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六章第二節 文 / 暗夜蕭然
「好了，寶寶！」天血夜突然正色道，也讓得撒嬌中的寶寶頓了下來……
「規則的制約才讓得各個位面平衡，我並不勉強你告訴我什麼，只是巫山叫我一聲主子，我就不可能至他於不顧，你懂嗎？」
寶寶低下小眉頭，像是在想什麼一般，「主人，在你還沒有到達靈聖層次之前，這些東西告訴你也無益，如果有緣，一切都會開明，只是你要知道，會讓你的生命有危險的東西，寶寶絕對不會讓它靠近你的身邊，不過這亡靈符咒師一族，真的是迂腐了，那煞星女不但不會給他們一族帶來危難，反而會引領他們一族走向新的起點！」
寶寶突然正經的話語讓得風老斗愷等一愣，風老佈滿皺紋的手撫著自己那一把白花花的鬍子歎息道：「唉，亡靈符咒師一族自從末落後幾乎很少在大陸上出現過，這些年甚至沒有任何人見過他們的族人，他們族內的事情，我們也只能從一些許久前流傳下來的故事知道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聖天宴，夜主子，你打算怎麼做？需要老朽幫您什麼？」
天血夜微微蹙眉，以巫山的實力她確實不用太為他擔心些什麼，眼前最重要的是聖天宴，還有那萬魔廢墟中的血桑果，右手摩擦著左手錦帶下的伏魔龍戒，抬起頭時眼裡那唯一的一絲擔憂也消失，「今年聖天宴我要拿下聖天盟的盟主之位！」
只是一句話，去猶如一磅重彈在房中炸響，就連久經風雨的風震天也整個錯愕的看著她，「夜主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斗愷抬起頭看了看風震天，撇嘴道：「風老頭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兄弟陰錯陽差得到了百年難得一出的紫天聖帖，也就是說他位列聖天盟盟主候選人的行列中，有資格和候選者共同競爭。」
「紫天聖貼？」風震天聽聞斗愷這樣一說才想起來，現在他身處的這個空間，就是傳說中的紫天閣，剛剛因為心繫冰月落的傷勢，也就沒有注意這些，「夜主子，您真的？」
「嗯！」天血夜手上一個複雜的印記結成，一陣紅色的氣息從她左手上的伏魔中透出，下一刻，一道黑色的影子從中閃掠而出，炎魁那冷硬的身形筆直的站在眾人面前。
「炎魁，主人終於肯放你們出來玩了，本小爺無聊死了，好久沒有見你們了，啊嗚……」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的寶寶看到炎魁的身影時撇嘴出聲道，天血夜看了一眼寶寶，手猛地一揮動，寶寶整個還來不及叫就被收入了伏魔之中。
「想他們就進去好好敘敘舊吧！」天血夜對著伏魔只留下這麼一句話，她笑著抬起頭看向炎魁，炎魁在他手中的納戒中一抹，頓時，一道紫色的光牌飛掠而出，直接被天血夜抓入手中。
風老看著天血夜遞到自己面前的紫色玄妙牌子，老手都彷彿在顫抖一般接過來，看著躺在他自己手中的聖貼，他彷彿怕它化了一般小心翼翼的翻轉著，「紫天聖貼，真的是紫天聖貼，三百年後紫天聖貼再現！」
斗愷撇了撇嘴，「風老頭，你有必要激動成這個樣子嗎？」
風震天不理會鬥愷，看著天血夜繼續道：「夜主子你可知道，在三百年以前，這紫天聖貼雖稀有，可是並非從未出現過，可是自從三百年前那意外發生後，聖天盟的長老會盟主便協議廢除了紫天聖貼，你是距冷天邪後第二個接到紫天聖貼的人。」
