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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飯卡 文 / 千鏡八荒

    武林大會最後一關的第四個關卡,通往挑戰npc的迷宮裡。

    對於飯卡這個新加入的玩家的嘴裡突然冒出了紀小言這姑娘的名字,素不相識和魘箔流離都短暫地表示了一下疑惑,然後就異口同聲地看著飯卡問了一句:「怎麼?你也認識小言?你是她的朋友?還是………」敵人?

    飯卡看了默契地朝著他問話的素不相識和魘箔流離一眼,很乾脆地點了點頭,然後才問了一句:「你們也是小言的朋友?」

    「那是當然的!」素不相識一聽飯卡的話,頓時就勾著唇笑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番飯卡之後,這才問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和小言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啊?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呢?」

    「你是哪一個大陸的玩家?」魘箔流離瞥了素不相識一眼,看著飯卡問了一句。

    「我是東大陸的玩家啊!小言不也是東大陸的嗎?」飯卡有些疑惑地看了魘箔流離一眼,然後才說道:「我和小言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啊!我認識小言的那會兒,她的等級還比我低上那麼一大截呢……」當然,在他和紀小言姑娘認識了沒有多久之後,那姑娘的等級就像是坐上了火箭一般,直接就把他甩到後面去了。

    這一點曾經讓飯卡無比的鬱悶!

    「是嗎?」素不相識挑了挑眉,看了飯卡一眼,這才故意笑了笑之後說道:「可是我們都沒有聽到小言提過你呢!你不會是只和小言組過一次隊之後,就覺得你是她的朋友了吧?」

    「才不是呢!」飯卡一聽素不相識的話,頓時有些怒了。「我、飄渺、落花、楠寶他們都是和小言一起患難過的!我們才不是只組過一次隊的那種關係呢……」

    「哦?飄渺?落花?」素不相識從飯卡的嘴裡聽到了幾個陌生了名字,頓時挑了一下眉。然後就扭過頭去看著魘箔流離問道:「流離,你也是東大陸的玩家,那你認識飯卡嘴裡說的這幾個小言的朋友嗎?」

    魘箔流離斜了素不相識一眼,沒有吭聲。沉默了半響之後,這才看著素不相識說道:「小言有多少朋友那是她的事情,素食,你不覺得你問的太多了嗎……而且,我們覺得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貌似是挑戰npc吧?」

    「嘿嘿,流離。你這是在故意扯開話題吧?不會突然發現自己在小言心目中的位置並不那麼重要,所以不敢繼續再問了吧?你害怕了?」素不相識一臉的邪笑。挑釁般地看著魘箔流離問了一句。

    「難道你不是和我一樣也害怕了?」魘箔流離瞥了素不相識一眼,直接就越過他,拿著武器就轉過了一道迷宮的牆,消失在了素不相識的視線裡。

    「切!」素不相識擰了擰眉,有些憤恨地瞪了魘箔流離的消失的方向一眼,這才重新掛上笑容,對著還站在他身後的飯卡笑了笑之後說道:「小獵人,你可要拿好武器好好地跟好我們哦…….看在小言的面子上。我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你的!」

    「謝謝!」飯卡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素不相識一眼。感謝了一句之後就繼續保持沉默的模樣,仔細地跟上了素不相識。這個時候的飯卡突然有點後悔剛剛開口問了素不相識他們是不是和紀小言姑娘是朋友的事情。因為這樣一來,感覺好像他就是受了紀小言的關係。所以才被素不相識他們照顧的……

    這並不是飯卡的初衷!雖然他這個獵人確實是需要被人保護一下!

    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飯卡在心裡糾結了半天之後,這才打起精神,看了一眼走在他前面的素不相識和魘箔流離,準備在接下來的挑戰任務之中好好地表現,證明一下他自己的實力…….

    然後,在又走了一段路之後,飯卡就發現他表現的機會出現了。

    魘箔流離領頭終於竄出了迷宮之後就看到了一片廣袤的森林,周圍全是綠幽幽的一片。高大的樹木,芬芳的鮮花,躲在草叢裡偶爾探頭出來看他們一眼就跑掉的小兔子和小鳥……

    「換地圖了?」素不相識有些疑惑地往周圍看了一眼,然後就扭過頭去看著飯卡說道:「小獵人,獵人會的技能你都會吧?鷹眼啊之類的?」

    「會,會!」飯卡趕緊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除了防禦差一點,血條薄一點,我還是很厲害的!」

    「厲害?那可要看看才知道了!」素不相識聽到飯卡的話,頓時笑了笑,然後就指著魘箔流離的正前方方向,對著飯卡說道:「諾,現在就給你機會表現一下,你走前面把探查的技能全開了,探路去吧!」

    「啊!」飯卡驚訝地叫了一句,然後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素不相識問道:「我一個人去探路?我血很薄的…….而且,我的防禦也很差!」

    「然後呢?」素不相識抱胸挑眉。

    然後?飯卡疑惑地看了素不相識一眼,頓時皺緊了眉頭,有些控訴地望著他,心裡道:然後,然後當然就是要是遇上了怪物,他一准就會掛啊!

