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章 受罰 文 / 菜菜仙
能夠被百姓如此熟悉,她簫天歌還真是得要多多謝謝眼前的這位帝后,既然他如此希望她與穆楓小夫妻兩感情好,那麼她又何不成全了他的一番心意?
「兒臣與穆君可謂是新婚燕爾,感情正是濃烈之時,即便是受罰,自然也不能夠相離半分,還望父後能夠體諒【絕色天驕:江山美男我都有!160章節】!」
說罷,似林笛如無形一般,滿目含情的望向一旁的穆楓。
穆楓面上雖未作過多表現,但因其面子一向不是太厚,自比不得簫天歌來的坦然,只得一顆心如小鹿般亂撞的同時,極力讓自己保持一臉的平靜。
「如此有穆楓在你身邊也算有個照應,雖然本宮今日已經向皇上求情,但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即便歌兒你此時貴為太女,乃是一國之儲君,亦不可胡亂而為,皇上給你這個處罰,也算是對世人的一種警戒,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嘛!」
求情?你個老狐狸不落井下石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竟然還會求情,誰信?但是既然林笛要如此說,她簫天歌自然也不會蠢到要在此時就當眾揭穿他那些偽裝的把戲【絕色天驕:江山美男我都有!第一百六十章受罰章節】。
林笛笑得人畜無害,倒是一副極為父儀天下的神態,她簫天歌作為將來皇位的繼承人,自然不會輸給他。
不就是個笑麼,誰難道不會?
她勾了勾唇角,笑得亦是雲淡風輕,甫啟唇道:
「父後說的極是,兒臣多謝父後的疼愛。」林笛朝一旁的魏國忠又道:
「小魏子,吩咐下去,將偏殿的房間收拾出來,給太女殿下與穆君居住,還有吩咐御膳房,從即日起,太女殿下的飲食全與本宮一起,一直到一個月之後。待會你就帶殿下去本宮時常誦經念佛的佛堂,將佛經給殿下搬出來。」
魏國忠躬身立著,一一聽著林笛的吩咐,眼角眉梢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簫天歌是他主子心目中的眼中釘,肉中刺,如今簫天歌因此事落到他主子手上,他主子能為這些日子以來,所受之氣出一口惡氣,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開心不已。
「奴才遵命!」
簫天歌道:「兒臣就先行退下了。」
「歌兒,雖然抄經是為了懲罰你,但自己的身體自己要好生照顧著,千萬別因此傷了自己,到時候皇上會心疼,本宮自然也會心疼」
林笛抬手握住簫天歌的手,簫天歌心中頓時衍生出一種排斥的噁心感覺出來,頓時將手抽回。
「父後請放心,兒臣既能夠帶兵打仗,其身子骨就不比那一般的皇親貴族來的脆弱。倒是父後,該多多關心大皇姐才是,兒臣瞅著大皇姐那身子骨最近是越發的消瘦了,神情也大不如前,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呢?」
說罷無不是意味深長的一笑,這句話正刺激著林笛,讓他頓時只覺胸口一陣鈍痛,呼吸瞬間不太順暢,臉色也變得不大好看,雙目中聚滿了慍怒。
「兒臣告退!」在林笛神色複雜,想發怒又不能發怒的瞪著她一陣看時,她選擇轉身離開這個地方。
林笛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她又怎會看著他而心情大好呢?往後這一個月的時間,想著她都要面對林笛這張戴著厚重面具的臉,想著要時刻堤防著他,冷不防給暗地裡插一刀,她就噁心並且煩躁的緊。
待魏國忠將她二人帶到佛堂,再一一解釋了一番之後,方躬身退下。
整個佛堂十分清靜,裡面燃燒著一串串的檀香。
屋中央擺放了一樽佛像,表面鍍了一層金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光閃閃的,格外炫目。
簫天歌抄經的桌子,就放在佛像的右側,桌面上擺了滿滿一桌的佛經。
這間佛堂乃是簫靜竹念在林笛潛心向佛,便命人給新建起來的,建好也不過一年而已,所以佛堂中的設備都極為新。
簫天歌伸手輕輕拍了拍書桌上的佛經,挑眉望向一旁的穆楓。
「穆君,看來你與本宮這一月來都只能與這堆積如山的佛經為伍了,你在心裡一定痛恨本宮將你帶來此處吧!」
穆楓走至書桌前,拿起一本佛經匆匆翻了一遍,隨即道:
「今日太陽落山之前,你可是要超十遍金剛經的,你若是現在還不開始,就你那寫字的速度,你覺得你能夠在制定的時間內完成掉麼?」
穆楓一句話有如醍醐灌頂,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咬緊了牙關,從慕楓手中一把奪過那本所謂的經書,隨意翻閱了一遍,而後打開重重的放至桌上。
望著一向都不輕易露出怒容的簫天歌,如今也隱現怒意,穆楓本是緊抿的唇,不由彎起一個極為好看的弧度。
他靜靜的幫她將宣紙打開,又主動站至一旁給簫天歌磨墨。
簫天歌拿起筆,在硯台裡沾了一下,瞟向一旁的穆楓,從她這個方向看過去,側面的穆楓也是極為英俊帥氣的男兒,他與楚雲軒不同,他五官立體而剛硬,是十足的鐵血真爺們。
而他額前的那一條疤痕,讓她的心無端的跟著一揪。
穆楓本是低下的頭轉向簫天歌,神情淡淡的回望著她,而後輕啟薄唇:
「我有那麼好看麼?」
簫天歌被他這種冷冷的神情,冷冷的語調堵得一愣,那可真是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但卻並沒有被這臭屁的穆楓給惹惱,相反她神情專注的盯著他額前的那一條疤痕,伸手緩緩的撫上那條疤痕,啟唇道:
「疼麼?」
穆楓被問的一怔,雖然那個疤痕已經有了很多年,現在如果不是刻意去提起,他也已經忘了。
可是明明已經好了很久的疤痕,此刻被簫天歌如此一摸之後,似乎那種塵封了很久的痛,又再次向他蔓延開來。
細密而又尖銳的痛,那閃著銀色刀光,透著血腥氣息的劍似又出現在他眼前,那已經癒合的傷口再次被撕裂,密密麻麻的痛,如一張無形的網一般,朝他湧來,將他緊緊的包裹住。
「疼!」發自內心,真心實意的說出這麼一個字來,當他說出來之後,自己都不由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