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胡鬧得來的纏綿(2) 文 / 菜菜仙
唇齒糾纏之間,兩具滾燙的身體挨得越來越近,磨蹭著想要從對方的身上獲取更多的熱量。
當吻到一定的程度時,白澤蘭的氣息越發的急促起來,而他本是如墨的眸子裡,閃現著一抹血紅的熾熱,簫天歌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白澤蘭再是淡定的人,他也是一個凡人,更何況,簫天歌又不是別人,是他所喜歡的女子,又是他的妻,從成親至今,他們二人的關係只限於淺淺的親吻,像今日這般模樣,可謂是從未發生過。
雖然他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讓她趕快立馬的停下來,但是腦袋卻並非是這樣指使著她。
她好像很留念他的唇,很捨不得離開他的懷抱,那樣的溫暖與舒服。
他變得越發的熾熱而滾燙,眉眼間的欲、望濃烈的化不開,理智在一點點的消失,很多個聲音在心底呼喚著他。
讓他趕快停下來,不能夠再這樣了,照這樣下去,他一定最後會把持不住,她不是普通人,她現在是孕婦,正孕育著一個幼小而嶄新的生命,要是因為他的衝動,而讓那小生命有任何的差池,該如何是好?
所以,在還剩下一絲理智的時候,他果斷的停了下來,將視線望向別處。
原本親的好好地,突然間停止了動作,自然讓人有些詫異,簫天歌道:
「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
白澤蘭雖然將臉轉向另一邊,故意不看簫天歌,可那滿面的通紅,以及他佈滿欲、望的雙眼,又豈能夠逃得過簫天歌的雙眼。
他明明那麼迫切的想要她,明明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為什麼卻要停下來?
這些日子以來,他在背後如何的幫助她,不求回報,默默的對她施以援助之手,她雖未有向他言明,心裡卻是早已經明瞭。
有些人他並不求回報,也不會與你計較那許多,只要你好,看著你幸福,他便也就幸福了。
她不說,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只是她一直銘記心裡,因為有時候,心知肚明比那表面上的功夫更讓人刻骨銘心。
從小,白澤蘭就喜歡著她,她一直知道,以前嫌棄他長得太過秀氣,太有些小白臉,當然也覺得他深沉、腹黑,讓人難以猜透,故她都與他走得不是太近。
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猛然發現,唯有他,對她是真心實意,毫不計較回報,一直在背後默默的幫助她,注視她。
他同樣是她的夫,而且還是她的正夫,沒道理別人她都能夠去愛,去關心,而單單就不能夠愛他吧!
雖然這一份愛裡,很大一部分來自青梅竹馬,還有一些來自感激,但是過日子,不就正是需要這樣的感情麼?
往往那些激情四射的愛情,到頭來不都是最終以分手收場麼?
就好像,她和穆楓,想起穆楓,心似被千萬根箭刺中,頓時一痛。
她咬了咬下唇,伸手一把扯過白澤蘭的頭,將他的頭扶正,四目相對,各種眼中都閃現著一抹難以抑制的欲、望。
白澤蘭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他吞了吞口水道:
「歌兒現在停止還來得及,我們就像從前那樣,相擁而眠」
簫天歌一點點靠近白澤蘭,臉上並無半點笑意,十分嚴肅。
她閃耀著光芒的眼睛,就像一盞明燈,望向哪裡,哪裡就被照亮,同時還似被灼傷了一般的痛著。
「如今箭在弦上已到了不得不發的架勢,你覺得,還有再收回去的可能麼?」
她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眼神迷離而充滿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她如蛇般,漸漸靠近白澤蘭的臉,卻沒有再次吻上去,而是留著一掌的距離,與他對視著。
然後在白澤蘭仍舊猶豫不決的情況下,她伸手將自己的衣裳解開,任由她沿著肩膀滑了下去。
立馬就露出了她光滑細膩的肌膚,那雪白的手臂如蛇般,在白澤蘭的身上遊走,每移走到一個地方,身下的白澤蘭就止不住的一陣顫慄。
她的指尖似火如劍,讓人**焚身的同時,又讓人全身的肌肉跟著一起的繃緊起來。
最後她的指尖停留在他上衣的腰帶上,白澤蘭慌忙用手握住,試圖再做最後的掙扎,他知道如果這一層衣服一經打開,那麼他必會再也把持不住,如洪水猛獸般,將她要了。
是,他是很想要她,心裡似有萬千個聲音在吶喊著,讓他這樣做,可是同時,他卻又不得不一力的隱忍住,因為他怕傷害她,哪怕是幾率很小,他也不能夠因為自己一時的欲、望,而讓她受到傷害。
只是現在,明顯的是,不止是他迫切想要,而看簫天歌的動作,該是也十分渴望了。
他用盡全身最後一份力量,緊緊的握住簫天歌的手掌,然後嘶啞著嗓音道:
「歌兒你真的在玩火,你知道麼?」
簫天歌一聲巧笑,因為剛才的親吻,使得她的臉頰透著一抹的紅光,格外的好看。
如今她這麼一笑,越發顯得更加的艷麗逼人。
「我不知道我這是在玩火,但是我知道,這一刻我迫切的想要你-小白!」她朝他輕吐了一口熱氣,噴在他的臉上。
白澤蘭眼底的清明漸漸消失,她知道,他也是已經到了極限了,所以下一秒鐘,她果斷的將他的腰帶扯開,指尖如靈蛇般游移至他的胸前,輕柔的按壓、揉捏。
白澤蘭身體裡的熱火成功被她撩撥而起,眼神越來越暗淡,他雙眼微微一瞇,勾唇,下一秒鐘,一個翻身,將她翻至他身下。
但他並沒有忘記,此刻她已經不能夠太過被壓,她是個身懷六甲的孕婦,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手和腿支撐著他的身體,不讓他自己全部壓在她的身上。
簫天歌在他身下嘿嘿一笑,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一拉,緊接著便吻上了他的紅唇。
他滾燙的手掌扶著她的腰,即便是吻得如此激烈的時候,仍舊沒有忘記自己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整個壓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