    說起來,一般的玩家獵人要是練到飯卡這等級,肯定是不會這麼弱的!人家的防禦和血條至少也得是飯卡的兩倍以上吧,這還是最普通的獵人的屬性。可是,就因為飯卡在紀小言她們的牽線之下,拜了東大陸羅德鎮那位愛迷路的獵人npc艾爾大叔為師傅之後,飯卡就發現,他的獵人生涯徹底的改變了。

    是,有了一位師傅,他的獵人角色就不再和普通的玩家一樣大眾化了,也比一般的獵人厲害了很多。但是,有利就有弊啊!天下真沒有免費的午餐啊!

    艾爾大叔很厲害,所以他有一個缺點。愛迷路。這是天生的!

    而飯卡作為後來才拜師的玩家,自然不可能遺傳到npc迷路的缺點啦!所以。系統很「厚道」地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就直接給飯卡安排了其他的缺陷。那就是每升一級,他的屬性點就和別的玩家不一樣了。

    這倒不是說,飯卡在升級後的屬性點會得的比其他玩家少,只是,在屬性點的自由分配上面,飯卡沒有了自動權。升一級得五個屬性點,飯卡能自由分配的也就只有一個屬性點而已,其餘的四個屬性點。系統直接就幫他分配到了攻擊和魔法值上面。而防禦和氣血,飯卡只能每升一級。選一個來加上那麼可憐的一點而已……

    所以,這就造成了飯卡這孩子很悲催地成為了一個高攻擊,高魔法卻低防禦、低氣血脆弱的獵人!

    最開始的時候,飯卡還是有過一段很頹廢的時間的。

    在飯卡當時的認知中,獵人加過多的魔法值,那絕對是準備廢號的!你說一個獵人要那麼多的魔法值來幹什麼?獵人又不是魔法師,加那麼多的魔法值屬性又不能使用魔法攻擊什麼的不是嗎?當然,一般來說。所有的獵人都是會有這種想法的!所以。飯卡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魔法值和氣血值的差距越拉越大之後,幾次三番都冒出了要直接刪號的念頭。

    只是,在【啟】這個遊戲裡刪號可是一件很費錢。也很費事的事情。除了要帶著三千金幣到大城市的教堂去找裡面的大主教給你重生以外,還有一段長長的角色冷卻期需要等待。先不說金幣這東西要去哪裡搞,大主教給不給面子幫你重生,飯卡單是只要一想到他刪號之後要很久不能上遊戲,渾身就很不自在…….

    於是,在糾糾結結地在遊戲裡混了很久之後,飯卡才總算是看到了他遊戲角色的曙光。

    艾爾大叔估計是覺得虐他這個單純的玩家徒弟有點不厚道,突然良心發現了。所以就在一天清晨直接拉著飯卡在羅德鎮外的濃霧裡隨便迷路晃了一圈,不小心找到了一片刷新密密麻麻的小怪物的地方,給飯卡演示了一個據說是他手裡不太常用、也不太厲害的一個技能,一招秒殺了一大片的怪物……

    於是,飯卡當場就目瞪口呆了。

    艾爾大叔一臉得意地拍了拍飯卡的肩膀,只說了一句:「誰說只有魔法師才能使用魔法了?有種高手,叫做魔弓手………」說完,愛爾大叔就大笑著消失在了一片濃霧裡,只留下了飯卡一臉震驚、興奮又激動地站在原地待了很久。

    當然,艾爾大叔耍帥般地離開飯卡之後,理所當然地再次在濃霧裡迷了路,讓飯卡回到羅德鎮的毛皮店舖裡激動地等了n久之後都沒有等到他之後,飯卡這才平復了一下心中的那股激動勁,老實去羅德鎮的郊外到處找艾爾大叔了……

    而艾爾大叔在給飯卡演示了一番那一記大招之後,狠著勁楞是再次壓搾了飯卡很久,這才總算心裡爽了,把技能教給了飯卡。

    而飯卡這個血皮薄防禦也很差的玩家,也正是因為從艾爾大叔的手裡學了這麼一個很牛x的群殺技能,這才總算趕在武林大會開始前,堪堪爬上了四十八級,然後一路勇猛地闖到了現在…….

