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一十一章 ：攻防之秘 文 / 星天螢火
因為東勝武盟在雲霄城的分部沒有測試工具，只好前往七零零城進行測試。實際上這種測試很簡單，記錄本人的常用力量，或者提晉的催化力量……一塊特殊的靈玉就行。
孤獨者身無餘『錢』，所以測試不了。
前往七零零城途中，葉揚跟羅盾有一場腦殘對話，相當腦殘的對話。
閒人團成員的腦海中同樣響起。
羅盾：老葉，我不太明白。聖域的罡力強度是恆定不變的，我們修練提升能提升什麼？為什麼你聖域初期時，能在十招之內擊敗這麼多同階的強者。罡力相同，威力就一樣，你憑什麼勝過他們？
葉揚：因為滲透性不同。
羅盾：更不懂。
葉揚：罡力等於攻擊力，這個你懂。但是你忽略了，它也等於防禦。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將全部罡力集於**盾上防禦，和集中到你的眼球上防禦，防禦力一樣嗎？
羅盾：差太遠了。
葉揚：對了，我攻擊你的時候，你全身都是眼球程度的防禦。
羅盾：還是半懂不懂，這跟武道境界有關係？
葉揚：關係大了。我再問一次，你以先天四階的威能，威壓一隻一階的小幼獸，它會怎麼樣？
羅盾：它會嚇死。
葉揚：麻煩你將『嚇』的這種力量拿出來，讓我看一下。
羅盾：嚇又不是力量。
葉揚：不對吧，如果『嚇』不是力量。那麼小幼獸怎麼死的？你捏死的，踩死的？現在你知道啦，根本不用動手也可以『殺』掉其它生命，只要你瞭解這種方法。武道境界就是陰陽靈魄的強化。武道境界越高，越接近本源的攻擊力。
羅盾：更難懂了。
眾人：你不是一般的蠢。
葉揚：這是一片水墨靈玉，然後我發出……『嗚』……的聲音。它碎掉了，感覺到我使用罡力了嗎？
羅盾：沒有。奇怪，水墨靈玉挺堅硬的啊。
葉揚：你可以理解成，剛才『嗚』的聲音是它害怕的東西。不單是生命，死物也有害怕東西。當你找到它們害怕的東西，就能用一半或者兩三成的力量擊倒它們。
羅盾：這跟你十招之內。擊倒同階同樣罡力的強者有關係？
葉揚：你可以想像，他們攻擊我的時候，我用**盾來擋。我打的他們時候，他們用眼球來擋。
羅盾：（沉默中）。
眾人：（思考中）。
葉揚：你們知道罡器跟靈器的差別嗎？罡器是整合鑄煉的武具。靈器卻是一體化的武具。靈器無論任何的點與面，都擁有最強的完美防禦。而罡器武具……嗯，隨便哪件九階罡器，我都能找到『最脆弱』的防禦點，輕擊即碎。
羅盾：懂了。這跟人一樣。因為你能找到對手『最弱』的地方，所以十招就能贏。
葉揚：嗯。
羅盾：那我以後要修練什麼？
眾人：（絕倒中）。
葉揚：尋找一種『你用力量攻擊時，他無法防禦』的方法。
羅盾：仍然有點……
夜琪：就是學習消弱敵人抗力，尋找敵人弱點。破解敵人防禦的手段，你這隻豬！
羅盾：原來是這樣。早說嘛！
眾人：（無語中）。
孤獨者領路中，看到眾人臉色有變。又看到葉揚發出怪音弄爆了一塊水墨靈玉。貌似不知情的他，很奇怪地問道：「各位，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沒有。」夜琪應道：「我們正商量今晚上吃哪種豬肉。」
「嗯。」羅盾跟著點頭。
臉皮的防禦力之高，恐怕連葉揚都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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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榜登記，並不是天天舉行的。
雲霄城陣線登記的戰將才八百多名，這可是幾十萬年以來所累積的數字。
當然，這不是天人榜的數量。
好比孤獨者上榜後，屬於東勝武盟而非雲霄。身為人類陣線四大基地之一，雲霄城僅是擁有最大數量的天人榜成員，而不是全部成員。即使在安隆星區的古老家族，亦可能擁有一兩位聖域中期的超級強者。
登記測試，屬於人類陣測的大事件。
數十年難得一見的大事。
很明顯，孤獨者並沒有與全雲霄城共享喜悅的覺悟。就他這模樣這態度看來，跟上街買點菜沒什麼差別。
很幸運的。
要登記入榜的是閒人團，他們同樣沒覺悟。
換成其它聖域中期的強者，這般跟著逛大街，早就含怒拂袖而去。你丫，將聖域中期的超級強者，馬上登上天人榜的大人物當成什麼啦？有這麼溜街逛道的嗎？說好的十八人大轎，說好的萬眾歡呼，說好夾道歡迎呢？
說好鮮花飛灑，鑼鼓喧天，美眉尖叫呢？
孤獨者沒心沒肺。
閒人戰團成員更加沒心沒肺，他們路過七零零城大街，正東張西望，一副鄉下土包子出城的模樣。在他們看來，白日城與地下城相差十萬八千里，地下城與管中城又相差十萬八千里。
白日城與管中城的生活相比，簡直就是富翁和老鼠的差別。
「真不公平。」
羅盾口中微喃。
心想管中城連陽光都少見，住處也擠得跟疊人堆似的。白日城，大街就能夠容納三十輛馬車並行。
空餘土地無數。
