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四章 罰酒 文 / 菜菜仙
「要我說,老六遲到了,當自罰三杯(絕色天驕:江山美男我都有!44章節手打)!」這老大笑裡藏刀,擺明的是個笑面虎,自從看出這老大,並非表面所現的那般愚笨之後,簫天歌每次看到她故意裝成這樣,便想著,演戲演到了這份上,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只是她平時這般演戲,難道就不累的慌?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這老大和那帝后,到底是想怎麼樣,難道她母皇喜歡這種傻頭傻腦,成天無所事事的女兒,卻不喜歡那些頭腦精明,能夠為她的江山社稷分擔一份的人才?
今日遲到,會遭受她們攻擊,她一早就曾料到,只是她沒有想到,這老大,擺明是想將她灌醉的架勢。
要說在前世,曾經為了陪客戶,將生意談成,三杯水酒,確實不在話下,只是此一時彼一時,她這具才十歲的身體,未必就受得了?
正想著,老大的杯子已經遞了過來,朝她笑得十分曖昧,簫天歌想也沒想,便伸手卻接,卻被一旁的白澤蘭捷足先登。
「公主近日身體抱恙,就由我為公主代喝了吧!」
正說著,白澤蘭便準備將杯中的酒喝下,而此時,本是緊閉的門,卻被人從裡面推開。
眾人皆是一愣,集體將頭轉向門口,而令簫天歌大跌眼鏡的竟然是,門口站立的那名小屁孩,可不就是她家小老七。
「老七!」
「六皇姐!」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老七見簫天歌也在此,然後還發現白澤蘭也在,不由越發興奮。
在這些姐妹當中,她就數與簫天歌關係最好,平時與老大和老三皆是多無交集的。她今日會來這裡,也是在宮中被婢女告知。
既是三皇姐生日,她又請她前來赴宴,作為皇妹,她自然是必須前來。
老七飛奔到簫天歌身邊,在她旁邊坐下來,她望了簫天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特顯激動的說道:
「好,真好,有六皇姐在,我就放心了!」
老大卻在此時開口了:「老七與老六果然是姐妹情深,這屋子裡明明就不止老六一人,而老七眼中卻除了老六以外,再無其他人了!」
其言外之意,無非就是,根本沒有把她們兩人放在眼裡,老七年紀小不假,偶爾缺根筋也不錯,畢竟是小孩子嘛。
但老七並不是笨蛋,更何況生在皇家之人,自然比一般小孩要成熟一些。老七放開簫天歌的胳膊,隨後站了起來,剛才一臉的高興也統統不見,此時只剩下嚴肅。
她雙手抱拳,微將躬身,行禮道:
「臣妹見過大皇姐,三皇姐,六皇姐。臣妹因行走匆忙,未能夠為三皇姐的生辰細心準備,區區薄禮,還望皇姐笑納!」
人還是那個七歲的小娃娃,講話的時候,仍舊有些漏風,甚至於,她雖然一臉嚴肅,可在別人看來,卻更像是一個小朋友在學大人裝模作樣的滑稽。
但是簫天歌知道,老七這並非是演,而是她懂得察言觀色,更懂得在什麼人面前,在什麼地點,該做些什麼事情。
老七,其實一點都不笨。
老七送的是什麼禮物,並沒有像簫天歌送禮時那般,當場就被人拆穿(絕色天驕:江山美男我都有!44章節手打)。
只因,無論老七送什麼禮物,她們都沒有什麼興趣,說的明白一些,老七這個人,在她們看來,完全可以當做空氣。
老七年紀小不說,父君更是死得早,在宮中無父君照料,而其父君的家世,更是不值一提。
如此身份,在這後宮之中,是老七的悲劇,但同時也是老七的幸運,起碼不會有人來找她的茬,也起碼不會有人沒事去算計她,因為她根本就不配。
而坐在一旁的簫天歌卻皺了眉頭,老大為人如何,她一向瞭解,起碼表面上所表現的那些,她是十分瞭解的。
至於老三,她深得就像一口潭,簡直就是看不透,也猜不透。
但是老七,如此一位純潔而又單純的孩子,才七歲而已,她們怎麼忍心將她也捲進這煙花之地來?難道一個七歲的孩子也懂得嫖?
這老大,實在是太可惡了,連孩子都不放過!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不由緊了緊。
「誒,老六,你這酒到底是喝還是不喝?」一旁的簫天賜仍舊不忘提醒著,罰那三杯酒。
白澤蘭勾唇,朝著簫天賜舉了舉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真是好樣的,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白澤蘭外表看似成熟穩重不假,但畢竟才十三歲啊,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喝酒竟然如此猛?
老大果然不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主,別看她此時笑得特別歡快,但是卻沒有停止往白澤蘭杯中倒酒。
「好,真痛快,白君不愧為六妹的正君,連本宮都佩服,來!」
說實話簫天歌有些擔心,伸手在桌下,本欲阻止白澤蘭繼續再喝,卻被白澤蘭輕輕用手掌覆蓋住,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一下。
他望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他沒有事。無奈之下,簫天歌只得作罷,只好任由白澤蘭將第二杯酒也喝光。
而他們沒有注意到,此時坐在他們身旁,老三簫天賞的眼神,是有多麼的冰冷。
老七也被白澤蘭的好酒量,驚得不輕。想著這白澤蘭平日裡白白淨淨,溫文爾雅,總是掛著一抹淺淺的溫和笑容。
哪裡知道,他竟然是如此一位喝得酒的人才,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嘖嘖,小白,真是好樣的…呵呵…」老七一時順口,將簫天歌平時調謬白澤蘭的稱呼給喊了出來。可當她觸及到簫天歌冷冽的視線之後,又立馬笑著將頭低下。
六皇姐的眼神,實在是太滲人了,老七在心裡想著。
「好,既然白君如此好酒量,那麼就一次將六皇妹該罰的三杯統統喝完吧!」
老大說著,手上一刻也沒有停下,拿了酒壺,又給白澤蘭倒了滿滿一杯,笑得又是格外的欠揍。
簫天歌在心中暗暗發誓,此仇不報,她就不叫簫天歌,而叫簫歌天,真是瞧她家小白老實,好欺負是吧?
可現在,除了氣憤之外,另外一種更為強烈的感覺,讓她的心裡格外的不安,總覺得,今天是否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來。
不然如何解釋,老大一個勁的灌酒?若真是因為她遲到了,罰她,如果老大是鐵了心的罰,根本輪不到白澤蘭擋酒,而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