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全都中招 文 / 菜菜仙
簫天歌一顆心也被這老七提到了嗓子眼,她眉心一蹙,不由拔高了音調: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被這簫天歌一吼,老七嚇得不由一抖,臉色也有些蒼白,她吞了吞口水低聲道:
「我看到三皇姐,正趴在白澤蘭身上,就像剛才大皇姐那樣,在接吻?」
腦袋似被炸彈炸了一般,猛然一轟,炸得簫天歌有片刻的呆愣,但一瞬間之後,簫天歌一把推開簫天賜,從床上飛奔下來,穿了鞋,就往外奔(絕色天驕:江山美男我都有!47章節手打)。
該死的,剛才她還覺得全身似乎有股難以言說的燥熱,如今終於找到了源頭,怕是老大給他們喝得酒裡早就下了藥吧!
不過她如今才十歲,故,對於那下了藥的酒,喝下去之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可是白澤蘭卻不同,他好歹也是個半大的孩子了,那下了藥的酒,自然對他會起效果。
剛才就覺得不對勁,白澤蘭一張臉怎麼會紅成那樣,還有剛才那迷離的眼神,明明就不是因為醉酒才會露出來的。
剛才白澤蘭起身離開,怕已經是忍到了極限吧,該死的,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出?而且剛才老三看白澤蘭的眼神,擺明了是一種愛慕,那樣的赤果果,毫無遮攔。
一想到這裡,簫天歌就覺得十分的煩躁,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聰明人,卻不想,還是被別人擺了一道。
若是因為這樣,白澤蘭被老三給玷污了…她無法再往下想像,這個時代的男子,其貞潔,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更何況是即將成為她夫君的白澤蘭。
那樣清高而又純潔的少年,不沾染塵世的一點污濁,卻被老三給玷污了…
真是不敢再往下去想,而同時,她只覺的十分懊惱,她怎麼就沒有想過白澤蘭有一天也會出事?
是因為太過相信他,還是她心裡一直就沒有他?只是因為父母之命難違,是這樣麼?
「六皇姐,六皇姐,是這邊…」老七小胳膊小腿的,跟在簫天歌身旁,還不忘給她指路。
拐過一個彎之後,來到一間廂房門前,從虛掩的門裡,傳出來一聲聲令人熱血沸騰的聲音來。
簫天歌恨得咬牙切齒,一手將門推開,但是,她並沒有看到白澤蘭赤、裸著身體,被老三給強勢的壓在身下。
她所看到的也確實是十分令人震驚於噴血的一幕,只是因為老三此刻衣衫不整,正死拽著白澤蘭,而白澤蘭卻衣衫整齊,只是一頭原本整齊的長髮,略微有些散亂,但仍舊不減他往日的氣質。
老三酥胸半路,外袍早已經不知何時散落在了地上,雙眼迷離,臉頰上浮現兩朵紅暈。
簫天歌心裡咯登了一下,莫非老三也被下藥了?
白澤蘭正用最後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飛撲上去,而是極力將老三往外推。
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簫天歌時,似乎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朝她投去求救的目光,而與此同時,他的眼中還有著許多難以言喻的光芒(絕色天驕:江山美男我都有!第四十七章全都中招內容)。
簫天歌不再停留,望了一旁的慕灰一眼:「將七公主帶回宮去!」這裡的一切,畢竟不是她這個七歲的孩子,能夠接收得了的。
很顯然,老七也被著眼前的一幕震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這種場面,畢竟不多見,更何況孩子嘛多少有些好奇心裡。
但簫天歌的話卻不得不聽,老七隻得戀戀不捨的由著慕灰牽著她,一步三回頭的往回走。
簫天歌不再停留,幾步便走了進去,別看她身材矮小,力氣卻一點都不小,她幾步上前,一把將早已經神志不清,被*沖昏了頭腦的老三推開。
然後扶起一旁的白澤蘭,白澤蘭在看到簫天歌之後,身體裡的反抗因子瞬間消失,也因此瞬間放鬆了下來,整個人都似乎靠在了簫天歌身上。
他整個身體,燙得就像剛從火爐裡拿出來的一樣,簫天歌的心抽了一下,莫名的有些痛。
「幽藍,好好伺候三公主,若是應付不來,去把這閣裡的老闆給叫過來,讓她想辦法!」
簫天歌匆匆交代完這話之後,便拖著神志漸漸不太清醒的白澤蘭往外走。幽藍雖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也已經看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奴婢遵命!」
簫天歌將白澤蘭帶到剛才她歇息的地方,剛要扶著白澤蘭躺下,白澤蘭卻在此時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望著此時完全神志不清的白澤蘭,簫天歌暗暗皺眉。真是該死,她這具幼小的身體,怎麼能夠給他解決這種事情?
難道也讓她像對付老三似的,在這閣中,隨便找一位女人不成?說實話,她還真沒有大方到如此地步。
她深吸了一口氣,望著眼前這個滿面通紅,卻仍舊俊秀非凡的少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蘭,你必須清醒過來,聽見了麼?我是天歌,你看清楚!」
「歌兒…」白澤蘭皺了皺眉,將頭貼在她的脖頸處,低聲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一股熱氣直接噴向簫天歌的耳垂,讓她全身跟著一僵。
「我好熱…歌兒…」他一邊痛苦的呢喃,一邊手也有些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移起來。
冷靜,一定要冷靜,這種時候,不能夠慌亂,她要是慌亂了,白澤蘭將會怎樣?
用她這具完全沒有發育的身體,去與白澤蘭做某些事情,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若是放著白澤蘭就這樣不管,那麼白澤蘭在發作時,一定會非常痛苦。
這是頭一次,頭一次遇到這樣棘手的問題,這要是別的事情,她或許好辦,可是這件事情。
「歌兒…我好熱,我好難受,我這是怎麼了?」白澤蘭滾燙的紅唇,緊貼著她的臉頰,低聲呢喃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而他也像一條八爪魚一般,越來越緊的糾纏著簫天歌,好像只有這樣他才會舒服一些。簫天歌被他越纏越緊,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這件事情不能夠再等了,必須馬上想出辦法來。
白澤蘭的手,已經從衣服外面伸到了衣服裡面,那種滾燙的指尖,在她身上,帶給她的感覺,就有如全身觸電了一般。
白澤蘭的吻,更是在毫無預兆的鋪天蓋地而來,簫天歌腦中一片空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