    所以,在飯卡看來,他還沒有在素不相識他們面前表現一下他的大招,證明一下他也是很厲害的,怎麼就能輕易被掛掉呢?讓他去探路?一個人?他肯定是不幹的……

    「怎麼?不想去?」素不相識在看到飯卡一臉震驚般地望向他的時候,頓時就瞥了他一眼,然後問道:「身為獵人不就是應該在隊伍需要的時候,獨自去前方探探陷阱什麼的嗎?怎麼,難道你不行?」

    「我……」飯卡張了張嘴,只吐出了一個音節,然後就看到素不相識直接抱胸,一臉鄙視地看著他說道:「你什麼你!你別告訴我,你一個已經五十級的獵人其實什麼技能都不會,以前都是靠著別人混上來的!」

    「我才沒有呢!」飯卡一聽素不相識的話,頓時就朝著他大叫了一聲,然後氣鼓鼓地說道:「我的等級大部分都是自己升上來的……」

    「哦?」素不相識挑了挑眉。一臉邪笑地看著飯卡重複了一句:「大部分啊……」

    飯卡一聽素不相識的話,頓時臉就瞬間漲紅了起來。他的等級在以前確實都是跟著紀小言還有飄渺醉天行他們一起混上來的,這是事實,並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只是這事情突然就這樣被素不相識一針見血地拿出來抵消掉他的能力,飯卡的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憋屈和鬱悶。所以,一想到這裡,飯卡就死死地盯著素不相識看了幾眼,趕緊辯解般地說道:「我其實也是很厲害的!只是…….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我的血皮和防禦太低了,所以我不適合去做探查的任務……我的強項是攻擊!」

    「是獵人都會攻擊!」素不相識撇了撇嘴。看著飯卡說了一句,然後才想了想。扭過頭去看著魘箔流離說道:「那流離,既然飯卡這孩子不能去前面探路,那就只能讓你去了!好歹他也是小言的朋友,我們總不能讓小言回頭以為我們欺負她的朋友吧?至於我,你也知道,我一看就是法師,探路這事情也不太適合我…….」

    「隨便!」魘箔流離深深地看了一眼素不相識,直接無視掉他很無恥地說自己是法師的事情。然後把手裡的武器掂了掂。一邊往前方走了兩步,一邊故意說道:「既然你都說你是法師了,那麼希望在接下來和我們組隊的這段時間裡。你就好好地做好你的法師,千萬不要沒事把你那些戰士的技能拿出來使…….當法師嘛,自然是要當徹底一點才比較好!你說對吧?素食!」

    素不相識聽到魘箔流離的話,狠狠地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哼哼了兩聲,不說話了。

    飯卡看了看素不相識,然後又看了看已經走到前面去了的魘箔流離,心裡倒是明白了幾分。眼前跟他組隊的這兩個男玩家,貌似不太合……

    接下來的時間,在這一片廣袤的綠色森林的場景裡,魘箔流離帶頭走了很遠,打死了幾隻無傷大雅的小怪之後,突然發現眼前的場景貌似有些眼熟,於是立刻就停下了腳步扭過頭去看著素不相識和飯卡問了一句:「我們是不是又轉回來了?我發現這一片場景有點眼熟……」

    「沒有吧!」素不相識皺了皺眉,也不和魘箔流離抬槓了,往周圍看了看之後,這才說道:「感覺是有點眼熟,難道真不知不覺轉回來了?」

    「沒有,我們沒有轉回來,只是這裡的場景感覺和前面我們見過的場景有點像而已!」飯卡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自信地看著魘箔流離說道:「我這一路都開著技能的,所以我看的很清楚!這裡絕對不是剛剛我們經過過的那一片……」

    「你確定?」素不相識問了一句。

    「很確定!」飯卡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才指著就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方向,對著魘箔流離和素不相識說道:「不信你們看那邊。哪裡有一處隱蔽的祭壇,我們剛剛看到過的那段路,就沒有那個東西!」

    「祭壇?」魘箔流離疑惑地往飯卡指著的方向看了看,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基本上全是各色妖艷的花朵、大樹和小動物,其餘什麼都沒有看到,於是微微有些皺眉地看著飯卡問了一句:「你說的是就是那個方向?有多遠?」

    「就在哪裡啊!」飯卡又指了指,然後才有些狐疑地看著素不相識和魘箔流離問道:「難道,你們都沒有看見?」

    「確實沒有看見!所以啊,飯卡,我們嚴重懷疑你丫是不是在忽悠我們!」素不相識笑了笑,看著飯卡說了一句。

    「我可沒有懷疑!」魘箔流離毫不留情地對著素不相識打擊了一句,成功地看到素不相識的臉色變黑了一分,這才心情很好地對著飯卡說道:「我估計只有你看到了哪一處祭壇……對了,飯卡,你這一路都用著你的那個破障術的?」