天血夜看著風老激動的神情和話語，不由得微微蹙眉，她已經第二次聽到冷天邪這個人的名字，他究竟有何魔力？讓得在大陸上叱吒風雲的風尊者都這般的欽佩和顫抖？
「冷天邪他究竟是何等人物？」斗愷問出了天血夜的疑問，他們除了知道這冷天邪是聖天盟唯一一位外來的盟主之外，其他便一無所知，天靈大陸所有撰寫的書籍中都對他這一號人物沒有提及。
風老將紫天聖帖交回天血夜的手中，平復了一下心虛繼續道：「冷天邪的一生，只能用傳奇來形容，他的天賦甚至不亞於萬年前稱霸大陸的狂神戰雲妃！堪稱大陸第二位接近神的人。」
風老對冷天邪的評價，直接讓天血夜和斗愷深吸了一口氣，特別是天血夜，當她聽到戰雲妃這三個字，心忍不住顫抖一陣。
戰雲妃，那個神一般的女子，她的前生，煙煙和馭魂曾經的主人，那個自己遙不可及般的前世……
煙煙和馭魂也互相看著對方，在此時他們都選擇飛到天血夜的身邊，彷彿在無言的傷下用他們的方式安撫天血夜，不管他們以前的主人是誰，他們現在唯一在乎的是她天血夜。
煙煙和馭魂微小的動作讓得天血夜的心有一瞬間的停滯，隨即嘴角揚起彷彿的到治癒的笑，撫摸了兩下煙煙和馭魂，不管她的前生如何輝煌，如何強大，她天血夜是她天血夜，戰雲妃是戰雲妃，而自己的以後由自己來書寫。
不管它是平庸也好、成為傳奇也罷……
天血夜就是天血夜，世間獨一，無可替代！
「接近神的人？風老，你這話有點虛了吧？」斗愷聳了聳肩，雖然他對於這位傳說中的大人物瞭解不多，畢竟那也是三百年前的事情，那時候他這小子還沒出生呢！只是風震天對他評價這般高，還拿他和狂神戰雲妃比較，接近神的人？這怎麼可能？除了戰雲妃，他還沒聽說過大陸上有出現過神級強者。
風老眼神微微冷了冷，對斗愷的話他很是芥蒂一般，「他確實是最接近神一般的男人，七歲幻靈覺醒，八歲邁入大靈師境界，十五歲後的他已是一介靈皇強者，二十歲之時他已經進入靈聖初期，這樣的男人如果還不能與神娉美的話，還有誰能？」
斗愷被風震天正經的怒吼弄得一愣，不由得沒意思的住了嘴，用著只有他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呢喃道：「切，老頭子，用得著這麼較真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你有什麼不菲的關係呢！」
風震天將視線從斗愷的方向收回來，沉吟了一聲繼續道：「冷天邪這人桀驁不羈，行事從來都只靠著自己的直覺，當他意外之下得到紫天聖貼並在聖天宴中拿下聖天盟盟主之後，他靠著他雷厲風行的手段的態度，將聖天盟整個重整，他眼裡容不得一絲污穢，也就是因為這樣，長老會以及一概聖天盟的人都對他不滿，想要將他從聖天盟中拔除，一直到三百年前他突然憑空消失後，聖天盟才算恢復了現狀，掌控權再次回到長老會的手中。」
聽著風老形容的語氣，他彷彿對著聖天盟的長老會不甚感冒，天血夜雙眼直直的看著風震天，看著風震天在提到冷天邪時那激動崇拜的程度，她不由得聯想風震天是否熟識這冷天邪？可是冷天邪是三百年前的人物，而風震天頂多就**十來歲？這根本沒可能啊？
「總之老夫跟您說這麼多，夜主子，你千萬要小心聖天盟的長老會，如果您非拿下聖天盟的盟主不可，那可千萬要提防現任的盟主以及長老會，他們是絕對不會讓盟主之位落入外人的手中，三百年前的冷天邪是個意外，可是這個意外也被他們根除了，所以……」
