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５．１歸途 文 / 王老根

    1歸途

    阿麗達壞抱著扎爾罕說道：「那你為什麼問我呢！我也愛你啊！我的扎爾罕。」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扎爾罕聽了她這樣的話心中是萬分的歡喜的，

    激動的抓住了她的手說：「是真的麼？是麼！」

    阿麗達急忙用力的點頭。「是，我愛你。」

    扎爾罕在感覺著傷口的血在流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說道：「我的阿麗達，好姑娘，你快走到我的部落裡，找到玉順告訴他，哈夏人來了，他們的大軍來了，去吧！不要管我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阿麗達哭了：「你真傻，還想讓我走。你自己死在這裡，沒有你我能活麼！要走就一起走。」

    說著阿麗達背起了扎爾罕，扎爾罕沉重的身體一下壓彎了阿麗達的腰，他叫著：「把我放下，快，你走吧！」

    可是阿麗達的手抓的更緊了，道：「不要說了，就今天我們同生共死再不分離。」

    說完費力的把扎爾罕放在了馬上，自己騎了上去，把扎爾罕扶正了，

    讓他伏在自己的背上，把他的雙手環在自己的腰上。

    阿麗達咬緊了嘴唇，眼裡全是淚水高喝一聲「駕」馬兒踏上了歸途。

    扎爾罕伏在阿麗達的背上，

    覺得有一點兒的香味兒，覺得她的背好軟，

    就如同天上的雲朵，那樣柔柔的，舒舒服服的，

    不自覺的逼上了眼睛，真的想痛快的睡上一覺。

    阿麗達身後的扎爾罕漸漸的癱軟了起來，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讓他睡，

    就急忙的搖晃著肩帶著哭腔道：「扎爾罕不能睡，你把眼睛整開吧！快」

    可是已經臨近了生命的盡頭的扎爾罕實在是支持不住了；「啊！我不睡，我不睡。」

    扎爾罕勉強的睜開了眼睛，可是又要逼上了，

    他的身體已經接近了極限了，

    阿麗達在慌忙之中說道：「扎爾罕，不要閉上你的眼睛，讓我給你唱首歌吧！你想聽麼。」

    扎爾罕虛弱的點點頭說道：「想，我想聽。」

    阿麗達開始唱起了那天扎爾罕唱過的那首歌。

    「「看著閃閃的星光，

    呼吸著吹來的風，

    美酒的純香，陶醉了我的雙眼，

    眼前的的小臉兒模糊起來，

    卻又更加的美妙。

    我心上的姑娘呦！

    你是那麼美，

    小小的嘴兒，把我的魂兒勾。

    想牽著你的小手兒，

    在草原上走，

    看看滿地的牛兒，慢慢走。

    哎呦！哎呦！我心上的姑娘喲！

    什麼時候，你才把我的心兒懂，

    讓我拉著你的手兒，

    一塊走，走到那草原的邊兒上不回頭。」

    美麗的阿麗達唱的確實是不好聽，

    甚至說是很難聽，

    聽的伏在她背上的扎爾罕都笑了，

    聽到扎爾罕笑了，阿麗達知道有效果，

    就問他「扎爾罕，你還想聽麼？」

    扎爾罕無力的點了點頭，阿麗達感覺到了他的這個動作。

    於是說道：「那我就在唱一首吧！」

    於是又一首難聽的歌唱了出來，

    扎爾罕聽著那帶著哭腔的歌聲，還有她不均勻的呼吸，

    感受著她後心的起伏。

    他知道自己不能死，不能讓這個姑娘傷心，

    就咬牙堅持著，不要逼上眼睛，不能逼上眼睛。

    草原的深處，綠草剛剛長了出來，

    春天的小花點綴著淡綠色的山嶺，

    一匹棗紅色的馬在草原上飛跑著，

    伴隨著它的還有難聽的女生的歌唱，

    還有她的眼淚在隨在風飛撒著，

    她感覺到了，身後的那個草原上的少年，那個為了救自己犧牲自己的少年，漸漸的冷了，漸漸的失去了生機。環繞在在自己腰上的手鬆軟了，無力的垂了下來。

    她還在唱，雖然裡面哭的成分更大，

    可是她還在唱，在拚命的唱她不怕別人聽見她的聲音，

    她的信念裡只有一件事，就是扎爾罕你不要倒下，

    扎爾罕你一定活下來，一定要活下來。

    冒長坐在營地的營門前面了望著面前展開的草原，

    綠色的海洋，在遠出的天邊上個小小的黑點在飛快的接近，

    本來冒長還在想是那個漢子，如此的勇猛在草原上如此的奔馳，

    可是隨著那匹馬而來的還有那，一半是哭聲一半是歌聲的叫聲，

    那是嘶心裂肺的聲音，卻是另一種很的歌，

    這不尋常的聲音，立刻就刺痛了冒長的心，

    他心知此事必定是不祥之事，於是急忙上馬迎了上去，

    待跑的近了才聽出那是阿麗達的聲音，

    從這裡看去後面好像還有一個死人，那是，

    那是扎爾罕，想到了這裡胸膛如同被人撕開一樣的痛苦，

    是扎爾罕，小扎爾罕能唱歌的扎爾罕。

    冒長拚命的抽了馬一下，到了進前，

    果然是阿麗達和他的棗紅馬，

    再看她的身後，是扎爾罕，就是他。

    冒長也不顧還在痛哭的阿麗達大叫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是那個惡狼干的。」

    阿麗達一見是冒長，身子一晃也倒下了，

    連同她的棗紅馬一起摔倒在地上，她已經在草原上不眠不休一連跑了兩天一夜了，本來還有要救扎爾罕的信念在堅持著，可是一見到了冒長就再也忍不住了倒下了。

    冒長急忙將他們送回了大帳裡，

    這時候玉順，玫隆，胡古賀切，怵信等人都來了，

    ]看著倒在地上扎爾罕心痛萬分，

    玫隆分開了眾人，來到扎爾罕跟前仔細的觀察著，

    發現他還有一絲的氣息，也就那麼一絲，

    急忙命人把扎爾罕送到自己的帳篷裡，他要日夜的治療扎兒罕，

    聽到扎爾罕還活著眾人鬆了一口氣，

    玉順來到阿麗達的面前，見她只是暈倒了，

    急忙的叫人把他的大雪參給那了來，

    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許多折了一隻就送到她的嘴裡，

    那大雪參不愧為救命良藥，

    阿麗達服下後一會兒就睜開了眼，睜開眼睛就抓住了玉順的手大聲的問：「扎爾罕呢，扎爾罕呢。」

    玉順按住了她的手說道：「不要急，扎爾罕還活著，現在玫隆大主祭正在給他治療，大主祭的醫術很好，你能告訴我是誰傷害了扎爾罕麼」

    其實扎爾罕是交代過的，可是阿麗達一時只想的是扎爾罕給忘了只記得他們穿的衣服就說道：「他們穿的黃黑條的長袍，是黃黑色的。