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章 怪招喚人醒(二更) 文 / 沫言半城
元覺並不曾看向乞小穎,只是往白芷的方向進了一步。
「拿來。」
元覺直直地看著白芷,伸出右手。
白芷看著元覺的右手出神,良久才抬起頭來說道:「你一定要喚醒她?你別忘了,她如今這樣是有我一份功勞在裡面的。」
「拿來。」
白芷苦笑了一聲,最終敵不過元覺的堅持,只見左手食指上的銀色戒指一閃,一個青色瓷瓶便出現在白芷的手中。
「此生醉,醉此生。早知道會有今日,便不準備這解藥了。」說著白芷便將瓷瓶拋給了元覺,跌跌撞撞地進了自己的屋子。
此時,白樹清才知道,元覺並不是想要來見白芷,而是要來找白芷拿了解藥去就躺在床上的那個活死人!
「臭小子!你竟然罔顧白芷的心意!竟然只想著那個活死人!」
說著,白樹清就要動手去搶元覺手中的那個瓷瓶。而就在此刻,元覺的右手一閃,那瓷瓶就消失了。白樹清一愣,忽的更加惱怒了,他竟是忘了這元覺就是個能自主移動的儲物戒!
恨恨地跺腳,白樹清拿元覺沒轍,只好把氣撒在一旁早就愣住的乞小穎的身上。一個巴掌打了過去,登時把乞小穎打趴在地。乞小穎一手撐著地面,捂著被打的那側臉蛋,呆傻地看了一眼白樹清,又可憐地看著元覺。但是元覺始終沒有看向乞小穎,只是在白樹清動手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頭。
元覺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不想在醉閣待下去了,不多時便離去。
白樹清見元覺離開,心想著上白芷地繡樓安慰安慰自己的女兒,但是又有著諸多顧忌,心裡頭的氣很久不順,又給了乞小穎一記心窩子後才離去。
「做人還是掂量清楚自己的份量才好!」
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的白樹清沒有瞧見趴在地上的乞小穎眼神閃爍的狠毒。乞小穎牙咬,她被屈辱,是因為實力不夠,元覺哥哥不幫自己,也是因為實力不夠。我不會怪元覺哥哥的,他一早就和我講明白了,這個死老頭是他的師父,他不能忤逆。乞小穎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鳳飛跟著元覺又慢慢飄回了飛覺居。
在房門口鳳飛猶豫了許久,想起那良多詭異的鳳凰花,她便心中發楚。摸了摸右手手腕的黑玉珠鏈,感覺到那觸手的冰涼,才心中稍稍安定。
最終,鳳飛還是覺得進去。她始終覺得這一切的變化都和她脫不開關係,她非常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好奇心驅使著鳳飛進入房間,一進去她才發現,此刻房裡不是只有元覺一個人,還有一個穿著白衣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位穿著錦衣的青年男子。
元覺隱隱和兩人形成對峙,特別是對著錦衣的男子,鳳飛能感覺到元覺對他的莫大怨氣。
這種氛圍直到玉金和白玉的進來。
「主人。」玉金和白玉兩人上前與元覺行了禮之後,便站在了元覺的身後,靜靜地看著另外兩人。
「真要那麼做?」
元覺的聲音裡滿是悒鬱和不願意,以及些許的不相信。
錦衣男子不由挑眉,「不信我?」
元覺沒有回答,而是微側著頭,玉金立馬會意地上前湊在元覺的耳邊低聲細語了起來。錦衣男子看在眼裡,也不點破,只是嘿嘿一笑。
許久,玉金才重新退回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歎了口氣,元覺終於下定決心用那個辦法了。對著玉金和白玉點了點頭,元覺就先起身離開了房間,錦衣男子隨後跟著出去,房裡只剩下了白衣中年人和玉金、白玉。
瞧見元覺的離去,鳳飛下意識地就要跟著一起出去,但是到了房門口的時候就被一陣柔和的白光頂了回來。鳳飛驚慌地上前,使勁地推著房門,但是始終毫無建樹,柔和的白光一直阻擋著鳳飛的力量。
「放我出去!」鳳飛無聲的咆哮,沒有人可以聽見。
鳳飛頹然地癱倒在地,她沒有注意到玉金三人在元覺兩人離開之後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玉金拿出一口罈子,面無表情地解開上面的泥封,頓時一股惡臭傳了出來。緊接著,玉金將罈子裡的東西慢慢地倒在了躺著「鳳飛」的木床四周,細細望去,那些黑色的東西竟是一隻隻螞蟻,但是不知道為何都一動不動,而且散發著惡臭。
於此同時,白玉在窗前也拿出一口罈子,掀開泥封,一股淡淡地花香便傳了出來。白玉的右手不知道何時帶上了衣服紅色手套,與她一襲白衣不甚相符,但是卻也沒有影響她的氣質。只見她動作優雅地從罈子裡捧出一掬銀灰色的粉末,細細地灑在窗稜上,接著又慢慢地塞滿了四周窗戶的細縫,只有房門的縫隙沒有這銀色粉末。
玉金倒出來的「死螞蟻」其實並不是螞蟻,而是右一種特殊的石灰岩研磨而成的。這種石灰岩是朱雀國火山群區埋入較深的一種礦石,有惡臭,尋常的人吸入一絲都會被熏死,顯然此刻房裡的三人都是關閉了全身毛孔以及屏住了呼吸的。而且這種礦石不管怎麼研磨煉化,也只能弄成這樣的螞蟻大小的細末,而且個個都是螞蟻的模樣,所以知道這種礦石的人具是稱它為「死螞蟻」。
