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以牙還牙 文 / 菜菜仙
汪大海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忙不迭點頭稱是【絕色天驕:江山美男我都有!162章節】。
「還有,皇上最近與眾大臣在養心殿討論國事,因事關重大,已經很少踏足後宮,若不是什麼大緊的事情切勿去叨擾了她,以免皇上分心、擔憂皇貴君身體而勞神勞力,讓龍體抱恙。」
簫天歌因擔憂慕容亦的身體狀況,頭腦一熱,不由道:
「那依父後之言,我父君的病就任其不管了?」
她母皇疼愛她父君世人皆知,並且他們之間的感情,並非是帝王與夫伺的那種淺薄的關係。
而簫靜竹表面上與林笛看似夫妻感情甚好,但那不過是表面現象,她二人對待對方都是十分客氣,別說是心裡話,只怕是連一絲的真感情都很少流露出來【絕色天驕:江山美男我都有!162章節】。
林笛如此聰明之人,怎麼會感受不到,那種疏遠而又客氣的對待?只是他自己也是如此,故沒有道明而已。
要說到眼中釘,肉中刺,慕容亦當之無愧,而她簫天歌,也不過是因為她父君的關係,讓林笛越發的痛恨而已。
林笛勾唇,淺淺一笑:「歌兒你這是何意?本宮有說過此話麼?倒是你如今是待罪之身,本宮也是奉皇上之命,監督你在佛堂抄經,本宮念你乃是堂堂一國之太女定是嚴格律己,不會讓本宮多加操心,卻哪裡知道,本宮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要背著本宮的面溜出宮去麼?本宮的話,你可以當成是耳邊風,難道你連皇上的話也要一並不加以理睬?你可知不聽御命其罪是有多大?」
林笛表面一副教子心切的表情,實則還不是拿她的母皇在這裡壓她?不讓她出去,如今她母皇又因國事而很少踏足後宮之地,也就是說她父君的命就交到了林笛手上?
林笛如此痛恨她父君,保不準這次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劃,賊喊抓賊,演的這麼一齣好戲,她母皇不管,她又被他軟禁至此,那她的父君不就
世人都說她簫天歌不可一世,除了她的母皇與父君,任何人都入不了她的眼,林笛既然要惹惱她,那麼她又何須再與他將這齣戲演下去?
她抬眸,墨黑的眸子裡閃著清冷的光芒,卻勾唇冷冷一笑,仿若寒冬裡的冰塊,瞬間將人凍結。
「今兒個本宮要去見父君,即便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攔不住本宮!」
說罷她一雙眸子直直的盯著眼前的林笛,眼中毫無任何懼意,相反還勢在必行。
隱隱可見林笛的眸中閃出一簇簇小火苗,她不由放軟了一絲語氣:「還請父後能夠體諒兒臣對父君的孝心,批准兒臣過去探望一番,若父君不過是一些小毛病,兒臣定會歸來時定會親自向母皇請罪!」
終於忍不住要與他撕破臉皮了麼?在人前要裝的與她極為的父慈女孝,還真是為難了他,當然他也知道簫天歌亦是在與他演著這出雙簧。
「呵呵你還知道我是你父後,是這後宮的主人麼?你剛才那種說話的語氣與態度,又可曾把我當成是你的父後,是這掌管鳳印的後宮之主?」
「百善孝為先,母皇從小就教導兒臣一定要懂得孝順長輩,如今我父君病得那般嚴重了,兒臣語氣上有些沖,也是因為實在過分擔憂著父君的身體安危,故,還望父後您能夠體諒。兒臣是戴罪之身不假,但兒臣亦有行動的自由,母皇叫兒臣來您的鳳霞宮抄經書,並不是要您軟禁了兒臣,不是麼?」
林笛難掩其心中怒氣,臉上也不由顯現一抹慍怒來。
「你的意思是,本宮拿著雞毛當令箭,私下不准你出這鳳霞宮是麼?」
簫天歌笑得意味深長,開口卻讓人一路從心寒到了腳:
「難道不是麼?母皇只要本宮在你的鳳霞宮抄經書,以一個月為期限,是為了讓本宮好生反省,但母皇從未說過這一個月之內不能夠踏出你鳳霞宮半步,不是麼?更沒有說飲食起居也要在你鳳霞宮吧?可是父後你卻如此做了,本宮權且就當是父後你在母皇的基礎上對兒臣的加罰,但是兒臣並沒任何意見,因為那日之事卻是兒臣有錯在先,是該受罰!」
說到這裡,她微微一頓,繼而繼續道:
「但是父後,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而就你一個聰明人,我在宮外從未亮明過自己的身份乃是當今的太女殿下,更沒有帶上大批人馬在街上招搖過市。我那次不過是以一個出門尋夫的平凡女人身份而已,若不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散播謠言,那日之事,人們也只會在談笑之後便忘卻。散播謠言之人,會是誰呢,父後?」
林笛心下一驚,一旁的魏國忠更是有些心驚肉跳,將頭低得不能夠再低,生怕一抬頭,就會將自己心裡所想給出賣掉。
在林笛滿腹心事且又驚又怒的盯著她看時,她慢慢收斂起臉上的笑意,表情再次恢復她從前的冷漠與冰冷。眸光一閃,沾染著森森寒氣的話語,便由她那一張薄薄的唇中給吐了出來。
「後宮之事歸父後管不假,但是父後別忘了,本宮是東宮太女,乃是前朝之臣,並不在你所管的範圍之內,本宮敬重你是長輩,故對你以禮相待,但這並不表示本宮是怕你這後宮之首。本宮今日定是要去賞雲宮見父君,無論父後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反正這一趟是去定了!」
說罷,她完全不顧林笛那一張已經發綠的臉,在他的目光瞪視下,轉身道:
「走吧汪公公!」汪大海對於林笛自然還是有些顧忌的,畢竟人家是帝后,是這後宮之主,不由頓下來瞟了林笛一眼。
但同時他也是真心擔心著他家主子的安危,在頓了頓之後,想著他一個奴才也就賤命一條,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便也是一狠心掉頭就走。
穆楓如今是簫天歌的夫,自然也不好多做停留,只是稍微瞟了林笛一眼之後,便也跟著一起走了。
待簫天歌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一旁一直屁都不敢放一個的魏國忠終於復又活過來了,扯著他奸細的嗓子叫罵道:
「真是反了反了,那個該死的汪大海,還知道這後宮誰是主子麼?殿下意氣用事也就罷了,連他那狗奴才也跟著一起瞎起哄!」
說到此處,不由小心翼翼的瞟向林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