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11】炸火車 文 / 每音十流術
龍灝站在柯冪彤身後，一隻手按在她後心，金光略閃，金源能量數已輸送了過去，幫柯冪彤開啟了點亮自身金源的序幕。
龍灝的手一按即離，他的金源只是引子，每名煉金術士的金源都是不同的，要用自己的能力去開啟，才能與金源建成最默契的聯繫。
柯冪彤不愧是龍灝穿越以來見過的最傑出煉金天才，只用了神話般的十分鐘，期間也沒什麼痛苦，她嘴上的金光就自然而然地移到了手上，而且……還是雙手！
龍灝很驚詫，等柯冪彤睜開眼，便問：「你的感覺怎樣？」
柯冪彤低頭看了看雙手，眼裡含著淡淡的詫異：「師尊，金源是一對的嗎？」
金源當然不是一對的！
龍灝在心裡大喊：你這是後世有名的雙子金源體，很稀罕的，其稀罕程度就跟雙胞胎一樣！據說，雙子金源體從大破滅時代開始，總共也沒超過100個，只要中途不夭折，最後的成就都在煉金術師之上啊！逆天了，這個柯冪彤，沒想到這麼逆天！
「咳，你的金源很特殊，這與你的資質有關！」
龍灝壓下複雜的心情，對柯冪彤道：「以你雙子金源體的資質，以後幾乎是百分百可以達到煉金術師，也就是為師這個層次，可一旦用了優差合營，就難說了……小柯，你確定還要跟細雨一起練優差合營嗎？」
細雨一聽，小心臟立刻提了起來，緊張地看向柯冪彤。
「雙子金源體？」
柯冪彤沉吟了一下，道：「如果不是師尊收我為徒，我還只是一個觸犯了軍隊條例的小兵，我不管什麼煉金術士還是煉金術師。我既然有能力，就會幫助細雨師姐。」
太好了，小柯，我真是愛死你了！
細雨笑逐顏開，在心裡喊著，同時。這個靦腆害羞、有情有義的大哥哥，在她眼裡的形象也變得那麼高大、那麼柔和……
「那好，雙方的金源都有了，現在就開始習練優差合營……」
龍灝搬來了幾床被褥，攤開在地上：「優差合營實際上很簡單，就是一種互助互補的方式，雖說資質好的一方要吃虧點，潛力會被削弱，但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至少，合營雙方的能量數會一直保持平衡，這對缺少金源『飼料』的一方來說，是很難得的……」
在未來，金源的養分來源一向是很稀缺的，煉金術士達到100誇後，要麼替國家效勞，要麼獨自去大海裡捕獵。每一誇的增長，都包含著艱辛與鮮血。
優差合營。資質差的一方往往擁有極強的背景，算是x二代，對他們來說，在3000誇之前，餵養金源的『食物』，都是不愁的。這樣，也免去了資質好的一方奔波操勞的辛苦，也避免了其中途隕落的風險。
被褥展開，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塌塌米樣的東東，細雨和柯冪彤一臉迷惑。依言走了上來。
「把衣服都脫了，練優差合營，需要裸裎相對，有衣物遮擋，會影響金源的流動，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爆體身亡！」
龍灝嚴肅地說道，彷彿在交待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裸裎相對？
衣服全脫？
細雨和柯冪彤都是一驚，兩個小姑娘下意識地抱了抱胸。
細雨想：少爺師尊，小柯是男的呀，被他看了去，我今後還怎麼伺候您？咦，等等，難道說，少爺這是在替我和小柯牽姻緣？呀，不害臊，細雨你想什麼呢！