「小伙子，沒什麼公不公平。」孤獨者耳尖，聽到羅盾微喃，應話道：「強弱本來就有不同的階級。小伙子，你努力拚命才修行到聖域初期。要是某人屁都不做，一覺睡醒就到聖域初期了，你會覺得公平嗎？」
「當然不公平。」
羅盾心想，老子拼了命才修練到。要誰睡一覺就能晉陞到。老子第一時間砍死他。
「所以嘛，白日城算是承認強者們的『努力』，而管中城則是『懶惰』的體現。能進入虛空異域者，必然是先天一階以上的武者。他們的後人生活不好，跟他們的努力有相應的關係。」孤獨者如是說道。
羅盾不服。
「如果意外死於靈獸之口呢，他的家人陷入……」
「因為貪婪。」孤獨者冷聲打斷道：「老夫知道大部分人會歸疚於『不幸』，但何嘗不是貪婪的原因。小伙子，你說憑先天一階的至尊地位。在普通星區生活，他們家人後輩會生活如何？」
堪比帝皇。
這句大實話，羅盾說不出來。
孤獨者說得沒錯。
若管中城的先輩們沒有進入雲霄城，在普通星區生活。那麼他們的後人會過著帝皇般的生活。意外死亡在靈獸口中，起因也有『貪獵』之故。
「追求力量與權力，不該賭上自己的家人和後代。」孤獨者最後說道。
眼眸中，似有悲傷之意。
眾人聽聞後，亦然靜默無語。孤獨者眼中的悲傷之意。大家能感應得到。
可……
這無法安慰！
堂堂一位聖域中期的超級強者，天人榜上聲名顯赫的孤獨者，難道還需要下階武者的安慰不成。論力量，羅盾之流只有膜拜的資格。
他成功了。
他也孤獨了。
這位老一輩強者的故事。就是這麼簡單而已。名為『孤獨者』，可能就是他自行修改的代號。
當然。孤獨者要娶妻生子，二八芳華嬌美女子排隊能排到零城。
但是……他叫做孤獨者。
「神行者……神行者……神行者……神行者……神行者……」
眾人快要來到七零零城的天人館。遠遠便聽到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鮮花的芳香，也遠遠飄來。白日城的天空，無數煙彩盛放，就似是重大的節慶之日。
「神行者……神行者……神行者……」
好奇的團隊成員們，隨著花香來到人山人海的大街上。
看到眼前情境，他們本來還奇怪七零零城的居民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原來都圍到天人館前面的大街上，正拚命歡呼喝彩呢。大街中央，一條三十餘米的金脊重爪蜥慢慢前行。它的背上駝著簡易的大軟座，一位英偉的中年男子，在兩名妙齡少女的侍候下，輕嘗美酒。
對街邊眾人狂呼，視而不見。
如視微塵。
「神行者……神行者……神行者……」
英偉男子越高傲，圍觀路人喊得越到心目中的神明一般，他們已經開啟癲狂模式。
巨蜥旁邊，衣甲珵亮的衛士們在開道。
看到瘋狂的圍觀者，衛士們也都仰首大步，擺出一副臭屁的模樣。好像這些歡呼聲，是衝著他們來的。一些故作姿態者，更不斷地推擠人群，口中大吼：「滾開滾開，神行者大人要過道。」
越是這般情形，圍觀人群越瘋狂。
「神行者……神行者……神行者……神行者……神行者……」
無論衛士如何動粗，瘋狂的人們就是不退。
越鬧越烈。
「老葉，好像有點不對。」
「嗯。」葉揚鼻子輕皺，低聲說道：「儘管這些人都換了新衣服，仍有一種微腥味道。過於蒼白的皮膚，更證明這些人從不見陽光的管中城而來。看起來很狂熱，眼中卻有驚惶之色，好像在害怕什麼。」
聽到葉揚的說話，孤獨者暗暗驚訝於他的觀察能力。
身為武者，眼力也是重要指標之一。
兩者相比起來，羅盾就遠遠不如葉揚的洞察力。
……小伙子，不必奇怪。肯定有討好『神行者』的家族，做出這種姿態。反正一頓飯錢就能招來一群餓漢，恐怕衣服一會都要還回去。在這種鬧劇中，常常有血腥場面，他們害怕也不奇怪。對某些強者來說，血腥並不意味著不吉利。相反，他們都喜歡……
孤獨者傳音眾人，同時微微搖頭。
歡迎大型戰團，新晉菁英，遠來強者時候，都會有這種場面。
一部分的強者都不喜歡，卻有某些強者『特別喜歡』。不消說，這位還沒有代號的『神行者』，肯定就是特別喜歡這種熱鬧場面的人物。表面模樣他對圍觀者視而不見，眼瞳卻藏不住星絲的得意。
「滾開，你們這些瘋子。」
臨近天人館的大門，人們越來越『瘋狂』，幾乎圍堵了大街。
某些人物，更撲到巨蜥前面。
衝擊，瞬生即起。
保護『神行者』的衛兵……好吧，誰知道一位聖域中期的強者，還需要罡氣四階的小丁兵保護呢。總之瘋狂的崇拜者撲近，衛兵們抽出刀兵劍器。為了『保護』神行者大人，他們必須還擊。
崇拜者的瘋狂舉動，神行者眼中生出狂熱光芒。
隱隱期望血腥衝突。
「滾開，不要接近神行者大人。」衛士們見人群不退，毫不猶豫地揮刀，砍向無辜的平民。他們已經熟知『劇本』就是這樣安排的。面前這些狂熱崇拜者也不是白日城貴人，僅僅是管中城的垃圾渣滓。
按劇本，不必擊殺？
這根本不重要嘛。身為保護神行者的衛士，不一定要按照『劇本』來演，殺渣滓有什麼關係。
在這一刻，鋒利的凶刀和猙獰的殺意。
使腥血沖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