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現在是少女時代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取笑 文 / 曳尾於塗中
這兩天沒狀態，不好意思……
週末這天，去醫院幫忙處理了幾個棘手的病案，回到家的時候，電視裡第65期《x－man》的上半部分已經接近尾聲。
我走進屋子，yuri見我進來，撇撇嘴，數落道：「oppa，你的表現太遜了！」
我愣神，沒有反應過來她說什麼，問道：「怎麼了，yuri？」
yuri指指電視機，重複了一遍：「oppa，你在綜藝節目裡的表現太遜了！」
我坐到yuri身邊，摟著她的腰，看著電視裡的自己，感覺還行啊？摸著鼻子問道：「有你說得那麼遜嗎？昨天虎東哥和在石哥他們還說第一次有這樣的表現已經不錯了呢？」
允兒擠到我另一邊坐下，抱著我的胳膊，附和著yuri：「oppa，前輩們只是不好意思當著你的面說你遜啦！」
我想起基范說的藝能感，問道：「藝能感是什麼東西？」
允兒皺著眉頭，為我解答道：「我們說藝能感強的人呢，就是在節目中能抓住時機引發笑點啊。」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道：「那這種東西要怎麼來？」
yuri把我另一隻胳膊抱在胸前，回道：「有些人是天生的，像希澈oppa，神話組合的幾位前輩就是這樣；而oppa既然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就多多向虎東前輩和在石前輩請教啊，或者讓總監幫你安排一位老師？」
允兒一手托著下巴，說道：「其實吧，我總覺得oppa在節目裡放不開啊？做綜藝你得放下矜持，想到什麼笑點就說出來啊，這樣才會有鏡頭。」
我聽允兒的話好像有些熟悉，跟赫才哥當初教給我的是一個意思，就湊過去在允兒臉頰上香了一口，誇讚道：「允兒不去給人當老師真是可惜了呢！」
允兒紅著臉，嘴角向著yuri斜了斜，示意我不要忘記另一個。我轉過頭，yuri正撇著嘴，有些吃味的樣子，我暗笑，湊過頭含住她的耳垂，yuri的臉立馬通紅，推開我，在我身上使勁捶了幾下。
這時節目已經播完，我看看時間，說道：「丫頭們，我們今天早點兒吃飯？」
水晶見我兩邊被允兒和yuri佔著，擠不進身子，就過來把我拉起身，掛到我身上，撒著嬌拖著長音：「姐夫……」
我頓起一身雞皮疙瘩，忙問道：「怎麼了，水晶？」
水晶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姐夫一回來就只顧著和允兒歐尼、yuri歐尼親熱，哼，歐尼會吃醋的哦！」
我下意識地看向西卡，只見她臉上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我伸手敲了一下水晶的額頭，走到椅子旁把她放下，笑罵道：「小丫頭年紀不大，一天到晚琢磨這些有的沒的！」見她要反駁，忙轉移話題問道：「洗手了嗎？沒洗手趕快去洗！」
水晶搖頭，起身再次掛到我身上，撒著嬌：「姐夫帶我去唄！」
我無奈，帶著她走到水池邊，問道：「難不成還要oppa幫你洗手吧？」
水晶從我身上下來，四周瞧了一下，發現幾位歐尼已經走回去落座，踮起腳拉著我的耳朵讓我彎下腰，湊過來小聲道：「姐夫，歐尼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oppa、oppa的叫哦！」
我有些頭疼，擠了點洗手液，又抓起水晶的手，一邊幫她洗著一邊道：「快點洗完手過去吃飯吧！」
水晶撇撇嘴，斜著眼睛鄙視道：「哼！有賊心沒賊膽！姐夫，你真沒勁！」
被水晶這樣說我深感荒唐，無奈只能不理會她。
水晶不肯輕易消停：「你還不承認？那為什麼我第一次喊你姐夫的時候，你不光沒有制止，還露出竊喜的神色？」
我無言以對……
飯後，丫頭們把泰妍留了下來。我琢磨著允兒、yuri和泰妍之間怕是有什麼默契，如果我有閒暇的話，總會留下一人陪我一會兒。我牽著泰妍的手，問道：「要出去走走嗎？」
泰妍彎著腦袋想了一會兒：「oppa，我們去漢江？」
我想著過兩天《漢江怪物》就要一上映，到時不知道要嚇走多少晚上去幽會的男女們，就道：「好吧，讓司機大叔送我們過去？」
泰妍搖頭，抱著我的胳膊：「oppa騎車帶我過去，好嗎？」
我失笑，伸出手指點了點泰妍的鼻尖：「好！當然好啊！」
泰妍坐在單車後座，臉緊貼著我的背，伸手環著我的腰，像是很享受這樣的安寧。過了一會兒，泰妍輕聲呼喚道：「oppa。」
我「嗯？」了一聲：「怎麼了？」
她縮回一隻手，拍拍我的背，說道：「其實oppa的表現還好啦，沒有允兒和yuri說得那麼遜。」
我側過臉，給她一個微笑。
泰妍重新環住我的腰，喃喃道：「oppa在身邊，感覺好踏實……」