想及此，細雨忸怩的臉上緋紅一片，偷眼去看一臉為難的柯冪彤。
柯冪彤想：全脫？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後修煉，都要跟師姐脫光光了面對面嗎？這優差合營，太邪惡了！
龍灝則想：嘿嘿，裸裎相對那是神雕俠侶，世上哪有什麼修煉方法是要脫光光的，又不是**瑜伽……
「怎麼了？還不脫？是怕我看你們嗎？」
龍灝搬來兩個木頭床架，在上面掛了一層薄薄的床單，將『塌塌米』被褥一分為二：「小孩子家家，都沒長熟，我看你們還會長針眼呢！練不練了？不練的話為師也就不教了，回去睡覺了哦！」
「練，當然要練！」
細雨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去解身上的衣服，期間偷眼去瞄柯冪彤，滿心的羞澀難言。
窸窸窣窣，兩個姑娘在床單那邊瞬間脫得只剩小衣褻褲，龍灝微瞇著眼，然後等來了意料之中的尖叫。
「呀，你、你是個姑娘家！？」
「嗯，我是，細雨師姐你怎麼了，難道師尊沒跟你說？」
床單那邊模糊的人影一陣慌亂，似乎細雨有點軟倒，而柯冪彤則急忙去攙扶，從輪廓來看，兩個小姑娘都是含苞的花蕾，扁扁平平，實在沒啥看頭。
「廢話，小柯不是姑娘家，為師會讓你們優差合營？」
龍灝厲聲喝道：「細雨你遇事也不多加考慮，為師像那麼荒唐的人嗎？快點面對面坐好了，為師來引導你們走一遍優差合營！」
細雨委屈地應了，與柯冪彤把身上最後的衣褲褪去，尷尬侷促地面對面盤坐下來，依著龍灝的要求，四掌相對，感受著對方粉嫩青春的肌膚。
「感受對方的金源，把它想成自己的親兄弟、好姐妹……」
龍灝的聲音不斷灌入細雨和小柯的耳朵，同時，他舉著那床架床單，移到了她二人旁邊。
細雨癟嘴：為啥我有兩個姐妹啊！
「好，專心於金源，我現在用我的金源來引導你們！」
龍灝從床單後伸出兩隻手，分別貼在了細雨和柯冪彤的嬌軀上，不曉得是床單隔住了視線還是怎滴，龍灝的手掌並不是一步到位的，而是摩挲了一會，才在兩女的小腹上停住。
這個過程中。龍灝與兩女肌膚相觸，細雨和柯冪彤吹彈得破的肌膚都是一顫，少女從未被人摸過的私密部位反饋出熱熱的羞意，細嫩清晰的毛孔舒張開，彷彿在散發著處女蘊藏了十幾年的春意，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其色誘惑之極。
不過隔著床單，龍灝是看不到這美景的，他的手一個略冷、一個微熱，在兩塊各有風味的平滑小腹上，輕輕轉動，暗合陰陽相濟、龍虎交融之道。
「優差合營，取意優劣互補，這一冷一熱，便是發動金源圓周旋轉的最佳動力……」
「收斂心神。讓自己的金源與對方的金源形成互動，你退我進、你進我退，交換能量數……」
「體悟金屬之心，調整自身金源的格局，記住這一套流轉路線……」
「為師只教這一回，外力介入優差合營乃是迫不得已，你二人需心心相印、心有靈犀，優差合營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好。一個大周天已完，為師撤掌了。就看你們的領悟……」
說到這裡，龍灝的雙掌收了回來，拉開床單瞥了一眼，見到細雨和柯冪彤都已闔上眼簾、睫毛輕顫，沉浸到了優差合營、金源流轉的奇妙境界中，不禁點頭：都是好苗子。只是這身板太纖細太單薄了，還是小莎莎和小艾更符合我心意，嗯，就是鴛兒也遠勝這兩個小傢伙呀！
六月五日凌晨四點四十六分，舊金山東郊二十公里的一處原野。漆黑如墨、星黯無光。