風老的話猶如一記驚雷，天血夜不由得驚歎，冷天邪不是無故失蹤？難道那達到靈聖層次的冷天邪，最後卻栽在了聖天盟長老會的手中？她無疑難以消化這一事實。
靈聖，那傳說中可以撕裂空間，穿梭於蒼穹之間來去如風般的傳奇人物，居然也會栽在聖天盟長老會的手中？那這聖天盟的長老會，究竟變態龐大到何種程度？
「聖天盟的長老會幾乎控制著整個聖天盟，就連聖天盟的盟主，有時候也得遵從長老會的一些決定。」
吞了吞口水，天血夜對著風老點了點頭，「風老放心，我自有分寸，只是，如若聖天宴上發生意外，我希望風雲谷不要插手。」
天血夜正經嚴肅的表情使得風震天皺起了眉頭，可是最後他還是點了頭，他明白天血夜的意思，她不想要風雲谷陷入這一切，畢竟，風雲谷就算再強悍，也難以和大陸最強的勢力，聖天盟所匹敵。
天血夜看著風震天點頭，臉上繃著的表情也一瞬間放鬆，而就在這時，門嘎吱的一聲被推開，只見君無弱站在門口，風捲起了他的衣擺，幾絲墨發隨風飄揚，輕輕的打在他絕美毫無一絲破綻的臉上，這驚艷的一幕，就算是斗愷和風震天兩人也都愣住，斗愷更是暗地裡咒罵，「媽的，一個男人美成這樣，真他媽沒天理了。」
天血夜抬起頭看向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剛才她突然感到呼吸一窒，她知道是君無弱所為，她也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可是他傷害了落落，這讓得她心還是有芥蒂，沉吟了半秒，君無弱絕美的臉上浮起一絲苦笑，無奈的歎息一聲率性開口，「時辰已到，聖天開宴。」
……
第二節
福音樓，一樓大廳……
原本熱絡的大廳，安靜的彷彿連一根針掉下都能夠聽到，原本大廳擺放的座椅上，已經坐滿了人，這些來自大陸各地的強者，此時都安靜的坐在他們的座位之上，有的閉眼冥思，有得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著茶水，飲著小酒，奇異般有默契的都沒有打擾對方。
天血夜下樓之時看到了許多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雲輕狂、藍煙宇、以及那先前與她交過手的白衣女子天一蓮，看到她之時天血夜顯得有些微微的詫異，玄天宗的聖貼在冰月言手中，而她一個被掃地出門的人再次出現在她眼前，著實有些訝異。
此時天一蓮彷彿也察覺到了天血夜一行人的到來，她看向那已經換成一身血紅色蟒袍，琉璃面具遮面的天血夜，雙眼毫無遮掩的透出一股攝人的殺意。
「主銀，我不喜歡那個人看你的眼神！」坐在天血夜身上呈現滅靈狀態的煙煙嘟起小嘴道，馭魂抱著手同樣看向天一蓮的方向，皺了皺眉，「主人，要不要我？」
天血夜揮了揮手，示意不必介意，這女人遲早會跟她再次碰上，畢竟雪山，是她必去之地，而天一蓮，看向天血夜後，下一刻她將目光投向天血夜的身後，彷彿在找尋著另一道人影，只是天血夜的背後之後抱著手大大咧咧的斗愷，沒有任何人，好似沒有看到她想要看得人，眼裡明顯閃過一絲失望的神情。