    「是啊!」飯卡很老實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師傅說了,這技能要時常練習著。不然以後升級更困難!所以我一般隨時隨地都開著的…….除了在冷卻時間裡。」

    「嗯!」魘箔流離點了點頭,舉目往飯卡指著的那個方向看了看。然後沉思了一秒問道:「看來那個祭壇就是因為你的破障術,才被發現的。那麼,飯卡,你看看祭壇哪裡有什麼東西沒有?」

    「有兩個狼頭的人形怪,看樣子貌似應該是守衛…….」飯卡朝著祭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那兩個狼頭人形怪看起來應該不是npc,那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還是繼續往前走,找npc呢?」

    「去看看!」素不相識一聽飯卡的話,頓時就瞄了魘箔流離一眼。然後才一臉深意地說道:「正好我的心情不太好,過去殺殺怪。洩憤也是好的……」

    飯卡看了素不相識一眼,偷瞄了一下魘箔流離的眼色,見他完全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之後,也沒有說話。

    「怎麼樣啊?流離,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素不相識看到魘箔流離一臉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頓時就有些惱怒了。這男人自從和他組隊之後,連續堵了他好幾次了,簡直太讓他憋屈了。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唄!」魘箔流離看著素不相識有些跳腳的急躁樣子。頓時就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以前看素食你不是挺穩重的嗎?怎麼現在感覺,你很急躁。就像個小孩子呢?」

    素不相識聞言,頓時楞了一下,半響才恨恨地瞪了魘箔流離一眼,一臉懶得和他說的樣子,然後就自顧自地抓住飯卡,讓他指路朝著那處祭壇走了過去。

    穿過了一叢看起來完全不能穿越的荊棘牆,素不相識就看到了那個飯卡嘴裡說的祭壇。

    這個祭壇孤零零地矗立在一圈荊棘圍牆之中,整個祭壇呈月牙形,兩端各站著一個狼頭人身,穿著盔甲的怪物。而正對著素不相識他們來時方向的荊棘牆則有一個大大的缺口,看起來應該是正常進入祭壇的通道口子。

    「看樣子,這裡應該就是這一片地圖的終點,我們需要挑戰的npc待著的地方了!」魘箔流離看著對面的那個荊棘牆缺口,對著飯卡有些誇獎地說道:「要不是飯卡你有那個技能的話,估計我們還要在這裡轉上很久,才能從那邊那個通道裡進來!」

    飯卡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然後看了一眼那兩個絲毫沒有動彈的狼頭怪物,這才問了一句:「那他們兩個就是我們需要挑戰的npc嗎?不是應該只挑戰一個npc的嗎?怎麼會有兩個?」

    「可能是雙胞胎吧!」素不相識想了一下,有些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那我們這挑戰的難度且不是很大?」飯卡一聽素不相識的話,頓時就皺了皺眉頭看著他問了一句。

    「怕什麼!有我和流離,你只需要待在一邊放冷箭就可以了!只要我們不死,你就死不了!」素不相識淡淡地看了飯卡一眼,然後就扭過頭去對著魘箔流離問道:「怎麼樣?準備好開始了嗎?」

    「我隨時都沒有問題!」魘箔流離點了點頭,然後有些挑釁地看著素不相識問了一句:「倒是素食你,你準備好了嗎?作為法師,你覺得你還能上去近戰抗?」

    素不相識聞言,突然就想到了先前他曾經說他自己是法師,魘箔流離讓他不准用戰士技能的事情,於是頓時窒了窒,半響之後這才憋出了一句:「此一時彼一時!為了隊伍的需要,我偶爾當當戰士犧牲一下也是可以的……」

    魘箔流離一聽素不相識的這話,頓時有些忍不住地嗤笑了一聲,把手裡的武器拿在了胸前擺好攻擊的姿勢之後,這才看著素不相識說了一句:「你倒是挺能屈能伸的啊……既然要當戰士,那素食你可就要加油了。搞不好你不論是當戰士還是法師,實力都不如我……」

    「如不如還是要先比了再說的!」素不相識瞇著眼看了魘箔流離一眼,從包裹裡也摸出了一套紅色的盔甲迅速換上之後,挑釁地看了他一眼。

    「那……那我怎麼辦啊?」飯卡看了看兩人,有點不確定地問道:「我真的只需要站在這裡放箭就可以了?」

    「難道你還能上去近戰?」素不相識反問了飯卡一句,見他頓時不說話之後,這才扭過頭去,專注地望向了那兩隻狼頭怪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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