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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86 怎麼教的兒子? 文 / 末果

    福桂立刻上前,接了小十七手中不求人。

    小十七臨空一拂,封了大巫師的穴道,不容他再有機會傷人。

    大巫師身上毒盅早散遍全身,癢得鑽心,不過只要解了盅,這癢就會褪去,但如果一撓,身上皮肉刮去,就算解了盅,皮肉也是回不來的了。

    見福桂陰沉著臉走近,終於變了臉色。

    青衣冷看著大巫師,「蛇侯在哪兒?」

    大巫師計劃失敗,就沒指望能得好死,見青衣問話,轉開眼,不理不睬。

    青衣向福桂遞了個眼色,福桂立刻上前。

    福桂恨大巫師狠毒,同時想討好小十七,換取生存的機會,下手毫不留情,在他肩膀上一耙下去,連皮帶肉地刮下一大塊,頓時鮮血淋淋,森森見骨。

    大巫師知道會痛,打定主意逞強忍過,到頭來終究是一死罷了,卻沒想到親身所受,竟會痛到這樣的程度,身不由己地慘叫出聲,之前的決心瞬間動搖。

    又接連兩下,上前截手臂已經只剩下半邊皮肉相連,如不是福桂有意避開血管,這會兒,只怕只剩下一條光骨頭。

    大巫師處優養尊慣了的,再加上這一年多來,又沾上女色,生活沒了節制,身體更多不如以前,哪裡受得了這苦,眼皮一翻昏死過去。

    不用青衣和小十七吩咐,早有人飛奔著去打了冷水來,往大巫師臉上一潑。

    大巫師慢慢轉醒,睜眼就看見站在床邊的青衣,彷彿看見還只得十三的她,稚嫩的小臉,沒長開的小身,赤身**站在他面前,任他觀摩,突然那張稚嫩的小臉漸漸扭曲·如魔似鬼一般向他撲來,嚇得往後一縮,然被點了穴道的身體卻挪動不得絲毫。

    恐懼撐得身體上的痛,扯得腦門也痛得無法抑制·「殺了我吧

    青衣微微一笑,「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大巫師向來精通此道,怎麼會以為我會仁慈地殺了你?」

    大巫師乾巴巴的老臉因痛楚而扭曲,豆大的汗滴不住滑下,他強忍著痛道:「我不知蛇侯在哪裡。」

    青衣笑笑·「不知道也沒關係,福桂會很溫柔地刮下你身上每一塊皮肉,直到你知道為止。」

    福桂提著血淋淋的不求人上前,手起耙下,沒入大巫師另一邊肩膀,皮肉順著耙一點點扒下,大巫師的慘叫聲,驚飛了窗外的鳥兒。

    小十七挖了挖耳朵·「擾了佛門清修之地,罪過罪過。」

    青衣丟了個白眼給小十七,虛偽·如果他不是有所安排,豈能任何大巫師在這裡鬼哭狼嚎?

    小十七沒打算瞞青衣,挑眉道:「外頭自有人清場。

    他這一句話,讓青衣安心,卻絕了大巫師存著地僥倖。

    大巫師見福桂又舉耙上來,忙道:「蛇侯與我聯繫都是通過錦娘,我當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青衣淡睨了他一眼。

    大巫師忙接著道:「我雖然不知道蛇侯在哪兒,但我卻知道一個關於你娘的消息。」

    青衣神情淡淡,「我娘早死了。」

    大巫師愕了一下,「怎麼可能·我前一陣還見著她。」

    月娘是青衣親手所葬,哪能信他,冷哼了一聲。

    大巫師見她不信,急道:「半年前,我見過蛇侯一回,他身邊有一個調香的婦人·那婦人雖然蒙著面,但我聞得出那香的味道,那香只有吳氏才調配得出來。」

    青衣嘴角輕撇,轉身要走。

    既然他不肯說出蛇侯的下落,便由著福桂折騰,折騰得他受不了了,肯說自然好,不肯說,也就當給小十七洩恨。

    大巫師見不求人又要刮下,尖叫道:「那婦人給了我一個香囊,說如果有一天,我落在你手上,把這香囊給你,或許能求得一場好死。」他回想那日,聽到那蒙面婦人說這句話時,怒不可遏,卻神使鬼差地留下了這個香囊。