漫步在柔軟的草坪上，耳畔傳來漢江湧動的潮聲，看見身旁抱著我的胳膊臉上嫻靜的泰妍，我總是能感到一種安寧，不自禁地說道：「泰妍，oppa給你唱首歌吧？」
泰妍側過頭仰著臉，明媚地笑著：「好啊，oppa。」
我腦子裡回憶起不久前上網時偶然聽到的一首歌《liekkas》，輕輕哼唱著溫暖而安靜的旋律。
泰妍問道：「oppa，這是什麼語言？」
我回道：「薩米族的語言，是北歐的一個少數名族呢。」
泰妍閉著眼回憶著旋律，輕聲道：「oppa，能告訴我歌曲的意思嗎？」
我腦海裡迴響著sofiajannok發自內心的真情流露的聲音，解釋道：「璀璨星空下/我在尋找著/北極光的徵兆/天空中北極光/蜿蜒變化如舞/不忍打斷的寂靜中/呼吸迴響/微風輕嘯/像是你在耳鬢低語/緊握著我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龐/輕聲說著甜蜜的情話/像那樣安慰著我/請再抱緊些/那樣，我才不會感到寒冷」
泰妍安靜地聆聽著，不由地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緊些……
徜徉在燈光璀璨的江畔，不知不覺間竟然天已全黑，我輕輕拍了拍泰妍的手背：「oppa送你回去吧？」
泰妍輕輕點頭，又仰起臉，笑著說道：「oppa，你還是要騎車送我回去哦！」
……
樸經紀過來接我去公司，路上，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李總監幫你聯繫了一部新劇，是部日日劇，你要做好長期奮戰的打算啊！」
我輕輕點頭。
滿叔還是一貫擺著嚴肅的臉，即使已經熟稔，也難得有臉色柔和的時候，見我和樸經紀走進辦公室，淡淡道：「坐吧。」
我接過秘書遞來的咖啡，坐到滿叔對面。
滿叔仔細地看完一份文件，才抬頭端起茶杯喝水，問我道：「樸經紀和你講了嗎？電視劇的事情？」
我回道：「剛剛在路上的時候提了一些。」
滿叔微微頜首，放下茶杯，說道：「具體的呢等過段時間帶你去劇組前再告訴你。今天主要是先跟你說一下，讓你做好長期演出的準備。」
我點頭道：「嗯，滿叔，我知道了。」
滿叔想起些什麼，問道：「電影馬上要上映了吧？」
「是啊，這段時間也忙著宣傳呢。」見滿叔再次端著茶杯喝水，我提了一句：「滿叔，您給我安排個老師唄？」
滿叔聞言，抬眼看了看我，問道：「老師？什麼老師？」
我起身幫他的茶杯續上水，解釋道：「上次錄完節目，基范和我說到藝能感的問題；而且我錄得那期x－man幾個丫頭看過之後，都說我表現得不怎麼樣啊，您看能不能給我安排個老師，提高一下這方面的能力唄？」
滿叔吹了吹杯子裡的茶葉，沒答應也沒拒絕，而是說道：「這事情啊？那節目我也看了幾眼，你的表現雖然不出彩，但第一次上節目能夠弄成那樣子也算不錯了啊？」頓了頓，又問道：「你真這麼在乎幾個丫頭的看法？」見我點頭，不禁罵道：「瞧你那點出息？」
我無奈，攤了攤手：「滿叔，您應該清楚啊，我這不都是為了她們才趟這趟渾水的嘛？」
滿叔頭一次人性化地翻了翻白眼，看得我嘖嘖稱奇。他沒好氣地說道：「姜虎東和劉在石不是和你熟悉嗎？你多多請教他們就行了，老師就不用了；對了，我以後會看著多幫你安排點節目，多上上節目，熟悉了就好。」
我起身作揖，討好道：「那就謝謝滿叔了！」
滿叔又問道：「最近和順圭……哦，sunny有聯繫嗎？」
我苦笑道：「哪來時間啊？我這不是又要顧學校的事兒，又要顧宣傳的事兒，時不時李教授還得給我安排醫院的任務，您這兒還得給我加點餐……每次啊都是你們決定好了，我這個當事人反而是最後知道的。」
滿叔不接我這茬兒，自顧自地說道：「上次你嬸嬸不是把sunny的電話給你了嗎？你多多聯繫聯繫啊！」
我只得敷衍著點頭：「好了好了！滿叔，我知道了！」頓了頓又奇怪道：「您怎麼現在也跟嬸嬸一樣，這麼八卦？」
滿叔聞言，看了旁邊忍著笑意的樸經紀一眼，尷尬地咳嗽一聲：「什麼八卦不八卦的？我這是關心你，知道嗎？」
我暗笑，忙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您的關心我會放在心裡的！」
滿叔「嗯」了一聲，又見我和樸經紀忍著笑，端坐在面前，有些氣急敗壞道：「還不走？等著我留飯嗎？」
我和樸經紀忙起身向他告辭。到門外，樸經紀忍得很辛苦，終於笑出聲，一邊笑著一邊拍著我的肩膀：「允瑄啊，李總監這麼失態可不常見啊！哈哈，八卦？笑死我了！」
見他得意忘形，我正了正臉色，朝樸經紀背後鞠躬道：「滿叔，還有什麼事情嗎？」
樸經紀像是突然被掐住了喉嚨，緊張地轉過身，發現沒人是我在逗他，鬆了口氣，又抓狂地罵道：「以後不准開這樣的玩笑！哥哥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中間還有老婆要照看，被你嚇死怎麼辦？」
我笑道：「我會養著的，您就放心去吧！」
樸經紀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