鴛兒伏在長草裡，忽爾打了個哈欠，對自家少爺的思念之情突然間變得無比濃烈。
「鴛兒姑娘，您就不用陪在這裡了，回去陪少爺吧！」長草邊，一名遠征軍的士官如此說道。
他是預備黨員，也不是國內來的三大民，而是慕名來當兵的美國華裔，對鴛兒有著絕對的敬畏。聽說這位嬌滴滴的姑娘是北海伯爵的貼身丫鬟，青梅竹馬，不出意外，將會是伯爵的一名妻室。遠征軍的士官自然知道自己真正的上司是誰，所以，對著這位『准主母』，那還不盡心竭力侍奉著？
「不用，情報說了，五點整，從菲尼克斯來的列車就會經過這裡，我要等爆炸了結了，再回去！」
鴛兒的語氣十分堅定，同時也緊盯著原野中一條宛如銀鏈的鐵路。
方纔還漫天黑寂，現在露出了一點啟明星，銀色的星光染上了鐵軌，宛如一條長帶，接通來往遠方。
鴛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她主動要求的，她對龍灝有充足的信心，見識過lt威力的她知道，昨天的海戰看似凶險，但實則全在自家郎君的掌握之中，作為他的小妻子，既然不用在屋裡默默祈求平安，那麼不如來為敵人唱超渡安魂曲吧！
這個敵人，就是即將到來的338e陸軍師，而超渡曲的演奏『樂器』，就是一箱試管！
lt試管！
「鴛兒姑娘，那個別在鐵軌上的鐵箱，真的能炸掉火車嗎？」
那士官叫吳明仁，好奇地盯著銀色長帶上的一顆猩紅小點。
他們一個班，忙活了一天多，除了在這附近待命（因為情報要確定裝載338e師的火車要走哪條鐵軌、什麼點到，需要時間，lt裝早裝晚了都不行），就是安裝那個小箱子，所以，吳明仁對那紅色鐵箱，非常好奇。
體積這麼小，威力不會大吧，能炸掉一萬人？
「真的可以，這是伯爵大人秘製的炸藥，別看個頭小，爆炸起來很要命的，哼，要敵人的命！」
遠征軍中雖有黨員，但大部分還是吃餉的士兵，來自五湖四海，成分複雜，所以lt炸藥並不能完全放心地交給他們來安置，鴛兒就是前來監督的，確保鐵箱裡的試管不會被有心人盜走。
目送它們成功地爆炸，鴛兒的任務才算完成。
「所以，我們才要離這麼遠對嗎？」吳明仁問。
「對呀，它還要我的飛鏢引爆，才能發揮效力！」鴛兒點頭答。
所以說嘛，我才是不可或缺的，你們這些小兵兵，懂什麼呀！
鴛兒呡著嘴。在肚子裡哈哈大笑。
盛著lt試管的鐵箱，本來是設計用長長的引線來引爆，不過鴛兒看過地形之後，否決了這一方案：凌晨五點，露水初生、濕氣很重，引線很不保險。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引線它……不夠長。
如果不是您非要我們班離這麼遠，引線也不會不夠用啊！
吳明仁堆著笑，心裡一陣腹誹：隔了這麼老遠……伯爵的炸藥威力，會不會被誇大了？
凌晨四點五十五分，這條鐵軌的東南延長線上，一列時速50公里左右的火車，正在滾滾馳來。
這是一列五節的火車，一個火車頭。一節客車廂和三節運兵貨廂。
有人可能要問了，僅僅三……不，是四節車廂，能裝的下一萬人嗎？
難道這輛火車來自印度？
「一萬人？當然沒有，我只是先鋒！」
客車廂裡，一名軍官長打扮的白人倒了一杯白色的酒，喝了一杯：「軍部的人真是昏了頭，米勒說要支援。就給他支援嗎？調動一萬人的消耗，你知道有多大。軍部會全額買單？別做夢了！這三節車廂，別看只有一個營300人，但也足夠平定舊金山了！到時候，如果米勒識相，讓我們發財，師長才會繼續增兵……」