再說白玉手中透著淡淡花香的銀色粉末,也是來歷不凡的。這銀色粉末叫做補魂湯,有劇毒,但是又是巨補之物。劇毒是針對**,大補則是針對靈魂。但是一般沒人拿這補魂湯來大補靈魂,因為沒有辦法直接將這補魂湯直接灌入靈魂當中,久而久之,這補魂湯便被束之高閣了。不過之所以被稱作湯,是因為這補魂湯一接觸到純粹靈魂的時候便會化作液體深入到魂體當中,當然,能親眼見到這一幕的人大概都不在世間了。
白玉手上的那套紅色手套,是補魂湯的伴隨物,除了可以避免補魂湯對**的毒素侵蝕,便無其他作用。
房裡的第三個人,那個白衣中年男子則是在一旁打開了一個檀木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個針包,抽出三根銀針,看都不看便往床上「鳳飛」的腦袋扎去。頓時,癱倒在地的鳳飛覺得頭部一陣疼痛,意識也不由地一陣恍惚。
接著又是三針,只不過兩針分別紮在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一陣紮在了左手的虎口處。立時,擺放在兩邊的血紅鳳凰花冒出一縷紅絲緩緩順著右手上的兩個銀針滲入了鳳飛的體內,於此同時左側的綠色鳳凰花也發生著相似的變化。
這紅綠兩朵鳳凰花也是有來頭的。當日鳳飛中了落魂鳳凰露的引子便是有這兩朵鳳凰花在其中,這兩朵鳳凰花的名字叫做雙生惑,魅惑人心的功效在四方大陸是無人不知的。但是這雙生惑極難培育出來,必須用「醉今生」來催生。如果水仙一樣,這雙生惑是直接生長在「醉今生」當中的。「醉今生」是一種特殊的烈酒,與人無害,但是卻能培育出諸多效用詭異的東西來。
「醉今生」的配方除了主要的幾味藥材相同,其他副藥均可變化,因此,不同的「醉今生」培育出來的雙生惑也是不同的,用另外一份「醉今生」是解不開這一份的雙生惑的。所以才會有了之前元覺找上白芷要「醉今生」的一幕。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玉金和白玉退到門口靜靜地看著白衣中年男子的施為,直到他停下了動作,玉金才出聲說道:「辛苦金先生了,主人吩咐由我帶您前去休息。」
金先生點了點頭,他剛剛所做的一切看似毫不費力,但是卻耗費了他極大的心神。擦了擦額鬢的汗珠,對著玉金點了點頭,金先生便收拾了東西隨著玉金出去了。
在金先生出去的同時,元覺再次踏入了房裡,只不過身上早不是他原先的那件淺紅色長衫,而是一件帶著些透明的白色裡衣。
白玉微低著頭對元覺施禮,在元覺進門之後她便退了出去,同時把門關上,在門縫當中塞上了補魂湯。
之前有些昏沉不清醒的鳳飛瞧見元覺進來,不由一喜,但是渾身無力,加上腦子裡是不是的疼痛,讓她忽視了元覺此刻的打扮。
元覺慢慢繞過「死螞蟻」,靠近了床上,看著床上的「鳳飛」出神,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下一刻,元覺的動作便讓鳳飛愣怔,而且差點流鼻血。
只見元覺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裡衣,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微微鼓起的胸肌讓鳳飛不由腦子發熱,連疼痛都忘記了。怔怔地起身,但是因著身子疲軟,不由扶住了門窗,頓時門窗上的補魂湯化作了液體滲入了鳳飛的身體當中。
不一會兒,鳳飛似乎精神了許多,覺得自己有了些力氣之後竟然緩緩地向露出了上半身、而且正準備解開下半身衣飾的元覺走去。不得不承認,鳳飛是色女。不多時,鳳飛便踏入了「死螞蟻」的包圍圈。
元覺的臉色更加紅了,放在腰間的雙手停了半天也還是沒有解開帶子。輕輕咳了兩聲,元覺把雙手移到了「鳳飛」的胸前,停滯了半天才緩緩落下。
鳳飛的眼睛不由瞪大,難道元覺要解開自己的衣裳!
「鳳飛」的前襟被拉開,露出了裡面鵝黃色的裡衣,元覺的手頓了頓,接著鳳飛看見他咬著牙猛地把「鳳飛」的裡衣扯了開來,露出裡面白色的肚兜。
元覺的臉已經看向了床外,鳳飛清晰地看見他整個上半身都變作了淺粉色。
鳳飛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腳底下一軟,竟是栽倒在地,倒在了「死螞蟻」上。下一刻鳳飛就如同被燒開了的熱水燙傷一般,猛地從地上躍起,接著便投入到了「鳳飛」的身體裡。
這一切元覺可是不知道的,他內心掙扎了又掙扎,在最後下定決心扯開鳳飛肚兜的時候,發現鳳飛已經睜開了雙眼,不由驚喜地叫道:「鳳飛!」
「白花花、粉嫩嫩的胸脯啊……」鳳飛則是看著元覺的胸膛出神,嘴裡面呢喃出來的話更是讓元覺羞窘。
「你!」元覺連忙拿起脫在一旁的裡衣就要往身上穿去,卻發現鳳飛的一雙小手竟然撫上了他的胸膛,頓時,他發現自己的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了,僵住了,不能動彈,任鳳飛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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