢伙怎麼不去做盜賊。

    隨繼想到,他那麼有錢了,要盜的只怕只有人了。

    念頭剛過,想到方才與他的那場偷歡,越加不自在起來。

    聽見隔壁屋有丫頭走動,忙理好亂了的發,將衣裳穿戴妥當,才發現不知何時竟掉了一隻鞋子,暗叫了聲不好。

    但這時再回去尋,等於不打自招,把腳上剩下的一支鞋子脫下,轉出耳房。

    回到寢屋,見小桃正走向窗口,往外張望。

    「出了什麼事?」青衣臉上有歡悅後,沒有完全褪去的紅暈,但她神情已經恢復淡定。

    小桃聽見聲音,吃了一驚,轉身過來,「二……二小姐,你怎麼在這兒?」

    青衣輕憋了她一眼,「我不在這兒,能在哪裡?」

    小桃微微向窗外一瞥,有些迷惑。

    青衣也想知道外頭什麼情況了,道:「外頭出了什麼事嗎?」

    小桃搖頭,「不知出了什麼事,這外頭難得見一個人影,不知怎麼突然來了好多人。」

    青衣往窗外望了一眼,「我口渴,你去幫我倒些水來。」

    小桃忙舀了桌上茶壺出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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