天血夜對天一蓮只是微微詫異了半秒，隨即便直接忽視她走下樓看向其他人，對著雲輕狂等微微示意，而天一蓮看到天血夜如此的無視她，眼裡憤怒以及嫉妒的火光越來越深，尖銳的指甲已經戳破了她自己的手掌，「小白臉，走著瞧，本小姐非要在聖天宴上親自撕破你那張面具，看你究竟有著一張多麼醜惡的臉，讓月言哥哥好好看看你這張嘴臉。」
天血夜那一身突兀的血色蟒袍，使得她剛一出現在大廳，便引來了所有人的注目，那一身誇張的血紅，配在她的身上卻又顯得那麼自然。
身著白衣時的她，氣質清冷孤傲，卻帶有一絲惑人的邪異；身著黑衣的她，冷冽沉穩，神秘卻讓人想要接近；而此時身著一身血紅色蟒袍的她，嗜血妖異，卻又帶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特別是她那全身上下唯一的白色琉璃面具，遮掩住她完美的半邊輪廓，那面具彷彿蠱咒一般，讓人為了一探它背後的神秘，心甘情願為它奔赴死亡的深淵。
只為一探那面具背後的容顏……
「主銀，你看他們都看著你，就算你帶著面具他們也知道你是美銀，嘻嘻……」煙煙收到周圍看向天血夜那驚艷的光芒，不由得鼓起小肚皮自豪的道，天血夜無奈的笑笑，以著僅他們能聽到的聲音道：「現在我的這張臉，拆了面具，還不把人嚇死？」
興奮著的煙煙聽聞天血夜的話，不由得皺起眉嘟起小嘴，大眼睛心疼的看著天血夜沒有再說話，天血夜拍了拍她以示安慰，她當然有察覺到那些人的目光，只是她並不放在心上，這樣的目光對於她來說，和十年前那些人看待自己如怪物一般的目光沒有絲毫區別。
前者驚艷中帶著一絲妒忌，後者厭惡中帶著一絲恐懼，都是視她為異物的眼光，那，對於她來說，不是讚賞。
她直接帶著斗愷走向角落靠窗，一個不起眼的空閒桌子，而先天血夜一步下來的風老，此時就坐在她斜對面的座椅上，喝著酒並未看向他們，彷彿他們本就是陌路，毫不相干一般。
天血夜和斗愷全程也並未看向風老的方向，正當她和斗愷欲坐下之時，一個略微高大的人影先他們一步佔據了那位置。
來人不說一句話，匡噹一聲直接將一把鋒利銀亮的大刀放到桌上，天血夜黑沉的雙眼一暗，正欲出手的斗愷被她用手一擋，而那大刀的主人卻在此時，一把抓住天血夜身前的長凳就要往他的方向拖過去。
「慢著！」天血夜抬起腳踩住了長凳，雖然她並不想在聖天宴開始之前就製造太多的麻煩，可是人家都已經蹬鼻子上臉騎到臉上撒尿來了，如果她還能忍，那就不是她天血夜了。
來人彷彿頓了半秒，粗狂佈滿污物的手停滯了下來，能夠阻擋他力道的人，他今天還是第一次遇到，慢慢的抬起眼，一雙紅色的長靴出現在他的眼前。
目光繼續上移，一身血衣帶著面具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笑容正看著自己，看著那在眾人眼中驚艷的少年，來人並未表現出任何表情，只是那刀削的劍眉明顯揚起一抹怒氣，「滾！」
「誒，你大爺的……」斗愷從未聽過有人敢如此跟天血夜說話，更何況還是在他愷爺的面前，正欲上前教訓下這不長眼的邋遢鄉巴佬，天血夜卻再次攔住他。
天血夜饒有興味的打量著眼前這身著一身髒污破敗衣衫，刀卻異常的乾淨明亮的男子，他的臉上滿是污泥，根本看不清楚面目，只隱約看得見粗狂的輪廓，看起來這人約莫四十多歲。
讓天血夜突然對他感到興趣的是，他眼中那和別人不一樣的光芒，看待自己時就猶如看一個平凡人一般的不削，天血夜親啟嘴唇，「這位兄台，這座椅夠我們三人同坐，何不共同分享呢？你也看到了這大廳中幾乎已經沒有位置了。」