    不料,他當真遇上了這麼一天。

    青衣忽地轉身,大巫師如果說別的東西,青衣絕不會相信,但香囊卻是母親喜歡做的,青衣就算不信,也不由地會為之所動。

    但蛇國,有誰不知道月娘會調香,青衣又僅可能因為大巫師說一句『香囊,就相信他。

    大巫師見她為之所動,忙望向衣櫃方向,「在我的包袱裡。」

    小十七搶先飄身櫃前,向青衣輕點了點頭。

    青衣知道是小十七怕她念母,失了謹慎,才搶在前頭,朝他微微一笑,口語道:「小心。」

    小十七讀懂她的口語,回了一笑,站在櫃邊,並不忙於開櫃,朝青衣遞了個眼色。

    青衣意會,不靠近櫃,鳳雪綾飛出,纏上櫃上門把,猛地一拉,將櫃門打開。

    小十七保持警惕,防著櫃中飛出什麼傷

    人的暗器,等了一陣,不見有任何異樣,用劍尖挑開包袱,頭果然放著一個香囊。

    香囊上繡的花紋和青衣貼身所戴的一樣,這香囊是月娘親手所繡,除了父親,肖華,還有她,再沒有別人見過。

    青衣望著香囊,心頭湧上一股酸楚,她雖然不敢碰這個香囊,卻相信了大巫師所說的話。

    如果是別人死而復生,她未必會信,但母親本是仙魂私入凡塵,有什麼事不可能生?

    回頭看向小十七,她固然想知道母親的下落,但大巫師是小十七的,她不能私做主張,寒了小十七的心。

    小十七耷了耷肩膀,「這老狗送給你了。」

    「謝了。」青衣眼裡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

    刀光閃過,大巫師身體往後仰倒,脖上有一線血珠滲出。

    他給了她母親在世的消息,她應母親的承認給他痛快一死。

    菩提樹下,把玩著手中棋,「皇上把情敵放到娘娘身邊,就不怕他們這許久不見,**的迸出火星?」

    肖華在棋盤上落下一,眼皮虛抬。

    賈亮意識到踩到了皇上的痛腳心虛地咳了一聲,把屁股挪下凳,扭頭恰好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兒追著侯爺往這邊來,暗鬆了口氣道:「好像是阿依他們回來了,我去看看。」

    今天肖華突然跑來偷看兒,結果不巧,阿依帶了莫忘出去採果。

    賈亮不忍心把皇上一個人擱這兒呆,擺了棋局陪他打時間。

    結果三句話就踩了皇上的痛腳,馬屁拍在了馬蹄上,哪裡還敢再呆好在瞧見莫忘回來,趕緊閃人。

    肖華看著比兔跑得還快的賈亮,搖頭一笑,抬頭,見一個小小人兒追著一頭牛大小的大狗跑來,禁不住倒抽了口冷氣,為那小人兒捏了把冷汗,扣了粒棋在手中以防萬一。

    小人兒回頭,只是一瞥,肖華看清小人兒的長相心臟陡然一緊,彷彿呼吸在這一瞬間突然停止。

    那小人兒如同粉捏出來的面團團,模樣嬌憨可愛,但那眉那眼卻濃如墨染,與他像極。

    肖華還是在莫忘幾個月時,遠遠看過,並不知莫忘現在長成了什麼模樣,但看著近前的小人兒,嘴邊低低地喚出,「莫忘。」二字。

    他本想像上回一樣遠遠地瞧一瞧他,不打擾他們母的生活,等三年期滿,再來接他們母回京。

    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一時間竟呆住不知如何是好。

    小人兒看見樹下一角棋盤,以為賈亮在樹下下棋,歡歡喜喜調頭朝這邊跑來。

    纏在小人兒手臂上睡覺的小蛟兒聞到熟悉的味道,立刻豎起尋上味道傳來方向望去,看見坐在石桌後的肖華,激動地就想向肖華撲去。

    肖華朝小蛟兒輕搖了搖頭,小蛟兒聽話地縮了回去。

    小人兒到了近前,不見賈亮,卻是一個從來不曾見過的陌生人。

    肖華看他,他也歪著頭看著肖華,毫不畏生,反倒是那頭跑在前頭的大狗轉身回來,警惕地瞪著肖華。

    小人兒輕撫大狗,「侯爺乖乖,趴下。」

    肖華怔了一下,「侯爺?」緊接著看見那大狗在小人兒腳邊趴下,試著問道:「這狗是你家養的?」他記得上回見著莫忘時,他身邊有一條小獒崽,難道就是這隻?

    小人兒點頭。

    肖華又問:「它叫侯爺?」

    小人兒又點了點頭。

    肖華揉了揉開始跳痛的額角,那小女人居然將他與狗並稱。

    小人兒爬上賈亮坐過的石凳坐下,胖乎乎的小手,撐了下巴,「你是誰?」

    肖華微微一笑道:「我叫肖華。」

    小人兒怔了一下,「我爹也叫肖華。」

    肖華又驚又喜,心海裡像落下一顆石,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她居然告訴孩他叫肖華……

    「你爹在哪裡?」

    小人兒低下頭,難過道:「我娘說,我爹在哪個老鼠洞裡打小怪,結果被旮旯裡的小怪搞死了。」

    肖華愕然,「你娘說的?」

    小人兒點頭,尷尬道:「我爹死的是不是好丟人?」

    肖華低罵,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教的兒,喉嚨裡有些乾巴巴的,「你娘就沒說過,你爹是個英雄好漢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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