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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0069 麻衣神相 文 / 蕭瑟朗

    竊聽這個技能能應用的地方的確很多,湯焱也急著把竊聽的熟練度練上去,這樣竊聽就可以達到四分的滿值了。

    他問過黑妹,竊聽的使用限制如何,黑妹告訴他,竊聽基本技能,只能使用現成的竊聽器材進行竊聽,而湯焱直接就把技能強化過了,就可以達到使用自製器材竊聽的程度。

    「那當我的熟練度增加之後呢?」

    「當你的竊聽分值滿了之後,你就可以利用被竊聽者家裡的器材進行竊聽,比如他家的電腦等等。」

    湯焱眼前一亮:「那是不是也可以利用對方的手機進行竊聽了?」他在電影裡看到過這種竊聽的技術,說是只要對方手機的電池沒有拆下來,不管是開機還是關機狀態,都可以進行無視距離的竊聽。到了那個份上,才算是竊聽這個技能大圓滿了。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需要宿主擁有其他的輔助技能,比如電腦黑客技術以及反竊聽的技術,在實際運用之中,宿主會知道需要哪些方面的技術支持。而且隨著不斷的升級,竊聽技能會擁有更加完美的效果。」

    湯焱明白了,竊聽這種事始終是違反法律的,要想不出問題,就需要各方面的技術的支持。比如用手機竊聽可能就需要得到那個手機的全部信息,包括手機號以及手機的某些零部件的二進制碼等等。目前湯焱也只是瞭解了一個輪廓,他對這方面不甚了了,可能就像是黑妹所說的,在實際運用過程中,湯焱肯定會遇到一些問題,到時候就會知道需要哪些方面技術的支持了。

    為了盡快達到系統要求的熟練度,湯焱很是無聊的在宿舍裡也放了一個竊聽器,甚至在紀梵兮的身上也放了一個竊聽器。這使得有一天早晨,上課之前,湯焱突然走到紀梵兮面前,小聲對她說:「小雞老師,這幾天你很難過吧?」

    紀梵兮微愣:「你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現在有病!」

    「你才有病呢!」紀梵兮瞪起了好看的雙眼,頭上紅色的頭髮恨不得也能一根根豎起來,所謂怒髮衝冠。

    湯焱擺擺手:「我不是來調戲你的,你真的有病啊,不要以為這種病反正忍幾天就能過去,每個月都發一次病,你不難受啊!」

    紀梵兮驀地一驚,她這幾天是來月事的時候,而她從第一次來潮之後,就一直伴隨著痛經。這幾年也看過醫生,也吃過一些藥,可是也只是讓她的症狀略微減輕了少許,並沒有真正的根治。

    湯焱突然提到每個月發一次病,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這兩天也還好啊,並沒有特別的疼,而且因為現在是為人師表的緣故,紀梵兮每次來上課之前都會吃一種止痛藥,以免在課堂上出現什麼意外狀況。沒法兒好好上課倒在其次,那要丟人可就真的丟大了。

    狐疑的看著湯焱,紀梵兮不知道湯焱是不是間歇性精神病又發作了,關鍵是她不明白,湯焱怎麼會隱隱約約把話題扯到她的女性問題上。

    「小雞老師,不要諱疾忌醫啊,有病要早治,拖延下去只會是你自己受苦。」湯焱語重心長,表情姿態都像透了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又或者……是誘拐小蘿莉的怪蜀黍。

    「你才有病呢,少在這兒廢話了,趕緊上課去。」紀梵兮很難相信湯焱真的知道自己的女性問題,這種事,除了母親和幾個閨中密友,就連她父親都不可能知道,湯焱又憑什麼知道?她哪兒會知道,湯焱在她的包裡安了一個竊聽器,她在家裡痛的死去活來的呼喊聲,都被湯焱聽了個真真切切。

    湯焱意興闌珊的搖搖頭,他原本也是覺得紀梵兮是他在江城認識的第一個女人,所以才會在得知紀梵兮有痛經的毛病之後,琢磨了一下自己的針灸術,覺得幫紀梵兮治治這種毛病是不成問題的,所以才會跑來主動請纓,想幫紀梵兮根除一下已經困擾她八、九年的痼疾。

    沒想到紀梵兮不領情,換個人肯定就明白了,男女有別,尤其是女孩子的這種事她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男孩子說得出口,更何況湯焱說的還不明不白的。但是湯焱卻不明白,人情世故這種東西他懂得很少,他只知道直來直往的進行交流,當然,必要的避諱他還是知道的,所以他並沒有大聲的直接說出「痛經」二字,這對湯焱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想治拉倒,這種事痛苦半輩子的,你自己考慮。想通了來找我,我幫你免除痛苦。」湯焱雙手插兜,掉頭走了。

    看著湯焱的背影,紀梵兮越發的迷糊,如果湯焱真的是看出她身體有問題,而不是故意來調戲她,那麼湯焱這還是第一次向紀梵兮釋放出自己的善意。只是,湯焱這種傢伙也會有善意麼?而且,這麼一個小屁孩,又有什麼本事治好這種西醫完全沒轍,中醫也束手無措的隱疾呢?關鍵即便是老中醫也得望聞問切啊,湯焱以為他自己是個麻衣神相麼?