斗愷咧著嘴詫異的看向天血夜，「喂，夜，你有沒有搞錯？兄台？拜託，這傢伙明顯來找茬的好不？」
就在剛剛天血夜出聲的時候，他還在心裡喊了一聲爽，本欲看好戲的他卻沒想到，天血夜冒出來的話語不是什麼犀利霹靂無敵或者咒罵王八的話語，而是一句，「兄台？」
大廳中的大半勢力都看向出現動靜的這邊，除了稀稀拉拉坐在大廳四處的幾個人，他們一直閉著眼修養著，彷彿對這邊發生的一切都不敢任何興趣一般。
天血夜笑了笑，對著斗愷輕輕搖頭示意，轉而看向那邋遢的男子，男子眉心不可見的皺了皺，以他的每次的經歷來看，剛剛自己那般做，眼前的少年應該已經和自己打成一團，或是早已被自己給丟出門外，而不是眼前的充滿戲劇性的場面。
蹙眉了半秒，手上猛的蓄力一拉，口中也惜字如金的再次吼出，「滾開！」
「轟……」長凳直接在雙方力度的拉鋸下轟然炸開，天血夜腳猛地一收，而那男子也整個倒退了幾步，原本沉寂已久的大廳，因為這突然的變故再次熱鬧起來。
藍煙宇依舊坐在原位不動聲色的飲著茶，而雲輕狂卻在此時皺起眉，他似乎想要起身前往，可是想了想他的家族，忍了忍，他最終還是坐在凳子上沒有動作。
「靠，這瘋子！」距離最近的斗愷直接感覺到那震盪餘波，他以最快的速度閃了開去，如果被那長凳的木屑碎片砸中，不死身上也要穿幾個洞。
心驚有餘的斗愷看著那原本在他眼裡不起眼邋遢的男子，還好夜剛剛阻止了自己，以這男子能夠和夜爭奪長凳的腕力來看，他定不會是等閒之輩，最起碼，自己這七星靈皇的實力，根本不會是對手。
媽的，兩個瘋子碰上了，真不知道這福音樓會不會被掀了頂？想到這裡斗愷還翻了翻眼皮看了看上方的屋頂，彷彿在為無弱祈禱一般。
邋遢的男子彷彿也沒有想到會是眼前這般情形，憤怒之餘的他，情緒中夾雜著一絲驚愕，皺起眉看向天血夜，「少年，你多大？」
天血夜沒想到這男人在長凳被他倆人廢了後，第一句話居然是問自己的年齡，詫異之餘的她卻還是開口回道：「虛歲十七！」
男子聽聞天血夜出口後，眼裡閃過一絲震驚，而下一刻，這震驚被一絲狂熱所取代，狂熱使得他的雙眼充滿血絲，臉上滿是興奮要吃人一般的神情，他直接拿起桌上的大刀，對著天血夜就劈了過去。
「彭……」
臨近的座椅直接被這邋遢男子隨手一刀一揮給全揮為粉碎，在他們周圍的人早已在衝突發生的第一刻便早已閃的遠遠的，以免自己受到波及。
天血夜在第一時間推開斗愷，整個人對著後面急速退去，到現在為止，她沒有一絲幻氣或是渾沌之力透出，以她靈尊強者的實力，如果隨意使出，那定會給她在聖天宴上帶來麻煩，所以從頭到尾，她都沒有透露出她的真實實力半分。
俗話說，裝逼的鳥，總是活到最後。
男子看著那臨陣不慌的天血夜，嘴角興奮的光芒更甚，揮著大刀雙腳猛地踏空，急速的對著天血夜的方向就砍了過去，「少年，亮出你的武器或是幻靈，跟我好好的打一場。」
天血夜聽聞男子的話，原本還有些許疑慮在這一瞬間解惑，「呵呵，志同道合，玄夜奉陪！」
對著男子抱了抱拳，天血夜爽快的應承，男子聽聞天血夜的回答，難得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爽快！」
話飆出的那一刻，他整個人舉起的大刀已經劃破空氣，一股駭人的恐怖壓力，隨著他舉起的大刀，撕裂空間一般，直接舉起對著天血夜的天靈蓋就劈去……
「天靈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