他的對面。是一名陪著笑的白人，身前連杯子都沒有，他是特別調查組的一員，當軍部決定派338e師來支援米勒時，他就被委派來與這支陸軍師接頭。
現在。聽著對方肆無忌憚地說著**裸的意圖，他也只能呵呵了事。
沒辦法，誰讓別人擁有一個師的百戰強兵呢？
連軍部都只能用商量的口吻命令338e，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辦事員。
哎，忍吧！
「我們米勒少將一定會滿足您任何的要求，放心……」
這位沒有名字的調查組員，還沒來得及說出對方的名字，就覺得屁股下一陣抖動，然後……就地動山搖，眼前所有的景象變得亂七八糟、顛三倒四、支離破碎，同時刻，耳鳴如雷、嗡嗡入郭，聽到的是尖銳和呼嘯。這位龍套調查組員只覺腦袋上一痛、身子一熱、褲襠下一濕，在失去知覺前，依稀看到一個折出肋骨的血淋淋胸膛，扭曲的懷表飛在半空，表蓋彈開，裡面赫然顯示著五點零一分……
火車外，是一片火海，轟隆隆的爆炸聲叫醒了整個凌晨，原野邊許多蟄伏的生物都被驚動了，其中也包括了鴛兒和那一個班。
「哼，居然晚點了一分鐘，還好我那飛鏢射的准，沒讓這列火車矇混過去！」
隔了這老遠，那驚人的熱量彷彿還沒消退，直逼人臉，只有鴛兒滿不在乎，站起了身，拍拍手，仰頭而笑。
飛鏢打中了鐵箱的引爆裝置，炸開了試管中的隔層，使得lt藥劑與石油相互溶合……
這，這太驚人了！
吳明仁面如土色，整個人平趴在草地上，抬起頭，敬畏地看向魔女一般張狂而笑的鴛兒。
雖然現場的爆炸聲蓋過了一切，根本聽不到鴛兒在說什麼，但吳明仁向城隍廟菩薩保證，在自己下半輩子的光陰，絕對忘不了前三十秒發生的一切！
太恐怖、太震撼了！
那時，一列只亮著一盞頭燈的火車從黑暗中駛來，速度有些快，出現的比較突然，吳明仁差點以為要錯過了，不過……鴛兒一揚手，一道寒光就彈到了那隱約得見的猩紅小點，接著，是短暫空白的三秒鐘，最後，一團亮瞎眼的火焰從那裡爆發，升騰而起，瞬間充斥滿你的視網膜。強大的衝擊力將第二節車廂撞上了天，前面的火車頭翻了個跟頭，而後面的三節貨車廂沒有減速地撞了上來，趕上了第二波的爆炸。爆炸不僅有衝力，還有熾熱的大火，大火捲裹了歪曲變形的車廂，焰舌吞噬了慘叫不絕的士兵，一列行駛完美的火車，在十秒內，就變成了人間煉獄、冤魂牢籠，彷彿在為死神於清晨來臨前回家，送上最後一份飽滿的祝福大禮包。
吳明仁明白為什麼要躲這麼遠了，因為那一刻，血腥和燒鐵混合的風，猶如死神的鐮刀，在自己頭頂擦發飛過！
……
六月五日上午九點，一份《信使報》加刊印了出來，免費分發給了舊金山的民眾：清晨，338e師的運兵火車，發生了大、爆、炸！
爆炸摧毀了整列共四節車廂和一個不成樣的火車頭，據粗略統計，有307人葬身於這場驚天車禍中，生還之人，暫未發現。
匆匆趕去檢視爆炸現場的舊金山警察宣稱，這是一場遺憾的交通事故，原因大概是因為火車脫軌，導致後車廂裝載的炸藥相互摩擦，發生爆炸，火勢貫穿每節車廂。全車一個營的士兵，當時正在熟睡，車廂翻倒後，大部分人重傷被壓死，少數人衝出車廂後，又被火勢包圍，濃煙入喉，突圍無力，最終全部喪生。
對這場堪比地震的慘劇，舊金山市政府宣稱：絕對與自己無關，應該是由於班森艦隊炮轟海港和米勒少將組織不良富商遊行搶劫的原因，影響到了鐵路的日常檢修（嚇走了檢修工人），所以才會導致脫軌狀況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