    紀梵兮使勁兒搖了搖頭,紅色的短髮散亂一下又恢復順柔,看的不少男生都兩眼發直。而紀梵兮只不過想把湯焱剛才那番話甩出腦中而已,她認定這是湯焱在調戲她,「這小子哪會安什麼好心!」

    下了課之後,湯焱看到手機上有安逸發來的一條短信,內容為:湯焱,請速與我聯繫。

    湯焱咧嘴笑了笑,從安放在安逸大門上方的竊聽器裡,他頭一晚就已經知道安逸已經把那幅兩平方尺的游蝦圖給賣了出去,雖然安逸沒有把價格也自言自語出來,不過從安逸那略顯興奮的自說自話,湯焱可以肯定,這幅畫的價格賣得不低。

    扭臉對張未和夏侯康說了一句:「晚上請你們吃大餐。」然後湯焱就甩手離去。

    張未和夏侯康勾肩搭背的,轉臉問了一句:「你說他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

    夏侯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必須的,前幾天就開始了。」

    張未又道:「你還別說,自從湯焱得了精神病之後,整個人都精神多了。」

    夏侯康面容嚴肅:「我看其實是他得了精神病之後,我們倆都精神多了。」

    「哈哈哈,言之有理……」

    「中午咱還吃不吃飯?」

    「當然不吃,那小子吃了咱們多少頓了?今晚一頓吃回來。」

    「可是我有些擔心,那丫說的大餐會不會是一人一碗熱乾麵。」

    「最多加幾串肉。」

    「那咱還是吃中飯吧,別回頭餓壞了。」

    「走,吃中飯去。」

    兩人相互搭著肩膀往食堂走去,從背影,活脫脫一對好基友。

    湯焱出了校門之後,才掏出手機給安逸去了電話。從竊聽器裡,湯焱已經知道安逸這會兒在他的畫室裡。

    電話剛剛響起,那邊安逸就接聽了。

    「湯焱,我的湯大爺,您終於肯回我電話了。」安逸的聲音有些如釋重負,自從那次在牙牙家裡說了不該說的話之後,湯焱就再沒接過安逸任何電話,也沒回復過他的短信。

    湯焱懶洋洋的說道:「給了你這麼長時間,估摸著那幅畫你也該賣出去了,說罷,賣了幾個銀子?」

    「你怎麼知道我賣出去了?」

    「廢話,從我軍訓之後,你就沒再給我打過電話,證明你這人還算識趣。今天鄭重其事的發來短信讓我回電話,要是畫還沒賣出去,你是想等著被我罵的狗血淋頭麼?」

    安逸一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便自嘲的笑了笑:「的確是賣出去了,我一直把你的畫掛在我的店裡,囑咐小夥計有人如果流露出真想要這幅畫的心思,就跟我聯繫。前幾天終於有個人看上了這幅畫,談了兩天,終於談攏了價格。」

    「直接說多少錢,你怎麼賣出去的我不關心。」

    「十二萬。」其實從安逸手裡流過的鈔票少說也有幾百萬了,雖然大多是左手交右手,可是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安逸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說完之後又有些如釋重負,彷彿是總算沒有辜負湯焱的期望一般。

    湯焱聽了這個價格,也是倒吸一口冷氣,不過他偽裝的比較好,一聽到價格就立刻把手機遠離了嘴邊,免得讓安逸聽到自己抽冷氣的聲音。

    「十二萬?哇卡卡卡,老子豈不是從此就過上富家子的生活了?尼瑪我就是富一代啊!」湯焱心中大喜,也不顧自己正走在馬路上,舉著電話就手舞足蹈起來。

    那邊安逸見湯焱半晌沒聲音,急忙喊了兩句,還以為湯焱對這個價格不滿意,剛剛鬆了的那口氣頓時又提了起來。

    路人已經紛紛停下腳步,看著這個渾然忘我在大馬路上跳舞的少年,關鍵是跳的太他媽難看了,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你看那個小孩,是不是瘋了?」

    「精神病吧?」

    「趕緊打電話給精神病院,問問他們今天有沒有病人出逃……」

    ……

    這些話落在湯焱的耳朵裡,湯焱也覺得自己過於失態了,雖然一直也知道自己是個土鱉,可是土鱉也不帶這麼土鱉法兒的……

    (感謝生活像水和星空的物語兩位兄弟的打賞)

    (今天簡直慘淡透了,尼瑪收藏就跟定住了一樣,根本都不帶動一下的。推薦票甚至不如上周多,兄弟們是不是給點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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